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小窍门的,我也是经常玩,才练出来的。石头高速旋转,在与水面接触时,水面的弹性给了它向上的冲击力,而且石头旋转越快,打的水漂飞得越高,如果扔石头时向外的速度较快,打的水漂就越。
而且,石头首次接触水与水面成20度角时,水漂效果最为完美。”
“讲得那么深奥,反正我是办不到的。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去了。”
宁墨又站在后面,伸了手,虚虚地挡在林小满身后,护着她往回走。
上车之后,林小满就有些懒懒的,宁墨怕她晕车,就把窗户打开了一半,让她靠着吹吹风。
风把她的头发吹得毛耸耸的,她从后视镜里照见了,立马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抓自己的头发。
回到锦官城的时候,林小满肚子有些饿了,去胖嫂家叨了几块糖糕,又摸了摸王红梅的肚子,找了半天的胎动,最后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像是水流过手掌心那样的滑动。
“红梅姐,你这三个多月就有胎动了,这家伙在肚子里就动得早,以后生下来了,估计手脚也多。到时候你要招呼不过来,就给我玩一下?”
“要玩自己生一个去!还有啊,一会尿你一身屎你一把的,我看你不得哭!”
“对哦,这奶娃娃屁股是没控制的,想拉就拉了。唉呀,这时候又没尿不湿,要是我生了小孩,见天拉几泡屎,那尿片子屎片子谁洗?”
王红梅眼珠转了转,就提议道:“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的,不然等我这胎生了,你没事的时候就来洗几个屎片子尿片子锻炼锻炼?”
林小满嘿嘿笑道:“红梅姐,你想诓我给你家洗屎片子,哈哈哈,我不干。我告诉你,我要是真有了小孩,拉了屎尿,我就让徐卫国去洗。
他要是不洗,我就不奶孩子,让他揣着孩子去营部上班,让孩子在他办公桌上拉屎拉尿!”
王红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佯骂道:“你这泼皮,长得乖,该你歪!”
林小满听到长得乖三个字,伸手就去摸王红梅粉嫩嫩的脸,“哎,要说长得乖,我们那群军嫂中,就你最乖,偏偏呢,你一点都不歪,还是个受气包!
所以这话是极其没有道理的。”
“军嫂,我已经不是了啊。小满,我不是受气包,我只是太喜欢那个男人了,把他捧在心尖尖上,他希望我怎样我就怎样,我只希望有一天,他能看到我的好,认同我的付出。可是我没能等到呢。
其实万峰,他并不是有多坏的人,他只是太在乎他妈了,凡事把他妈放到了第一位。”
林小满听着王红梅这口气有点不对劲啊,立马就问她:“是不是我不在锦官城的这段时间,我去牢里见过万峰了?”
王红梅低下头,“是,我去了。我放不下。我去跟他说了,我有了他的孩子,他哭了。他跟我说,他会好好改造的,争取早一点出来。他问我还会不会等着他,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林小满哼了一声,道:“你这个没脾气的,就知道你要吃这窝回头草。你这是一个坑要蹲到死蹲到黑啊!”
“那如果有一天,徐连长也犯了错,你真的就一刀两断,能干干脆脆的走掉,再也不肯回头?”
“水只能被催着往前流,你见过哪条去的河流还回头?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扯,我要去吃担担面儿去。”
第三百四十九章 撞个正着(今儿第四更笑笑和氏加更)
担担面很好吃,好吃得板。
林小满听到宁墨说想找家正宗地道的担担面吃,立即就想到了王老师附近的面店,于是就把人带来了。
林小花坐了一天的车,累了,就在胖嫂家睡了。
马大爷不放心林小满和宁墨单独相处,他看得出来,宁墨对林小满有着相当明显的爱慕。
虽然一路上,宁墨表现得十分有君子风范,半点过分的举动,半句越矩的话也没说过。
但是一个肯为女人提前踢开路上石子,回来的时候,又一直伸手给挡背后,生怕她站不稳会往后倒摔下来的男人,这份用心,太过了,有时候,世上很多烦恼的事,都是起因于你喜欢我,我却喜欢着别人,因为得不到,就因爱生恨了。
马大爷真的不放心,也说要吃担担面,跟了过来。
三碗担担面上来了,三人唏里糊啦地一通胡吃海塞,林小满是确实喜欢,宁墨是觉得林小满喜欢,马大爷是多年未吃过家乡味儿了,三个人都吃得热汗朝天。
老板娘见他们不够,又张罗着要给他们切点小菜过来。
林小满和她是混熟悉了的,半点不客气,端了那碗小菜,就往嘴里夹。
林小满吃饱了之后,就满足地摸着肚子叹气,转头一看,发现王老师家的院门竟然是关上的,就好奇地问老板娘:“王老师得罪人了,跑路了?这院子门咋个关了喃?他不是说过,开门迎来八方客,日夜不休不关门的嘛?”
