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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徐卫国哦了一声,撒腿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下了山,买了东西提着回来交到了林英树手上。
  林英树吭吭地咳了两下,提着东西抬步就走。
  徐卫国就跟着他走,林英树回头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走远点,她不想看到你。”
  徐卫国就停下了脚步。
  林英树高高兴兴地提着东西去给林小满吃。
  林小满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打开袋子一看,尼玛全是元宝蜡烛,立马绿了脸,大声地叫着:“爸,爸,你咋给我买这些?”
  林英树探过头来瞧了瞧,“怎么了?是不是这些样式不合你的胃口?要大的还是小的,我再让那小子去跑腿儿买来。”
  林英树说着,就又要往门外走。
  林小满欲哭无泪地说:“爸爸,我不要吃这些,我要吃肉,我要吃饭。”
  林英树一本正经地拒绝了林小满的叫嚷,苦口婆心地劝道:“不行,小满,你乖。你听爸爸说,人跟鬼是不一样的,人吃了鬼的东西要坏肚子,鬼吃了人的东西也要坏肚子。
  你就吃这些元宝蜡烛。我知道,你刚死没多久,可能还不习惯鬼的伙食。可是你试试看,咬一口,说不定就喜欢上了呢?”
  说着,林英树就捡了根蜡烛,递到林小满嘴前,“来,张嘴咬一下下尝个味道。要是还不喜欢,我让那小子再去买,把市面上有的样式全都买一样来,你挨个尝?”
  林小满推开蜡烛,偏开头,“爸爸,我不要吃这些,我要吃肉,我要吃饭,就算是坏肚子,我也要吃饭和肉。”
  林英树看起来软绵绵的,可遇到原则性的问题时,那是寸步不让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这孩子不听话是不是?说了不能吃那些,吃了会坏肚子,你还吵着吃!
  爸爸难道会害你吗?乖,听爸爸的,尝尝这个。你瞧这白生生的,你就把它当成米泡泡筒咬一口尝尝?”
  “唱歌的,唱歌的,你说牛车里要挂青布哦?我屋头只有红布了,挂红布遮光一样的,得不得行?”
  麻三儿站在院子里,冲着林英树的屋子问话。
  林英树就回头问林小满:“你喜欢红的不?”
  林小满摇头。
  “那我去别家借借青布,你在屋头乖乖的把这些东西吃了。我回头要检查的。”
  林英树出门借青布遮蓬车去了,林小满看着眼前这一堆,心都烂完了。
  “我好饿,我要吃肉,我要吃饭,我不吃元宝蜡烛。我好饿,我要吃肉,我要吃饭,我不吃元宝蜡烛…”
  徐卫国站在窗外,听着屋里的声音,伸出去推窗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转身去族长家取了火把节没用完的牛肉羊肉猪肉,装了满满的一筲箕,端着又快速的走到了窗户前,慢慢地推开窗户,把筲箕放了进去。
  林小满在床上滚了一会儿,就听到窗户那边有响动,侧头一看,竟然发现了满满一筲箕的肉,还是热气腾腾的。
  她立马光着脚跑了过来,抓起一块猪蹄就啃。
  连续啃了一整只猪蹄,又撕了一块巴掌大的牛肉来撕着吃了之后,林小满终于感觉到肚皮又活了过来。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脚步声,林小满又听到那两个同伴在问林英树,“林英树,为什么非得傍晚才能走,这瞎耗一个白天是为么子?”
  “太阳太大,射眼睛。”
  “那可以半下午就走啊。”
  “太阳还是大。”
  “大个屁!农忙的时候,顶着正午的大太阳也是干了活的,晒得皮都脱几层也没听你说过太阳大射眼睛。你是不是有么事瞒着我们俩?
  你那屋里是不是有人?看你进进出出都怕光透进去,像是里面关着一个太阳一照就会照化的冰人儿似的。”
  林英树不说话了,转身就要回屋,那两个人立马一人架了他一只胳膊,把他拖住。
  “林英树,你不说清楚,我们就不让你进屋。”
  “就是,说清楚。”
  林小满把刚抓到手的羊腿又扔回了筲箕里,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找地方藏。
  不仅要藏肉啊,那些元宝蜡烛也要藏起来。
  不然爸爸回来了,一定要当面看着她让她吃。
  屋子里就一张木头架子床,一个放水的小桌子,其他啥都没有,如何能藏得了东西?
