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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和男主间左右横跳——不现惊鹊【完结】

时间:2025-03-02 23:19:01  作者:不现惊鹊【完结】
  那羽翼如钢铁的不知名鸟类,大如斗牛,速度敏捷,屠杀一般,咬死刺死了多个修士。
  而且血腥气引起的妖兽越聚越多。
  “铁翼鸟!这是铁翼鸟!有脱凡期的修为,快跑!”
  “救命啊,救我,我付了船票!”
  “啊啊啊――”
  外头的修士们乌糟糟乱作一团,靠灵舟近的全冲了进来,而慢一点的,眼睁睁见那灵舟透明色结界变成淡蓝色,坚硬如铁,如何也进不来。
  结界外,惊恐的修士怒吼喊叫:“放我进来,放我进来!我付了船票,放我进来。”
  然而驻守一边的云鲸号守卫,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结界被溅上朵朵血花,嘶吼惨叫声源源不断。云鲸号上的众多修士,皆心有戚戚地后退两步,面对这惨剧视而不见,扭头走了个干净。
  那双丸子头女孩从人群中冲去,要出结界去救她爹爹。
  她爹爹早已被妖兽分尸,尸骨不存。
  没有人拦住那送死的女童,音折却不能见死不救。
  她疾驰上前,一把揽腰抱住那女童,不放她多走一步。
  四喜大哭:“松开,松开,你放我走!我要救爹爹!爹爹是为了我死的,是我调皮弄坏了人家的灵器,爹爹没有钱赔,这才出结界的!”
  小孩儿没轻没重,在她怀中又是踢又是打。
  音折忍着痛哄她:“别去,小妹妹。你爹爹因为保护你离开了,你要珍惜自己才是。”
  四喜仍在尖叫:“走开走开!放我走,放我走!”
  “你,把那小孩松开。”
  不远处走来一大腹便便的修士,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那小孩损坏了我们妈妈的灵器,她爹死了,没得陪,她就要卖身抵债,为我们花楼府上的雏女支!”
  音折下意识抱紧那孩子,冷声道:“多少钱?”
  为首的龟公触及她不经意掉落面纱的脸,被震住,眼中闪过几分惊艳垂涎,语气转而油滑:“你是那孩子的什么人?凭什么替她出头。”
  女孩仍在怀里啼哭不止,她护人心切,决不后退。
  “我是她姐姐。”
  一个穷到敢出结界猎取妖兽的散修,竟然还有这么个漂亮的大女儿。
  真是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
  龟公阴险一笑:“那正好,一起带走!这小孩卖了也不够抵债的,你作为姐姐,抵上还差不多。我们妈妈正嫌云鲸号上美人不够,还差些够味的炉鼎。你这般绝色,做个花魁岂不是吃香喝辣。”
  音折:“花你个狗腿王八蛋。”
  她提起灵气,龟公身后围上来四五个筑基七八阶的修士,七手八脚,迫不及待朝她镇压而来。
  音折一边要抓住女童不让她跑,一边闪躲,周旋片刻,就被人偷袭,捆住了手脚。
  龟公提着肚腩凑近,阴湿银邪的眼神上下打量她,龇牙笑:“债必有偿,盗必追究,这可是国师大人在云鲸号定下的规矩。哪怕你是皇帝老儿,上了这艘跨海灵舟,也要守规矩!”
