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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水灵妖十二

时间:2017-12-13 16:09:41  作者:水灵妖十二
  仔细想想,倒也并不如何让人觉得奇怪。
  朱若白寡居多年,孕育一子,并且贤名满天下。
  若无些干练之才,却也是必定做不到。
  王珠不觉想起了李如拂的话,原本这清云郡君,这中辰之人都认定是朱若白的。
  只因为,朱若白尽得人心。
  李如拂固然是刻意折辱王珠,说的那些话儿也不见得是假的。
  这朱若白在清云声明赫赫,颇有威信。
  不过瞧着朱若白的样儿,似并非因为王珠得了清云郡君而心生不满。
  她与王珠攀谈,既显得热络,也并不会让人觉得谄媚。
  纵然这份态度是装出来的,那朱若白也一定是个工于心计,十分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人。
  王珠不动声色,这样子和朱若白说话儿。
  一边说话,两个人踏入了内堂之中。
  一名姿容秀雅的女尼正在房中,居然是王珠所熟悉的人。
  这位玉秀师太,当初王珠和叶家斗富时候已然是认识。之后东海再遇,无论哪一次,这位师太都是万分纯善的人。
  当然,王珠与她相处,感觉自然是并不如何愉悦。
  王珠心忖,每次相见,不欢而散,自然是自己的错了。
  毕竟玉秀师太品行纯善,菩萨心肠,是何等的高洁。
  而自己,却是满手血腥,宛如来自鬼罗森狱,手腕竟似说不出的残忍。
  王珠一双眸子清辉流转,盼顾之间,水色盈盈。
  她瞧见了玉秀师太不易察觉的轻皱眉头,心里顿时嗤笑了一声。
  想来这个善心女尼,也并不想见到自己。
  玉秀师太心中确实颇为忧虑。
  她与王珠见过几面,故而顿时知晓,这位大夏的九公主是个心思万分狠辣的人。
  正因为如此,玉秀师太并不如何喜欢她。
  无论如何,摄政王端木紫麟在中辰都是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正因为这个样儿,端木紫麟娶了这等心狠女子。
  只恐怕,对整个中辰运势也是有所影响。
  到底是枕边人,端木紫麟娶了九公主这般心狠的,自然会受到了几分影响。
  瞧见王珠一瞬,玉秀师太内心之中,顿时也是流转了这样子几般念头。
  王珠跟玉秀师太见过礼。
  朱若白向着王珠解释:“玉秀师太名满天下,不过,她原本也是中辰贵女出身。正因为这样子,也是对中辰之事更加关心一二。这些年来,清云郡之事,也得玉秀师太帮衬良多。”
  王珠点点头,表示自己是知晓的。
  正自此刻,一道软软柔柔,语音糯糯的嗓音顿时不觉响起:“母亲,母亲,你都回来了,为何不肯回家。”
  人未来,声先至。
  那女郎说话嗓音,竟然不觉有些耳熟。
  王珠抬头,可巧就瞧见了刘鹿盈盈而来。
  而刘鹿也是瞧见了王珠,顿时也是吃了一惊,一张俏生生的面颊之上却也是流转了几许的茫然之意。
  随即刘鹿内心悄然滋生几许坦切。
  毕竟昨日之后,唐玉陵也是悄然提点过刘鹿,让刘鹿不可再糊涂,居然又是招惹王珠了。
  哎,想不到这摄政王妃居然是这样子的狠,差点毒死操琴。甚至自己那崔姐姐,却也是极有可能就是王珠下的手。
  刘鹿不善掩饰,面颊之上却也是顿时流转了几许惧意。
  怎么这样子狠?她这辈子都还没见过这般狠辣的女子。
  想到了崔清芜的惨样儿,刘鹿更是不觉再打了个寒颤。
  王珠虽然没有对刘鹿做什么,刘鹿却好似白兔一样,那身躯却也是不觉轻轻颤抖。
  她既然是心生惧意,自然不觉莲步轻移,到了自己熟悉的人身边去。
  刘鹿下意识,捉住了玉秀师太的衣袖:“娘,你,你都不来瞧阿鹿。”
  王珠内心啧啧做事,不觉抬起头来,倒是货真价实有些惊讶了。
  她自然是听说玉秀师太出自名门,并且夫妻和顺,却堪破世情,顿时出家。
  她更知晓,玉秀师太似乎是出自中辰的贵族。
  不过,却并没料到,玉秀师太居然是刘鹿的亲娘。
  毕竟,王珠并没有当真将玉秀师太当成不除不休的敌人。
  对方虽然有时候会膈应王珠一二,可是说到底,和王珠并不是一路人。
  两者并无利益冲突。
  她可没那么心理变态,更懒得去寻玉秀师太麻烦。
  故而,倒是竟然不知晓这样子一对儿母女的身份。
  王珠手指儿轻轻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过虽然是在意料之外,却又好似理所当然。
  刘鹿的亲娘,若不是玉秀师太,还能是谁呢?
