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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冠宠——淡红指尖

时间:2017-12-27 16:18:08  作者:淡红指尖
  路笑天脸上也写着惊讶,“这----难道他是------”
  两人跟打哑谜似的,织扇听的糊涂,追问道:“到底他是什么身份?大小姐,您就别急婢子了,婢子心都快跳出来了。”
  织羽却微微蹙着眉。她心中有一个想法,可实在不敢去确认。
  凌依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心头的波澜。一字一句近乎带着恨的道:“阴阳之体,非男非女,这种人宫中多的是。宫中的太监,却能出现在弄胭斋,呵呵----
  看来我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那么一个尊贵的人,我竟一直都未察觉。”
  “宫中------”织扇错愕的瞪大了眼,“大小姐的意思,那祝陌是皇亲贵族?”
  织羽补充道:“只怕不止是皇亲贵族那么简单,之前皇上亲口提及了已经夭折的四皇子,或许-----他就是那个在人们眼中已经夭折的------四皇子。”
  凌依握着桌上的茶杯,指节一根根的泛白,“他-----可是瞒的我好苦啊。”
  祝陌与宫曦儒交好,凌依不知道祝陌是否从宫曦儒那里听过自己对庆隆帝以及宫承焰的防备,若是他知道了。那自己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庆隆帝的眼中了?自己筹划的那些打算,岂不是在庆隆帝的眼中都如同跳梁小丑?
  这样一来,自己还能从庆隆帝手中保全凌府?
  凌依越想越觉得惊慌,心跳的很快,面色也跟着苍白起来。
  织羽心细,不比织扇还沉浸在不敢相信当中,立即担忧道:“大小姐,您是否担心-----那人已经知道了?”
  凌依咬着牙愤怒的道:“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从前以为这是男人之间的情谊。可如今想来,或许从一开始,祝陌就是那人安排在宫家和白家之间的眼线。
  这么多年,宫家与白家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那人的眼中。他为何要怕?宫家有什么动静,宫家父子两之间化不开的矛盾,那人全知道。
  我早该怀疑的,宫曦儒与宫承焰之间的矛盾,若非我是-----我也不可能知道,那人纵然是有天眼。要查到也绝非易事,呵-----原来这一切,不是他自己知道的,而是有人告诉他的,而这个人,正是宫曦儒和白朗的好友。”
  织扇呆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凌依在担心什么她也知道,遂急的泪花直打转 ,“大小姐,若是祝陌将我们的事告诉了皇上,那我们岂不是-----”
  凌依倏地坐起来,急道:“准备马车,我要去侯府。”
  织扇不敢耽误,赶紧去备车,织羽则问道:“大小姐准备告诉侯爷?”
  凌依正在往外走的脚步突然停下来,迟疑了片刻,又往回走,“不行,我不能告诉他,祝陌很可能已经知道我察觉到他的身份,不管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我都不能慌张,我不能让他怀疑----”
  她又沉思了良久,左思右想,最后还是道:“去将织扇叫回来,我们不去了,明日-----不,后日,后日我会写一封信,到时候你们再送去侯府。”
  织扇正跑进来:“大小姐,马车备好了。”
  “大小姐不出门了,让车夫先回去。”织羽道。
  “为什么?难道我们不是要赶紧去通知侯爷吗?”织扇不解道。
  凌依摇了摇头:“暂时不去,你也别表现出什么异态来,正常一样就好。
  路护卫,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我还要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过这件事既然被我发现,可怨不得我利用他了,他若对我凌府无害,我便还能认他这个朋友,可若是他与他爹站在一边,那我们只能成为敌人了。”
  彼时的弄胭斋,祝陌也急的来回踱步,再一次问道:“福叔,你当真确定?他发现你了?”
  福源有些不确定的道:“奴才也不能肯定,只是那人武功极高,他或许会发现老奴的与常人不同之处,但老奴已经极力的掩藏了,老奴只当没发现他,也不知能不能瞒过。”
  “凡事要往坏处了想,那人应该是凌丫头身边的护卫,若是被他看出来了,察觉到你是宫中的人,又告诉了凌丫头,那-----凌丫头会不会-----猜出我的身份?”祝陌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福源摇了摇头:“奴才实在不敢妄下断言,这得看凌小姐知道多少了,就算被发现,也许她会想,公子您是某个不受宠的王爷之子,四皇子的事她应该不知道,就算知道一些,也该不会与公子您联系起来。”
  “不----凌丫头脑子聪明得很,稍稍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让她看出异常来,我不放心,你找人去盯着凌府,看她有没有派人出去,若是她真的猜到了我的身份,第一个应该会告诉长彦。”
  福源道是,立刻让人去盯着凌府前后门,一晚上都没挪过脚。
  直到第二天早上,探子回来说并未见到人外出,祝陌这颗心才稍稍放下了些。
 