第24章 跨海灵舟(四) 蛇蛇再遇变态
  “春风一遇?好名字,不俗气。”
  金元思折扇一翻,只露一双风流桃花眼,扇着扇子勾着同伴的肩膀,打量这云鲸号出了名的花楼。
  “云鲸号再大,这些日子也逛完了,实在无趣,都没见到一个合心意的美人。”
  “对。听说这搜罗了不少天南诸国的美人。可惜云鲸号背后主家厌恶妖兽,不然哪座灵舟没几个妖兽助兴呢。”
  “甚至还有女修做炉鼎呢。”那人猥琐一笑,“咱们天南诸国的女修少得可怜,在哪个凡国都是众星捧月高不可攀,在外面可是贱价。”
  “我还没试过双修,实在想见识见识。”
  “哈哈哈哈,你小子,等到了神鸣中洲,地大物博什么没有。到时候咱们去领略世家宗门仙子的风采!是吧,元思兄。”
  金元思笑容浅淡,并不回应。
  同伴们也不以为意,甚至行为间仍以他为首,簇拥着一身绣金华服的金元思,迎着前来香粉扑面的美人们,一齐进了“春风一遇”。
  田蛮叹了口气,避开花女们雪白的胳膊,远远跟在后面。
  旁边护卫小声问:“这几个不过是酒囊饭袋,少主何必赏光与他们应酬。”
  田蛮
  身型雄壮,气质老实,头脑却很清晰:“你懂什么,我们是商贾之家,商人上能交好世家大族、名门宗派,下也得扎根于平民百姓间,不拘小节。少主能长袖善舞,与各方人士打交道是好事。”
  “那统领您叹什么气。”
  田蛮答:“我叹气是因为这些时日少主也与不少青年豪杰结交,可惜偌大的天南诸国,却没几人能与少主并肩。像这些无能废物,就算是同乡人,但估计也无法相助少主,成为并肩作战的同伴,更何况日后并肩进学院、拜宗门。”
  “也是,咱们凡土国度,本来就难出人才,有能之人早早就去了中洲,在那儿生儿育女繁衍家族。咱们家主不也打这个主意么,让少主先来探探路。”护卫难掩向往。
  田蛮撇他一眼,冷声:“慎言。你以为中洲是个小小国度,你只看到出了头的人,更多的人不知死在了哪处异乡。咱们必须全力保护少主。”
  护卫挺直腰板:“是。”
  金元思几人寻了处上等包厢入席,叫来老鸨选花觅美。
  “来,我们兄弟几个可都是风月熟客,等闲几个败柳残花,不够格的休要送到我们面前。”
  “大人们说的是,奴家一眼就瞧出诸位贵客的不凡,岂敢拿普通货色糊弄您等。”老鸨抬手叫了些价格不菲的姑娘,果真都貌美妖娆。
  “不是还有什么炉鼎么,叫出来给我们看看。”
  这还未到中洲,就开始花天酒地,打上双修助修行的歪主意,可见也不是什么有能之士。
  老鸨暗自唾弃,陪笑着叫了几个有修为的花女,长相只能说平平无奇。
  几个修者挑剔了几番,不肯要这几个容貌一般的花女,直叫老鸨暗中恼火。她纵横欢场多年,人老眼却利,一眼看出这群人中最不凡的当时拿坐主位的锦衣少年,不仅修为,来头估计也不凡。眼见周围同伴早落入温柔乡,倚红偎翠好不快活,他只笑眼旁观,自顾自斟酒。
  老鸨眼珠一转,笑吟吟对他们道:“咱们花楼首屈一指的姑娘都来了,看来爷几位实在不满意。不过,我们刚进了个上等货色,替父还债,却不肯卖身,实在无礼。她小有修为,我们的人进不了身。”
  老鸨:“诸位公子都从南诏国上舟,想必都知道燕霜菡吧?”
  “你卖什么什么关子,谁不知燕霜菡是国都第一美人,甚至还可能是南诏国第一美人。怎么,你们有这么大能耐,把她绑来了?”有人发出奸笑,面面相觑间是彼此心知肚量见不得人的心思。
  金元思斟酒的动作微微一顿。
  “那当然不能。不过,这个女子,奴家敢打包票,她比燕霜菡美上百倍。”老鸨有十足的把握。
  “你可别骗我们,我们有兄弟也是被赏脸见过燕霜菡的。李兄,是不是?”
