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emmmmmm……
之外还查了一个日本的全职猎人的卡牌手游,应该也算挺官方的啦,至少画风和动漫版本一致,里面的卡有分念系,但是可能由于基裘出场太少,所以没看到基裘妈妈的卡,我不玩这个,看不懂日文,就是卡面图鉴上没找到,伤心。
所以基裘妈妈的能力我以后会模糊了写,不过应该是偏向放出系,西索说放出系急性子,然后基裘打卡娜莉亚那一幕就是一道光打中卡娜莉亚,感觉也是放出系呢。
2.旅团的性格问题:前天跟大家请假,重新看了友客鑫篇,真的是一边看一边做笔记,然后发现,ooc最严重的是飞坦emmmm,团长是把握不太好那种感觉,但是定位问题不大,每个角色感觉起来都和同人给我的标签化映像不一样QWQ
我对旅团的映像都是旧版的,虽然喜欢旧版的配色和旧版西索、团长的声优,但是还是决定,全部统一新版,也就是,完全原著的版本。
飞坦的性格真的真的非常ooc,我之前写的现在看起来也惨不忍睹……
解决方案:之后写的就会按照分析后的旅团性格来了,但是可能和别的同人给大家的感觉不一样,如果有疑问的话提出来,我再说说我眼中的旅团性格√
至于之前的部分,我慢慢地改,不回去看也没事,不影响后文
以上√
☆、拉拢X去向X好消息
尼特罗和金戴着布满铭文的手套按住了肉团酋长,原本应该是大决战的战斗居然如此快速地落幕。
莱茵用眼睛把手套上的铭文瞄了好几遍,她倒是没想到过会有这种东西。
肉团子一样的酋长显然也没想到,哇哇大叫起来,通用语也不说了,叽里呱啦的语言炮弹一样往外冲。
金把这个肉球从巨大的皮毛椅子上拖起来,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因为酋长作为肉球的直径,比金的身高还高出一个头。
所以金踹了他一脚,那肉球就骨碌碌地滚过来,停在众人面前。
就是这么个弱智玩意儿,搞出如此大的动静?
莱茵皱起眉头,问:“然后呢,要怎么把感染源抽出来?”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如果活体身上的欲望依存体已经独立成熟,并且达到能作为大面积传染源的级别,抽取欲望依存体后,它附身活体就会死亡。”金说,“你们不是还有关于水晶羽骨的事情要问?”
莱茵了然,马上从裙撑上摸出一根细长的针剂,打到酋长身上,在接触的一瞬间,绝对心跳牵连上他的海马体。
“再等一会儿,既然都是要死的,这一支特效药正好合适。”莱茵笑眯眯地拉过白桦,“你来,变回原身,给他一点刺激,我看看效果。”
在白桦化身红白鸟的瞬间,伴随着尖锐的鸟鸣,酋长的脑中画面乱闪,因为注射了刺激大脑皮层活跃度的特效药,他的思维虽然混乱,想事情的速度的确是比常人快了十几倍。
莱茵把念挂在他的海马体上,还没有开始提问,就有很多关于红白鸟的信息“唰唰唰”闪过去。
同时酋长体内的欲望依存体蠢蠢欲动,它本来就盘踞于脑部,颤巍巍地试探着触碰莱茵的念。
莱茵不为所动,仗着边上有净化人员,她想再试试那种,被黑暗物质穿身而过的感觉。
果然在接触的一瞬间,她又听到了那种声音。
[找到了,你……]
[是你]
[……启明星]
这次的声音更加清晰,有了心理准备后,连冲击大脑那一瞬间的恍惚都没有了,变得更加亲切。
[你们在找我吗?]
[找到你了……]
[终于]
[找!到!你!了!]
最后一声就像是贴在耳边大叫一样,歇斯底里程度不下于极端兴奋时候的基裘妈妈。
莱茵脑皮炸了一下,但是脸上勉强绷住,没有表露出来,只有眼角稍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很亲切,但是这些东西不是很通情达理啊。
“喂,你把水晶羽骨卖给谁了?”
莱茵轻轻用拍了一下这颗大肉球,他体内的欲望依存体完全没有作妖的打算,安安静静地扒在莱茵的念上。
潮涌般乱窜的杂乱记忆里,无数会面的场景闪过,大多是一手黄金珠宝,一手装着水晶羽骨的玻璃器皿。
暂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消息,莱茵继续问:“有没有交易记录?”
