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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同人)云之羽【暮时正远】——我不叫卫【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31 17:14:47  作者:我不叫卫【完结+番外】
  《云之羽【暮时正远】》作者:我不叫卫
  简介
  (宫三向,纯为甜,不拆cp,无反转) 【明哲保身镖局小姐】×【阴狠毒舌小毒物】 or? 【被攻略型女主】×【纯爱型男主】 (吸取读者意见)
  ——
  如果来宫家的新娘最终留下了三个人怎么办?
  萧玉暮:小毒物我劝你别太疯
  宫远徴:没削掉他半个脑袋已经很不错了...
  萧玉暮:中了你的毒,不如被削脑袋
  宫远徴:我也不介意再……
  某路人花:我介意我介意! …… (
  保留大量原作设定,氛围不算欢快,女主前期会受伤,也不是智慧型人设,特别女主控的友友们可以慎重进入,不喜速闪。小毒物确定心意以后可能有点恋爱脑?不喜速闪❤️ 第一次正经写文,求求你们轻点骂(=TェT=) 正文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喔。)
  …依旧感恩和各位的每一次相遇。
第一章 珠与玉兮艳暮冬
  时逢小雪,窗外的红梅开得正好,我注意到唇上的口脂竟和梅花同色。
  我叫萧玉暮,欲暮黄鹂啭,伤心玉镜台的玉暮。
  我爹爹是兰陵城胥丰镇萧家的第九代掌门人,母亲是大赋城林家的幺女,家族世代经商,到我太爷那一代揽了镖局的生意来做营生。
  本来我有个大我五岁的哥哥,但他几年前就无端去世了,于是我成了父母亲唯一的女儿。
  今日天格外冷,栖霞山头一夜之间铺上一层新雪。下人早早服侍我穿戴好红装,束紧了头发,只等母亲为我添一些粉黛。
  我自认镜中的自己还算柔丽可人,只是母亲愁我得很,她说日后出了萧家门,可一定要记得自己还是个闺秀,莫要还像在兰陵城一样无法无天,把宫家人得罪个遍。
  我应付道,好,母亲,我乖着呢。
  噢对,忘了说,我今日便要去那顶顶有名的宫家做新娘了。
  什么?你说我进了宫家那片安乐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呵呵,你知道这一批新娘有多少人吗?整整十一个!
  而够新娘分配的新郎只有多少?三个!
  “木木,你也别愁,宫家人肯定不会选你。”
  缃叶不知从哪儿偷来一根苞米棒子,坐在梳妆台前啃得正香,好不自在。
  她是两年前跟母亲回她娘家大赋城省亲时我捡来的姑娘,那时她的衣裳早就脏乱得不成样子,小臂两脚都露在外面,我和母亲看她可怜,便带她回了兰陵,做了我的贴身丫头。
  缃叶不通文墨,性子大大咧咧,但好在人真善纯良,总跟我讲一些猎奇的轶闻故事。
  “木木,你饿了吗?”
  “还不怎么觉得饿呢。”我叹了口气,将缃叶递过来的半根玉米推开了。
  “啧,你放一百个心吧,人宫二少爷宫四少爷肯定不会选你。”
  “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选别人当新娘啊。”
  “那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会选别人,不会选我?”
  “我,我那个……天机不可泄露。”她不肯说,埋头啃起苞米来。
  实话讲,听了缃叶的话我是有些难过的。
  我长成的这十七年里,陆中各种邪门歪道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而其中无一可与刺客组织之首无锋抗衡。
  前不久,隔壁城有一个大家族的人被屠了个干净,家里的财物和祖传的舆图也被偷走了,人们都传这是无锋干的好事。
  于是兰陵城里还算有头有脸的家族纷纷送自己的女儿到陆中的“世外桃源”——宫门,为的就是求宫家势力保家族平安。
  宫家从山谷里下来的几个黑甲侍卫挑了好半个月,缃叶在这段时间里百般阻挠,最终却只有我入选了。
  爹爹在城里的生意伙伴纷纷前来祝贺,跟他们一路来的夫人们也顾不上母亲不太好的脸色,拉着我说,萧小姐好有福气。
  缃叶怒了:
  “我呸,这福气给你要不要?你当皇室选妃呢?宫门什么地方?只进不出!指不定早就被人无锋给渗透了个干净!还好福气……我呸!”
  最后是我把她拉走的。
  “我倒是觉得,被选中更好……”
  缃叶一愣,把玉米棒子搁到一边,难得语重心长地说:
  “木啊,你可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宫家都是些吃人的玩意儿,你这小白兔一样的人儿怎么斗得过他们?”
  “缃叶,你怎么知道宫家人如何的?连母亲都说不清宫门内到底谁是谁。”
  “这……咳,还不是当年四处流浪听来的闲言碎语……”
  “那你说,宫家人到底如何不好了?”
