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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明明是小短腿,从那若隐若现的旗袍开口露出一丝白时,却有一种过紧致后轻外露的性感美。人家穿旗袍是优雅雍容,华贵无比,林小满穿出来却是精致玲珑、开放活泼的形象。
  方敏发现徐卫国在偷看,立马伸出手指戳了戳林小满,笑道:“瞧,我说吧,卫国看得眼都直了。怎么样,给我当干女儿不亏吧,我给你做好多身旗袍,也让你一个月穿着重样。”
  徐卫国立马补了一句:“就在家穿穿,不,就在屋子内,我们的屋子内穿穿就行了。这,这衣服,还是不要穿出门的好。”
  徐卫国一边说,一边就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了下来,直接把林小满围住了。
  “天寒地冻的,穿这样清凉,会受寒的。”
  林小满无奈地看了看方敏,低声道:“醋厂厂长又上身了?也不怕人敏敏阿姨笑你!”
  徐卫国浑不在意地道:“阿姨笑我,我又不掉块肉。可是媳妇出去给人瞧了,可是我吃亏。”
  说话间,院子里就响起了砰砰开关车门的声音。
  林小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疑惑地问:“怎么开个车门这么大动静儿?这是开车门还是砸车门?”
  两声巨大的声响之后,又有两声温柔得多的开合车门的声音。
  陈应山脸色铁青,眼睛瞪得极大,眼里的怒火烧得旺旺的,像是藏两只火把似的。他一进门就啪的一下往木头椅子上一坐,然后取下腰间的枪套,砰的一下扔到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对正跟着陈安然要进门的胡豆说:“你敢进门,我打死你!”
  陈安然无奈地叫了一声爸,“他伤还好全呢,这一路上都还在咳嗽,来者是客,你把人堵门口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陈应山指着陈安然,你你你了一会儿,“你这傻闺女,这才多久,你就胳膊肘往外拐,帮他说话了?你…你这是气死爸爸啊你!”
  胡豆一直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任磋磨的样子,态度不要太好。
  可他越是这样,陈应山心里越火大,表情就越暴烈,然后陈安然……自然就越偏胡豆,觉得胡豆委屈一点。
  林小满心里暗乐,从陈安然来九里屯,张口闭口就把楚箫带嘴边上说着开始,她就知道她是一个单纯至级,不识人间险恶的小姑娘。
  这样的人,纯洁干净,却容易先入为主,用眼睛看人,不用心去看啊。
  她栽在胡豆手里,真的不冤枉。第一胡豆的气质跟徐卫国有四五成相似,长得也不差,又心肯多,招儿多,趁养伤这段时间,两个朝夕相处下来,陈安然被胡豆拿下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只是……陈应山会气炸肺。
  虽然知道笑长辈真的不对,可是林小满心里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她偷偷摸摸地看了徐卫国一眼,使劲抿紧了自己的唇,生怕一不小心笑出了声音露馅了。
  徐卫国瞧她憋得挺难受,就压低声音告诉她:“我跟你一样,心里好痛快。在我面前,不需要装样子,憋坏了自己个儿,还是我的损失。”
  林小满就偷偷扬唇笑了两下,还是不敢发出声音,毕竟……方敏还在后面呢。
  这一天晚上,陈家的家宴,吃得像鸿门宴一样,刀光剑影的。胡豆偷偷塞给徐卫国一封信,然后说瞒着林小满看会比较好。
 
 
第五百九十七章 婚变
  吃完饭,林小满和陈安然帮方敏收拾餐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厨房.
  陈应山和胡豆大眼瞪小眼,面对面的坐在桌子两边.
  徐卫国默默地站了起来,往厕所走,到了厕所,查看了左右之后,他才把那封信掏了出来,慢慢的拆了,把信纸捻出来,细细地看了遍.
  这件事,果然必须瞒着小满,要是让她知道了,她一定会疯。
  徐卫国看完信之后,就一点一点的对折,然后撕成小得不再小的纸碎,然后扔进了那粪池子里,亲眼看着它们被毁了之后,他才撒了个尿,洗了手,面无表情地出来了。
  晚上回家之后,徐卫国看着一无所知,叽叽喳喳说着陈应山和胡豆翁姑斗法,乱甩筷子汤勺的场面,她笑得那样好,他心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小满对不起,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你放心,我会解决一切的。
  我想让你永远这样笑,笑得这样好,只笑给我一个人看。为了个笑,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在一楼玩了一会儿,沈如心就收拾完厨房出来了,林小满一看到她就问:“怎样?那东西有用吧?”
