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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完的夏[先婚后爱]——逢你【完结】

时间:2025-03-02 14:53:22  作者:逢你【完结】
  秦昭觑他一眼,“给映夏换橙汁,是因为她酒精过敏。怎么,你也酒精过敏?”
  许廷州抬眸,察觉到秦昭不友好语气,微微偏头看了秦映夏一眼,摸摸鼻子,解释:“我开车了。”
  秦昭随即接上话:“有司机。”
  言外之意,这不是不喝酒的借口。
  许廷州听懂了,这就是冲着他来的。
  刚刚说秦映夏酒精过敏的话,也是说给他听的。
  而后秦昭吩咐阿姨:“吴姨,倒一杯就行。”
  阿姨匆匆去做。
  秦贺忠这时开口:“廷州,爷爷今天高兴,陪爷爷喝点酒。”
  许廷州了然,老爷子都发话了,他也不好拒绝,干脆直接应下来:“行。我今天陪爷爷喝高兴。”
  论酒量,他还没见过有几个人能喝得过他的。
  饭就这样热热闹闹地吃起来了,一个两岁半的小朋友在,让桌上不缺笑点,笑声不断。
  他们几个男人喝到后边,从高脚杯换成了茅台杯,也从红酒换成了白酒。
  再往后,饭桌就成了男人们谈天说地的地方。
  快八十的秦老爷子也不例外,但终究不再那样意气风发。
  而几个女人早早离开餐厅,到客厅去陪小朋友玩耍。
  俞冰是个事业型女人,她晚上有工作,去了书房。
  剩下秦映夏跟李红槿在客厅看孩子。
  倒不是秦映夏有多喜欢小孩,只是她哥家的这个小孩太招人喜欢。
  秦翊白手里拿着玩具,一脸无知地问秦映夏:“姑姑,你是跟那个帅叔叔结婚了吗?”
  秦映夏坐在地毯上,朝秦翊白张开胳膊。
  秦翊白走过去,拥住她,秦映夏直接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是呀,我们结婚了,所以白白不能跟他叫叔叔哦,还记得刚刚他是怎么教你的吗?应该跟他叫什么?”
  秦翊白操着小奶音说:“姑父。”
  “对啦,白白真棒!”
  不管他们成年人之间有多少小心思,但是小孩子不能那么引导教育。
  在面对秦翊白的时候,秦映夏百分百真诚。
  就像在照顾小时候的自己。
  他们姑侄两个在客厅玩得笑不拢嘴。
  在无人注意的餐桌一角,一个男人的赤。裸视线时不时便落在秦映夏身上。
  她笑的时候,看着她扬起的嘴角,他的嘴角也会几不可查地弯一弯。
  她跟秦翊白闹着嘟起嘴的时候,他的表情也会随之变化。
  突然,秦映夏嘶了一声。
  那个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的里,好巧不巧就传到了他的耳朵,而他的视线立刻就落在了她身上,他的手也当即摁断了一个手里随意把玩的易拉罐拉环。
  秦映夏的指尖蹭蹭自己的颈侧,有丝丝麻麻的疼。
  罪魁祸首秦翊白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呆滞在原地,眼泪盈满在眼眶里。
  李红槿立马哄孩子:“白白不哭啊,姑姑没事儿。”
  不说还好,这一说秦翊白豆大的眼泪瞬间落下。
  他委屈巴巴地隐忍着,嘴角快垂到地上:“对不起,姑姑,是白白太调皮了。”
  秦映夏也顾不得疼了,把秦翊白揽在怀里,抽了张纸巾替他擦眼泪:“好了好了,没关系,姑姑都没哭呢,宝宝哭什么,不哭了好不好,嗯?”
  过了会儿,秦翊白忍住了眼泪,小手挪到她的伤口处,看着被小汽车划到的长长的那道红色伤口,却又不敢触摸,自责询问:“姑姑你疼不疼呀?要不要让爸爸带你去医院?”
  “姑姑不疼,真的不疼。”秦映夏安慰他,煞有介事地说,“这点伤口,到了医院,医生阿姨会说,你这伤口,再晚来一会儿,就自动愈合啦。”
  秦翊白听得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破涕为笑。
  两人又一起玩起来。
  秦翊白没再碰任何玩具,老老实实窝在秦映夏怀里读绘本。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这顿漫长的家宴才堪堪结束。
  清醒的人送他们出门,喝多的人回房间睡觉。
  父亲和爷爷毕竟是上了年纪,喝太多酒,肝脏作业量巨大。
  倒是两个年轻人,跟没事人一样。
  许廷州喝了酒,秦映夏开自己车带他回去,他的车只能等司机明天送过去。
  坐在驾驶位,跟他们说再见的同时,秦映夏启动车子。然后右打方向盘,没多久并入主路。
  行驶在人来车往的公路上,经过一盏盏昏黄的路灯,映下来的树影随着车流滑动。
  不知道有多少人为这座城市的夜景深深着迷,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流连忘返。
  不确定许廷州喝了多少酒,反正她车里的香薰是压不住他身上的酒味儿。
  只能在零上8度的室外开着车窗。
  前方红灯,等灯变绿的空档,秦映夏问:“许廷州你晚上到底喝了多少?”
