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还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
“是吴月放的,对不对?是她干的?你为什么后来不告诉我?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是打架打不过叫徐卫国,遇到危险叫徐卫国,徐卫国给你当靠山,你为什么不把我放心上?
如果你跟我说了,我一准早就盯着她了,她也就不能再害你害我了。“
“好了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别担心,也别生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不会放过吴月的,我也要还一只蝎子给她。”
林小满见徐卫国已经发疯了,顾不得许多,就伸手去拉他,压低声音说:“徐卫国,别去。
她犯下了罪,就一定会受到制裁。你转过头,看看我,好好的看着我,我答应你,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
我也会把你说的每句话都放心上,我再也不贪玩躺车玩赖儿了,我再也不跑了,我就好好的呆在你的手心里,让你攥着,攥一辈子,好不好?你别犯拧,别失去理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吴月已经伏法了。
为她这样的人去以身试法,根本不值得。”
徐卫国不说话,脸上余怒难消,眸色黝黑,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嗜血的味道。
林小满怕他一时冲动,真的跑去对吴月做什么。就使劲扣住他的手,五指紧扣,死死地巴住。
这个小女人,已经把他吃得死死的了,徐卫国叹了一口气,反手握了她的手,说:“这次算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放手,我不犯虎了。我要去把考察组的人送走。你回去睡会儿。我下班后回来有事找你。”
事情水落石出,王大俊的老娘也听得清清楚楚。
王大俊捉了虫,救了林小满一次,林小满又打死那蝎子,救了王大俊一次,他们之间,就抵清了。
至于王大俊说的,林小满背他走,帮他处理伤口,王二也说过这件事,医生说了是很毒的蛇,如果不是及时处理,王大俊也已经丢了命。
算起来,还是王大俊欠了林小满。
而且林小满对王大俊,半点意思也没有。她这儿子,是害了单想思,害得魔怔了。
瞎老太太当机立断,挣扎着下了板车,冲着地上就要跪,方前进连忙一把扯住她,说使不得呀。
瞎老太太又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给大家添麻烦了。这事儿,是瞎子不对,瞎子没整清楚。
各位领导,切莫见怪,切莫见怪。我就领着我家大俊回村。”
王大俊望着林小满,叫着我不回去,“我不要回村儿,妈,你说了,要把坏女人给我整来当婆娘的。我要坏女人…”
瞎老太太伸就给了王大俊一下,“别胡闹,人家已经结婚了的,人家的男人还是个当这军官的,你一个乡下穷小子,又有点瓜,她不会给你当婆娘的。”
“那我也要当官,我要也当大官,我当比她男人还大的官,她是不是就可以给我当婆娘了。”
“走吧,别乱想了。儿子,你没那命。一把锁配一把钥匙,她这把锁,已经被人打开了,再配的钥匙,她也不爱了。
还有,你不要再去跳树跳桥拿刀砍自己了…你要是再啷个不懂事,你是要把瞎老娘气死。瞎老娘气死了,就没人管你这个傻子了。”
“妈,我不是傻子。还有,我没拿刀砍自己,我是看到罗二狗欺负村里的王翠花,他还让我滚远点,是他拿刀子吓我的,我就提了菜刀撵得他满山乱跑。
你放心,我没吃亏。我就砍了个小口口,罗二狗的虫虫差点被我切了。”
瞎老太太吓得直接喊了一声妈呀,“我的儿,你惹了大祸了哦。罗二狗是罗书/记的宝贝儿,你把他命根子切到了,他不会饶了你的。
我的天哪,这该咋个办哟,咋个办呀?”
林小满一听,这罗二狗还是死性不改,竟然还是到处祸害人,王大俊切得好。
可是这罗书/记确实不会罢休的,他肯为了给儿子脱罪,拿那么多钱出来,足以看得出他对儿子的重视。
王大俊要遭了。
眼珠子转了转,林小满就同仇敌忾地说:“是不是罗家公社那个罗书/记的罗二狗,长了一对香肠样的嘴?”
