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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后——肥妈向善

时间:2017-12-29 15:34:07  作者:肥妈向善
 
    一眼望过去,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龙虾,干贝,深海鱼,应有尽有。法国久负盛名的美酒葡萄酒,啤酒,任君选择。
 
    最令人享受的,却不是美食,而是音乐家。在这里,可以看到现在维也纳城市中,最有名气的音乐家们。
 
    李薇薇进来的时候,一部分宾客已经吃饱喝足。有的坐在客厅里长条的米色沙发上,有的站着,有的来回走动着,有人高谈阔论,有的与旁边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过于关注彼此间讨论的话题中心,导致对于新进来的宾客并不怎么留意。而玛丽莲夫人,俨然并不打算这些人在兴头上的谈论声专门来介绍李薇薇。李薇薇他们对此也不怎么介意,先朝提供饭食的餐桌走了过去。
 
    乔大爷帮着给自己和太太共享的盘子里装着食物。
 
    李薇薇拿着叉子,指点着乔大爷自己要吃什么,乔大爷再帮助她往她盘子里放。
 
    对于自己要见的约翰韦克尼松人在哪里,李薇薇并不担心。因为一进来,她已经看见这位年轻指挥家站在人群当中,似乎喝了一杯红酒的缘故,脸膛微红,像是有些醉意熏染了。
 
    有人在交头接耳中不禁嘲笑起来,说是某人说不定,能不能继续呆在维也纳都难说。主要是因为每年都会在新年音乐会亮相新的维也纳乐团总指挥。今年,约翰韦克尼松是不是能继续被聘任为乐团总指挥,似乎到现在这一刻都没有定论下来。
 
    其中各种复杂的利益关系,李薇薇是不会去深入探究的,那是属于维也纳人家国家城市的音乐体系。但是,想到即将到来的演出,如果合作的人,不是约翰韦克尼松的话,会是谁?
 
    李薇薇想不到会是谁。她是重生了,貌似可以预料到很多事情。但是,重生后的种种经历告诉她的是,与她接触过的人,其命运是会发生改变的。约翰韦克尼松提早下台也有可能。
 
    在享受着乔大爷帮着她分切的一块牛排时,李薇薇一边聆听着有人拿起了现场一把小提琴拉了起来。
 
    那同样是个才华横溢的小提琴家,拉着贝多芬最著名的命运交响曲,显得十分激昂亢进。看那人面孔,年纪上,应比尤金年长大概五六岁。
 
    五六岁或许差距不大,然而在音乐圈里,却很有可能成为是否是天才的一个重要的标准之一。
 
    其他人就此又议论开来。
 
    有的人再次小声嘲笑了起来,说是:“博兰基弗,是个确切的倒霉蛋。好不容易出名了,却碰上了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但因为年纪差别的问题,一个被人誉为了天才,一个只能沦落成为平庸中拉的比较好的小提琴家了。”
 
    对于人们的这些嘲笑声,青年小提琴家博兰基弗停下了手中的琴弓,愤愤不平地坐到了约翰韦克尼松的身边。可能是想着和约翰韦克尼松抱团取暖,因为同样是被人嘲笑的对象。结果没有想到酒意熏熏的约翰韦克尼松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直接吐出一串耿直的话来对他说道:“你拉的小提琴,是没有他好听。”
 
    “我哪里输给他了?他能拉的曲子,我哪首不能拉?”博兰基弗昂着脖子说。
 
    约翰韦克尼松摇摇脑袋:“要说谁不能拉谁的曲子,那是没有的。但是,要说同一首曲子,拉的人要让听众泪流满面的,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意思是,和他们一样,他是天才,我是狗才了!”博兰基弗转过脸。
 
    “不。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没有办法。他是神赐予的,你不是。”
 
    “你说他的手?”
 
    约翰韦克尼松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博兰基弗直接喷他一脸唾沫:“你这个醉汉,被人骂了都不知道醒!”
 
