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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赎文男主厌弃的白月光——栖风念【完结】

时间:2025-03-22 14:54:09  作者:栖风念【完结】
  宁杳烦得要死,伸脚踹他:“滚,滚滚滚。”
  踹走了宁玉竹,解中意又进来了:“呦,您老还没起呢?”
  宁杳鼻子里拖出个气音。
  解中意道:“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宁杳一僵,腾地坐起来:“怎么说?”
  解中意阴阳道:“你不是肚子疼吗?你不是躺着有利于思考吗?”
  “哎呀老解,都什么时候了,还阴阳怪气,”宁杳麻溜站起来,解中意往椅子上一按,满脸堆笑给他捶肩膀,“生死存亡的事呢,不开玩笑,你说,我听着呢。”
  解中意道:“你跟慕容莲真交手,不是说她比传言中的水平高了太多吗,几年前棠棠才见过这人,与我提过,绝没有那么厉害。”
  “还有那个万东泽,原本是慕容莲真手下一宠奴,那日却像是身份颠倒,主仆对换,”解中意眯起眼睛,“我推测,这些功力大涨或性格突变的人,都服食过苍渊龙族的肉骨。他们听从苍渊主人的整合调配,对落襄山发起进攻的日子,应当已经很近了。”
  宁杳凝肃了面色,坐下来,许久问:“这个说法,有几分把握?”
  “八九不离十。”
  解中意道:“打仗,散兵游勇是没用的,这么多傀儡,他们一定会整合力量,集中到一人身上,比如那个万东泽,就是明显的特例。”
  他抿唇看着宁杳:“杳杳,无论如何,我们要早作准备。”
  宁杳默默不语。
  解中意等了一会,问:“你怎么想?”
  宁杳慢慢道:“我提前联结所有族人的心脉,一旦我为飞升而死,全族同我一起归尘以待。我死,你们都同我一起化为尘埃,深扎于地。等我成神,咱们全族,在神界重逢。”
  解中意想了想:“也好。”
  又问:“那惊濯这边,你们进度怎么样了?”
  宁杳:“我努力。”
  解中意看看她,犹豫半天,轻咳了一声:“杳杳,我假设,假设说你们二人飞升成神,以后的神界碰见了,你看见他,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宁杳说:“不是说强行唤醒记忆会损伤脑子吗?就当不认识呗。”
  “那若是不伤脑子呢?”
  宁杳想了想,实在没觉得这问题有啥好问的:“那……打个招呼?交……个朋友?”
  那一脸的莫名其妙,根本就没听懂他在问什么。
  解中意放心了。放心之余,一指头戳她脑门,笑骂:“真是无心神女的后裔。”
  宁杳挺直腰杆:“不是你怎么又说起无心神脉的事了?我一直都谨言慎行好不好?我哪不正直了吗?”
  “正直,正直,”解中意笑,“没长心,挺好的。”
  什么呀,没头没尾的。解中意离开后,宁杳腹诽两句,直接拆了宁棠的第二个锦囊。
  ――目的性不可过强,如果对方已经喜欢你,记得对他说“我也喜欢你”。
  宁杳慢慢放下手,转头看窗外。
  她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
  这段时间,宁杳养伤,一直住在自己房间,风惊濯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除了端药、送饭、洗衣,说话解闷之外,不知不觉他还接手了山中大小琐事,从照顾一个人起居,到照顾所有人的起居,以及担负起山中唯一收入来源――他捡贝壳,总会花奇巧心思做成什么小物件,转手卖出去,挣得一天比一天多。
  不到一个月,甚至收到了预订。
  大家都觉得,照这么下去,迟早他们能盘个店,然后扩大规模,直至千金难求,最终混成首富……
  宁玉竹本来就喜欢风惊濯长的好看,又见他这么能干,都有点心疼了,悄悄跟他说:“濯哥,你不行晾杳杳半天,其实她没意思了,自己就起来了。”
  楚萧也看不下去:“你就让我替替你吧,杳杳烦我,要换了我伺候呀,她半个时辰都躺不住。”
  风惊濯都不同意。
  大家也没招,随他去了。
  这日夜里,看着宁杳睡下,风惊濯吹熄了灯,去后边的慕鱼潭修炼。
  龙族喜水,这水潭颇有灵气,加之九阴寒灵芝重塑髓骨,修炼起来一日千里。
  风惊濯闭目入神,正运转内息。忽然间,眼皮微动,向左偏头。
  “呀,你反应还挺快。长这么好看,我陪你聊聊天怎么样?”