“就是他,他要脱别人裤儿,要按到整。我就去帮忙了。坏女人,我跟你说,你看到他要跑远点,我听他说的要把人搞出血…”
林小满哽了一下,脸红了一瞬,火辣辣的。
这个王大俊。说太直了。倒让她差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她吭吭哧哧的一通,王大俊又问她是不是着鸡毛卡喉咙了,说着就要过来帮她抠。
林小满立马退开,“就是口水呛到了。那个罗二狗就是个坏蛋,上次,我去找郑嫣,他也想摸我…然后我拿了小板凳,把他的门牙都打落了。他这死性不改的,罗书/记又护短,也不知道这罗二狗要祸祸人到什么时候…”
徐卫国原本正站D老车前听训,一只耳朵也竖了起来听着林小满这边的动静。
当他听到林小满说罗二狗想摸他的时候,他浑身又透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D老见他开小差,就问龙骐,龙骐耳朵也是尖的,就在老领导面前提了一嘴。
老领导冷哼了一声,说了四个字:“法办!立即!”
考察组走后,徐卫国就亲自带人去抓人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补 心病
罗书/记到垮台都不知道林小满的身份。
林小满也从罗宗嘴里得知,那笔钱不是民脂民膏,是罗书/记当红卫兵的时候,从一个地主老财家搜罗所得。
那地主老财,也不是得什么好角色。所以……钱就归林小满了。
横财啊横财啊。马无夜草不丰,人无横财不肥嘛。
徐卫国又说喜欢她。林小满最近可得意了。人财两收的感觉。因了她告了那个黑状,徐卫国尖起耳朵听到了,在那位老人的指示下,直接就把罗书/记和罗二狗抓了。
林小满想起徐卫国说有事要说,就早早的做了饭,等着他。
因为要送罗书/记去公安局审讯,徐卫国又等到审讯结束才回来的,吃饭的时候林小满就问他审得怎样了,他一直默默吃饭,没说话。
吃完饭之后,他才对林小满说:“食不言,寝不语。审讯已经结束了,可能要枪毙。”
林小满听完之后,就觉得罗书/记一点也冤枉。
他身上背了一屁股的屎,头发丝丝都不是干净的,一审,啥都交待了。贪污受贿,手上还沾了两条人命,又任人唯亲,还抽鸦子,数罪并罚,直接就等着公审判决,然后挨枪子吃颗洋花生米米就嗝屁了。
“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该。那罗二狗呢,罗二狗咋整的?”
徐卫国哼了一声,就说:“他残废了,想干也干不了了。他还想把那玩意儿缝起来,丁点玩意儿,也就是个假把式。”
“那你说让我等你,有事要说,是啥事?”
徐卫国不说话,提着洗澡的桶,找了干净衣服,就去洗澡去了。
他洗完澡回来,又让林小满去洗了先,说在里屋等她。
林小满就去洗白白了,洗白白的时候,徐卫国就蹲煤炉子前,烧了一大锅完事儿水。
林小满一回来,看到外屋角落里老大一个锡锅,立马就意识到徐卫国要使坏了。
使坏就使坏吧,总比憋坏身子的强些。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呀,陈安然睡外屋,屋内一折腾,徐卫国折腾起来,又不是短时间能解决得了问题的,难免会弄出些响动出来,陈安然听到就不好了。
她一进屋,就把心中的担忧说了。
徐卫国起身去外屋门全栓死了,留着里屋的门反倒没关。
“我下午就让人给她分了屋子,她有了屋,再没理由过来睡了。”
“哇,你动作这么快?会不会让她觉得你是不待见她,在赶人啊?”
徐卫国进来之后,林小满已经脱了鞋坐床沿上了,一脚盘着,一脚在床边上晃来晃去的。
徐卫国眯了眯眼,眼光在床沿上看了看,发现高度挺合适的。
他走过去,就往林小满身前一站,伸手就把她推倒了。
天还没黑,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在他精壮的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光。
也照在她的身上,令她洁白的肤益发诱人。
徐卫国发现这样,是想得美,实现起来却不好操作。
林小满勉强适应了,以为已经全入了,可是过一会儿,又感觉不对劲,她就有点慌了。
她突然想起来,徐卫国每次都有一个含腰的动作,腰是往后撤了一点点的.
那代表什么?
那代表他说那句我还收了力的,收的不止是力气,还有东西.
