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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蝶——辞渔【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0:58  作者:辞渔【完结】
  她走到阳台上,站了很久,这个时间,除了来来往往散步的老人和小孩,很少见年轻人。
  就在她要回到客厅的时候,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那栋楼大门走出来。
  文儒昱果然去了赵雪笠那里。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删除聊天记录是一件很蠢的事,高子皓随便打个电话给他就能攻破信息差,他也必然会知道是她碰了他手机。
  林絮之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机,还是昨晚播放的连续剧,她剥着橘子,眼睛看向电视机屏幕,但眼神却有些无神。
  过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听见开门声,她有些疑惑,距离又不远,按道理应该早就回来了。
  林絮之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日光透过玻璃门照进客厅,一室暖阳,她等得迷迷糊糊,眼皮慢慢合上。
  文儒昱刚出大门,迎面就撞上了张胜。
  张胜昨天和他闹得有些不愉快,双手交叠在一起,下意识地搓了搓,他的神情有些尴尬,笑着开口道:“儒昱,今年不回老家过年了?”
  “嗯,今年在这儿过年。”
  “那也挺好的,我今年也不回去了,明年过年,咱们中午一块儿吃个饭吧?”
  “我要问问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林絮之,张胜的神情更加尴尬了,道:“给你带了点东西,老家杀的猪和鸡,新鲜得很,正好年夜饭做来吃。”
  文儒昱接过这几个袋子,道:“谢谢张叔。”
  两人边走边说话,文儒昱坦白道:“张叔,我应该让你上去坐坐的,但家里有人,又没收拾,真抱歉。”
  张胜赶紧摆了摆手,“没事儿,我知道的。我今天来找你,主要就是排解排解,怕你误会张叔。张叔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你别见怪。”
  文儒昱笑了笑:“都是小事,张叔你也别介怀。”
  “我絮之,只是一个偶尔会吃点小醋,有些小脾气的孩子,但这一切都在我。我明白她的为人,也知她的煎熬,她做的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是受用的。您总说她漂亮,说我被她栓得不成样子,这是事实,我不反驳,而且很高兴。我没什么大志向,只想与她厮守…
  林絮之还记得那个地址,是同个小区的另一栋楼,那栋楼就在东南方倒数第三个,站在文儒昱家的阳台上就能看到。
  她走到阳台上,站了很久,这个时间,除了来来往往散步的老人和小孩,很少见年轻人。
  就在她要回到客厅的时候,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那栋楼大门走出来。
  文儒昱果然去了赵雪笠那里。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删除聊天记录是一件很蠢的事,高子皓随便打个电话给他就能攻破信息差,他也必然会知道是她碰了他手机。
  林絮之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机,还是昨晚播放的连续剧,她剥着橘子,眼睛看向电视机屏幕,但眼神却有些无神。
  过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听见开门声,她有些疑惑,距离又不远,按道理应该早就回来了。
  林絮之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日光透过玻璃门照进客厅,一室暖阳,她等得迷迷糊糊,眼皮慢慢合上。
  文儒昱刚出大门,迎面就撞上了张胜。
  张胜昨天和他闹得有些不愉快,双手交叠在一起,下意识地搓了搓,他的神情有些尴尬,笑着开口道:“儒昱,今年不回老家过年了?”
  “嗯,今年在这儿过年。”
  “那也挺好的,我今年也不回去了,明年过年,咱们中午一块儿吃个饭吧?”
  “我要问问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林絮之,张胜的神情更加尴尬了,道:“给你带了点东西,老家杀的猪和鸡,新鲜得很,正好年夜饭做来吃。”
  文儒昱接过这几个袋子,道:“谢谢张叔。”
  两人边走边说话,文儒昱坦白道:“张叔,我应该让你上去坐坐的,但家里有人,又没收拾,真抱歉。”
  张胜赶紧摆了摆手,“没事儿,我知道的。我今天来找你,主要就是排解排解,怕你误会张叔。张叔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你别见怪。”
  文儒昱笑了笑:“都是小事,张叔你也别介怀。”
  “我絮之,只是一个偶尔会吃点小醋,有些小脾气的孩子,但这一切都在我。我明白她的为人,也知她的煎熬,她做的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是受用的。您总说她漂亮,说我被她栓得不成样子,这是事实,我不反驳,而且很高兴。我没什么大志向,只想与她厮守,您就当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吧。”
  今天的太阳很暖和,冬日暖阳最是令人动容,尤其是在过年期间。
  张胜看向地面的影子,又抬头看向文儒昱,他太年轻,身上的这股气质有他父亲的影子,让张胜恍惚,当年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文志远对他的提携之恩。
  “儒昱,要是你父亲还在……”张胜颇有些动容,声线隐隐颤巍。
  文儒昱立刻制止了他的话,笑道:“张叔您这是什么话?我爸怎么就不在了?他在老家安安心心陪我奶奶过年呢,我奶奶都那么长寿了,我爸能平平安安地待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福报了。以后这种话您少说。”
  张胜被他拉回现实,只能重重地应了一声,却也小心翼翼地叹了口气。要是文志远还在,文儒昱的前途不可限量,可惜了。
  “不跟您多说了,我得回家做午饭了。”
  张胜欲言又止,只说了句:“张叔相信你的选择,你去吧,把这肉腌一腌,肉质更香。”
  文儒昱点头应好,随后就走进了家楼下的大门。
  张胜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林絮之被这股倦意拖累,晕乎乎地躺着睡了二十分钟,被门把手的转动声吵醒了。
  文儒昱一进门就见她躺在沙发上,似乎才刚醒。
  “又睡回去了?”