  玉秀师太却不觉容色温和悲悯:“小施主,贫尼早就斩断了俗世的缘分。既然是这个样子,又如何称呼为我的母亲。况且你的俗世之中,也是有了另外一位俗世的母亲了。”
  刘鹿听了,不由得觉得芳心软了。
  她一时情动,甚至连王珠也是顾不得了。
  “母亲,母亲,你何至于这样子说?要知晓我是你十月怀胎生的。继母虽然人也很好,可又如何能隔断这血脉亲情?况且若不是当初你一意超脱,如今女儿也是在你膝下承欢。爹爹也是无可奈何,又因为女儿需要教养,所以方才娶了个填房。而他心里,仍然是记得你的。”
  说到了这儿,刘鹿顿时也是掏出了手帕,不觉轻轻的擦去了面颊之上的泪水珠子。
  “女儿也是知道,母亲你是心怀天下,是大慈悲,不能被拘束在世族门阀之中。可是母亲你能超脱,女儿也是不能啊。”
  玉秀师太似也不觉有些动容,轻轻安抚自己的女儿。
  她有一儿一女,玉秀师太固然也同样放心不下儿子,不过却更疼爱女儿一些。
  刘鹿这个女儿,实在是像极了自己,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瞧着女儿,就好似瞧着自己,玉秀师太又如何不心痛?
  她唇角噙着一丝苦笑,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儿。
  待刘鹿心绪平复了几许,玉秀师太方才说道:“好了阿鹿,今日邀约摄政王妃,是有正经话儿要说。”
  玉秀师太瞧着女儿,一缕疼惜之中却也是顿时浮起了丝丝的遗憾了。
  刘鹿虽然纯善,可性子委实柔软一些。她到底是个闺房之中的女子,若要刘鹿跳出了闺房,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却也是有些为难女儿了。
  不过,女儿这方面虽然是俗了一些,若是能够一生一世,平平安安的。
  仔细想想,似也是没什么不好的。
  刘鹿睫毛被泪水珠子湿润了,一双眸子雾蒙蒙的。
  她似懂非懂,却也是乖顺的站在一边。
  朱若白言语却也是极为温婉:“如今王妃已经是清云郡君,身份尊贵,来历不俗了。”
  王妃似笑非笑:“蒙夫人说笑了,说来这个郡君,不过是虚名。空有品阶,朝廷也是会按月发些银钱。除了不用行许多礼,也没有什么别的用处。我虽然是大夏的皇女,却也是知晓一些中辰的规矩。中辰的皇亲贵族,纵然有封号,可是却并没有封地。空有名号,可是那名号之下地界的税收与官员任命,却俱是由朝廷安排的。”
  朱若白不意王珠方才嫁到中辰,居然是如此通透老辣,这些事儿俱是清清楚楚的,了然于心。
  正因为如此,朱若白面颊之上,顿时流转了几许的错愕之色。
  朱若白不觉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想不到摄政王妃居然是如此通透,难怪摄政王一双慧眼,便是瞧中了王妃你。”
  玉秀师太不由得觉得可惜,王珠确实是有些才能,不过心术不正。
  既然是心术不正,能力越大,祸害越大。
  王珠的唇角浮起了浅浅的笑容,皓齿明眸,十分动人。
  “蒙夫人言重了,我方才嫁入中辰,自然也是要处处小心,事事留意,生怕自个儿做错了什么。既然这封号徒有空名,我也不会招摇什么,免得为摄政王招祸。”
  王珠笑眯眯的,一双冷翡一般的眸子之中,却也是顿时流转了一缕精光!
  有品阶就够了,只因为她是很讨厌对别人卑躬屈膝的。
  她还是很喜欢郡君这个封号的。
  朱若白不意王珠居然是这样子说,这可是大违朱若白的本意。
  唉,她早有准备,意图说动这个大夏九公主,岂料王珠的言语却居然将话儿给堵住了。
  不是说了,这个九公主是个贪财又狠辣的人,怎么这位摄政王妃居然是这样子超脱的样儿?