  正在林小满没主意的时候,窗户打开了一条缝,一只修长宽厚的手掌伸了进来。
  “拿过来,我帮你藏。”
  林小满浑身一颤,死死地咬着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梭了下来。
  “小满,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不想见我,我就不露脸,不让你看见。可是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去做去买。”
  林小满走过去,直接掀起了窗户,把筲箕和装元宝的袋子全都放到了窗台上。
  徐卫国突然贴了过来,用高大的身体遮住了阳光。
  林英树打发了两个同伴,推门而入,一进来就问林小满:“都吃了?”
  林小满瞥了窗口一眼,点头道:“吃了。”
  “连装元宝蜡烛的袋子也咬着吃了?小满……说谎可不是好孩子。爸爸又不傻…这屋子里的肉味又是哪来的?”
 
 
第二百三十一章 祸害
  林小满见林英树已经发现了,无法抵赖。
  眼珠子轻轻一转,林小满就突然指着窗户的位置大声说:“爸爸,肉是外面那人端着来眼馋我的!我很乖,一口都没吃。
  我听爸爸的话,知道吃那些东西会坏肚子。”
  林英树猛地推开窗户,就看到徐卫国端了个装满肉的筲箕,傻不愣登地站在窗外,似乎想走却并不舍得走。
  “好哇,又是你这个祸害!明明知道小满吃不得肉,你偏要端肉来引诱她!”林英树抄起门背后的一根扁担,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挥着扁担就照徐卫国身上招呼。
  徐卫国端着肉,目光定定地看着窗户,像是透过窗户,想看清楚站在那里面的那个女人。
  林英树的扁担打过来,他不闪也不避。
  打到最后,林英树自己累到了,把扁担一丢,在那边喘粗气。
  徐卫国依旧端着筲箕,面不改色,笔挺笔挺地站在窗户前,像是一座雕塑般。
  林小满闭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不去看也不去听,也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
  到了傍晚,麻三儿赶着牛车来大槐树下接人,林英树给林小满头上也罩了层黑纱,还找了把老大的黑布伞,把她遮在伞下,扶着她慢慢的爬进了蓬车里。
  那两个同伴目瞪口呆地坐在对面,看着林英树把林小满领到了最里面,让她坐好之后,又把帘子小心翼翼地压好脚,不让一丝光透射进来。
  “林英树,这姑娘是个瞎子,见不得光?”
  “东哥,你说英树这眼是咋长的,竟然看上个瞎子?回去我咋跟大伯交待哦?”
  “杨江,我们有啥不好交待的?这小子跟我们透过点信儿?我们啥也不知道!让他自己去给他父母说。我们当不晓得有这回事。
  要是大伯和大婶问起来,我们就说他骗我们,说这姑娘只是搭顺风车的。其他的,我们啥也不清楚。”
  “对对对,东哥,还是你聪明。我们就这么样的说。自己拉的屎要自己擦!”
  林英树没搭理那两人,侧头温和地叮嘱林小满:“坐好,这牛车会有点颠簸,要是坐够了,就靠到我睡会儿。我们要差不多明天下午,才到得了屋。”
  牛车就这样踢踢踏踏的在山道上行进着。
  方前进这时候正和族长告辞,王楠去徐卫国房里转了一圈,没见着人,只找到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我先送小满回家,两日后,钱江招待所会合。
  徐卫国就这样追着牛车,跑了一天一夜。
  “小满,那小子在后头追着。“
  林小满一早就知道了,心中一扯,疼得无法言喻。
  徐卫国,你这又是何必?
  牛车穿过老新镇,停在了文安村中一间农家小院门口,杨东和杨江下了车就一溜烟的跑回自己家了,生怕被林英树父母看到,问起那车里的瞎女之事.
  林英树把林小满扶下了车,拿钥匙开了门,带她进了右侧的一间屋子.屋里十分简陋,也是一床一桌一凳的标配,床上铺着的床单已经洗得泛白了,席子也磨边了,用针线补过几针。
  “小满,你在我这屋坐会儿。我去把旁边那间屋给你清理出来。”
  林英树说完就跑隔壁去了,只听到叮叮咚咚的一顿锤弄,又是洒水又是扫地,好一通折腾,终于收拾出一间干净整洁的屋。
  林英树把屋子里的窗户也用帘子遮了,再三检查之后,才又打着伞把林小满牵了过去。
  “小满,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家…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个字。
  曾经,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离开了家,漂泊到了二三十年前。后来,她喜欢上了徐卫国,把他在的地方当成了她的家。再后来,徐卫国毁了她心里的那个家,把她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幸运的是,爸爸不嫌弃她,愿意全心全意的呵护着她,给她一个家。
  从此后,爸爸在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也不知道林英树是怎么和爷爷奶奶说的,当天晚上,爷爷奶奶都来看过了林小满,奶奶抱着她哭了一通之后,一直叫着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爷爷端了杯茶,默默地站在门后,问她:“不管你是谁?树儿把你捡回来,想给你一个家,我们也不反对。唯一的一点是,不要害树儿。”
  看起来,奶奶好糊弄一些,相信那个神鬼之论,爷爷却是打心眼儿里不信的。
  “我不会害爸爸的。我真的只想做爸爸的女儿。”
  爷爷虽然觉得这件事情匪夷所思,却无奈老婆和儿子都认了这事儿,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当天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打了一锅面面疙瘩汤,围着桌子呼呼地喝。
  到半夜的时候,林小满就开始肚子疼,在床上翻来滚去的。
  林英树听到声响,立即点了盏煤油灯,披了件衣裳,过来敲门。
  “小满,怎么了?”