  “你上哪儿去了?”林絮之率先发问。
  文儒昱一边走进厨房一边回她的话:“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她。她叫赵雪笠,你应该知道她了吧?”
  林絮之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视线跟随者他,当他说出赵雪笠三个字后,他就已经走进厨房了,林絮之只听到他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这句话本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听在林絮之的耳朵里,却多了一丝反问和无奈的语气。
  她攥紧了手,却故意问道:“赵雪笠是谁?”
  厨房没有立即传出他的声音,林絮之明显感觉到他停顿了一会儿,随后才回答:“一个从小就认识的朋友,父母都走得很近,关系还不错,她爸妈对我也很照顾。最近她结婚了,所以去祝贺一下。”
  “她不是逃婚了吗?你确定是去祝贺?”
  “说到这个,她逃婚是大家意料之外的举动,影响很大,所以他妈妈想托我……”
  文儒昱刚想转身去储物柜里拿一瓶新的酱油,就看到厨房门前立着一道影子,林絮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怎么这副表情?吃醋啦?我当她是我妹妹而已。”这话说完,文儒昱觉得颇有些像渣男说辞,但自己说的是实话。
  林絮之仍一动不动,她并没有回应他这句话,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她生病了的?”
  文儒昱道:“今天早上,小雨给我打过电话。”
  “其实你知道我碰了你手机吧?”
  文儒昱放下酱油,“知道,但这不重要。”
  见他并没有什么大反应,林絮之却不知为何,更加恼火。从一开始,她要对那个梁静兰的小男友动手开始,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性格了。
  她内心阴晦,表里不一,人家觉得她单纯善良,但她知道自己骨子里有些东西早已腐烂,甚至仇厌很多人。
  她讨厌那个小男友,所以想方设法加害他;她讨厌林婉,所以那把刀她在手里时,她只想到直接杀了林婉;她讨厌林图南,所以花钱找人引他入歧途,让他烂根。她讨厌汪秀芝,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敬老尊慈之情。
  她身上这股暗室欺心的特质融入进骨血里,用一副青春靓丽的皮囊包裹住,骗得过世人,但骗不过那些流浪猫,它们不待见她,连碰都不让她碰。
  “文儒昱,我讨厌你去看她,我讨厌你跟她有任何联系。她生病了又怎样?快死了吗?你是医生?你去了她就能病好?凭什么她妈托你去看她你就得去?”
  林絮之仰着头对他说话,脖子上的青筋犹如一条小青蛇,隐隐蠕动。她站在厨房门外,厨房连着小阳台,正午阳光热烈,文儒昱站在厨房内,阳光铺满他全身。
  “她逃婚的时候还一心想着去你家,文儒昱你扪心自问,如果当时你在烟溪市,你会不会开门让她进来?我知道,你会开门安慰劝导她,然后送她回去。但那又如何?文儒昱,我不准你和她有任何来往,不准你和她说话,她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絮之一口气说完,脸颊红润,呼吸急促。
  而文儒昱自始至终都看着她,眼神沉静。
  林絮之的喉咙滚了滚,安静得只听到墙壁上秒钟滴滴答答地走过,她的声音回荡着,她像是回笼了理智一般,喉咙哽咽,看着文儒昱的眼睛,她想,她此刻一定很难看,言语尖锐,蛮横无理,甚至有些癫狂。
  “絮之。”
  文儒昱平稳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林絮之忽然后退了两步,面露惧色,生怕他说些什么让自己很难堪的话,指责她、轻视她、厌恶她。
  林絮之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连鞋都不换,快速开门跑下楼。
  文儒昱的表情这才有点松动,他略微皱眉,神情有些龟裂。
  他来不及想太多,连忙去追她。
  “林絮之,站住。”
  她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平时没见她跑步这么厉害,这会儿倒是多了两条腿了。
  到了一楼中庭廊道里,文儒昱大步流星,衣角带风,迅速走到林絮之身后,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衣领。
  “跑什么?”