  风惊濯睁眼,眼前陌生女子一身薄纱红装,容颜清丽,肤白胜雪,是个脱俗的美人,可眉眼中就是透着说不出的媚态。
  她手指半伸,若非躲得快,她的指尖就会挑起他的下巴。
  风惊濯倏地起身躲开。
  女子轻笑:“小哥哥,你这么漂亮,遇见了我,想躲可躲不掉。”
  风惊濯面阴如水,挥掌向她面门拍去,女子媚笑,一个旋身巧妙躲过,反手格挡:“身手还不错啊,像你这样的好颜色,还有如此身手,当真是极品。”
  风惊濯眉眼一沉,化掌为拳,女子勉力撑住,还不忘调笑:“小哥哥,你这可就太不温柔了,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她嘴上调戏,手中却没泄力道,二人皆卯足了气力,攻的都是互相面门,胸口,背心,招招都是杀招。
  “哎你们俩……”
  冷不丁的,一道声音插。进来,两人俱是一顿。
  宁杳语气无奈又好笑:“大师姐,你回家就不能挑个阳间的时间?”
  又说:“惊濯,这是我大师姐,屠漫行。”
  风惊濯力道一松,心说完了。
  宁杳又向屠漫行介绍:“大师姐,你也别闹他了。这是我男人。”
  “哎呦我的妈呀,”屠漫行蹦开三步,表情也不迷离了,“你你你,你说啥?”
  其实宁杳说完,风惊濯也呆立当场,好半天也找不到个合适的反应。
  宁杳走下来:“我本来都睡着了,听外面动静不对,出来看看,发现你俩打起来了。你们俩也真是,太不稳重了。”
  风惊濯动了动唇,什么也没敢说。
  屠漫行一手捂着脸:“你说说这事,你说说,多尴尬呀……”
  “那个,妹夫,冒犯了哈,”她还是捂着脸,目光从指缝里透出来,忝脸笑,“我这不是,一回到家,看见有生人,就……警惕嘛。”
  风惊濯拱手:“理解。方才多有得罪,请屠师姐不要放在心上。”
  屠漫行嗯嗯两句:“都忘了吧,忘了吧。”
  宁杳实在忍不住了,仰头哈哈大笑,她这个师姐没事喜欢调戏人,看见风惊濯,大概能干出的事她有数:“大师姐,你要实在尴尬,你就回去睡觉吧。你的屋子干净呢,能直接住。”
  屠漫行奇道:“谁这么勤快,还能给我收拾屋?”
  宁杳直指风惊濯:“他。他谁的屋都收拾。”
  屠漫行后悔多嘴问这一句:“哎呀,这可真是,太感谢了……那,那我就先走了……”
  她来的时候,似山精媚怪,走的可谓落荒而逃。
  宁杳又笑了半天,转头看风惊濯,他倒是挺局促的:“方才我出手重,不知道有没有伤了屠师姐。”
  宁杳道:“没有,她要是受伤,肯定会说出来缓解尴尬的。”
  风惊濯微微放心。
  宁杳问他:“害怕大师姐不?”
  怕倒是不怕,那点误会也解了,风惊濯道:“菩提族都很……可爱。”
  想说奇怪,又觉得不恰当。看着宁杳的脸,冒出来这么个词。
  宁杳嘿嘿笑,风惊濯也柔和了目色,问:“把你吵醒了,肚子还疼不疼?”
  宁杳说:“疼。”
  她看见,风惊濯平整的眉心,一下子就拧起来了。
  “回去休息,”他低声催促,“明天还是让解前辈再查一查。”
  宁杳说:“可别让太师父查了,他再查,都要查吐了。”
  风惊濯低眸,他目光里对她的无奈,深到近乎温柔。
  宁杳看着看着,眨眨眼:“惊濯,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
  宁杳点脚,干脆利落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风惊濯如遭雷击,一瞬茫然后,脸色陡然苍白:“杳杳,你……”
  他忽然激动,嗓音抖了,手也颤抖,大拇指来回擦拭她的唇:“你知不知道
  自己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身份?你知不知道我不干净?”
  连续问了三个“知不知道”,他也崩溃了。
  许久回过神,他双目发红,看着宁杳的唇,很轻的又擦一下,颓然放下手:“杳杳,我不干净。”
  宁杳问:“我亲你,你难不难受?”
  风惊濯双唇发抖,摇头。
  宁杳点脚,离他更近仰视:“如果是我,你会不会觉得干净一点?”
  风惊濯痛苦地望着她。
  宁杳说:“濯儿,我也喜欢你,你娶我为妻吧。”
  风惊濯闭上眼睛,再睁开,仰头看天空。
  天上一轮弦月,弯角都锋利,只入目看着,也割的他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到这一步,宁杳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说,她甚至不敢碰他,好像轻轻一碰,他就会碎掉。
  好久,听见他呢喃:“杳杳,杳杳。”
  “我在呢。”
  他说:“我的附骨锁解了。”
  宁杳一愣,进而喜上眉梢:“真的吗?真的吗?什么时候……你怎么解开的?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风惊濯低头,目光似悲恸,似狂喜:“刚刚。因为你是真的。”
  “什么我是真的?”
