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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发达的泪腺

时间:2017-12-31 16:06:29  作者:发达的泪腺
    转眼,那本该沉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他沉声对一旁的近卫兵道:“她走了么?”
 
    站一旁的近卫兵噤若寒蝉,只是微微颔首,暗示了他结果。
 
    沈越嗤笑了一声,淡淡道:“给朕追。”
 
    “那陛下,可以放箭吗?”
 
    沈越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许伤她分毫。”
 
    夜路难行,天公也不作美,萧婳前脚儿刚上马,后脚儿夜空中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想出城回东央,暮江山一带是必经之路。南疆的山路蜿蜒崎岖,本就不好走,今日再加上这雨水,更是逼的小公主只能放缓了速度......
 
    此次她本就是撒下了弥天大谎,又漏洞百出,她心里清楚的很,用不了多久,那人便会追上来。小公主心里一急,便更是难以辨别方向。在兜了一圈子之后,便迷了路。
 
    半响,萧婳就听到了身后阵阵响起的马蹄声......
 
    知道有人已经追上来了,萧婳就更是手忙脚乱。在这慌乱之间,也不知是谁这时候竟吹响了哨子......
 
    哨声一响,这身下的马儿,就如同受惊了一般,不但不往前行,还会顺着哨声的方向往回跑跑。
 
    小公主心道不好,只好拽紧了身后的知一,纵身跳下马。
 
    泥泞的山路坎坷不平,稍一没踩稳当,整个人就开始往山下滚去......
 
    萧婳被摔得头昏眼花,身前身后早已没了之一的影子,她站起来几次,便倒下来几次。
 
    她心生绝望。
 
    明明,都离城门那么近了。
 
    萧婳回头看去,那火光越来越近了,距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
 
    萧婳双手杵着前膝,大力地吸了几口气,随即朝着城门的方向就开始跑。她听着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甚至她身侧都早已被火把照的亮如白昼。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停下。
 
    她想:这便是别人常说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她是萧家的公主,她可以死在敌人的刀光剑影下,却绝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萧婳在这泥泞的道路下,一步一踉跄。
 
    倏然,一双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冰冷又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告诉朕,你要去哪?”
 
    萧婳背脊一僵,沉默不语,她没什么好说的。
 
    他拔高了音量,用着能震穿小公主耳膜的力度,厉声道:“告诉朕!你要去哪!”
 
    沈越见她不应声,便把她的身子强扭了过来。
 
    他伸手将她藏在怀里的布防图抽出来,摔在了地上。
 
    真是不错,不只有东央地布防图,还有他南疆的,他可真是养虎为患!
 
    沈越嘴角勾起,隐约还有浅浅的梨窝可见。
 
    说来,他一共在她怀里发现过两样东西。
 
    一样,是她写给他的情诗。
 
    一样,是她背叛自己的证据。
 
 68.萧婳篇9
 
    第六十八章
 
    沈越将她整个人拎起来, 直接放到了马背上。
 
    小公主在他身上一边挣扎,一边道:“你放开我!”
 
    沈越的手在她的臀瓣儿上作恶地一掐,勾起嘴角,咬牙切齿道:“朕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小公主知晓,跟他回去他也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淡然道:“事已至此,你要了我的命便是。”
 
    沈越冷笑了两声, “小公主, 别急啊,在朕没玩够你以前, 你死不了的。”
 
    萧婳听着他这般戏谑的语气,恍然间想起来最初她挨板子的那天......
 
    果然啊,人都是不会变的。
 
    *
 
    沈越回宫后,便将小公主带到了月宫的地下密室里。
 
    小公主看了看四周,她不禁苦笑, 她在这月宫住了这么久, 却不知道这地方如此的机关重重, 在她的寝殿下面,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她猛然觉得, 沈越, 就像这月宫一样。
 
    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
 
    沈越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倒在床榻上, 虚弱地呼着气的女人。他当真想抚掌大笑, 他的母妃当年便被扣了一个奸细的名号, 如今,他的皇后,也是这样。
 
    今日的始末,他通通都知晓,甚至,他还将两幅军事布防图放到了一起,他就想知道,她会不会对他残有余情。
 
    他问了自己很多遍,为何没亲手掐死她。
 
    是啊,为什么没亲手掐死她。
 
    沈越脸色煞白,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人,他竟还诡异的发现,他还有一丝心疼她。
 
    心疼一个背叛他的人?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
 
    他嗤笑了一声,他果然,色令智昏,荒唐至极。
 
    他将萧婳扔到了密室的床榻上,耗着最后一丝的耐心问她,“朕问你,你知不知错!”
 
    萧婳支起身子,美眸瞪圆,她诧异地看着他道:“你要完成你的天下霸业,但却要我哥哥的项上人头为代价!沈越!我如此做,何错之有?!”
 
    沈越怒不可遏,伸手死死地扣住了小公主的下颚。
 
    他双眼凝视着她,狠戾道:“朕与你说过无数次,你姓沈,你不姓萧!”
 