  “爸爸……我肚子好痛。”
  林英树立马就想到了那碗面疙瘩汤,又是气又是急地说:“叫你不要吃人吃的东西,你非哄着你奶给你盛。看吧,吃坏肚子吧?”
  林小满捂着肚子哼哼了一声,“爸爸,不是这样的,我……我这是那个,那个来了。”
  “哪个?”林英树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到底是哪个啊?你这娃,要急死爸爸啊!你说清楚点啊。”
  这哪是说得清楚的事儿?
  “叫奶奶来,奶奶才懂。你和爷爷都不懂。”
  林英树直呼坏了,“你奶奶是兽医,刘场村的刘大拐家的水牛要下崽子,吃完饭,刘大拐就过来把你奶奶请走了。这会儿……就我和你爷爷在家。
  小满乖,你到底怎么了?说清楚,爸爸又不是傻子,你说清楚我咋会不懂?”
  “……”
  “爸爸,你不要问了。你去给我弄点红糖水来喝。”林小满的声音闷闷的。
  林英树就又跑去灶房烧水冲红糖水。
  林小满喝了红糖水之后感觉好了些,告诉林英树,等奶奶回来,让奶奶过来一趟。
  林英树懵懵懂懂地应了,又问了林小满认不认生,要不要聊会儿?
  林小满只想让爸爸快点去睡,就打了个呵欠说困了。
  林英树这才回房去处了。
  林家爷爷一直站在院子里听,林英树出来之后,他也悄悄地回房去了。
  睁开眼,林小满就发现窗台前多了一捆东西。
  那是一捆柔软的纸。
  纸下面还压着几条花花绿绿的东西。
 
 
第二百三十二章 最后的约定
  林小满推开窗户往外看了看,正在翻院墙出去的那个身影骤然顿了一下,骑在围墙上转过头来,默默地看着她。
  月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显得十分的深,眼窝有些下陷,好像有些日子没睡好了,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消瘦而憔悴。
  他看着林小满,嘴张了又合,有很多话哽在喉咙处,却说不出来。
  林小满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
  提起那捆纸,把它们叠成长条,塞进了那些花花绿绿的月经带里。
  原本吃了陈上游开的药,又吃了王老师开的几副药之后,林小满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可是去汶秀的时候,她掉进了河里,泡了几个小时,这寒气入体,又开始痛经了。
  比以前还痛得厉害。
  林小满自己穿好这东西之后,就爬上了床,直挺挺地躺着,却再也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合上了眼,窗户又轻轻地吱了一下,一个人影窜了进来,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床边,默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伸手掀开她的被子,把两个圆滚滚烫乎乎的玻璃瓶儿塞了进来。
  一个放在她的腹部,一个放在她的脚边。他放的时候,手指也不敢接触到她,生怕她会被一戳就散成空气.
  徐卫国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帮她压了压被角,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般:“不管怎样,你是我的媳妇儿,活着是,死了也是。我只认你一个……”
  林小满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生怕被他发现自己是假睡。
  徐卫国端了张凳子,坐在她的床前,大约坐到了黎明的时候才离开。
  第二天晚上,他又来了。还是默默地送灌了滚水的玻璃瓶过来给她煨肚子煨脚。
  “演习已经开始了,宜城离这儿好几十里,我要跑三个钟头,封闭演习或万一受伤了就可能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来看你了。瓶子我留下来了,你自己记得灌滚水用上。”
  那天早上,林小满醒后,就发现窗台上多了一坨带泥的野花。
  再之后,他果然不是每天都能来,偶尔来,也就是放坨带泥的花,帮她把林英树硬买来让她吃的元宝和蜡烛带走,把他买来的热干面,锅盔,苕片儿什么的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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