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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囚婚——明月好【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2:41  作者:明月好【完结】
  方元霜与段寒成再没上来过。
  早早发现不对劲的人是宋止,他提前离席,满酒店找人,就差兴师动众地调出监控查看,看他跑得气喘吁吁,段东平在旁坐山观虎斗,项柳拢了拢自已的披肩,靠近段东平耳边,“这是出什么事了?”
  大部分宾客都走了。
  项柳与段东平是要等段寒成的。
  “不知道。”
  段东平隐隐猜到了什么,约莫跟方元霜有关,段寒成是顺带被设计进去的。
  望了眼首席的位置。
  项柳冷哼一声,“他们周家神气什么,早知道就不来受这个气了。”
  “怎么了?”段东平一副孝子的样子,给项柳端茶递水。
  “还不是樊云,我去跟她打招呼,她那个样子,不冷不热。”
  樊云与段寒成生母认识,瞧不上项柳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的把戏,对她爱搭不理实属正常。
  项柳太没面子,要不是等段寒成,早离席回去了,“寒成怎么还不过来?”
  “兴许是在忙。”段东平看到了从小道走来的周嘉也,在他脸上捕捉到了得逞的神色,心知肚明他的计谋是得逞了。
  这对他们都是好事。
  段东平指向周嘉也,“妈,要不要去问问嘉也,他应该知道寒成在哪。”
  项柳理了理披肩走过去,正要兴师问罪,便听见周嘉也的一声,“什么,元霜去我房间了?”
  “是啊。”樊云一脸不知所以,“不是你派人通知我让她过去的吗?”
  “我是说去我隔壁房间。”
  周嘉也的演技不错,表情里豁然写了两个字“坏了”。
  “到底怎么了?”
  “但愿没事!”
  模棱两可的话丢下来,周嘉也往楼上跑去,樊云与周苍对视一眼,跟了过去,项柳结束了旁观的身份,悄悄跟在后,段东平没有跟过去,他另有其他目的。
  在原地等了会儿,果然看见了正在找人的宋止。
  “宋先生。”他叫住宋止,掩藏起来的笑容意味深长。—
  上了楼。
  周嘉也着急忙慌解开了门锁,冲进去时屋子里是黑色的,什么都看不到,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霜霜到底去哪里了?”
  樊云很是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一把抓住周苍。
  “我刚才就看见她以前那些朋友在灌她酒,你还不让我拦。”
  独身一人走丢,又喝醉了,这些因素结合看来充满了危险。
  周嘉也摸亮了灯。
  屋子里亮了起来,地板上散落着方元霜身上的大衣。
  樊云上前一步,“是元霜的。”
  跟到了门口,项柳没进去,不断张望着。
  周嘉也装模作样找了洗手间,最后才推开卧室的门,面前的景象让他跟着愕然了下,没等众人有所反应,宋止不知从哪里过来,他先冲了进去,第一个看到了段寒成。
  他穿好衣服没一会,衬衫上满是褶皱,面上尽是纵欲之后的迷离,还在昏睡中的女人只露了半张脸,也认得出那是谁。
  樊云腿软了下,险些晕倒,周苍急忙扶住她,质问声没等出来,身后女人尖细的喊声在空间里响彻,“天呐,那是元霜吗?”
  面对这么多人的闯入。
  段寒成这个当事人却不慌不忙,他系上纽扣,最为淡然却挑衅的一眼给了脸色铁青的宋止。
  今夜之后。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带了绿帽子。
  地上散落的衣物,凌乱的床褥,包括空气中的气味,都直白地说明了这里发生了什么,别说是宋止承受不了,就算是樊云,都因激动过度,险些晕过去。
  只有项柳,诧异里藏着幸灾乐祸,在屋子里大喊大叫,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降下了身体里在燃烧的怒火与极度的愤怒,宋止平了平心绪,上前想要带走元霜,段寒成跨步,挡住了他的路,像是自已的领地被外来者侵入,“你干什么?”
  “我带走的我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阻拦?”
  “你的未婚妻?”
  在这样的场面,说这种话,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段寒成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神色轻蔑又笃定,“很遗憾,今天之后,她跟你没关系了。”
第61章
  这里不是出租屋,不是酒店。
  床褥柔软,周遭好似很熟悉,拼尽全力睁开眼睛,看到的儿时记忆中的天花板,以为这是一场梦时,有人推门进来,在床边坐了下来。
  是樊云。
  她在哭。
  方元霜颤了颤眼睫,有苏醒的迹象,“樊姨……”
  手脚酸疼,骨骼好似被重组了一遍,浑身上下的不适提示她,这不是梦境。
  “霜霜。”樊云凑近了一些,“你醒了?”