    小公主挣脱了他的桎梏,抬手砸了一个手旁的瓷杯,反驳道:“我今日便告诉你,我萧婳,生来姓萧,到死的那天,也姓萧!”
 
    沈越怕再多与她说一句话,就会克制不住自己.......
 
    他们僵持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谁都不肯退让
 
    他气的拂袖而去。
 
    一夜过去以后,萧婳突然想起了她的知一,她想知道,知一有没有被抓。可是她无论怎样喊着守在门口的婢女,都没有人回答她。
 
    无奈之下,她只有绝食这一条路。
 
    那婢女见她当真不吃不喝,便还是去通报了陛下。
 
    两日之后,沈越果然坐不住了,他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四目相对,二人同时开了口。
 
    “知一呢,我要见知一。”
 
    “长本事了,你是觉得你绝食能威胁到朕?”
 
    她拽着他玄袍上的腰带,虚弱道:“如果,你不让我见到知一,我便会一直绝食下去。”
 
    沈越撇眉,他自是知道她那死倔的样子,也知道她的身子不能再绝食下去,便叫人送来一些稀粥,强逼着她吃下去。
 
    萧婳哪里会听话,打翻了一碗又一碗。
 
    他本就没什么耐性,又怒火中烧。他连道了几句好,既然她这么想知道,他便告诉她。
 
    沈越怒极反笑:“你那婢女,带着主子私自潜逃,差些酿成大错,最终,死于乱箭之下。”
 
    小公主,听完这话,立即呆住了。
 
    她站起身子,小臂颤抖,哄着眼眶,激动道:“你说,你叫人一箭射死了她?”
 
    沈越天生看不得她这般为人难过,便想也不想地回到:“朕也不知是否是一箭,总之,是射穿了。”
 
    萧婳怔怔地看着沈越,无数的泪水夺眶而出。此时,她感觉好像有人用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知一从来都不是什么婢女,她是知一啊,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
 
    最好的姐妹啊......
 
    突然,萧婳双手捂住嘴,不停地干呕了起来。
 
    沈越看着她那个样子,察觉到了不对,便上前拉过她的手臂,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处......
 
    随即他身子猛地一震,后退了一步,愣在了原地。
 
    他刚刚......摸到的,可是滑脉
 
    沈越喘着粗气,所有的血液都好似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无疑是欣喜的。
 
    毕竟,她怀了他的孩子。
 
    他从知道她怀孕的这一刻起,他便也不想同她闹了,大不了他原谅她一次便是,大不了他与东央结好便是......
 
    他刚要开口,便听萧婳在一旁低声喃喃道:“你还记得,你曾在我这发现的那首诗吧。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沈越盯着她,他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个是要做甚。
 
    萧婳抬头,笑盈盈地对着他道:“其实你误会了,这首诗,不是写给你的,那是我写给上都护之子徐进的。”
 
    若是说沈越刚刚用知一的死,对着她射了一箭,那萧婳的此番话,无疑是朝他的心狠狠地捅了一刀。
 
    萧婳笑吟吟地看着他。
 
    那样子好像在说,如何?我是不是与你,势均力敌?
 
    沈越沉默无言,转身对着外面的近卫兵道:“即刻派人去给东央的皇帝送信,就说,他们的小公主,不幸,死于瘟疫。”
 
    语毕,他又转过头看着萧婳,幽幽道:“婳婳,你给朕乖乖把孩子生下来,否则朕便即刻出兵东央。还有,你也不用等你那哥哥来救你了,毕竟,你在他眼里,即将就要不存于世了。”
 
    沈越上前一步,萧婳就倒退一步。
 
    她双手不由自主地覆盖住了腹部......他的意思是,她有孕了?
 
    论阴险狡诈,她当真自愧不如!
 
    依照哥哥的性格,哪怕她这次没能逃回去,只要沈越不发兵,不助闵后那一派紊乱了东央的朝局,他们兄妹便一定会有再见的一日。
 
    可若是她“死”了。
 
    便意味着,除非兵戎相见,哥哥绝无可能踏入南疆境内。
 
    原来,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她对上他,从来就没有势均力敌......
 
    只有一败涂地。
 
    ——————————————
 
    萧婳在这漫长又见不到头的岁月里,不止一次的梦见过知一,梦见过哥哥,梦见过南疆攻破了东央的大门,梦见过哥哥来接她回家......
 
    这反复交织的梦啊,对小公主来说,无非就是将种种的求而不得,汇聚到了一起,最终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萧婳挺着肚子,一晃便是九个月。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舍不得不要这个孩子,还是因为他与她说过,乖乖把孩子生下来,他便不会再出兵了。
 
    这九个月的时间里,她只见过他两次。
 
    一次他说,“朕迎娶了新的皇后。”
 
    一次他说,“婳婳我们好好过吧。”
 
    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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