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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重生)——卷耳等安

时间:2017-12-31 15:58:29  作者:卷耳等安
  眼见着自家老夫苍老了这么多,顾许悲从中来,轻轻从顾夫人的怀中挣脱出来,跑着扑到了顾忠的怀里,脆生生地喊了一句,“爹,许儿想你了。”
  “哎,爹也想许儿了,爹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说到最后他竟是有些哽咽。
  曾经叱咤疆场几十年的老将军不见了,有的只是面前这个忧思万千的老父,顾许紧紧地将头埋在顾忠的胸口,不停地吸着鼻子。
  为了阿宣她又让爹娘担忧了,真是该死。
  许久,顾忠松开怀中人,指着远处的两人说道:“许儿,你看那是谁。”
  顺着顾忠的手指望了过去,顾许惊得张大了嘴巴,清秀安静的人儿站在那里,样貌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只是整个人愈发地柔和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芒。
  母性?
  目光落到柳儿圆润的肚子上,顾许吼道:“二哥,你下手可真快啊!”
  ……
  顾擎走上前,伸手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臭丫头,什么叫下手,柳儿可是你二哥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妻!爹娘他们都在的。”
  柳儿慢慢地走过来,嘴巴惊得都合不上了,刚刚擎哥唤面前的少年为臭丫头,还以二哥自称,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柳儿满脸都是疑惑,顾许嘴角轻弯,靠近她覆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下子,柳儿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这人竟然连当年擎哥写给她的信的内容都知道,怎么可能。后来再她几次逼问之下,擎哥才招了事实,说那信的内容是顾许教他的,等等,顾许教他……
  难道说面前的这个人是顾许,她的小姑?
  “柳儿,这中间发生了许多曲曲折折的事情,但她确实是许儿。”顾擎忍不住开口。
  “啊…啊…”
  这下可给柳儿激动坏了,拉着顾许的衣袖“啊”了半天,眼中泪光闪闪,虽然她不知发生了什么,顾许的样貌也变得很不一样,但人活过来了就是一件好事,这下就差大哥,一家人就可以团圆了。
  突然
  抬着一大摞黄纸的顾十九闯入了顾许的视线,令她一愣,“十九,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爹娘他们一起来的…”回答得极其自然,顾十九自己也愣住了,为什么面前这人如此熟悉,脑中一直有一张模糊的脸。
  “爹娘?”
  顾许这才注意到顾十九对顾家夫妇的称呼,转身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和十九在一起,而且他还唤你们爹娘。”
  虽然她早就怀疑顾十九会是当年那个孩子,但她并未将这事告诉他们,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十九他估计是太后的人,这个时候出现在顾家,难保不是什么阴谋。
  听她这样一问,顾夫人瞬间喜上眉梢,笑道:“世间有缘这事你不信都不成,那日你二哥和二嫂在湖边捡到满身是血的十九,后来为他换衣服竟然发现了他屁股上的胎记。”
  “……”顾十九的脸颊一红,娘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提他的屁股,真是臊得慌。
  顾许愕然,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笑道:“对啊,二哥三哥身上都有,可是大哥身上怎么没有?”
  她最后一句话虽然声音很小,顾家夫妇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忙交换了个眼色。
  “这个就要问老天爷了…”顾忠笑呵呵地将这个话题给岔了过去。
  顾夫人拉着顾许的袖子说道:“许儿你跟娘过来,娘带你认识一个人。”
  须臾
  被顾夫人拉着走到了南卿的身边,顾许有些意外,“娘,你认识这位夫人?”
  顾夫人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便将顾许的手放到了南卿的掌心,缓缓道出,“许儿,她是南卿,曾经与顾家互换孩子的人,就是她。”
  “什么!”顾许惊叫一声。
  “没错,她便是你上辈子的生身母亲,南卿。”顾夫人点头。
  听完生身母亲这四个字,南卿早已泪流满面,嘴里不停地喃着,“孩子…孩子…”
  顾许一脸不敢置信地摇头,立刻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是我的生身母亲,你可知,她是那廖阉人的皇后!”