  “呵,先说那现执刃,年纪轻轻亡二妻,还有两儿子,那大儿子宫唤羽不过是个短命的,人也坏,小儿子宫子羽不务正业,况且人家迟早心有所属……”
  她顿了顿:“要是非得选一个,我看宫二宫尚角倒是很不错,帅气,有能力,还会骑马,还会洗澡……”
  眼见缃叶的口水差点留不住,我忙打住。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他们也没可怕到吃人的地步,而且宫二听起来人很不错。”
  “除了宫尚角,都很不好。而且跟你同一批的新娘也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哦对,我要提醒你,到时候到了旧尘山谷可别想着强出头表现自己,谁都不要信,不然很容易就没命了!”
  “真的假的……”
  “你还别不信!特别是宫三那小毒物,一见你有什么不对肯定马上动手!可怕的毒唯最不好惹了……”
  “宫三?什么小毒物?”
  我越来越听不懂她的话了。
  “宫三宫远徴,善用药,小疯子……他是宫家最小的宫主,还没弱冠呢。”
  “噢,他好看吗?”
  “这,这个,应该是好看的吧……”
  现在我怀疑缃叶是宫家失散的某个大人物,她似乎什么都知道。
  “总之就是你别真进狼窝了。”她严肃地说。
  “好,我知道了。可是就算没被选中,那我也回不来兰陵了啊……”
  “……木木,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给你送信过去的。”
  “嗯。”
  “还有你从小跟你爸学了那么多拳脚,一定记得要保护自己。”
  “嗯嗯,好。”
  “还有千万不要跟新娘套近乎,不要跟姓宫的有任何接触!”
  “知道啦知道啦……”
  ……
  爹爹走了快一个月的镖,听说我被选作宫家新娘后快马加鞭,但也没能赶回来送我。
  母亲是个多愁善感的,她看我被护送出了萧家门就再也忍不住掩面抽泣。
  我那时候想,兰陵,大概是很难再回来了。
  ……
  进宫门所在的山谷走的是水路,引路人将我带到一个还算气派的船坞,原来所有的新娘都穿戴着霞帔,聚集在这里,只等人来齐时上船入谷。
  水上停了好几只花舫,上面各有一名黑甲侍卫。接引的嬷嬷一个个把新娘送到花舫上,期间却面无表情,一句话都没说。
  权贵世家都爱整这故弄玄虚的?
  坐在我隔壁小舟上的是一名体态盈盈的柔弱女子,她发现我从盖头底下偷看她的时候冲我轻轻地笑了一笑。
  河面有风差点吹起女子的盖头,惊鸿一瞥,舟上的人美艳不可方物。
  不过,尽管这女子体态柔美,但我看出来她筋骨强韧,步态稳健,想来是个练家子,我记得嬷嬷叫她上官浅姑娘。
  陆中女子好诗书,像我一样会和父兄学些拳脚的少之又少。
  看来还真让缃叶猜到了,上官姑娘并不是普通人,此去恐怕并不简单。
  河道四通八达,是典型的商路,时不时路过几条商旅的行船,本来聒噪的商船在看到花舫舟头肃穆的侍卫后瞬间哑然。
  进入山谷内时,暮色已深,半个月牙斜了斜身子,却被浓浓的雾气挡住了。
  虽然衣服穿了好几层,但下舟到宫家大门外时我也感到有些冷。
  我是第一个被引下花舫的,周边鲜花和集市都开着铺门,一群群人聚在河边看着我们下船的新娘,却好像半点也看不出人们迎亲的喜悦。
  走在我后面的是一位姓郑的姑娘,她好像心情也不太好,对身后的女子没什么好气。
  “小心。”我提醒郑姑娘身后的那个新娘说,她差点被舫槛绊倒。
  “多谢。”红盖头挡住她的眼睛,但也能看出这女子是绝色。
  “我叫萧玉暮,从兰陵来的。”
  “萧姑娘,幸会。”她微微颔首。
  “珠与玉兮艳暮秋,好名字。”另一人插进了我们的话里,是隔壁花舫的那个柔美女子。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欣喜地问她。
  “上官浅。”
  “上官姑娘的家在大赋城?”
  上官浅貌似愣了一下,然后才说:“是,萧姑娘家在兰陵?是个好地方。”
  我对她笑了笑:
  “我母亲本家也在大赋城。”
  上官姑娘怯怯地点了点头,她温软可人,眼神含情脉脉的,像是随时能把人勾走,我属实是被她勾得有些害怕。
  “那姑娘你呢?”我注意到一旁安静的姑娘掀开了头上的红布,正端庄地站在人群之中,不同于在场的所有新娘,她眉目清秀,却生着一张明艳面容。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为衫。”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但语气冷淡,并不是很有兴致搭理我的样子。
  我自知再多问就要讨人不高兴了,于是干脆闭了嘴,跟谁也不说话。
  走上岸,四下的侍卫肃肃朝我们聚拢,手里拿着弓箭。
  一支钝箭打中了上官姑娘身旁一位新娘的肩膀。
  “啊!”上官姑娘被吓了一跳,弱弱地扶住站在她身旁的姜姑娘的手。新娘团霎时乱成了一团,我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怎么办。
  那位郑姑娘混乱中不小心打中了我的后背,我不得不往前扑,结果一下跌进了云姑娘的怀里。
  “云、云姑娘,抱歉!”