宁墨松了口气,如果林小满不发现,他还不知道要如何把她的注意力引到那边去。
老板娘看了看林小满这桌的搭配,一老一少,带个说话直的女子,就有些欲言又止的。
林小满见她为难,猜到肯定有稀奇事,就立马站了起来,拉着老板娘到一边偷偷的说。
“是不是王老师真惹了人跑了?这回是医死了人家的牛还是猪?”
“都不是,是比这更稀奇的事。你听都没听说过。”
“切,外事谷哥,内事度娘,我有啥没听说过的,你莫要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我敢打包票,你肯定没听说过。就连王老师也说这是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稀奇事。
那天来了个长得超帅超帅的帅哥,我本来想去勾搭一哈的嘛,哪晓得听了帅哥说的话,我尿都着吓流球,就趴到柜柜底下偷听他和王老师讲话。
他说他要找王老师整啥子缩茎手术,王老师碗都着吓落了。还以为他是来搞事情的。哪晓得他竟然是认真的,还写了啥子免责书,还给他屋头的婆娘写了信,哄她说要出去出啥子大任务,要一年才得回来。
后头这几天,这帅哥就住到王老师屋头的。王老师天天进进出出的在买刀子,要给他割那东西。估计王老师也觉得这事情不好搞,天天焦眉愁眼儿的,一天三顿都跑来我店头吃面。
还呐喊啥子三拳两根手指,吓死人了。割了好可惜哟。”
三拳两根手指?
这世界上还有跟徐卫国一样彪悍的?
还来缩这玩意儿?
这好受罪哦,得一刀一刀割了缝啊……
林小满止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又问老板娘然后喃?
老板娘已经说完了,没好气地道:“哪还有然后喃,就是今天开始割。王老师一大早就把门抵了,生怕被哪个吵到了,估计已经开割了。”
“唉呀,我是想问,这瓜娃子咋个想起来割这东西喃?男人不都以这玩意大为傲嘛?还有些男的最喜欢比射箭,其实比的就是这东西大小,东西大了,当然尿得远啊,就赢啊。”
说到这个,老板娘又是一脸的羡慕。
“妈哟,这世上这么好的男人,咋就没着我遇到呢?你晓得他为啥子?他居然是为了他屋头那婆娘,说太大了,婆娘怕是着不住,要弄伤人,他不想把别个弄伤,就宁愿自己受罪,来着刀子割。
说起我就心里羡慕忌妒,也不晓得是哪个祖坟上冒了青烟儿的女的嫁了这男人!要是给我遇到了,我一定要把她逮来好生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长得跟苏妲己一样的招人?”
和徐卫国一样的尺寸,还是个要出任务的,他之前又说过,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弄伤你了。
妈辣个鸡的,林小满越想越不对劲。
直接就抄了老板娘放在砧板上的菜刀,冲出店子,跑到了小院前,使劲用那刀砍王老师的院子门。
“王伙匠,你给我出来!赶紧出来!我数一二三,你不出来,我把你门砸了!进来见东西砸东西,见人砍人,你信不信?”
王老师正坐在院子头磨刀子,就听到门被人砍得笃笃的响,林小满的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她想从他这儿拿走方子的时候,就把他暴打了一顿,自己搜了方子走人的。
他刚刚给屋头那个男人打了麻醉药,这会刚睡沉,王老师想到开个门,赶紧把林小满打发了,也不用惊头屋头那尊神.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走到门背后,冲到外头喊,“你不要砍我的门了,我把门给你打开,你有啥子话,好生生的说,别动不动就要砸我东西砍我的人!
上回你拿我的磨药杵把我的柜柜都砸烂了好几个,我中药好多都没地方放了,全装了麻袋头的。你这女子,脾气这样烈太不好了。气大伤身,易怒伤肝!”
“赶紧开门,别废话。我数到二的了!”林小满把刀从门上拔了下来,退开了两步,“我没砍了,你打开门,让我进去。”
王老师就小心翼翼的拉开了门,又立马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防备地盯着林小满。
“你拿那么大一把菜刀进我的院子想咋子?”
林小满反手把刀往肩膀上一扛,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往院里看了看,又用力地闻了闻王老师的手。
嗯,没血腥味。
“你闻我的手咋子?你不会对我起了啥子歪心吧?”
“你那么怕干啥子?我又不会把你咬来吃了。我就是想来问一哈,那个要来缩茎的瓜娃子叫啥子名字?”