  许廷州正闭着眼小憩,白加红,就算没喝多少也得喝到难受。
  他随口应着:“半斤。”
  间隔两秒,又补充:“白的。”
  今天晚上莫名高兴,他就喝得多了点,但在可控范围内。
  “……”秦映夏不免翻个白眼:“怎么不喝死你。”
  车流涌动,许廷州缓缓睁开眼睛,他偏头一看,借着外面的灯光刚好看到她侧颈的那处红痕。
  说触目惊心有些夸张,但伤口真的挺明显。
  许廷州没打领带,却觉得领口勒紧。
  他抬手将冲锋衣的拉链往下拉了拉,虽然拉链并没有挨到脖子。
  随意一扫,看到路边有个24小时营业的药店,他倏然开口:“前边药店停车,我买点东西。”
  “醒酒药吗?”秦映夏随意问着,右打方向盘,驶入小路。
  许廷州没回应,待车子停稳,他拉开车门两步并一步走进药店,
  没过两分钟重新坐进车里。
  车门刚关上,就见秦映夏要挂挡,许廷州开口制止:“等会儿再开。”
  秦映夏不明所以:“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看到许廷州撕开了碘伏棉棒的包装,随即打开手机手电筒递给她:“拿着。”
  秦映夏被迫接过去,然后许廷州掌着她的手,让手机反面对着她的颈侧,他又低下头将棉棒一侧掰断,棒中的液体顺流而下,碘伏浸染在下面的棉花上,这才侧过身,把棉棒举到她颈间,他歪着身体,帮她轻轻擦拭。
  带着冷意的棉棒,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而当他凑近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酒香也同样朝她逼近。
  他一言不发,动作快速地让她来不及拒绝。
  不知道是有风吹进来,还是他的呼吸洒在了她的侧颈,秦映夏感受到了丝丝的凉意。
  还有点……痒痒的。
  秦映夏全程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和疼痛,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咄咄逼人的许廷州简直判若两人,以至于她都呆滞住了。
  完事之后许廷州把东西随手就放在了车子前边的储物格里,系上安全带。
  动作一气呵成。
  似是见她一直没有开车,这才正眼看向她。
  秦映夏眼里充满了不解。
  手里还拿着他的手机一动不动地照着自己的脖子。
  许廷州看得出。
  他一把将自己的手机抽回,关掉手电筒,车厢重新恢复昏暗。
  “受伤了不处理,是等着发炎吗?”
  许廷州语气并不好。
  秦映夏想说她不是不处理,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小孩子的心理更重要一点。
  但又想了想,许廷州给她擦了碘伏,还有今天在秦家,他维护自己的时候,她就不跟他冲了。
  “谢了。”
  话落,秦映夏挂挡,打了左转向,车子重新汇入主路。
  一直到家,两人都没再说话。
  秦映夏倒了杯水回卧室,正好撞见从浴室出来的许廷州。
  两人四目相对。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秦映夏盯着他的明亮的眼睛,问出了一句话:“你要不要喝醒酒汤?”
  许廷州睨着她,语气轻佻:“你会?”
  秦映夏摇头:“不会,但是青姨……”
  她低头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半,又说:“算了,青姨已经睡了,你别喝了。”
  “……”许廷州不甚在意往床边走,“噢,还以为你会良心发现,亲自学着给我做一碗。”
  
第10章 深秋 “你戏演得有点过了吧?”
