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受够了,再不要做你喜欢的那种人,你也根本就不喜欢任何人。”气闷的小人儿推开他的手,再将自己的水湖绿的裙子解下来扔到一旁。
心里的气很大,她自己可以再不争气一点,做到这么彻底,不想要,通通都不想要!
此刻夜莺想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要得到这个男人,必须睡了这个男人,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气到极点的女子直接赌气,如玉的肌肤一大片一大片地暴露出来,让卞清水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只是这一下的迟疑,那躺了一地的水绿裳裙如同夏天清晨最清澈的湖水般流泄一地,而那站在湖水中央的碧波仙子,赤裸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孩一般。
这,就是那让许多男人朝思暮想的美丽女人,一身的玉骨冰肌,完美地让人屏息,一头乌黑闪亮的青丝经过刚刚的一番挣扎已经披散下来,秀气却又微微上扬的眉毛,显露出主人的倔强脾气。
夜莺的眼睛会说话,会勾人。
她的唇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亲一口,线条优美的脖子和肩膀,让人不盈一握的柳腰,纤细的腿儿,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老天爷厚爱下的产物,美丽得让人屏息,更加让人手痒。
他忽然觉得呼吸变成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虽然在她衣裳尽褪的那瞬间,他连忙转过身去,可是良好的视力已经让他将她的娇躯印入脑中,闭上眼睛,她完美的身体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竟然敢给她转过身去!
夜莺不由得气结。她裳裙除尽,他却只会转身,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可恶,不想看是吧?偏让他看。
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使劲儿将自己贴靠在他的背后,明显地感觉到他全身一僵硬得就像石块一般,然后再是激烈的挣扎,想要将她推开,可惜她铁了心要让他不能再次将她推离,他越用力,她便粘得越紧。
有时,真不能小觑了心意坚定的女人的力道,他,推不开她。
贴在他的背后,随着他们之间的动作,揉弄着他,虽然是隔着衣裳,但仍是挑逗十足,从来都没有与一个女人如此靠近,心,突然慌了起来。
“你冷静一点。”挣不开,卞清水第一次痛恨自己学武不精,让一个小女人制伏得死死的。
“好啊,冷给你看。”干脆钻到前面,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
他们的第二次接吻,两个人依然是经验青涩得可怕的人,完全没有接吻的技巧可言,她只懂得唇与唇的碾转厮磨,接下来要怎么做根本就不知道,一切全凭本能。
他努力再唇与唇之间拉开距离,稍稍推离她,“你……”能说的话,就只有这么多了,酒给了她非比寻常的勇气,用力将他一推,就将本不是肌肉型的男人推倒在卧铺之上。
随即压上他,再吻了下去,光是唇与唇的摩挲不能满足她了,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在他的脸上狂乱地舔舐着。
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杂乱无章地想要剥除他的衣裳,这太超过了,他不能忍受这个,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夜莺,你给我清醒一点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清醒?清醒可以让我得到你吗?”她认真地看着他,眼神是流露出情感不得所愿的痛苦,“清水,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那双充满祈求与爱恋的眼眸,他竟然不敢看,平静的心波被她这般不按理出牌搅得乱了。
示弱,从来都不是她夜莺会做的事情,当年即使是被逼入绝境,她也情愿选择自绝也不愿哀求。
可是今天,为了他,为了自己那份挡也挡不住的爱恋,她求了,哀求着这个冷淡的男子,希望他能给她一点点的希望,让她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机会的。
“不可以。”那么漂亮的嘴唇,却吐出来那么伤人的话语,他扶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身上拉下来,这样呼吸间都是她的芬香,让他明明拒绝的话语都显得不确定。
本来以为伤够心了,谁知道还是被他这句话给伤到了。
“不行吗?那就试看看吧。”原来做弱者,根本就不能得到所爱,她此生唯一的一次软弱,还是不能让她得到他的一点点的怜悯,只是让她的自尊丧失,多么可悲,既然他不想要她的爱,
那么就让她得到他的人吧。
下定决心,手指在他的胸口一点,全身不能动弹,这个女人竟然点他的穴。
“夜莺,你竟然……”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可以大胆到这种地步,他秀气的脸庞冷冷地冻结了。
“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听的话,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连话都说不出来?”区区哑穴,还难不倒她,手指在他嘴唇上轻轻地划着,带着十分的危险。
虎落平阳了,他瞪着墨瞳,无能为力。
她,就像一个恃武凌弱的卑鄙小人般,强行亲近着自己原本伸长了手也触摸不到的男人,她很过份,真的很过份。可是天可怜见她满腔的爱恋,却遇上这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吧。
今晚她就想恣意妄为一回!
卞清水的皮肤光滑平实有弹性,虽不结实,但很紧实,两人终于可以毫无阻碍地肌肤相亲了。
第八百八十八章 夜莺玩消失
夜莺整整消失一夜的时间,让花姑姑哭肿了双眼。
真是莫名其妙,小姐那天晚上到底上哪儿去了?
人,怎么好好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世子爷,我家小姐到底上哪儿去了?”那晚她守在园子里,小姐情绪不稳定,她也不敢轻易走开。
一直到看见李世子进了小姐屋子,才放心地去睡觉。
如果不是他来了,自己怎么敢放松下来?