    约翰韦克尼松不在意地笑笑,拿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仿佛真喝醉了一样。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终于看到了来到这里的李薇薇。
 
    李薇薇站在不远的地方,正对着他微笑着。
 
    约翰韦克尼松因此砰一下跳了起来。
 
    其他人由于他这个举动,才突然意识到转过头,也才都发现了李薇薇的存在。
 
    “她是谁?”博兰基弗问。
 
    人们小声传播起李薇薇的名字。
 
    约翰韦克尼松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朝李薇薇走过去,伸出自己一只手冲李薇薇笑道:“好久没有见到你了。自从我从你们国家离开后。”
 
    李薇薇握住他的手点点头。
 
    约翰韦克尼松眨了下眼,对于她没有开口说话和玛丽莲夫人一样感到一些吃惊。
 
    同时间,关于她的事情,也顿时在在场的音乐家们当中传散开了。
 
    “原来是一个不能唱歌了的歌手。”博兰基弗嘴角上露出了一抹尖锐的嘲笑,“既然如此,她来这里和约翰见面做什么?”
 
    “听说,她要和尤金搭档,在新年音乐会上。”有人这样回答他。
 
    “开什么玩笑?她不是不能唱歌了吗?还能在音乐会上和尤金演出?”博兰基弗大声笑道质疑道。
 
    “她要在新年音乐会上唱歌了吗?”
 
    这个突然插入的声音,让在场的其他宾客们顿时意识到又来了一个新的客人。
 
    只见门口伫立的青年,白色的羽绒服外套与现场音乐家们身穿的正式黑色西装称为了鲜明的对比。博兰基弗因此提出了疑问:“他又是谁?”
 
    “张子聪。年轻的剧作家。”玛丽莲夫人向现场所有人介绍。
 
    站在门口的张子聪头上戴着蓝色的帽子,脖子上围着同样颜色的围巾,脚上穿着白色的三叶草球鞋,走进了屋内。他的形象似乎在这个古板的传统音乐家们聚集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可是,这并不防碍于他很快地和这里的人打成一片。只见他随口就能点出:“我知道您,您是著名的小提琴家博兰基弗先生吧?我听过您在歌剧卡门表演中穿插的独奏。真让人印象深刻。”
 
    听到他这样说的博兰基弗,从原先的鄙视嘲笑,马上变成了满脸通红的激动,站了起来握住张子聪的手,状若谦虚地说:“那只是剧团邀请我,去做的一个小小的演出。”
 
    “哪怕只是客串表演,可我觉得整部剧中最大的表演亮点是你的小提琴独奏,不会有其它的了。”
 
    “真的吗?”
 
    “是的。古老的剧作要焕发全新的魅力,符合新时代的潮流,只是照本宣科怎么可以。你的小提琴,让我体会到了另一种风格的卡门。”
 
    现场所有人都不由竖起耳朵倾听起了张子聪的言论。
 
    李薇薇心底冷笑一声,论怎么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拍马屁阿谀奉承,显然,她这个重生前的前夫是练得早已炉火纯青,说不定是人家与生俱来的天赋了。
 
    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嘲笑声,张子聪回头冲她的脸上眯了一眼,同时,看到了站在她身边的乔大爷。
 
    乔大爷老样子,清冷的目光带着一种严苛的审视,度量着四周的环境。
 
    “你说,我拉的是另一种风格的卡门?”博兰基弗小声询问着眼前的男人,语调里有一种忍不住的激动和希望。应该说,他自认不凡,可是偏偏就是被他人认可上总是比尤金略低一筹,因此而苦恼不已。他确实总是搞不清楚,为什么其他人总说尤金拉的曲子无论哪一首都是不一样的与众不同。好像是眼前这个男人可以破解他心里的疑问。
 
    张子聪眯眯眼,神秘地说道:“这里不太好商量。哪一天,我们可以到其它地方详谈。”
 
    博兰基弗再焦急也看到了来到门口的另一个人。
 
    尤金来到了门口,穿的同样不是西装正装。玛丽莲夫人已经急匆匆到达门口亲自为他拍打衣服上面的雪花,疼爱地说着:“外面下雪了吗?刚刚还没有。”
 
    这个鲜明的区别对比,让屋里所有人都可以切身感受到尤金如今在整个音乐圈里受宠的情况。
 
    博兰基弗的脸色变成了一片乌色,差点儿怒气腾腾。尤其是,那个尤金竟然是压根没有打算进屋里的。
 
    尤金是没有准备来参加沙龙的,只是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玛丽莲夫人说:“我太奶奶不方便过来,让我来说一声,然后夫人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244.让你付出代价!
 