“这种方法。”飞坦站到库洛洛身边。
“的确,和和派克的能力非常相似。”库洛洛刚要仔细看莱茵的动作,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翅膀。
变回原形的白桦身形巨大,蹲在莱茵身后就能把她整个人遮起来,它舒展翅膀,挡住了旅团所有人的视线,尤其在看向库洛洛的时候,眼中有非常人性化的护犊情绪。
芬克斯一本正经地说:“你被讨厌了啊,团长。”
“安静,芬克斯。”
又是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觉得莱茵揍敌客此人,从一开始就在预防自己的念能力被窥伺呢?
库洛洛陷入了贤者时间。
是因为观察能力达到极致,甚至连对方的究竟对自己抱有何种目的都能感知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种侦查能力的价值……不过在此之前,她究竟能探知到哪种极限?这种能力真的可能存在吗?从交换原则来说,是要付出非常巨大的代价才能实现的。
究竟……
莱茵这次倒是难得的没有注意到库洛洛在观察自己,她躲在白桦的羽翼下,脑中接收的记忆流水般哗啦啦地流过。
身为酋长,要亲自进行所有交易并记住是不可能的,但好在,账本在哪里,记录在哪里,负责财政的下属住在哪里,他都还记得。
这就足够了。
莱茵收回手,对基裘点点头:“已经问完了,妈妈。”
“那就开始吧。”金说,“安琪,醒了吗?”
安琪还有点恍惚,走到肉球酋长面前,伸出双手。
整个场景安静了几秒钟,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的念,没有了……”安琪自己也呆住了,眼泪突然流出来,“没有了,我连治疗的念,都没有了。”
“安琪,安琪,冷静!”莱茵一把按住又有狂乱迹象的安琪,眼神示意凯莉接手工作。
向来逮着机会要求加餐的凯莉竟然也真的乖乖走了过去。
芬克斯吹了声口哨。
飞坦身上一瞬间覆盖了念,但马上冷静下来:“随她便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安琪哭声愈大,却被莱茵一把捂住了嘴。
“现在说没有了,是不是太早?”莱茵把她拉到角落里,两个女孩子背靠镶满宝石的墙,安琪坐下,莱茵碍于裙撑只能站着,说“我知道你的师傅,她是上一代这个组织里的医师对吧,当年,就是她和尼特罗来到这里,结果……陨落。”
“因此长久地纠结于没有战斗力这件事,对吗?”
莱茵的手按在安琪头顶,顺着穴位一点点往下按,这是伊路米教她的,对安定情绪很有效。
她慢悠悠地说:“向欲望许愿,想要能够战斗,不是已经实现了吗?”
“诶?”安琪抬起头,“什么?”
“你在刚才被欲望依存体控制的时候,已经能够做一些基础的战斗了,当然,做得不是很好,但看得出来,不是原本的你能达到的。”莱茵嘴角上弯,“虽然念没有了,但我猜测你的体质已经改变了,以后说不定能走格斗的路线。”
“可是没有念的话……”
莱茵耸耸肩,虽然上半身的衣服还是露肩的巴洛克风格,但她做这个动作看起来利落潇洒,莫名有几分硬朗:“我的战斗能力也是不依赖念的,花苦功夫学的话,也不是绝对不能到达。”
安琪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你战斗的时候,没有用念?”
“真的,我不是说了,我是侦查后勤嘛,我的念是侦查类型的。”莱茵说。
“啊,所以那时候,不管是鸟巢里,还是后来在外面。”安琪想起了莱茵一直在报数的行为,“原来不使用念也可以这么厉害?”
其实当然是不可能的,没有数十年的经验,或者她这类的侦查能力,打起来绝对不会像看上去的那么顺利,而且,这种程度的战斗力,不是天才或受过揍敌客级别职业训练的人能达到的。
不过现在的目的是安慰人,所以莱茵昧着自己的良心说:“虽然你现在才开始从基础学习,晚了一点,会比我们都辛苦,但学还是学得会的,要加油啊。”
怕这样还不够,莱茵继续补充:“我记得你有个师姐也是职业猎人吧?听说你们这一派的念修炼方式和会长的心源流不同,是在开念前就能测试资质,然后走全治疗的路线。”
“是的。”安琪点点头,“你知道得好多啊。”
“毕竟我们这一行,小心为上,这次工作前,你们所有人的资料我都查过了。”莱茵说,“我还没说完,这样,你好好练,以后你和你师姐,一个治疗一个战斗,两个人就能完美组队了,不是很好?什么欲望依存体,什么魔兽或者疾病,都能对付。”
安琪终于也笑出声来:“是哦,这样真好……我会加油的,谢谢你。”
看到那边凯莉从酋长身上揪出了一只全黑色的东西,莱茵把安琪拉起来:“好了,那边差不多解决完毕,归队吧。”
安琪犹豫片刻,拉住莱茵:“那个,有句话想告诉你。”
“嗯?”莱茵歪歪头。
“你们揍敌客家,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安琪说,“好像也,不恐怖。”
莱茵撇撇嘴:“我们又不是杀人狂,拿钱办事而已。”
说不恐怖,只是因为你看到的,都是伪装而已。
不过,这样,算是又拉拢了一个派系吧?安琪虽然算半吊子,她的师姐桑比卡诺顿,病毒猎人,口罩下的容貌是超人气美少女,无论能力、人气、名声,都是一流。
拉拢到这样的人脉,伊路米会高兴的吧?