可是谁想得到,小姐竟然就这样不见了。
呜呜呜……还她的小姐来。
男人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该死的,竟然预料错误。
他本来以为那天晚上激夜莺一下,让她去找卞清水,想说怒火中的女人,肯定会被卞清水给赶出来,或者让那个男人越来越讨厌夜莺。
可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她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昨晚她没有去找卞清水,那她去哪了?
心里的担心也让他没有心情去应付一个爱哭的丫头,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跑哪里去了,连他手下的人都查不到半点消息,就好像一个人无端端地蒸发了一般,让人心里担忧到极点。
“呜,世子爷……”
“花姑姑,你闭嘴,你家小主子你都看不住,还好意思哭哭啼啼?。”别看李世子整天笑嘻嘻的,真发起火来,气场还是很大的。
这个世子爷是个好可怕的人,花姑姑哪里还敢再问他?
再担心、再难过,也不敢再烦着他,只好抹着眼泪往房外走去,刚跨出大门,看到不远处的身影,生怕是自己哭太多眼花,连忙再用手揉了揉,仔细一看,是了,那风华万千的女人,除了她家小姐还会有谁?
“小姐!”惊喜地唤着,飞快地跑到夜莺的面前,“你上哪儿去了,让姑姑好担心……”
“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安抚着哭泣的姑姑,一抬眸,就看到那闻声而来站在门边的男人。
“夜莺,你这个女人,给我说清楚,一个大晚上,上哪去了?”咬牙的声音从黎悠扬的嘴里传出,他不想恼的,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真是的,有什么可问的,我不过不开心出去散了散心,担心什么?”她一身漂亮的百凤朝阳绿萝裙,像片轻云似地飘入房内,伸手为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饮尽,“外面的天气好热。”
“去哪里散心?”这个女人,真是悠闲得让人手心痒痒。
“河边啊,那里安静,适合散心,也特别适合我这个醉鬼。”抚了抚刚刚被花姑姑撤乱的裙子,“花姑姑,莺门一样还好吧?”
“一切正常。”多亏小姐平常训练有素,即使小姐突然不见踪影,但仍各司其职。
“那就好。”手儿随意地挥了挥,“你快去厨房给我端些点心来,从山上下来,可把我饿坏了。”
“好。”虽然有满肚子的疑问,但小姐饿了,她还是赶紧弄些吃的来是正经。
打发走一只小麻雀,还有最大的老鹰守在这里,夜莺暗暗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一直望着她深思的男人,“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没有去找卞清水?”她那晚的表现,明明就是要去找他算账的,怎会没去?
“本来要去的,可是走到半路,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就没去了。”抚着衣衫上的精致芙蓉花瓣,淡淡地说道。
“既然没去,为什么没回来?”李世子狐疑道。
从夜莺的言辞闪烁中,他猜到这个丫头说了慌,唯一可能欺瞒他的原因,就是这小丫头真的献身了。
李世子霎那间有了一种养了多年的肉被狗叼走了的感觉。
“就是突然不想回来,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静一静,你知道的,有时候也想要一个人独处。”她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神色太认真,而他自己也确实去打听过夜莺没有在韩家出现过,所以,男人相信了她,“下次再这样一声不响地消失,我绝不饶你。”
“最喜欢玩消失的人到底是谁?”她娇笑着望着他,明明是他大爷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不打招呼地走人,现在倒好来指责她了。
“真是的,长这么大还让人操心。”真想狠狠地犒赏一下这个女人的屁股,来补偿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不过……
李世子捶了捶肩膀,准备回去睡大觉,这一整晚的担心,没睡一个好觉。
现在她人回来了,他就懒得理她了,想问的话,还是咽回去了,不是没有看见她眉宇间的疲惫与难过,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不想谈,所以他识趣得很。
这个傻丫头,躲开又如何,感情的事,身子躲得再开,心也逃不了,经过这些天,恐怕她也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吧?
吃完点心,再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躺在绵软舒适的丝质卧榻之上,满头如瀑的青丝垂在榻旁,一边晾干,顺便休息。
一闭上眼,明明就躺在舒适无比的丝绸之中,柔软、舒适、冰冰凉凉的,可是脑海里、心里,想念的却是那朴素至极的棉质床单,还有那个男人……
初次的体验,热切的交缠,年轻不知疲惫的无数次**,都在天光初透薄薄的纱窗时静止下来。
当房间隐隐透来晨曦的亮光时,理智又重新回到两人的身体里,那在黑夜里被释放的野兽终于在白天里收敛起狂野的性子来。
他们都醒着,不到一柱香前,他们还热切地交缠在一起,可是现在当一切狂热褪去,出现在两人之间的,只有沉默。
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的身体,有着怪异的疼痛,私密处又酸又涩,身体如同被几十万匹战马辗过一般,而脑袋也因为宿醉在疼痛着折磨着她。
她这算是完成了第一步吗?
可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一直对自己没有个交代。
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爱自己的吧。
夜莺此刻的心态完全就是一副恋爱的小女人姿态,怕是早就把仇恨抛之脑后了。
那晚。
明明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痛,可心情却愉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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