  她这话一说出口,南卿眸中的光一暗,满脸受伤,嘴唇不停地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和廖阉人是什么关系!你说啊!”顾许满眼冷意地望着南卿,毫不留情地吼着,实则她的心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南卿的嘴巴张了张又合上,半天也没敢说出真相,那个真相对于这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你说啊……”顾许急了,双手放在南卿的肩膀上,狠狠地摇了一下。
  突然
  有人在身后按住了她的肩膀,顾许下意识的回头,看到一张化成灰她都会记得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廖如风,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廖如风并没有露出他那惯有的阴鸷的笑,而是红着眼睛看着她,轻声说着,“你先放开她,她的身子不好,禁不住你这力道的摇晃。”
  顾许缓缓地松开手,然后与廖如风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是顾许?”廖如风的声音很是淡定,但是他背在身后的双手却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虽然顾许看不到,不远处的顾忠夫妇却是看得真切。顿时,顾忠也轻叹一口气,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廖如风晚景凄凉啊!
  眼见着自己老爷要走过去调停,顾夫人忙拉住他的手,“老爷,既然是廖如风他自己的犯的错,就应该交给他自己来解决,我们说再多也是没用的。”
  “可是,我怕许儿她会接受不…”
  “不要!”顾夫人摇头。
  在自家夫人再三阻止之下,顾忠也只好作罢。
  院中
  顾家人都知趣地退了出去,独留顾许、南卿、廖如风在院中,三人无声地相往着。
  还是南卿最先开口,“许儿,我真的是你亲娘,你可不可以喊我一声娘,这样就算是死,我也能闭上眼睛了。”
  “不可能,告诉我,你为何会和这廖如风在一起!”
  “他…他是你的生身父亲…”南卿哽咽了一阵,才艰难地说出这个真相,气息都开始变得不稳了,身子一打晃,险些栽倒。
  身旁的廖如风见状,连忙长臂一挥将她揽入怀中,“卿儿,你没事吧。”
  “无碍。”南卿摇头。
  顾许震惊地倒退了几步,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简直是太讽刺了……”
  这笑声苍凉,这笑声癫狂,顾许仰头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泪,可却怎么都不愿停下来。
  她害怕,她害怕她这一低头,泪水会将整张脸淹没。
  为何,她上一辈子的身份是这样的,真是太讽刺了,伤她致死的大奸臣竟然是她的生身父亲,怎会如此…
  “许儿,千错万错,错在我廖如风一人,你娘她是天底下最善良最无辜的人。今日我在这里求你,求你喊她一声娘。”
  圆她这辈子最后一个梦,只是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然后便屈膝跪了下去。
  “风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南卿俯身扶他。
  “她说的没错,你赶紧起来,就算你再对不起我,我也受不得你这一跪,你这样做,是希望我被老天降下一道雷给劈死吗?”顾许冷冷地看着他。
  廖如风没有起身,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腰际,顿时痛得他闷哼了一声。
  “风哥哥!”南卿大喊了一声,伸手便要去捂他的伤口。
  没想到却被廖如风用手给挡了开,“这匕首锋利,莫要伤了你的手,我无碍,比起这孩子曾经受的苦,这连皮毛都不算。”
  顾许沉默,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那天的画面,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长枪入身的痛意,她想她永生难忘。
  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那声“娘亲”她还是没有唤出口,然后便转身跑了出去。
  另一边
  穆清邺被顾许给扔在了街巷上,抬眼看了看太阳,眼中尽是焦急,她怎么买个糖人儿买了一个多时辰,会不会出事了。找了几条街都未找到,便一路问到了郊外。
  走着走着,便见河边蹲了一个人,定睛一看,那衣衫甚是眼熟,心中一喜忙不迭地跑了过去,“顾筠!”
  听见穆清邺的喊声,顾许一愣,忙抬袖在脸上胡乱地蹭了蹭,却还是晚了一步。
  “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何事?”穆清邺蹲在她身旁紧张地问着,还从怀中掏出了一方锦帕递到她面前。
  顾许并未接过他的锦帕,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清邺,我没事,只是想起了过往的一些伤心之事,我们赶紧去招兵,不然完不成今日的任务了。”
  “可是你这样的状态,行吗?”担忧地皱眉。
  “可以的。”顾许吸了吸鼻子,故作坚强地站起身,向着城内的方向走去。
  傍晚
  顾许和穆清邺二人垂头丧气地坐在面馆的长凳上吃着汤面,味同嚼蜡,这马上天都要黑了,他们竟然只招到了十人,定是完不成任务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谁成想竟是这样的结果。
  “清邺,是不是我们的方法用错了?”吸溜完最后一根面条,顾许轻叹了一声。
  “这应该是四爷给我们出的难题,你要想,谁家招兵买马是不要银子的,但他却只给了我们只够买两碗面的铜板。”穆清邺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碗中的面都没动几口。
  等等,一碗面!铜板!