这样想着,莱茵笑得更开心了。
被取出的一整只欲望依存体,是瓦斯般的一只黑色小团子,说是瓦斯状态,凯莉却能直接用手抓它,把它扔进特种玻璃容器里。
到此为止,此行的目的基本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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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还要解释,为什么要解释,直接跑掉不行吗?”金懊恼地抓着头发。
阿尔杰在这种时候是寸步不让的,推着眼镜,说:“毕竟导致了酋长的死亡,如果不处理好的话,不但是对v5和猎人协会的声誉造成巨大影响,可能还会上升到国际问题。”
“让我去吧。”安琪说,“先前给大家添麻烦了,后续的说明就让我去做吧,金先生,麻烦你帮我翻译。”
尼特罗欣慰地搓着胡子点点头。
现在,才可以说此行的目的完美达成,至于后续旅团方面要怎么和v5沟通协调,莱茵暂时不是很在意。
她在撤离的时候很顺手带走了账本和所有交易凭据,还脑了负责财政管理的那个长老一遍。
同时,白桦跟在她身后,把所有参与过水晶羽骨贩卖的土著人全部杀掉。
“这样算是报仇了,同伴骸骨的去向也能全部找到追回,心情有好一点吗,白桦?”莱茵问他。
白桦推推眼镜,谦逊地说:“托您的福,好多了。”
莱茵笑得有些狡黠:“我刚才,其实还看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好消息。”
非常非常有意思的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莱茵:其实我觉得我可能也早就没有良心了。
金/库洛洛: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
这一次遭遇战激烈不起来,上面有大佬压着,库洛洛其实也从凯莉的渠道了解了黑暗大陆,他们主要是冲着黑暗大陆有关的东西来的。
我刚才好像是有很多话想说的,结果忘记了emmmm……
☆、忠诚X与X驯服
十八年前的七月,红白鸟繁殖季节的最末。那一年最早出生的幼鸟在破壳后甚至已经学会了飞翔,那个孩子才踩着时间的尾巴来到世界上。
大家都不喜欢这个迟到的孩子,它的母亲是刚刚达到生殖年龄的新手妈妈,这第一枚蛋,是软壳蛋。
不会成活的,这个孩子,撑不到出生。
所有红白鸟都是这么认为。
新手妈妈总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软壳蛋这种事情每隔几年都会发生,在悲痛中,她终究能学会怎样安全生下孩子。生产期额外摄入钙质,避免受到过度惊吓,诸如此类。
这只是很小一件事情,无论是对那位新手妈妈,还是那颗蛋,白桦都没有很深刻的映像,直到莱茵说起,他才恍然明白:
原来那位母亲把自己注定早夭的孩子藏了起来,而偏偏是这颗不被期望的软壳蛋,不但逃过了感染,而且成功孵化。
好像冥冥之中自由安排,那是个女孩子。
当年的欲望依存体来处依然不可考证,能够明确的是,它在疯狂肆虐后,附身在了被水晶羽骨代表的财富迷了眼的土著部落酋长身上。
而同时,搜刮红白鸟骸骨的酋长发现了那枚软壳蛋,当成宝贝地养起来,终于,孵化出了完整的生命。
红白鸟幼年期很长,形以后对鸟体幼年的记忆会变得模糊,从人类形态的幼年期重新开始生长。
她认贼作父,像公主一样无忧无虑地长大,虽然生活在欲望依存体身边,却意外的没有什么强烈欲望。
只是长大了,难免对故土和外界好奇,欲望乘虚而入,她被感染着逃出土著部落,从而引发了这场规模巨大的感染。
“怎么样,听到有同族了高不高兴?”莱茵把找出来的交易记录和账本统统塞进白桦怀里,“拿好了,自己找糜基去拉个名单出来,尽快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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