  ☆、第297章 做一场戏
 
  虽说意识到祝陌的身份令凌依诧异愤怒甚至是惶然,但这些情绪也并未影响她做事的判断,发现真相的当天晚上,她并未让人去通知宫曦儒,甚至在那之后的几天里,她都一直表现的毫无异常,也正是这样,才打消了祝陌心中的怀疑。
  不过祝陌也不是容易罢休的人,虽然看似凌依并未发现什么,他还是有些担忧,便索性和福源演了一场“认亲”的戏码。
  当然了,若是没有观众,那就称不得是戏,所以当宫曦儒、白朗和凌依,都“恰好”被祝陌约去朗庭轩再聚的时候,落魄的自称是祝父的人抱着祝陌的大腿,悔不当初,千万语言最后就一句话听的明白,那就是当初不该抛下他。
  祝陌又怒又喜,表情复杂多变,最后还是让人给祝父亲填了一副碗筷,父子俩单独坐了一桌,说了许久的话,至于其他三人则自己吃自己的,面上倒是没有多少惊讶的表情。
  直到祝父称自己还有要事要去忙,才与祝陌告别,等祝陌重新坐到桌上时,白朗才将自己的诧异一展无余,“他当真是你父亲?怎么会----差别如此之大?而且,为何这么久了才出现?我总觉得这人出现的太突然了。”
  祝陌叹了口气,面上悲戚道:“其实我也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母亲的脸,但他说我与母亲长的一模一样,还说出了我身上的胎记,那可是长在我胳肢窝的,一般人不可能知道。”
  凌依放下碗筷淡淡道:“可我们现在不都知道了,你是不是随口都跟人说了,他若真是你父亲,为何会那般穷困潦倒,这可与给你宅子的身份不符啊。”
  祝陌愣了半瞬,才笑嘻嘻的道:“我与你们不生分,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那位置实在尴尬,我也并非有心要瞒着,至于那宅子的事,其实----他刚才说自己是-----是-----”
  祝陌有些尴尬。面上很是不好意思的喃喃道:“他说自己是皇室的血脉,说-----说我也是----皇室中人。”
  凌依心中泛冷笑,祝陌也倒是聪明,这么蹩脚的借口,被他这么半真半假的一场戏一搅和。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若非自己早已肯定了,必定会被他今日的一番作为所动摇,至于宫曦儒和白朗,若是相信了他的话,顶多也就猜出他是某个不受宠的王爷的公子罢了。
  果然,白朗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这么多年我还从未听你说起过你家里的事,今日是见人找到面前来了,不得不对我们坦白了吧,你莫非真是哪个王爷的公子?”
  祝陌讪讪一笑:“我才不管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你们若当我还是从前的祝陌,当我还是朋友,那这话以后就别提了。
  若他真是我父亲,现在过的如此不堪,也许就是当初抛弃我的报应,我对他没什么感情,顶多念在这宅子是当初父亲和母亲送的,我多给他拿些钱财,或者干脆让住弄胭斋,只要他愿意。不过从刚才来看,他似乎并不愿意与我住一处。”
  白朗沉默着笑话他的话,心中却还是诧异极了,实在没想到祝陌会是皇室血脉。
  宫曦儒则问道:“既然你父亲都找到你了。那你将来如何打算?”
  “如何打算?”祝陌为难的看着他,“我----我这也才知道他的存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想不了那么多,将来---我看他也是藏有什么事,否则不会这么急匆匆的就走了。也许,他只是忽然见到我,这才情不自禁的找到我面前来,日后大概不会再见了。”
  “没心没肺。”白朗忍不住骂他,“你从小未见过的父亲出现在面前,你还能这般从容,我怀疑你的心是铁打的。”
  祝陌耸了耸肩,“这怨不得我,他又没时时刻刻陪着我,我感情疏远冷漠是自然的。”
  他又瞥了凌依一眼,见她始终没说话,一时摸不清她心中是如何想的,便问道:“凌丫头,你莫非也觉得我无情无义?莫非也认为我不该那么冷待他?”
  “这是你的家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旁人怎么说,都不及你心中的想法,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只要不违背本心就行了。”只是这世上,能真正做到不违背本心的,实在太少。
  祝陌哦了一声,便自觉的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了。
  回去后,织扇很不解:“大小姐为何不趁着刚才的时候,将那件事告诉侯爷呢?”
  “你觉得现在告诉他还有用吗?”凌依淡淡道:“祝陌已经承认自己是皇室血脉,到时候就算他是四皇子的身份败露,他只需要再找人做场戏,就能圆了今日的说辞,无论怎样他都是无辜的。
  我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因为从现在开始,他们做什么事之前,都会想一想祝陌的身份,他可是有着皇室血脉的人,以宫曦儒的聪明和机警,他不会全信了祝陌今日的那番话。”
  之前自己不过是借口去了弄胭斋一趟,宫曦儒就察觉到自己对祝陌的防备和怀疑,更何况今日那般莫名其妙而突然的认亲呢,他不会多想才怪了。
  事实上,几人分开后,祝陌也是忐忑不定,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招能否暂时瞒过凌依去,他也知道很可能会让宫曦儒和白朗猜疑。
  但现在他更看重的是凌依,另外两人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怎么说那情谊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他并不那么担心这关系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被否决。
  但凌依就不同了,因为父皇最终的打算可是要灭了凌家,虽然他尽可能的让这件事不那么早的发生,但终究还是会来的,到时候凌家被满门抄家,他就算是救出了凌依,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会对自己恨之入骨的。
  而最最关键的,还是他发现,凌依似乎已经猜到了父皇的打算,在后者的眼中,庆隆帝大概就是个昏君吧,毕竟凌府确实没做什么错事。
  祝陌在屋里急的抓耳挠腮静不下来,而凌依却已经平复了心境,悠闲的坐在秋千上嗑瓜子。
  “大小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如今已经能肯定祝公子就是皇上的四皇子,他会不会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告诉皇上?那以后我们做什么事岂不是要越发小心了。”织扇一面给凌依推着秋千,一面喃喃道。
  凌依看上去倒像是没多少担心似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通过今日这件事,我看得出来祝陌对我该有些情意,他应该将我们的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告诉给宫中那位,否则按照去年我们做的那些事,那人早就出手了。”
  织羽则点头道:“祝公子确实对大小姐上心,婢子看得出来,他很在乎大小姐的看法。”
  “就冲他这点情分,我也打算暂时当不知道,我说过,只要他不做危害我凌府的事,我就当他还是朋友,否则----我与他可不止是形同陌路那么简单了---
  对了,妙簪可有给我回信了?”凌依问织羽道。
  织羽摇摇头:“暂时还没收到消息,要不婢子再去白府一趟?”
  “不用了。”凌依摆手:“这件事得让她慢慢思考,别人给不了任何建议,只有她自己做出了决定,将来才不会后悔。”
 