  方元霜坐了起来,宿醉后换来的是头疼欲裂,昨晚的记忆变成模糊的,记得很是散碎,她望向樊云,“……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是樊云的生日,她到了场,喝了点酒,后来去找了周嘉也,再后来发生了什么?
  “你昨天喝醉了。”樊云不忍心说出真相打击到她,“我就让宋止把你接到这里了,饿不饿?我让人准备点吃的。”
  她的态度很古怪。
  方元霜暂时品味不出什么,“好。”
  樊云笑着走出了房门,关上门抹了抹眼泪,下楼时保姆上来,“夫人,宋秘书来了。 ”
  “跟他说霜霜还没醒,让他下午再来。”
  这是谎言。
  毕竟眼下,没人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桩婚事。
  当天在场的不止周家夫妇,项柳也在,这事就变的很难处理了,段寒成的态度更是模棱两可,这中间最大的受害者是元霜,事后她跟宋止的婚事,怕是要因此被搅黄了。
  端了粥上楼。
  方元霜不在床上躺着,樊云一慌,叫了两声,到处都没有,浴室门却是关着的。
  敲了敲门,“元霜,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声。
  樊云更急了,“霜霜。”
  这事瞒不住,只要她洗澡,就看得到自已浑身抹除不掉的痕迹,那样触目惊心的伤,她该多痛苦难过。
  “霜霜,你开门。”樊云急了,扭动着门把手,“霜霜——”
  门突然开了。
  方元霜洗了把脸,手上是湿的,若无其事的表象下是千疮百孔的心。
  哭闹是学不会的,更不会再让樊云伤心。
  “樊姨。”方元霜扯起笑,“我没事,就是洗漱了下。”
  这是假的。
  她都看到了,也都想起来了,身上的疼怎么会没有知觉?
  “那我们吃点东西。”
  “不了。”
  方元霜强装镇定,心下建设起来的城墙却在逐渐崩塌中,看到身上那些东西,她明白,残留在身体里的最后一口气也死了,“我有点事要找嘉也哥,他在吗?”
  “他在你叔叔书房里。”樊云好像察觉了什么,紧抓着方元霜的手,“元霜,你……”
  手被甩开了。
  方元霜冲出了门,她对这里太熟悉,快步赶到了书房门口,箭步进去,周嘉也正在挨批评,没料想到方元霜会突然进来,她像是疯了,拿起手边合适的“凶器”,直直朝着周嘉也扑去。
  花瓶砸在了头上,鲜血瞬间蔓延。
  方元霜强忍疼痛扑上去,那样子像是来索命的女鬼,恨不得下一秒就咬开周嘉也的脖颈跟他同归于尽。
  没等下一步动作。
  身子就被狠狠甩开,跌倒在碎片上,掌心被扎伤了都感觉不到真正的疼痛了。
  樊云冲进去扶起方元霜,“霜霜。”
  她不需要扶,兀自起身就要朝着周嘉也冲去,周苍及时拦住,想都没想挥手扬了方元霜一巴掌,“你发什么疯,想要嘉也的命吗?”
  她就要他的命。
  那一巴掌打得方元霜嘴角出了血,她没觉得疼,不甘示弱望向周苍与周嘉也,“我就是想要他的命,是他把我骗过去的,你们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维护他?”
  “霜霜……”
  方元霜没有让樊云有机会劝她,她红着眼眶,嘴角挂着血,脸颊又红又肿,“我害了向笛姐的时候,他要我的命,既然要公平公正,他害了我,我为什么不可以要他的命?”
  颤颤巍巍站起来,血泪混合着,她望向这一张张虚伪的面孔,“不是每个人不分轻重贵贱吗?怎么现在又护短了?”
  这是当初向笛出事,周嘉也告诉她的。
  “霜霜。”樊云去拉她,却被她一手甩开。
  “你们可以不要我,可以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开。”方元霜指向了被砸晕,有些模糊的周嘉也,“可我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第62章
  周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段寒成的监视中。
  周嘉也被打伤,方元霜跑了出来,他全都知道,可他不好脱身,脊背上被老太爷打伤了,关在了段家,这要得益于项柳的拱火。
  江誉得到了消息过来,想要带段寒成去医院,老太爷禁了他足,家里有家庭医生,起码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元霜怎么样了?”