  这反而让朱若白满肚子的话一时竟然是说不出来。
  朱若白只得讪讪然说道:“王妃所言,确实也是对的。只不过清云郡这个地方,却也是与别的地方有些不同。”
  她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便是一开始与朱若白的设想不同,朱若白也不至于被当真堵住了话儿。
  朱若白有几分自矜说道:“清云郡靠近京城,居住在此处的乡贤,一多半就是功臣之后。都是,为了中辰死了家人的忠臣之家。”
  王珠点点头,心中若干念头。
  刘鹿却一脸崇拜,一双眸子不觉发亮。
  朱若白便是这么多年,对于中辰的功臣颇多照拂,如此方才能让将士安心,并且能够为国尽忠。
  在刘鹿眼里,朱若白就是个传奇的女子。
  朱若白不觉柔柔低语:“朝廷,也是素来颇多优待。甚至,为示恩德,向来不征收税款。这是朝廷仁慈,不与民争利,这是大善——”
  说到了这儿,朱若白不觉眼角轻挑,却去瞧王珠。
  她知道自己如今这话儿还是说得十分含糊。
  比如一边的刘鹿听了,还一头雾水的样儿。
  若不够聪慧,不够剔透,没有些对朝堂之事的把握,自然绝对听不懂朱若白的暗示。
  可是朱若白相信,王珠是个聪明的人。
  还是那种满身都是心眼子,聪明得不得了的聪明人。
  故而别的人纵然是不懂,王珠却也是必定是会懂的。
  郡君名号?她根本不稀罕。
  比起出风头,朱若白要的是实惠。
  她只知道若是能拉拢这个摄政王妃,那么一切事情就是会变得更加稳妥。
  自己的名声会更好,手中的财帛会更多。
  作为回报,她也是会给王珠弄那么一个好名声。
  最要紧的是,王珠究竟是有没有这份聪明。
  王珠红唇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忽而嫣然一笑。
  “中辰立国之初,太祖皇帝为了犒劳功臣,四处分封土地。正因为封地的诸王有任命官员,掌控税收的权利。故而,最后皇权被分剥,并且因此酿成了巨祸。在两百年前,景帝皇帝掌权时期,闹出了个什么七王之乱。实则当时军阀割据,作乱的何止区区七王。而当时的天子,更是被逼得离开京城,从前的中辰京城花都,更是付之一炬。”
  “景帝出生于民间,并且从小生活困苦。饶是如此,他少年天子,诛尽了逆贼,收复了中辰江山。景帝陛下天纵英姿,独具慧眼。他瞧出了惑乱之源,故而也是不觉颁布了政令。从此,功臣的爵位虽在,却并不能沾手封地的税收和官员任命。并且,推行了推恩令。爵位虽可相承认,可是每隔一代,便是消减一级。后代若是无功,传了几代,便是跟庶民无异。”
  “不过,景帝陛下到底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也不能做得太绝,免得寒了功臣之心。故而当初他并没有将这分封制度一下子便废了,也留下了些许余地。这些许余地,便是一道恩令。但凡有爵位的功臣,无论是名下的田产还是商铺,都是无需向朝廷交取任何的税收。这,也是一道安抚之策。”
  “却未曾想到,许多百姓为了避税,依附于勋爵,自愿将田地送予名下。只为了,逃避朝廷税收。先帝在时候,只觉得此策不妥,下旨废掉。然而,却也是收效甚微。朝廷虽有谕令,地方却也是装聋作哑。”
  “直到本朝的摄政王端木紫麟上台,他下令执行此令,若是不听,便是动手杀了。据说当时在青州,一日之内,便是砍了千余人的脑袋。个个,都是名门之后。从此以后,在我夫君赫赫威势之下,便是绝对没有人,不敢不交这个税。”
  王珠将这些原委娓娓道来,听得朱若白为之心惊。
  她眸光宁定,不觉奉送上了茶水。
  自己原本是要利用王珠,利用这个摄政王夫人。
  毕竟强行收税的是端木紫麟。
  若王珠出面,可是好得多了。
  可这王妃是人精儿,可却也是不好拿捏。
  王珠红唇柔柔,轻轻的品尝了一口茶水。
  “不过,确实是如蒙夫人说的这样子。这些年来,还有一个地方,是有几许意外的。而这个地方,则正是清云郡。”
  “别人肯不肯,我不在意,我这个清云郡君名下产业,则必定是守国法,必定是会交上税款。我可是,胆小听话的人。”
  王珠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不觉抬头:“听说,清云盐矿,如今并未被官府所把持。”
  朱若白心尖儿顿时不觉一颤。
  她固然猜测得到,王珠是个聪慧的人。
  可饶是如此,王珠眼光毒,还是出乎朱若白的意料之外。
  王珠,王珠,当真是个厉害的。
  难怪摄政王要娶了她。
  要了个这般厉害的女人,端木紫麟其志也是不小。
  “若官府不理,任由勋贵把持,那么我这个清云郡君,似乎也该是名正言顺的掌控者。否则,岂不尴尬。照着朝廷法度,清云郡原本没有我可干涉的地方。可是偏生清云郡就是个不合规矩的地方,我这个郡君,品阶在那儿,自然是,可以去搅一搅。”
  说到了这儿,王珠吹动了一口气,却也是吹得茶叶翻动。
  她轻轻的品尝了一口茶水,红唇盈盈。
  朱若白一派凄然之色:“如今中辰皇朝虽然是武力冠绝天下,可也时不时有些战乱滋生。这些英雄家眷,对于朝廷而言,也是莫大的负担。所给予的抚恤银子虽然足可温饱,却谈不上如何丰厚。更何况,王妃口口声声说勋贵,然而如今盐矿之上工作的乃是寻常的军户。若要强征盐税,那可是要滋生他们的负担啊。王妃,这些年来,清云郡的食盐,又几时高价祸害过百姓?我也并不是为了清云郡的几个勋贵富贵人家,更多的是那些芸芸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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