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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后被禁欲皇子独占——戎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4:40:45  作者:戎酒【完结+番外】
  一面走一面吩咐着,“去查清楚邓娄近来都跟谁有来往,他一个小小的殿中丞,如何能有胆子试探本王。”
  “您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牵线?”
  “牵线事小。”萧楚淮话只说了一半。
  沉翦听得懂,“您是怀疑二殿下?”
  二皇子祁王近两年小动作频频,似是不服太子储君。
  但宫中人尽皆知,太子之所以站这么稳,主要原因是他身边的萧楚淮。
  萧楚淮若无心皇权,那他的态度对谁是太子储君,至关重要。
  如今有人试探,一是试探他是否有心皇权,二是试探他对太子的态度。
  令人很难不想到祁王。
  “去查。”
  “是。”
  沉翦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来什么,看了一眼院内繁密树丛,压着声音,“殿下,需要属下将她抓出来吗?”
  “谁?”萧楚淮触及沉翦目光才想起来,“哦。”
  太子妃家那只小兔子。
  “让她藏着吧,”萧楚淮脸上没什么情绪, “别吓哭了,皇兄皇嫂又来找我。”
  洛笙蹲在树丛,在腿即将蹲麻的那一刻看见他们都走了。
  洛笙大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走出来,边走边找兔子,“这还有兔子啊。”
  她怎么没看见。
  多亏了阿姊养的兔子。”
  也算是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下次一定给它带点胡萝卜。
  洛笙一边庆幸着,一边拍掉裙摆上的灰尘,折返回花苑送东西。
  也不知她被堵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阿姊他们还在不在花园里。
  洛笙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她穿过一片桃花林,远远听见了花苑一阵喧闹声,一群人围在湖岸边。
  像是出了什么事。
  洛笙走近才看见含双和阿姊焦急的站在湖边,东宫下人接二连三下水,水面浮起一块很是眼熟的锦绣云纹。
  母亲!是她母亲落水了!
  洛笙匆忙赶上前,陶氏已经被下人救了上来,就近送到太子妃的水云殿。
  殿内太子安排好一切,去安置外面来往的宾客,只剩两姐妹候在外间。
  洛笙坐了一会儿,仍是有些坐不住,起身朝着内室张望,但却什么都看不到。
  洛熙见状,朝她招了招手,“笙笙,过来坐。”
  洛笙看向那端坐在殿上气度温和、端庄迤逦的美人,顺从的上前握住阿姊的手,坐在了美人身边。
  相比之下,洛熙要沉稳得多,温柔安抚着妹妹,“不用担心,方才母亲是看岔了路,踩空才掉下去的。索性周围人多,救上来得及时,只是呛了几口水,受了点惊吓。”
  洛熙说着叹了口气,“母亲这眼疾,是越来越严重了。”
  洛笙敛眸,她知道陶氏的眼疾是年轻时偷看小话本落下的,近几年愈发严重。
  众人都说她母亲高贵清冷、不爱搭理人,洛氏主母的仪态十足。事实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她母亲是五丈之外人畜不分,跟她打招呼,她多半看不见。
  “那还能治好吗?”
  洛熙握着她的手,无奈笑了笑,“让母亲多养养吧。阿姊如今照顾不上,恐怕还要劳烦笙笙多照顾母亲。”
  “阿姊放心。”洛笙应着,想起自己带来的礼物,忙拿了出来,“对了,我听说阿姊有孕辛苦,去了长明寺帮阿姊求了个安胎的碧玺。”
  “那静宸师太说碧玺最能安胎养人。”
  洛熙看着洛笙白皙掌心的碧玺手钏,笑着接过来,“那阿姊先替小太孙谢过姨娘。”
  洛笙弯起眼睛,漂亮的桃花眼弯成月牙。
  洛熙看了她一会儿,小姑娘柔弱无骨的手指乖乖顺顺的窝在她掌心,软得人心都要化了。
  她这个妹妹,是五年前捡回来的,来历有些难以启齿。
  五年前父亲贬官,携家眷下江南时,途中遭遇流匪。她走失被人牙子拐走,送进青楼里遇见了这个小姑娘,与她同屋。
  后来洛熙被胁迫接客,几欲自尽时,这个小姑娘吓坏了,哭着拦她,“别死别死,我有办法,我帮你逃出去好不好?”
  小姑娘自小长在青楼里,是青楼花了大价钱培养的瘦马,只待及笄后,卖到富贵人家。她从小喂秘药长大,受专人教导。年仅十二岁,通体幽香,身段玲珑窈窕,且精通琴棋书画。但秘药到底伤身,她明显比同龄女子要迟钝得多,娇媚却单纯,自带杀伤力。
  是整个青楼里寄予厚望的姑娘,因而地位颇高。
  小姑娘如诺将洛熙送了出去,洛熙担心,“那你去哪?”