  小王在门外哈哈地笑,抢先回答道:“太有用了!你是没瞧见,那小子一凑上来,沈姑娘气定神闲地从小布包包掏出小瓶子,对准他两眼直接喷了个痛快,他像杀猪一样惨叫着,沈姑娘又照着他两个鼻孔使劲喷满了。
  全是辣椒水水啊,那小子叫得那个凄惨啊,把整栋楼的医生都惊动了。”
  “干得漂亮!明天我再多买点辣椒回来剁了挤辣椒水!”
  徐卫国暗戳戳地加了一句,“胡椒粉温和点,玩归玩,别搞出人命。希望那小子长记性,别再来纠缠。”
  有大老虎撑腰,林小满就更胆大了,央求他:“能不能辣椒水弄一瓶,胡椒粉弄一瓶儿,都喷?”
  徐卫国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有备无患也好。你用辣椒水,沈如心用胡椒粉。”
  “可我又没人缠,我备着干嘛?再说了,你接下来不是没事嘛,你说了在家等过年了呀,我去哪儿,你不都要跟到哪儿的么?生怕我被人拐走了叨走了似的。”
  徐卫国顿了顿,用一种尽量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要出趟任务,不危险,很轻松的任务,出完这趟任务一定在家好好陪你。”
  “哦,那你知道的,我会看好家等你的。你去了就别记挂着家里,我会打理好一切。早去早回,别受伤。”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特别的温柔缠绵,给了林小满一种新的体验。等她睡着之后,徐卫国静静地看了她半夜,早上六点就整装出门,上了三楼,和徐天来嘀咕了好一通,这才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去汉口的火车票。
  到了汉口之后,他又转车去到江城,从江城转钱江,然后找到钱江的驻防部队,领了一辆车开着往安定村走。
  路是无比熟悉的,不过两次来,心情都不轻松。
  上次来的时候,追着牛车跑了一天一夜,以为追的是小满的鬼魂,那时候想着,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再见她一面。
  这一次,目的地依旧是林家的小院子,但目标却是林英树。小满一直叫着爸爸的那个年青男人。
  林家的大门上还贴着一对鲜艳艳的红色双喜字,可院子里的气氛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院子里堆着十来张桌子,高板凳重重叠叠和桌子堆在角落里。林爷爷一脸悲愤地坐在院子正中,呆呆地看着门口。
  林奶奶坐在不远处,身子靠在一个中年胖大婶身上,一边落泪一边喊英树英树,“好端端的一桩喜事,怎么会变成惨事儿了?我家英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儿?”
  徐卫国慢慢地走进院子,来到了林爷爷面前,缓缓蹲了下来,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徐卫国,锦官城军区九里屯驻防区营长,我奉命来调查您家儿子新婚当夜,新娘失踪,儿子骤然昏迷不醒一事。”
  林爷爷看了徐卫国一眼,布满血丝的眼眶里倏地射出一道厉芒,“我钱江一个小村子里一桩新娘失踪案,怎么是锦官城军区的人来管?说出你的目的,说不清楚就给我滚出去!”
  “林爷……爷……”徐卫国有些生硬地叫了一声。
  林爷爷怔了怔,立马问:“你叫我爷爷?你什么意思?”
  “小满,我是小满男人,是来调查这件事情的,你们都是她在乎的人,我代表她来的。我想知道详细的原委,从准备婚礼到新娘失踪,再到你们发现林英树昏迷不醒这期间,所有的细枝末节。这中间,有没有生人来过?”
  徐卫国说着,就瞟了林奶奶那边一眼,林爷爷就慢慢地起身,招呼徐卫国往堂里走。
  进了堂屋之后,两人就把门关了,林爷爷指着屋里的板凳对徐卫国说:“自己随便坐。坐到说话。小满,她还好不好?你俩,到底么回事儿?树儿回家只说小满不是鬼魂,但是被一个又丑又凶又怪的男人抢走了。”
  徐卫国鲠了一下,林英树这是对他有多大怨念啊,说他是又丑又凶又怪的男人。
  “那时候就是有个女人设了个圈套,把我和小满分开了,我以为小满死在了灾区,然后就追着鬼魂来过林家,我是睡在你们家外头那个叫花子啊。我们见过面的。
  小满,小满现在很好,我们俩也很好。只是突然接到消息说林英树昏迷不醒,新娘在洞房夜失踪,我就赶来了。小满叫林英树爸爸,叫您爷爷,我自然要随她称呼。
  好了,爷爷,事不宜迟,您还是把林英树的事详细说说。现在离事发已经快三天了,要是再拖,查找线索就会更艰难了。”
  林爷爷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摇头道:“这段时间,安定村没有来过生人。树儿从置办婚礼到结婚这天,来的人都是认识的,也没有什么异常。大家都是按正常办酒的程序走的。入洞房之后,还有人跑去听了墙角,然后被我家老伴轰走了。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发现树儿的房间门是打开的,走进去一看……他,他没穿衣服,下身带血,昏迷不醒。新媳妇不见了。
  然后我们才报了公安,请了医生来,医生诊不出病来,树儿就这样,像睡着了一样。”
  “血哪儿来的?谁的?”
