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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南墨离

时间:2017-12-29 15:42:09  作者:南墨离
 
    似乎,前两日的大雨,真要歇了一样。
 
    此时,洛府的潇湘居内,洛青染临窗而立,看着外面的天色有些出神。
 
    半夏匆匆走进来,行至她身边即道:“小姐,那位来了。”
 
    洛青染听了她的话,眸色微闪,忙吩咐道:“快将人请进来。”
 
    “是,小姐。”半夏听命而去。
 
    不出片刻,便带着夜戈进来了,身后还跟着知书知礼。
 
    夜戈欲行礼问安,被洛青染阻止了,自然也免了知书知礼的规矩。
 
    夜戈也不是那矫情之人,便立即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报给洛青染听。
 
    洛青染听罢暗暗舒了口气,还好还好,王爷没事了就好!
 
    “本来这消息是昨晚到的,但夜戈怕扰了洛小姐休息,便没有过来,今早因为处理了点手边的急事又耽搁了一会儿,让洛小姐担心了,这里有一封王爷的亲笔信,交代属下交给洛小姐。”
 
    语罢,夜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洛青染。
 
    半夏正站在他二人中间的位置,便先将信接了过来,转递给洛青染。
 
    洛青染接过信,当下便打开看了。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看的洛青染陡然有些眼眶发热。
 
    端瑾王爷信上写道:南方诸事如料,一切按计划行事,身安,勿念。
 
    最后的“勿念”二字,写的有些潦草不稳,似乎下笔之人有什么顾虑一样。
 
    洛青染心想,大概是怕这话写出来有些不合适吧……
 
    其实王爷多虑了,自己本来就一直悬心他的安危,他在信中这样写,并没有什么不对啊?
 
    夜戈等人并不知信中内容,只是看洛青染看完信有些愣神,过了一会儿还摇了摇头,心中更为不解。
 
    洛青染回过神来便见大家都盯着她看,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遂扬了扬手中的信。
 
    “王爷说南边的事情如同我们预先料想的一样,让我们一切按计划行事,夜大人,药材囤的怎么样了?”
 
    最后那句身安,勿念,她并没有说出来,只问了夜戈别的事。
 
    她是觉得,这本就不是一句什么大不了的话,说不定王爷的每一封信后面,都跟着这句话呢。
 
    夜戈也不知洛青染心中所想,只将事情的进展据实跟她说了一遍。
 
    此刻,远在沧州的墨曜耳朵突然痒了一下。
 
    他伸出手去抚了两下,又恢复了正常,不免暗暗摇头。
 
    可摇着摇着,他突然就顿住了……
 
    算算时间,暗卫应该是将信送到华京了,夜戈应该也将信交到那个丫头手中了,只不知她看了信后,是何反应呢?
 
    想了想,又不免失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到了沧州以后,每日忙过的闲暇时分,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丫头。
 
    那日杜若来了沧州以后,跟着她的暗卫将华京那边的情况汇报给他,不知缘何,还提到了洛青染听说他受伤后的反应。
 
    墨曜此时并不知道,这都得益于夜止平日对一众暗卫的“教导”。
 
    让他们只要事关洛青染的,无论大小,皆要巨细无遗地汇报给王爷知道。
 
    因而暗卫才会将洛青染的反应都上报给了墨曜。
 
    而墨曜听完暗卫说的,心中确实暗喜,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当时的那个表情。
 
    还只当自己“英明神武,威严非常”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苍苔风冷,骤雨疾风
 
    墨曜那边如何“想入非非”,不休再提。
 
    再说华京这边,洛青染听了夜戈说的话,心中暗道:果然当初决定抱着端瑾王爷这条大腿是正确的。
 
    试问这华京城内,还有谁能如同他一样,在不知不觉间暗中控制住了几大粮商和药材商人?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肯听话,照着他们吩咐的话去蒙蔽那群贪官。
 
    虽然说,他们也算是“迫于无奈”不敢不听话。
 
    不过,洛青染现在十分相信一个道理,那便是,在非常时期要用非常之手段,有时候,为达目的,是需要“不择手段”一些的!
 
    所谓道义,那是要与值得的人去讲的。
 
    而想要将心中本无道义之人劝服得心怀善念,她想,这应该是慧觉大师要做的事吧,反正她是做不来的。
 
    这无关什么善恶,她从没想过要做拯救苍生的救世主,这也不是她一己之力能够做到的。
 
    她如今心中所想所期盼的,只有那个重生以来一直坚定的信念,从未改变过。
 
    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但当然了,若是再碰上此次这种自己能够事先做些准备,救人性命的事情,她也是不会犹豫的。
 
    无论怎样,她觉得这是一个但凡有些良知的人,都会做的决定。
 
    夜戈信送到了,事情也商量了,便跟洛青染告辞了。
 
    洛青染知道他来去无踪,自己也不方便出去相送,便在房内跟他话了别。
 
    夜戈走后,洛青染让半夏带着早起吩咐厨房炖好的补品,主仆两个去了远香堂。
 
    行至半路,大雨骤降,豆大的雨滴铺天盖地而来,北风卷起一地的落叶,半夏手中端着的托盘上的瓷盅盖子都被风吹得动了几下。
 
    半夏忙伸手去捂了一下,皱着眉头对前面走着的洛青染道:“小姐,这雨突然就大了,要不奴婢回去给你取件披风吧?”
 