  Chapter 10
  -
  夜色已深,静谧的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平躺着两个人。
  秦映夏本来翻个身要睡了,可她的余光总是能扫到许廷州在揉着额头。
  喝了那么多酒,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难受。
  换个别的人,可能早就喝趴下了,但是许廷州也仅仅是头不舒服,不知道他酒量怎么这么好。
  秦映夏轻叹了口气,认命地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趿拉上拖鞋。
  知道许廷州并没有睡着,她打开了自己那侧的床头灯,走去置物格前,选了一个清新又带有冷冽感的香薰蜡烛,返回床边,走到许廷州那侧。
  许廷州一点睡意也没有,头疼搅得他更是睡不着。
  在秦映夏掀被子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
  只见秦映夏捞起他那边床头柜上的黑金打火机,拇指往下一搓,一束火光冒出来,点燃了绿色蜡烛瓶里的烛芯。
  烛光一闪一闪,香薰蜡烛被秦映夏放在了距他一米以外的小桌上,又将打火机归位。
  旋即便听她说:“等蜡烛燃一燃,味道散发出来,你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的语气很轻,不再像之前那样锐利。
  惹得许廷州有一瞬的恍惚。
  秦映夏没想着许廷州会给她多好的反应,所以压根不等他说话,自己又返回另一侧,拖鞋上床,重新盖好被子。
  果不其然,许廷州只是“噢”了一声。
  算了,不跟没礼貌的人一般见识。
  时间快逼近十二点,秦映夏的睡意已然来袭。
  在她意识涣散,快要睡着的时候,大脑里还下意识地想着香薰蜡烛。
  她在睡意朦胧中嘟囔了一句:“许廷州你好点没?”
  声音更轻,如果不仔细听,都不能分辨出那话是梦话还是真的在询问他。
  那杯蜡烛散出来的清爽的青柠味中,夹杂着一丝微涩的柑橘调,再仔细闻,会有一股温暖的木质香调。
  罗勒柑橘与百里香相互缠绵,生出的一种非常自然的清新植物感。
  这个味道,也的的确确缓解了他的头疼问题。
  在安静的空间内,许廷州偏头看向身边的秦映夏。
  她背对他侧躺,被子盖到她的肩膀以下,露出一点圆润的肩头。
  可能因为这几天,他们都有在按照商议好的方案执行,没有产生太多不满的地方,所以相处得勉强算可以。
  床大,被子也大,他们中间再睡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所以在床上,他们各自在自己的界限内活动,秦映夏大抵也放低了对他的防备心。
  许廷州轻“嗯”一声。
  他在回答秦映夏的问题。
  秦映夏似乎就是在等他的回答,因为她还说了下一句:“睡觉前记得灭蜡烛。”
  顷刻后,许廷州便听到了秦映夏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在漆黑的环境中,许廷州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又过了几分钟,等她睡熟,他探起身,伸长手臂,越过那条只存在于秦映夏口中的三八线,轻轻地,帮秦映夏扯了扯被子,将她的肩膀一并盖住,这才又躺回到床上。
  ――
  第二天上午,许廷州按照昨天跟陈奈的约定,到了五楼他的心理诊疗室。
  周末,心理室几乎不接待患者,工作人员都很少。
  虽然许廷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只要来,肯定就会在周末。
  看看时间,还没有八点。
  他躺在放松椅上,等待陈奈的到来。
  今天快凌晨的时候,他睡了一小会儿,已经比平时的状态好了不少。
  那杯香薰蜡烛,也在秦映夏睡着后不久就被他熄灭。
  过了一会儿,陈奈姗姗来迟。
  让他没想到的是,许廷州居然会比他先到。
  陈奈觉得他难得这么积极一次,二话不说就想即刻开始。
  许廷州知道陈奈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拒绝:“你别整你那一套了,我来,不是做心理治疗的。”
  听及此,陈奈在做准备工作的手顿住,他还弯着腰,直接转头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
  许廷州从放松椅上坐起来,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给我开点药就行。”
  随着陈奈直起身,他补充说:“要那种剂量大,药效快的。”
  陈奈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廷州,似是不敢相信他是说出这话的人。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早上九点,他来心理室。
  许廷州没反驳:“我这不是来了吗。”
  只是说来这里,又没答应做心理治疗,是陈奈自己想多,不能怪他。
  陈奈怔在原地,无语了大半天。
  原来,他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他开药是吗。
  作为朋友,他不希望许廷州英年早逝,不希望他一直遭受失眠的折磨。
  作为医生,他希望许廷州有一个健康的心理和健康的身体。
  就许廷州现在的情况来说,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差了。
  关键是,这位患者还非常不听话,从来不按医嘱行事。
  “许廷州,我说真的,你要再这样不管不顾下去,往后神仙也救不了你。”
  陈奈表情认真,话语间带着严肃。
  许廷州嗤笑,对他的话不甚在意:“我命由我。我要不想死,谁都没办法拿走它。”
  狂妄,恣肆。
  他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语气狠厉,言语间带着果决,也透露着他对自己生命的掌控。
  这才是陈奈认识的许廷州。
  “但是,许廷州,生命的质量,你真的毫不在意吗?”陈奈没忍住,有些话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你现在有家庭,有妻子,你跟之前不一样了,你有责任。有些事,你真的就不打算告诉秦映夏吗?”
  随着陈奈后边话的输出,许廷州的脸肉眼可见地拉了下来,冷若冰霜。
  他戾声提醒 :“陈奈,你越界了。”
  陈奈研究心理学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话戳到了许廷州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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