还有,那天掏钥匙的时候,她掀开裤衩,就看到一团,摸了摸没钥匙形状的东西就放回去了。
还有那天晚上看月亮,在山上的时候,徐卫国让她帮他,她因为第一次操作这种事,就有点害羞,徐卫国也没提醒她要把裤衩也脱了,所以……她是没真的见过它的全貌的。
“徐,徐卫国,你,你是不是就没全入过?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天!就那样我都觉得要死了,你……”
“有过…第一次,不知道你的深浅,所以就弄了,然后你就进医院了。还有那天你晕了……我试过嗯……一回。”
“为,为什么你会长成这样?”林小满欲哭无泪,“徐,徐卫国,这,这样不行。很疼。”
“嗯,它长着长着就成这样了。小满,让我再试一次,这就是我的心病,现在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你要完全的认识它一下。”徐卫国站着在沉思,然后他就说:“是你太小了,脸小个子小,骨架小,什么都小…”
“卫国,我有点怕,你要让我感觉到安全,不怕的时候才可以,不然就不要弄了。”
徐卫不肯撤,又进不得,就处在进退两难之地。
“可我想这样。你别怕,放松一点,我不会弄伤你。我那天不都没弄伤过你么?”
“不是看到伤口见血才叫伤。每次我都有点难受的,只是我不说。”
“那我一点一点试。反正我要这个姿势。”
这么坚持,那就随他吧…林小满伸手捂了自己的眼,声若蚊咬地道:“那你不要老磨我,不要延迟,到了就给我。”
十分钟后,徐卫国说。
“你别扭,我现在越来越斗志昂扬,血脉贲张。”
“我……没…嗯…还有多久?”
“再等一会儿。”
一会儿一会儿又一会儿,林小满不停地告诉自己,一会就好一会就好,适应了也会更好的。
结果,她的心理建设全白做了。
徐卫国,大白痴啊,新姿势磨合本就难,她又是横在床上的,头就顶着墙壁了,没有可以活动和后退的余地。
好不容易做完了,林小满抓狂地说:“徐卫国,好想告你故意伤害…让警察把你抓去关几天。”
徐卫国回过神来之后,就郁闷地说:“考核的时候,我见过他们是这样弄的。配合得挺好的啊。”
林小满气喘吁吁地道:“你还看别人?”
“因为我最先过关。他们还在弄。副军长觉得我不行,就让我去观摩了。我是当执行任务那样看的,没感觉,只听到叫得厉害。”
“那你刚刚呢?”
“想一顶到底…又怕伤了你,你只顾着抓床单咬牙忍了,没叫给我听。要不然,我们再试一次?”
“试什么?试一次到位,一顶到肺?你都不用休息的?我都快要被你弄死了。今天不许来了。什么姿势都不成了。”
“那……睡吧。”
徐卫国扑到林小满身上压着就闭上了眼睛。
她的不成,是让他出去,然后各睡各的。
他的不成,是不出去,不动就行。
“徐卫国,我这样横着睡不会难受,你腿还站在地上的呢…”
那徐卫国又一手环着她,就那样一滚一挪的,变成了竖位。
林小满都服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不离不放,还能变换位置的。
到半夜的时候,林小满自己受不住了。她趁徐卫国睡着了,想偷偷的滑开的,结果剩下一点点儿的时候,又给顶回来了。
“徐卫国,那你还是动吧。总得让它睡觉,我才能睡啊。”
原本闭眼不动,呼吸均匀,好像已经沉睡过去的某人,突然生龙活虎的撑起上半身,盯着她说。
“是你让我弄的,不能喊停了。喊停我也不依你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满级挖矿运动
她之前认为那些死去活来,真不够看。
林小满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锅是铁打的。
她就像是被锤子打了千百下那只锅,打到她最后又晕过去了。
而且是安装在超大型矿机上的破碎锤级别的捶打。
后来,林小满就把这种作业称之为满级挖矿运动。
徐卫国磨着要来的时候,必须提前打申请报告。
她得做好久的心理建树,才敢去容纳他。好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是清清爽爽的,看起来,徐卫国的战场打扫得很好。
徐卫国又给林小满报了一个班,这天把林小满送去夜大之后,他就回来找方前进商量事儿。
方前进见他一脸凝重地把自己拖进了屋,还以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就显得有些紧张。
徐卫国一直看着方前进,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方前进自己忍不住了,就催他:“卫国,有啥子事赶紧说。”
“我后天要护送考察组的那老领导回京城,一来一回应该要一个月。”
方前进立马了然了,郑重其事地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看顾好林小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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