  发生了那种事,最不好过的应该是她。
  “元霜小姐回了自已家里,好像在周家挨了打。”
  闻声,段寒成将衣服穿好,不管家中的命令就要出去,楼下项柳在守着,她难得看到段寒成栽跟头,自然要好好落井下石一番,见他下楼忙站了起来,“寒成这是要出去,你太爷爷说了不可以出去的。”
  “给我滚开。”
  段寒成才不会把她当作一回事。
  “可是……”
  项柳拦不住他,不过是做做样子。
  等他走了立刻打电话通知老太爷,段寒成还没到,老太爷的车先到了,绕过了那台车,他上了楼,找到了方元霜房门口,忍着身上的剧痛敲门,不知响了多少声,门被打开。
  开门的却是宋止。
  他没死心,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退了跟元霜的婚事,同样不会忘记跟段寒成的仇,“你来干什么?”
  “我找元霜。”段寒成气定神闲,看宋止时的不悦到达了顶点,“还有,你最好给我滚出去,别再来见她。”
  “这话应该我跟你说才对,我是元霜的未婚夫,你是什么?”
  段寒成不过是个披着谦谦君子外衣的混蛋,“是我什么,她知道,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门外的声音方元霜听得见。
  相比周嘉也,她应该更恨段寒成,不假思索冲了过去,她面孔刷白,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看向段寒成的目光有刺,可渐渐又平息了下来,“……宋止,你等我一下。”
  “元霜。”
  目前她还可以维持清醒与理智,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别人的事,但如果再晚一点,或许就不一定了。
  给了段寒成一眼,方元霜那一眼里有分辨不清的诸多厌恶,“你不是找我吗?进来吧。”
  阳光进不来,这间屋子常年潮湿。
  身处这样的环境之中,段寒成更多的是心疼,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就对上方元霜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愈发哑然了。
  “……你跟周嘉也真的这么恨我吗?”
  这是她问的第一句话。
  段寒成没有直白回答,他将话题引到了这件事上,“我先前并不知道,周嘉也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我没力气分辨你话里的真假成分。”
  回来之后,她怯懦过,小心翼翼过,冷漠早已是常态,“我只希望往后这件事情不要再被提起,你知道我要结婚了,我不想再跟过往的人和事有任何牵扯。”
  如果这情景搁在从前,段寒成一定忙不迭答应。
  记得那次睦州初雪,彼时方元霜还是个向往爱情生活在童话中的小姑娘,她撑着伞,等了段寒成很久,想要跟他度过初雪这一天。
  可那一天。
  偏偏他没办好老太爷交代的工作。
  车子又在冰天雪地中抛锚。
  得知这事,方元霜想也不想赶了过去,站在雪中,她对他嘘寒问暖,去拉他的手,掸去他身上的雪花,想方设法地安慰着他,“只是工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太爷爷不会怪你的。”
  段寒成不理。
  她的话却没停下来。
  “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是不是很冷?”
  当天段寒成衣着单薄,方元霜担心,将自已的围巾取下来要给他戴上,却被他摔在地上,那是初雪,却如段寒成这个人似的,出口的话,话锋都是冷的。
  他一字一句,重击了方元霜,“周大小姐,你应该知道我很讨厌你,我不想在讨厌的人身上浪费时间,这话我曾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你如果继续装作听不懂,那就是在给我添堵。”
  “寒成哥哥……”
  在雪里,方元霜的眼泪好像凝结了,如今日段寒成的心一样。
  她学会的拒绝人的那套,伤人的那一招,都是在段寒成身上学。
  今时今日,是他在自食恶果。
  可他不是方元霜。
  “过往的人和事?”
  这话有些可笑。
  段寒成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元霜,昨晚我们还躺在一张床上,你今天说我是过往的人,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
第63章
  “你知道,这不是我想的。”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那你想要怎样?”方元霜破釜沉舟了,她可以生吞活剥了周嘉也,却无法责怪段寒成,这件事里他也是受害者,她不过是要一个解决方案,却得不到满意的。
  段寒成一时间忘记了开口,在他看来,儿女情长远远比不上权势前途,一个方元霜算得上什么,可他就是义无反顾过来了。
  “发生了这种事,你真的以为你跟宋止的婚事还可以继续下去?”
  方元霜忍不住笑了,“这就是你跟周嘉也的目的,不想我结婚,想要我一辈子为向笛的死赎罪。”
  “那是他。”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真是够残忍的。
  原来当初,方元霜所经历的也是这样的疼痛吗?
  段寒成陷入莫大的无言中,这房子的隔音不好,好似有人上了楼,约莫是老太爷的人,来带他回去的。
  他最后的一眼深刻又动人,“总之你记住了,我睡过的女人,还没有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给别人的道理。”
  这是威胁。
  但在段寒成身上,杀伤力巨大。
  “不信,你试试看。”—
  周嘉也的伤不轻,送到了医院处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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