 
 
第五百九十八章 上套
  林爷爷迟疑了一下,才老脸晕红着说:“我们详细检查过树儿的身体,全没伤口。”
  徐卫国立即明白了,这应该是苏兰贞和林英树洞房的时候的落红。
  “也就是说,苏兰贞是在和林英树行房过程中被人带走的?林英树和她都没有任何的喊叫,就一个昏迷,一个被带走了。这个人……本事很大啊,而且来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我现在立即去这片的公安所打电话,调一些医生来,我们先把林英树送医院。他睡了三天了,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饿也得给饿死。必须去医院住院,给他补充一点生理盐水和身体必需的营养。然后我会去调公安追查纪录,林爷爷,你先别急,安抚好林奶奶。我会再安排一些人守好林家院子的。你们放心在医院照顾林英树。
  还有……那个,这件事,需要瞒着小满。我怕她会担心。”
  林爷爷点点头,等那些邻居们走了之后,老俩口就跟着徐卫国一起把林英树弄上了车,送往钱江市军部医院。
  有徐卫国的证件开道,一切程序都被简化了,很快就办好了入院手续,院里没病人的医生都过来会诊了。
  “他这样子就像睡着了一样,脉搏心跳呼吸都在正常值的波动范围内。瞳孔也正常,皮肤按压回弹也正常。血压正常。这件事真的太奇怪了,我们行医二三十年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病人,太罕见了。”
  “确实很罕见啊,再用现有设备查一查全身?”
  仪器设备检测的结果显示,林英树脑部,身体,内脏,血液,皮肤都无异常。
  可他就是睡着了,叫不醒,对外界的刺激失去了感应,像是被封住了精神似的。
  隔壁病房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一名中年妇女突然开口道:“他这像是撞邪了啊。魂丢了的感觉。你们要不去找找人问问米?把魂找回来就好了。”
  一群医生齐唰唰地扭头,看着这妇人,满脸无奈。
  妇人被看得有些尴尬,讪讪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不信就算了,我家二娃子滚水塘里后就呆呆的,问了米就好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呢……真是不识好人心。”
  在医院呆了一天,什么检查都做了,昏睡原因还是查不出来,医生全都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地堆在林英树病房外摇头。
  林奶奶咬了咬牙,越过众人去了隔壁,找到了那名中年妇女。犹豫再三,她还是开口问了:“那个问米真的能有用?我儿子昏睡快三天了,再不醒,怕是会有危险。”
  中年妇人看着林奶奶,手慢慢地伸了过来,搓了两下,又咳了一声儿。
  林奶奶会意,立马递了一块钱到她手上,她接了钱,这才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有用的,我就刚好认识一个米婆,在城南二十里的张庄。你要是真需要,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你刚给这一块是介绍费,跑路费什么的你要另外算,要是吃喝什么的要钱,你也得担着。”
  林奶奶心急如焚,只想着试一试,也就答应了。
  徐卫国安顿完林英树之后,就赶去调这报案纪录和后面的调查纪录去了,这会子也不在。林爷爷在病房里默默的坐着,陪着林英树。
  林奶奶就和这中年妇人一道,出了医院大门,向南走了二十三四里地,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
  山村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村头那家门前长着一棵歪脖子榆树。
  妇人说,这个村子的人都姓张,米婆住在村子最西边儿。
  见到米婆的时候,她正拄了个兽头拐杖,站在院子中朝外张望,一见到林奶奶,就说了句:“等你很久了,你来了?”
  林奶奶一惊,下意识地就问道:“你认识我?知道我为什么来?”其实心底还是不太信的,毕竟,她自己是兽医啊,好歹算半个知识分子,会识文断字,受过一些教育的。
  米婆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奶奶说:“你姓林,你为你的儿子来的。你的儿子睡着了,叫不醒,对吧?我还知道,你的儿媳妇在新婚夜里失踪了,在失踪前……和你儿子已经同过房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奶奶在震惊的同时,总觉得这个米婆说话的语气有些怪怪的,特别是说到同过房三个字的时候,好像有一点愤慨。
  其实这时候,林奶奶已经有七分信了,但是她想到这事儿是报了案的,公安也来人调查过,人的嘴巴都是不紧的,一传十,十传百,也有可能传到这边来啊。
  “你说的,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
  米婆就诡异地笑了一下,枯瘦的手掌轻以地摩挲着手里拐杖顶端的青铜奇兽雕刻,缓缓地道:“你儿子这桩婚事,本就不能容的。所以,他这是遭报应了。不出三日,他必定死于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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