王老师想到保密条例,三百块钱就是要买他一条命,哪敢就这样告诉林小满实话,就硬着头皮不承认。
“没得,没得这个人的。我就是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关门歇业了。”
第三百五十章 劝归
林小满呵呵笑了一下,扬了扬手里的刀,明晃晃的刀口对准了王老师。
“跟我耍花枪,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永远不会不舒服,因为舒服不舒服,死人都不晓得了!”
王老师欲哭无泪,直叫唤道:“杀人是犯法的,杀人是犯国法的。”
“那你不想被杀,就好生点配合一哈我嘛。快点说喂,那个男的叫啥子名字?
我既然晓得他在这儿,就肯定是有实际的证据,不是来试探你的。你也晓得我这个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我不得打胡乱说。
我也希望你看在这把刀的份上,不要打胡乱说,不然它要是不长眼睛,一哈飞到你的颈杆上,一刀又没把你的脑壳砍得掉,就卡骨头里了,我就要拔一哈扯一哈,像拉锯子一样的,慢点慢点的把你的颈杆锯断!
你也是个医生,晓得砍一半砍不死人,但是会非常非常非常的痛啊。我这一拉一扯的锯,你比下了十八层地狱还要造孽。
我这是为你着想哦,你快点跟我说实话!我晓得他签了免责书,肯定要写名字的,叫啥子名字?”
王老师支支吾吾地说:“那你要答应我,保守秘密啊。那个人也不好惹得很,说我要是不保密,把这事情戳出去,他就要了我的命,直接拿枪把我打死了,给我家人三百块钱做安埋费就把这事了了。”
林小满听到这里,基本上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确定了这个瓜娃子就是徐卫国。
剩下的百分之十,她要亲自听王老师来确认。
“他叫徐卫国,应当是个当兵的,我刚刚给他打了麻醉药,他睡着了。你打听清楚了嘛,打听清楚了就赶紧出去,我还要去给他动刀子。一会他要是醒了,看不到人,我就要倒霉了。”
林小满坐到了磨刀石前,把菜刀放在磨刀石上擦了擦,左擦擦,右擦擦,原本就锋利无比的菜刀,被磨得光可鉴人,像是一把吹毛断发,悍然出鞘,欲饮人血的宝刀。
王老师心都在打颤颤,一个劲地问林小满:“你要咋子?你要咋子?你在我院子头磨刀干啥子?你莫要吓我哦…”
林小满撩了王老师一眼,一本正经地道:“你现在就要倒霉了!”
王老师十分不解在问:“啷个喃?为啥子喃?你喊我开门我就开了,你问我名字我冒着死的风险也跟你说了,你咋还要弄我?”
“呵呵,因为你打算动我的东西。你晓得屋头那个人是哪家的男人不?那我的男人!他人都是我的,身上所有的东西也是我的,你都要割我的东西了,我不让你倒霉该让哪个倒霉,你说说看喃?”
王老师瞪大眼,眼睛鼓起来有杯子那么大一个,满脸惊骇。
“啥子安?他是你屋头的男人?我的天啊,我这是造了啥子孽哦……不是我是割你的东西啊,是他硬是要我割得嘛。你们俩公婆,咋个啷个歪哦。一个估到我割,一个又要打我。”
“那是他趁我不在家打算偷偷干的事,这是在侵犯我的私人财产,我等会儿再去收拾他。我就问你,你刚刚磨的手术刀,是不是要拿去割他的?”
王老师立马把手头的手术刀丢到了地上,“这样总对了嘛?我不割了,不割了。”
林小满满意地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他是我的人,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看!掉根毛毛都要找你算帐。”
王老师的脸立马又哭丧了起来,难看无比地叫道:“毛/毛,毛/毛真的没办法给你生回来了。他要动这个手术,有毛/毛是不得行的,提前都剃光了的。他现在是个光头儿了,你不会要我赔吧?”
“那算了,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跟我说,他在哪间屋头,我去找他说聊斋!”
王老师就指了指东边那间屋子,林小满跑过去,一脚把门踢开了,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就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王老师,嘴里发出嗯呜的咆哮声,跟个要咬人的母老虎似的。
王老师满脸懵逼地说:“真的,我就是把弄这间屋子里来打的麻药。”
“那打了麻药的人,未必会飞了啊?”
“可能,可能是你吵太凶,把他也吓到了,他就躲到了。那天他来找我,我就说他是个粑耳朵,啥子磨合不来喃,按到整就是,整多了就自然磨合到球,他硬是说要我给他动刀子。我这院子有七间屋子,你自己挨到一间一间的找嘛。”
王老师一屁股就会到了板凳上,“我整累了,我要歇一哈。”
163/454 首页 上一页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