  “无妨。”
  她收回了朝远处山头投过去的目光,我注意到那边有两个高挑的身影迎风独立,其中一个戴着面具,也在往这边看。
  我猜,他们多半是宫家人,看这情形,那公子多半在和云姑娘眉目传情。缃叶果然又猜对了,宫家公子早就有了心上人。
  不过还没等我多想,一只明箭就击中了我的肩膀,我只记得眼前一黑,耳边再没有出现什么动静……
第二章 祸兮福所倚
  诚然,宫氏一族位高财重,几代贵胄,连水牢的布置都不同于兰陵城的朴实,不过阴暗骇人还是一如陆中所有的牢狱。
  正如我预料的,那位独立山岸、带着面具的公子正是宫门羽宫二少爷——宫子羽。
  上官浅姑娘的确有闺秀之姿,她胆子小,当然了,我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胆子小。她就算眼里噙着泪,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蕙质兰心模样。
  宫子羽径直走向上官姑娘时,我着实是为云姑娘捏了把汗。如果云姑娘当真心仪于宫子羽,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宫子羽安抚众人说,新娘队伍里混进了一名无锋刺客,他和他那高大正经的绿玉侍卫金繁是来救我们离开这儿的。
  大门大户就是麻烦事儿多,新娘子还没进门,就将人扣在水牢中,这是什么道理?
  我跟在上官姑娘身后,随宫子羽出了水牢,大家身上的婚服裙角都粘腻腻的,众人多少带着点狼狈。
  “云姑娘,你快跟上来,别走掉了。”
  云为衫不知是腿脚不行还是怎么的,时不时跟人群落上一截儿,还好我每次都将她拽住了。
  可惜云姑娘大概天生不是个暖脸,也不爱与人亲近,她总想要甩开我的手。
  “生死攸关哪云姑娘,你先将就一点,过一会儿就……唔——”
  我两眼一黑,竟又昏了过去……
  所以我说,人嘛,生平不出点什么状况外的事,都不算有一套完整的命理。
  只不过将将离开兰陵城三日,我已经两回因为意外昏厥而脑袋空空了。
  不过我做了个好梦——
  竹林被秋风吹拂,懒懒地摇曳起来,石子路连着玉竹亭,亭檐挂着一盏素灯笼,可惜青天白日,风光正好,灯火还没被点亮。我大概心情甚好,穿着那件最喜欢的缃叶色暗花官缎素绢裙,往竹林深处走去。
  林子似乎怎么也走不尽,雾气很淡,不过理应没有气味才是,然而我闻到了一丝清朗的药香。
  目光所及的是一抹白色身影,一名朗月清风的男子正专心看他身前那罐熬煮出浓浓白烟的药草,墨发垂在耳后,额间戴着一只抹额。我甚至能看清他因为熬煮出了问题而皱起的眉头,却看不清他的样貌。
  不过我猜他是个风流倜傥的药郎。
  他大概发现了不速之客,轻轻别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指间夹着的木头根茎刚泡进药罐里一半,罐下的明火吐了半卷烟圈,汤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干芦苇在金黄的火光中噼啪作响,而他只是低头看着那抹勾人的清烟,似有若无地轻笑。
  “公子从何而来?又是何姓名?”我问。
  他笑而不语。
  “当是谪仙人。”我喃喃。
  他还是不说话。
  于是我壮着胆子朝药郎走去,却在将要看清他的脸时,感到脾胃搅成一团。
  “呕——”
  谁懂,梦醒了,药郎没了踪影,倒是身下一个看不清脸的男子将我驼在肩上,自顾自地往前赶,毫不怜惜身上昏厥的女子。
  梦醒时见到的却是这样一副情景,寻常人是很难平静的,而我恰好就是这样一个寻常人。
  如果身前的男子是药郎哥我兴许还会窃喜一下。
  “再乱喊,就把你扔蛇坑里做药引!”男子说话恶狠狠的,还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如果是药郎我兴许还不会觉得人生如此糟糕。
  “登徒子!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我就杀了你!”
  “嗤——”他竟然轻蔑地嗤笑我!
  “你一介女子,连走路都会把自己绊晕,如何杀我?难不成你就是无锋的刺客?”
  “路,我还是走得稳的……而且我很有些拳脚!”
  黑袍男子停了脚步,利落地把我从他肩上放了下来,我差点摔了一跤。
  男子清瘦却玉立,黑色锦缎镶上了金丝,在薄雾月色中暗自流动。
  他抓着我的手腕邪笑,语气竟透着几分单纯:
  “啊——所以,抓获无锋刺客,我算有功,哥哥回来该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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