  ☆、第298章 喝酒坏事
 
  “二小姐,夫人请您去膳厅用晚膳了。”雪梨踮着脚尖走进屋,见白妙簪趴在桌子上竟然睡着了,后者这几天都睡的不好,时常半夜都没睡着,像是被什么事困扰着。
  好容易睡着了,雪梨不忍心打扰,想了想,就去拿了披风给白妙簪盖上。
  “哥哥-----母亲-----”白妙簪呢喃着不清楚的梦话。
  雪梨凑近了几分,想要听一听她说了什么,可耳朵刚刚靠近,就被猛地吼了一声,雪梨吓得“啊”的大叫,连退了几步,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委屈的看着白妙簪:“二小姐,婢子只是想听听你说了什么,您似乎在叫大少爷和夫人。”
  说到夫人,她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忙道:“夫人请二小姐去膳厅吃饭。”
  “不想吃,让厨子随便送点儿粥到我屋里,我没胃口吃别的。”白妙簪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睡了这片刻功夫,起来的时候反而头晕的不舒服。
  雪梨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扶住她,哽咽道:“二小姐,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看您这几日又瘦了好多,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夫人和大少爷想想啊,还有老爷。
  几位主子可都担心死了,二小姐您一直不肯走出去见他们怎么能行呢。夫人刚才就跟婢子说了,若是今晚上二小姐您还是不出去的话,夫人就直接来砸门了。”
  白妙簪无精打采的挥了挥手,“砸吧砸吧,让他们来,看看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子。”
  “二小姐----”雪梨哭丧着脸看着她,“您总这样说,婢子可是没什么活头了,照顾不好主子,婢子过不了几天就得被卖去人牙子。”
  雪梨絮絮叨叨的诉苦,白妙簪听的脑袋疼,“得了得了。你先出去,让我先自个儿躺一会儿,等会儿我就去吃饭。”
  “二小姐愿意去了?”雪梨擦了擦眼角的泪惊喜道。
  “被你这么怨念的唠叨,我能不去吗?”白妙簪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人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目示意让雪梨先退下。
  雪梨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那婢子就先去回夫人的话,饭菜上桌后婢子再来叫您。”
  白妙簪微微颔首,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才幽幽睁开眼睛,盯着床顶发呆。
  自己为何躲在屋里不肯出去?归根结底还是那个喝醉酒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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