    “不必了,”洛青染摇了摇头,“就这样去更好。”
 
    风吹着疾雨,甚至已经有些打湿了她的裙摆,但洛青染并未停下脚步。
 
    半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闷头跟上了洛青染。
 
    主仆二人就在这疾风骤雨中到了远香堂。
 
    虽说她们走的是防雨回廊,可风实在太急了,总是不免夹杂着雨水吹到了她们二人身上。
 
    是以她们两个到了远香堂的时候,形容还真就有些狼狈。
 
    赵氏正待在暖阁里歇着,听说洛青染顶着大雨来了她这里,忙坐直了身子,招呼着将人请进来。
 
    待良辰迎着洛青染主仆两个进来的时候,赵氏看见的,就是她们这副狼狈样子。
 
    赵氏登时就心疼了,亲自下了暖榻,快步走到洛青染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哎呦,这个手怎的这个凉!”
 
    然后又侧过头去虎着脸看着半夏,“大雨天寒,苍苔风冷,怎么就这么让你们小姐出来了?连件衣裳也不知道给她添,难道你们平日里就是这么伺候大小姐的!”
 
    “老夫人恕罪。”半夏无端被骂,心中也觉委屈,但又不敢反驳赵氏的话,只能跪下认罪。
 
    “祖母莫要怪半夏,都是孙女自己的错,”洛青染似乎被赵氏的怒气“吓着了”,忙也跟着跪下去,“半夏是说要给孙女去取衣裳的,但孙女没让她去,她也不敢不听孙女的吩咐啊。”
 
    语罢,抬头看了赵氏一眼,在赵氏开口前又接着道:“说来说去都怪孙女,着急将炖好的补品给您送过来,明知天气不好也不知道多穿些,倒是惹了祖母生气,孙女实在是有罪!”
 
    “哎呦,你这个小冤家,快起了快起了,哪个说要怪你了,是老太婆说错了话,叫我的宝贝孙女伤心了,快别跪着了,祖母可心疼着呢!”赵氏说着,竟亲手去扶洛青染起身。
 
    良辰刚迈出一步去,便被赵嬷嬷伸手拦下了。
 
    她看着赵嬷嬷冲她摇头,又看了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便将自己的脚又收了回去,垂首恭敬立在一旁,不再动作。
 
    赵氏拽起了洛青染,又对半夏道:“起来吧,再跪着你们小姐该埋怨我了!只是你可得记着,今儿是你们小姐替你求情,否则我可是要罚你伺候主子不经心的!”
 
    “是,多谢老夫人,多谢小姐。”半夏喏喏应了一声,也从地上起了身。
 
    虽说这暖阁里都铺着织锦地毯,并不冷硬,但洛青染心中还是对连累半夏无端挨骂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此行有更重要的目的。
 
    洛青染从半夏手中接过瓷盅,亲自捧到赵氏面前,笑道:“这几日天寒,孙女担心祖母胃口弱,怕您吃了冷的要害病,所以昨儿从张大夫那讨了个药膳方子,最适合眼下的时节补身子的,还望祖母不要嫌弃孙女多事。”
 
    赵氏一边将她拉到自己刚才做的暖榻上,一边笑道:“难为你有这个心思,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洛青染融融一笑,“那就好,否则祖母您平日的吃食用度上一向都有习惯,孙女就怕自己自作主张,倒做了错事。”
 
    “怎会,难为你有这番孝心,”赵氏慈爱地拍了拍洛青染的手,“你和你大哥都是好孩子,祖母知道的,你大哥那…怎么样了?”
 
    洛青染听见赵氏最后这句问话,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回过了神,扯出抹笑来。
 
    “大哥没事,祖母您别担心,他…他皮糙肉厚的,又是二叔亲自下的手,有分寸呢!”
 
    赵氏看着洛青染脸上有些勉强的笑容,心中一动,但面上并未显露,只道:“那就好,那就好。”
 
    赵氏留心观察洛青染,洛青染又怎会放过她的表情变化?
 
    赵氏自以为自己做的不动声色,可若是留心查看,哪里能看不出一点儿端倪?
 
    况且,洛青染此行的目的就在于此,因而忙接着赵氏的话说:“您放心吧,大哥年轻,早先跟着爹在战场上打仗的时候,再重的伤都受过,就是家里的几鞭子而已,歇一歇就好了。”
 
    洛青染这话看似无心,可听在赵氏耳中,却挑动了她心中暗藏的心思。(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假作真时真亦假
 
    赵氏心中其实一直隐隐有着怀疑。
 
    那日事出突然,洛昇又说的句句在理,实在容不得她不罚洛青辰。
 
    虽然做了那样的决定,但赵氏心中其实也不好受。
 
    只不过,她考虑得要比别人更多,她也有她的无奈,没法跟任何人说…
 
    她知道叶氏心中怪她,可她也没有同叶氏解释。
 
    一来她的身份不容许她向自己的儿媳低头,二来她听了洛昇的话,想到了更深的地方去。
 
    洛青辰随洛峥从西北回来已有些日子了,祁阳帝将他指派到京郊禁卫营做了个副参领,虽说官职乃是四品,在眼下这些贵族子弟中算是不低了,但赵氏明白,这就是个没什么实权的空架子。
 
    还有洛峥,虽说升了国公,好像有那么点儿位极人臣的意思,但实际上,同样是个无甚实权的闲职。
 
    赵氏总觉得,祁阳帝虽然表面上嘉奖洛家,但实际上,又焉知不是在架空洛家呢?
 
    自古以来,没有哪个上位者会喜欢自己的臣子手握重兵,这会时时刻刻地在提醒他,那是个变数。
 
    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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