  文儒昱将她揪到墙角处,自己挡在她面前,如同一扇墙堵着她。
  林絮之被迫抬头看他,却早已眼眶泛红,紧紧咬着下唇,两行泪咕噜噜流下来,却不吭一声,双眼圆溜溜的,楚楚可怜。
  文儒昱动作一顿,还是给她擦泪,道:“又哭啊,知不知道我最怕你这招?”
  见她不语,只是流泪,文儒昱摸着她脸颊,吸一口气道:“行,我看你是知道的。”
  碰巧这时,有人从大门进来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看到这个情形,忍不住道:“兄弟,你干嘛欺负人家小姑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瞧你给人家吓的,过分了啊。”
  这人是他楼上邻居,有时也会打个照面,都住在这楼里的,大家都认识。
  文儒昱感觉舌头都被打结了,勒得他说不了话。
  “小姑娘,你没事儿吧?”他出于好心,又问了一遍林絮之。文儒昱是这么多年都熟悉的老面孔,倒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只是他没想到这人对女人的脾气居然这么不好,这架势不知道是要打还是要骂,别是什么家暴男吧。这么一想着,他看向文儒昱的眼神中都带了点其他情绪。
  “……”文儒昱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林絮之摇了摇头,但因为跑得太剧烈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任谁看了都想怜爱一番。
  远处又有几个大爷大妈准备进门上楼,小走廊里马上变得拥挤起来。
  文儒昱不好在这儿说什么,于是跟她说道:“我们回去说。”
  林絮之却不动,声音断断续续:“说……说什么?”
  楼上邻居看着他们不走,后面又有老人走进来了,要是看到她这模样势必要上前询问然后指指点点一番。
  文儒昱的脑袋嗡嗡响,他被气笑了:“是我错了,不该凶你,原谅我吧,咱们先回家,你让我跪地上都行。”
  林絮之垂下湿透的睫毛,眉间略有松动,只是她刚上一层台阶时,腿就有些软。
  文儒昱索性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抱着她快步上楼。
  林絮之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还有爬楼梯时不平稳的呼吸,他身上那股灼热的气息围绕在她周围。
  回想起刚刚的场景,林絮之黏黏糊糊地开口:“我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恶毒……我就是骗你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她鼻音很重,有些字词连在一起重音,叫人分辨不出来。
  文儒昱一边走着一边听她说话,时断时续,眼眸时不时垂下看她,他靠几个字来猜她想说什么,爬到六楼,终于进了家门。
  林絮之本想下来,两腿挣扎了一会儿,却被他紧紧抱住。
  文儒昱走到沙发旁坐下,没有松手,这才好好地跟她说话。
  “林絮之,看着我。”
  她没有抬头。
  他便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
  “我先跟你说我刚刚要说的话。”他一口气提上来,不断气地说:“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跟她有任何来往。我对除了你和我爸妈我奶奶之外的任何感情都很淡薄,你是个什么性格我并不是很在乎,对我来说,你是林絮之,就够了。”
  说完这段话,文儒昱稍稍停顿,抱着接近一百斤的人一口气爬六层楼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更何况刚刚他几乎是跑着的,连呼吸都乱了。
  等他调整过来后,继续道:“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不好,即使是刚刚那一番话,我相信你也不会对其他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晦和私心,要说不好,你也只是因为爱我而口不择言罢了。还有一点,我没有其他的情感纠葛。”
  林絮之一直垂着眼皮,然后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递给他。
  他接过,一口饮尽。
  过了一会儿,林絮之忽然出声:“我爱你吗?”
  通常只有问对方爱不爱自己的,这样的反向问话显得有些突兀,文儒昱觉得好笑:“爱得很小气,估计以后没有雌性生物能靠近我,连一只猫也不能。”
  林絮之的表情有些垮了,她别扭道:“抱歉,我刚刚激动了,其实我没有那个意思。”
  文儒昱低头,凑到她唇边,轻笑了一声:“噢,我接受你的道歉,也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第66章 单身否
  转过了年,就到了开春,天气暖和起来,绿茵遍野,小区楼下遛狗的人越来越多,江边草地上还有许多晒太阳和野餐的年轻人,阳光一照,江水闪着粼粼波光。
  周末人多,林絮之和许灵素戴着墨镜,双双躺在绒垫上,许灵素还带来了布丁,一只金毛犬,他的精力很充沛,飞盘玩了一轮又一轮,还不见倦态,现在给他准备狗粮,才乖乖坐下来等饭。
  林絮之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冰镇椰汁。
  “你可真行,布丁吃得比我都好。”她看了一眼那碗狗粮,说道。
  “我们布丁是小王子呢。”许灵素宠溺地摸摸布丁的脑袋。
  林絮之很少和布丁相处,在美国的时候,许灵素不在家的话也最多要她帮忙准备狗粮和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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