  穆清邺瞬间瞪大了双眸,也许,顾筠最开始的方向是对的!
 
 
第156我不恨你,但依然怨你
 
  当夜
  顾许和穆清邺在子时之前回到了望暖楼,意料中的,风明珏房间的油灯还燃着,两人相视一眼,径直向着他的房间走去。
  敲门走了进去,风明珏正伏案画着什么东西,见他们走到他的书案前,才将手中的毛笔放下,似笑非笑地问道:“怎样,让你们办的事成了吗?”
  穆清邺点头,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纸递到了他面前,恭敬地抱拳,“四爷,这是那一百个人的名字,还请您过目。”
  “不必给我看,既然招来了,未来他们就是你们俩的手下,如何训练他们还是得看你们二人的。”风明珏笑着摇头,然后起身直了直腰,挑眉问道:“说说你们两人是怎么做到的?”
  “是顾筠想出来的方法,从乞丐入手,大以情小以利,我们才能成功的。”穆清邺自不居功,把一切都推给了顾许。
  顾许哪里好意思,忙要开口解释,却发现对面的风明珏突然笑了,“从乞丐入手也是个不错的注意,只是你们的时间够吗?”
  “擒贼先擒王!”
  “擒贼先擒王…”
  穆清邺和顾许相视一笑,他们之前并未沟通过,竟然有这样的默契。
  由于他们的任务完成的比较不错,风明珏便让两人第二天休息,顾许兴奋极了,她定是要去见阿宣的,虽然这些日子经常会收到他的信,但总没有见到真人那样解相思啊。
  第二日清晨
  顾许起了个大早便离开了望暖楼,直奔望暖楼而去,人还未到大门口,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带至了一处僻静的巷角。
  只听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大胆的丫头,你若是再往前走几步,可就进入到了皇上派兵监视的范围了,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待宣子将来清醒了,我怎么向他交代。”
  挣扎看几下,顾许便甩开了他的手转头道:“姓祁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祁重一愣,僵住了身体,“你的脸,你竟然是…”
  之前他知道这丫头一脸的疮疤是假的,解药还是他帮忙带过去的,只是他从未想到过,那假疮下竟然是这样一张脸,她竟然是上官筠恩,那这一切岂不是一个天大的乌龙么。
  顾许这才想起来,自己并未易容,忙岔开话题,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皇上派我来探听宣子的情况,幸亏我出来的早,你这要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不出一个时辰,太后娘娘和皇上也就知道了。”祁重难得这样严肃,脸上哪里还有平时那嬉笑的样子。
  顾许心下一惊,方觉祁重说的很有道理,是她考虑不周了。
  看着她一脸懊恼的样子,祁重笑了,挑眉问道:“我听说你暴毙身亡了,还好一阵地难过,没想到竟然看到你在大街上诈尸了。”
  “……”
  顾许嘴角一抽,就不能指望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我只是按吩咐办事,你有什么疑问还是去问四爷吧,告辞!”
  话落顾许转身欲走,却不想被祁重扯住后衣领,“站住,你怎么到那老狐狸手中的?”
  “阴差阳错地被卖到他手中的,快放手!”
  祁重一松手,顾许便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消失在拐角处。
  望着顾许消失的方向,祁重眸光一闪,转身向着望暖楼走去。
  半个时辰后,望暖楼中,很多人站在回廊中望向风明珏的房间,无它,罕见的,竟是有争吵声从他的房中传出。
  房间内
  “为什么,老狐狸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些年你瞒着我许多事。”祁重气哼哼地拍着书案。
  风明珏倒是不气,呷了一口茶气定神闲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与他对视着,倾吐出声,“祁重,虽然你是第一个跟在我身边的人,我们两人的感情亦师亦友,亦主亦仆。你说我对你藏心思,但你敢拍着胸脯地告诉我,我真的是你的第一任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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