  那位李兄摇头晃脑:“那可不,我连做诗十首,送上灵石千百,才有幸一见芳容,当真倾国倾城,这世上不可能再有人能媲美如此绝色了。”
  老鸨得意摇头:“奴家从前也是您这般想,现在却不赞同。若您不相信,就跟奴家一睹为快,看看奴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几人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当然禁不起激,这都全跟老鸨去了。
  “少主,库房那边传来消息说灵芝有了潮气有损,您要不要去看看。”田蛮叫住金元思,“下午就要到飞岛,我们能转灵舟前往西夷洲,这批货得在那边卖一部分,不能有损害。”
  金元思抬脚要田蛮离开,却脚步略有凝涩。
  不知为何,老鸨方才说的那女子牵动她心神,他有些在意,想起了音女。
  “我先同他们去看看,过会儿就去库房。”
  音折被捆得严严实实,体内筋脉灵气阻塞,这绳索是特制而成的四品上等法器,是这花楼的镇馆法器――捆仙索,颇有效用。
  那龟公说,这捆仙索抓过不少寻常女修,再贞烈傲慢,着人调教个一年半载,也迟早屈服。
  不过音折虽失去灵力,但她并非肉体凡胎,先前遭到法器偷袭落遭敌手,一时慌张,眼下冷静过来,绑成粽子也火力十足,等闲人近不了身。
  她脑海里思绪万千,眼下虽然受困,但得益于她与姬梵魂骨相吸,不需多久,他应该能感应到她的情况。
  修为不能,受制于人,实在可恨。
  屋外传来老鸨谄媚的声音:“各位公子大爷,如若您能征服此女子,那我们花楼还得感谢您,拿灵石百两酬谢您呢。”
  “还有这种好事?”
  “那当然,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此番这美人是被我们镇楼之宝捆仙索绑起来,您要成好事,必须得我们收了法器。可收了法器,谁可没把握能完全制住这美人。若是求美不得,还死于美人之手,可就成笑话了。”
  “你这老鸨,小瞧了我们诸位兄弟不成?”
  “就是就是,就算我等不行,我们元思兄可是筑基九阶,即将圆满,脱骨入凡了!”
  “奴家眼拙,奴家眼拙,竟没看出公子已有如此高的修为,想必这位美人的恩客就是诸位其中了。”
  老鸨把门打开,打手龟公们齐齐退到一边。
  薄纱般的窗纸透着微弱的光,入目间是层层叠叠的帷幔,如云如水,轻轻垂落。醇厚馥郁的浓香弥漫整间屋子,香雾在纱帐帷幔间流淌,熏得众人如饮佳酿,踏进这房间,宛如踏进了什么花妖精怪的闺房。
  两侧女仆收起帷幔让他们进去,金元思清晰地听见同伴们被这催情香雾熏得血脉喷张、呼吸渐渐急促的声音,他打开折扇,掩在口鼻前。
  最后一道纱帘拉开后,帘后的人让他瞳孔微扩,他紧紧攥住扇柄,用力到指骨发白,扇面掩住了瞬间冷下来的脸。
  旁边的同伴手里的酒蛊“啪”地掉在地上,一时所有人都安静了。
  老鸨满意地打量他们的脸色,自得道:“奴家说的话没错吧。”
  “世上竟有如此绝色佳人……比燕霜菡还要美……莫不成是月宫仙娥?”
  那位李兄已痴了,一点点靠近踏上那绳索缠身的美人。
  她闭着眼,似乎是安然沉睡,绳索缠绕着她起伏的身体,依靠在红萝软垫中,雪肤黑发,颜色对比鲜明,摄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李兄手轻轻地触碰上她光滑细腻的小腿,在触及到那美人肌肤的一瞬,她睁开凌厉的双眼,闪电般弹起脚,踹在来人胸腹处,那人“哇”喷出血,飞去撞到了好几人。
  金元思早闪至一边,折扇敲在手掌心,收好。
  他含笑问道:“这怕不是普通女修吧?妈妈您莫不是抢了豪族的侍妾美人来,让我们为您打前阵、来背锅?”