    “你这就要走了吗?”玛丽莲夫人挽留这位举城闻名的天才小提琴家。
 
    尤金交完东西把双手插进羊毛大衣口袋里,是做好了转身离开的准备动作。他个人性格较为孤僻,典型的天才音乐家形象,不喜欢参加各种嘈杂的宴会活动。
 
    室内所有人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窒息的气氛在弥漫开来。
 
    沉下脸色的人逐渐不止是博兰基弗一个人。眼看像玛丽莲夫人这样举足轻重的女主人都这样极力挽留之下,尤金一副没有准备回心转意的形态,真是把屋里所有人都不当回事了。
 
    最糟糕的是,李薇薇想,这个十六岁的男孩一点圆滑都不懂,因而说两句话让屋内所有人心情变好的可能性变为了零。
 
    想想也是,就她和乔大爷认识这个男孩第一天起,这个十六岁的男孩压根不会说好话,相反,最擅长说各种讽刺的让人心情极其糟糕的话。确实很难想象,像这样的人怎么在社会里存活下来。可是如今的社会属于自由社会,真有人就喜欢这种独立独行的艺术家。问题是,强烈对比下,这令那些费尽心思讨好社会努力的人们怎么活下去。
 
    “嗨,尤金!”博兰基弗在屋内喊了起来。
 
    所有人对他的出声并不感到意外。他要是不出声,反而其他人等会儿要继续嘲笑他了,说他在尤金的对比下更像一条被人丢弃的狗了。
 
    尤金听到声音,转回头,在确定是哪个人发出声音以后,对着博兰基弗那张像是笑容满面的脸,两只乌色的漂亮眼珠里露出的却是一种迷茫的样子。
 
    屋里其他人因此大吃一惊:尤金竟然不认识博兰基弗吗?
 
    看起来是这样的,尤金淡漠的眼神里对着这个喊住他的青年男子是彻底的不解和迷惑:自己认识这个人吗?显然,在他的脑袋里,对眼前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毫无印象。
 
    见着这样的情况,连主持沙龙的女主人玛丽莲夫人都感到束手无策了。她要是当着众人的面介绍博兰基弗是谁的话,无疑是当场在博兰基弗糟糕的心情上雪上加霜。传到外面去所有人都知道了,尤金根本不知道博兰基弗是谁!相反,博兰基弗却一直把尤金惦记在心头里了。
 
    我的天!玛丽莲夫人在心里喊着,她该怎么做怎么做。
 
    尤金貌似看到了她的为难,干脆想装作听不见对方刚才那句声音,离开就是了,这样也不会继续给玛丽莲夫人添麻烦。
 
    可是这样一来,博兰基弗肯吗?肯定不肯的了。眼看现场所有人都听见他刚才喊了尤金,尤金这样走了的话岂不又坐实了尤金压根不重视他,唯独他一头热想贴尤金的屁股。屁!他博兰基弗最讨厌的人,怎么可能去贴人家的屁股。他必须澄清这一点,因而他走了上前,不顾人家要走的步骤。
 
    所有人就此看得一清二楚。博兰基弗的手直接落在了尤金的羊毛大衣上。
 
    尤金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接着很想摆开对方拉着的那只手。
 
    博兰基弗用力拉着他,甚至是把他硬拉进了屋里。
 
    其他人见着不禁小声笑了起来。
 
    噢,这博兰基弗该对尤金多么地不依不舍,不离不弃,宛如那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底下人的低声调侃和没有节制的戏谑声,传进尤金的耳朵里,尤金的脸终于黑了起来。
 
    他被惹怒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人!
 
    尤金开口道:“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打算留在这里。”
 
    听见尤金如此直接的话出口,那些人似乎找到了借口发泄,一个个冲着博兰基弗大笑了起来说:“他不知道你,博兰基弗。你看,你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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