  她理所当然,“回家呀。”
  洛熙不解,“那里怎么能算家,你的家人也不在那。”
  小姑娘茫然一句,“可我没有家人”,洛熙就动了恻隐之心,她知道这样做风险极大,但她就是想给这个救她的小姑娘一个家,想做她的家人。
  反正他们家被贬下放,门楣低,又不是多富贵惹眼的人家。
  总有些人、有些事,不掺杂太多瞻前顾后的利益算计。
  全凭良心。
  笙笙总说他们是她的大恩人。
  洛熙觉得有趣,没有笙笙,她早就一头撞死在勾栏瓦舍里,笙笙才是她的恩人。
  起初带洛笙回家,洛熙隐瞒了她的身份,父亲母亲正直开明,将她当亲生女儿。
  只不过一家人不可能突然多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只道她是多年前父亲遗落在外的外室女儿。
  可惜洛笙进家门不久就生了病,郎中诊断才知是在青楼里常年吃秘药,带来的体虚亏空,这才没有瞒住。父亲母亲知道了洛笙的身份,沉默了须臾,只说孩子治病要紧。
  洛笙那年险些病死,母亲去庙堂给洛笙求了个小字回来,叫“怀夕”。
  那是洛笙常吃药草中,最为坚韧的一种。
  辗转一年,她身体才全然好转。
  说来也是奇了,自那以后,短短五年。父亲十年官场颓势就此逆转,从被贬六品一路升迁,重回京城,直至如今三品太府卿。
  她与太子结识,到如今的太子妃,尊荣富贵都是五年前想都不敢想的。
  母亲说笙笙是家里的小福星,福星乃上天所赐,不问来处。
  洛熙其实不太信怪力乱神之说,她只信笙笙。
  不知过了多久,宫女出来禀报,“娘娘,夫人醒了,”
  姐妹两人闻言一并起身,进了内室。
  洛笙上前,轻唤了一声,“母亲。”
  陶氏静躺在床榻上,愣愣的望着头顶床幔,好半天才从洛笙的轻唤中回过神来。
  她手指轻轻蜷曲了一下,握住了洛笙的手,目光才缓缓有了焦点。
  陶氏望着两个女儿,神色茫然的询问,“如今是哪一年?”
  两姐妹皆是愣了一下,对视一眼,洛熙才道,“今年是嘉应二十三年,母亲您忘了?”
  陶氏眼睫轻颤,出神的重复着,“二十三年……”
  她说着就红了眼眶,“原来是二十三年,二十三年好……还来得及。”
  这般反应,让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洛熙凝眉,“什么……来得及?”
  陶氏欲言又止,视线落在了洛熙未显怀的小肚子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没什么。”
  她撑坐起身,“你如今有了身子,应当少操劳才是,母亲这边没事了,你放心回去歇着吧。”
  洛熙觉得古怪,坐在旁边陪了片刻,还是听从陶氏的话回去歇着。
  洛熙走后,陶氏又屏退了左右。
  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她和洛笙两人。
  陶氏突然试着掐了自己一下。
  洛笙拦她,“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真实的疼痛感让陶氏红了眼眶。
  陶氏望着洛笙,终是没忍住,将女儿圈进怀里,哽咽着怜惜万分,“我的小怀夕受苦了。”
  洛笙扶着陶氏手臂看她,“母亲怎么了,我好好的呀。”
  陶氏红着眼睛迟疑半晌,才道,“你只答应母亲,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跟那个五王来往。”
  他们确实没什么来往,但突然被母亲这般叮嘱,让洛笙很不解,“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起先陶氏并不多说,大抵是后来没忍住,“那五王就是个伪君子,装的清冷孤高,实则是个心狠手辣,暴戾好色的小人!他日后对你……”
第3章
  陶氏难以启齿的叹了口气。
  “啊?”洛笙更懵了,她印象中五王虽不好相处,但应该也不至于……
  陶氏也觉得突然这么说可信度不高,“这话说来兴许你们都不会信,但母亲今日其实是又活了一遭,若非亲眼所见他对你做的事,母亲也不敢说这话。”
  陶氏想想就后怕,那五王藏的够深,在洛熙生产时发难,取代了太子,搞垮了洛氏一族。
  可怜他们家小怀夕为了洛氏一族的安危,受那五王胁迫带走,不知如何被蹂-躏欺辱,才为洛氏换来一线生机。
  他们好好的家被毁成这样,陶氏如何能不恨萧楚淮。
  洛笙听来听去,心下纳罕,看着母亲如此气愤的样子,也不好质疑所谓“重生”的真实性,“可阿姊说,太子与五殿下关系很好。”
  她虽然看不出来,可阿姊能嫁入东宫还是有几分慧心的。
  “这人心不足蛇吞象,从前虽是很好,指不定因为什么就翻脸了。”陶氏一个深闺妇人,与东宫来往也少,前世看到的就是洛熙生产突然受难,导致家中一系列变故,“别说你们了,就是母亲我从前也很是敬重五王殿下,那谁知……”
  “你阿姊怀这个孩子本就辛苦,母亲不敢与她说。”陶氏叹了一口气,“况且母亲才刚醒,知之甚少也不能确定,五王是一开始就包藏祸心,还是后来因为什么翻了脸。”
  洛笙听着陶氏的话,莫名想到了今日躲在那树丛里听到的对话,忽而讶异掩唇!