  老鸨笑容有些僵硬,又亲切地扶上他的肩膀。
  “我说我似乎看您很眼熟,您莫不是金半国家的那位,挥金如土、天资聪颖的金太子金元思?奴家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泰山,这蠢笨的记性,现在方才想起来。”
  “您高赞了。”
  “金公子,这女子来历确实不明不白,只说是个散修之女的姐姐,不过那散修也死了。我们抓来这一日,也不见有人寻她,估计是无名之辈。奴家知道金公子也是赏花之人,他们不知,奴家可知您一掷千金,买燕霜菡一笑,还得美人青睐,做了她念念不忘的恩客。”
  “公子向来是赏花浪子,见到此等美人,能不动心?美人带刺,自然是要调教的,奴家相信凭公子的风月手段,这处子,脱不了您手掌心。”
  金元思摇着折扇,噙着浪荡的笑,塌上女子脚风袭来,被他抓了个正着,将雪白的足笼在掌心。
  “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真是好足。”
  音折蹬了两下,他指节修长却有力量,纹丝不动。
  其他人垂涎盯着这一幕,恨不得握上去的是自己。
  金元思微侧身,挡住了众人的目光。
  “若是……”金元思笑得风流,“我可是怜香惜玉之人,若此美人非要委身于我,一夜风流后对我情根深种,我怎舍得丢下她呢。”
  老鸨眼睛骨碌转了一圈,笑道:“公子定出得起买身的钱,但奴家可不舍得放这样的生财宝树走。”
  她拍拍手,换奴婢送来酒食。
  “今晚,就祝公子有个采花弄月的好夜,奴家就先退下了。”
  老鸨收了捆仙索,却也派了修士打手守在房门外。
  其他人虽有不甘,但也清楚论财力和修为都不如金元思,定然是争不过他,不能抱美而归。
  于是一个二个,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你家主人厌弃你了?”金元思松开她的足,懒散
  地枕着胳膊躺在床榻上。
  音折翻了个白眼,简单说了说来龙去脉,指使他派人去救那小女孩。
  金元思失笑,仰望她的脸。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顾别人。妖兽也会对人类有善心么。”
  音折的表情很危险,金元思举手投降。
  “好好好,小女孩进来这污糟的地方的确危险,我让田蛮去赎身。”
  他唤田蛮进来,田蛮全程低头,不敢看塌上的人影。
  待到他出去后,金元思勾住了音折的腰带,拉进怀里。
  “你找死么。”
  他敏捷地夹住她撞击过来的腿,将她缠住,好像蛇妖另有其人一般。
  “嘘。有人偷看。”他附耳轻声警示。
  金元思指尖灵气一抬,割断挽起床幔的珠扣细索,层叠如流水潺潺的纱帐帘幔落下,遮住了他们交缠的身体,让帐内的人影变得朦胧。
  他抓住音折的小腿,抬到腰间,避开音折的肘击,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吸了这么久催情抑灵气的迷药,还这么有活力么?”
  “流氓。”
  “人不风流枉少年?”
  音折扭身躲开,金元思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躲远。
  耳鬓厮磨,腿脚相斗。
  金元思吃了她几记拳头,正中胸腹。
  “姑奶奶……”金元思气息略有不稳,“不做个样子,老鸨信不过我们。你还想不想跑了。”
  音折松开拳头,两人贴得极近。金元思能清晰地凝视她蝶翅般颤抖的睫毛,眼下小小一颗红痣,极不起眼,小而柔软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叫两声。”
  音折磨磨牙,婉转而动听地吟哦。
  金元思强耐着闭眼,眼睫乱颤,面皮通粉。
  另一处静室内,姬梵倏忽睁开眼,他挥手击碎了房间内所有的器具。
  偃奴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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