  他声音很低:“想做我的妻子,是真的。见过我最不堪的样子,却仍真心待我、想做我的妻子,附骨锁……就会解了。”
  这么清楚,之前还骗她说不知道。
  算了,这也不重要,宁杳实在为他开心:“解了就好,太师父都没办法的东西,我还发愁呢,太好了,以后你就不会为这个难过了。”
  “我不明白……”附骨锁解了,他却还是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宁杳实话道:“濯儿你很好啊,你值得被喜欢。”
  抛开世俗身份,抹去一切过往,他们两个人灵魂中、骨子里流淌的东西是一样的。宁杳特认真:“咱俩合适,你信我,真的,你考虑考虑呢。”
  风惊濯深深看着她,许久,再忍不住心中涌动,展臂紧紧抱住她。
  “杳杳,我……我想告诉你……”他颤声,几乎强忍泪水,“我中百媚生,意识不清时,就损毁容貌自保……我没被她们碰过,也没有碰过她们,真的,你相信我……”
  宁杳拍拍他的背:“我信你,你说我就信。”
  风惊濯闭眼,双臂回收,发了疯般将她拢在怀里。
  他说:“我、我想……我想……”
  宁杳看他,他眼睛湿漉漉的,一片纯澈,像小狗一样认真忠诚:“你想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
  从前他不敢,但心中又怎会没有奢望,没确认她的心意,他怎敢视她为妻这样亵渎她。
  可在这一刻,关押困兽的牢笼被她拆的七零八落,他再压不住难以填平的欲壑,一字一顿,痴拙告白,虔诚如泣血结契:
  “杳杳,你是我唯一的妻,我永不负你。”
  一念之变,他心脏微微一动。
  他不知道,那里已悄然生出一片鳞甲。
第18章 她听见隐隐约约的、刀削……
  秋去冬来,簪雪湖面镶了一层细白雪粒,立而不化。
  今年入冬格外早,入冬飘雪,雪在落襄山上站不住,一整座山依然青翠浓郁,像雪地里的青松。
  宁杳把宁棠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个锦囊贴身收起,虽然用不上了,但不知何时才能重见长姐,这最后一个锦囊,就当是长姐留给她的无限希望,代替她陪着自己。
  她呢,就回忆、揣摩长姐的样子,去巩固自己和风惊濯的感情。
  毕竟她这小半生都是由修炼、亲情、友情构成,对于爱情,实在不大懂,好在也没少看少学:姐姐和姐夫的相处,从来也没避着她。
  按她的理解,就是要多亲。
  至少,清早亲一次,午间亲一次,夜晚亲一次。
  然后,要多贴贴。
  再多暂时提炼不出,但宁杳觉得够用。虽说,大概做不到长姐那么甜,但总归要撩出自己的想法,撩出自己的态度,合理运用前人经验,走自己的道路。
  *
  宁杳喜欢熬夜修炼,早上起不来。她就给风惊濯立了规矩,他早起后,得来她房间一趟。
  风惊濯多听话一人,守着规矩,每日必来。
  日上三竿,宁杳睁开惺忪睡眼,迷迷蒙蒙地,看见风惊濯坐在自己床边。
  他手中拿着衣衫针线,安静无声地缝补。
  宁杳弯了弯眼,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便是一个吻贴在他脸颊:“惊濯,这个角度看,你真贤惠的没谁了……这是给我做的衣裳吗?”
  风惊濯得了每日应得的第一个吻,心软的一塌糊涂:“你想要新衣裳啦?”
  “我还好吧,我不讲究的。”
  风惊濯道:“那我做完了这个给你做,这是师姐要的。”
  宁杳好奇:“嗯?你俩怎么勾搭上的。”
  风惊濯立刻摇头:“没有勾搭。”
  “哎呀,就是……认识,就是关系好了,没贬义的,不紧张哈。”宁杳摸摸风惊濯头发,微乱的地方,用手顺一顺。
  风惊濯这才又笑:“师姐说,潇哥的衣衫好看,她也想要。”
  宁杳一想:“大师姐可不是见外的人,她让你做几件啊?”
  风惊濯没觉得有什么,语气轻松:“各式各样的,六七件吧。”
  宁杳捂额头。
  按说都是一家人,都不计较,但是她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我去说说他们,都太懒了也,从你来了,什么活都让你干,就差把饭喂到他们嘴里了,有点过于狗了……”
  她作势要下床,风惊濯赶忙拦她:“杳杳,我喜欢干这些。”
  宁杳抱着手瞅他,怀疑且同情的小表情分明写着“你真的甘心当一个大丫鬟”?
  风惊濯被她逗笑了:“杳杳,我总得做点什么吧。我喜欢这样,不想大家跟我客气。”
  宁杳一条条数:“那他们也太不客气了,你要赚钱养家,还要缝衣服做饭,得陪老解畅谈古今,跟他研究那些晦涩难懂的古籍杂谈,还得陪楚潇喝酒陪他练剑,哦,还得哄着玉竹大小姐,给他顺毛听他发牢骚。还有啊,现在大师姐已经开始了――我可提醒你,她是不把人当外人,但也不把人当人。”
  风惊濯还是笑:“可是你们给了我一个家啊。”
  宁杳嘴唇微张,忽然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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