  “母亲这般说,我倒是想起来,今日我回去捡东西,碰巧听见了一些话……”洛笙一五一十将自己听到的事情告知陶氏。
  “可那会儿,萧楚淮还让那人滚来着。”
  “啊……”陶氏深沉思索,“那应当确如第二种猜测,应当是后来发生了什么翻了脸。”
  “那咱们不能轻举妄动,若他现在还没那心思,被咱们挑拨得动了歪心思就麻烦了。”
  “有句话叫,强断因果反而促成了因果。”陶氏语重心长,颇有哲理的补了一句,“话本里可都是这么说的。”
  母女俩经过一番机智密谋,达成了共识。
  为避免打草惊蛇,这件事除了她们两人和父亲,暂时不能让第四个人知晓。
  毕竟那么多年五王跟随太子不可能都是装的,但他本身是有谋反的祸根在,不知道是被奸人挑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本性爆发。
  或许二者都有,某些人劝他谋反劝多了,萧楚淮也就动摇了。
  应当是这样的,洛笙想着,就像从前她不爱吃盐津梅子,可母亲总说它好吃,她后来竟也觉得好吃起来。
  这枕头风可是太重要了……
  不对,枕头风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母亲本也不想告诉你的,但仍是担心你。母亲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离他远着些。想来不管什么因果,他本性肯定是爱争权好色的,千万别被惦记上,不然……”
  陶氏说到一半再次停住,脸都涨红了,憋了半天忍不住激-情辱骂那个色鬼,“你别看他平日里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内心可是阴暗龌龊!”
  洛笙见母亲的表情,自己脑袋里已经将青楼里教习的册子过了一个遍,陶氏越愤怒,脑袋里的内容就愈发大胆可怕。
  当年被教习的时候,她听说有的达官显贵因为压力大,床上会有些难以言喻的癖好,她作为最顶尖的瘦马,自然都要去学。
  光是被绑成屈辱的样子,她就要痛死了,教习嬷嬷还要让她去想如何魅惑勾-人,那是她最痛苦的经历,那阵子她日夜祈祷未来伺候的官老爷不要是个变态。
  洛笙越想越怕,结结巴巴道,“母,母母亲放心,我们不熟的。”
  临近傍晚,洛笙才从水云殿出来,准备收拾回府。
  洛笙还有些不明白,不管五王内心如何阴暗,他表面上还是官家女子心中雷霆手段、淡漠孤冷的高岭之花。不乏倾心爱慕者,想要娶什么样的找不到,干嘛非得强娶她?
  洛笙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冷不防听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遥遥而来。
  洛笙回神抬头,迎面碰上了从此经过的萧楚淮!
  洛笙惊得屏气,掉头要躲,未成想一回头险些撞在树上。
  她下意识撤开两步后,脊背又猛地撞在了男人身上……
  萧楚淮不得不停下脚步,淡淡垂眸。
  洛笙脊背僵直,被撞到的地方顿时像是燃起火苗,滚烫无比,烧得她浑身发麻。
  含双骇然,连忙将人拉回来。
  洛笙触及男人深邃孤冷黑瞳,仓皇的移开视线。
  只盯着他皮质黑玉镂空束腰,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含双见洛笙吓得不说话,只得代替朝五王行礼,“殿下恕罪,我们姑娘不是故意的。”
  洛笙连忙接道, “臣女知错,殿下恕罪。”
  萧楚淮没回话,洛笙以为逃过一劫,连忙拉着含双准备走,“那臣女先行告退。”
  与萧楚淮擦肩而过时,突然听到他悠悠然一句,“洛姑娘。”
  洛笙脚步愣是僵住。
  萧楚淮眉梢微扬,见她总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终是好奇, “请问我是吃小孩吗?”
  洛笙本就紧张,脑袋一抽一抽的,“不,不吃吧。”
  说完她就想给自己嘴巴缝起来,这接的是什么话。
  “嗯。”萧楚淮嗓音沉沉的应了一声,缓步往前走,“不过也不一定。”
  “偶尔也吃爱偷听墙角的小孩。”
  洛笙:“?!”
  虽然她反应慢,但这话要是再听不出来萧楚淮暗指她偷听,那她就是傻了。
  更何况她才刚和母亲背后议论了一下午萧楚淮,难免心虚。
  她转头看萧楚淮,男人的身影已经隐没在东宫小路里。
  洛笙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她怕不是已经被萧楚淮盯上了!
  *
  陶晗一回府,就带着洛笙火急火燎的将自己重生一事告知洛展。
  洛展听后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我就说叫你少看一点话本,你偏偏不听,落了眼疾掉水里不说,还癔症了。”
  陶晗不满意,“我眼疾那是小时候读书刻苦用功。”
  “是,刻苦的打着灯笼看《霍小玉传》。”洛展补了一句,“还是我帮你打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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