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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品夫人——玲珑儿

时间:2017-12-31 16:07:22  作者:玲珑儿
 
    这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家家户户都在为了过年做准备,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连白天也常常听到烟花爆竹的声响。
 
    封云霓在床上躺了许久,觉得实在有些乏味,便想起身散散步。
 
    “娘子。”
 
    谁知道,她刚一下床,就被柏崇逮了个正着。
 
    “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下来了?”
 
    “呃,我活动活动嘛……”封云霓瞥着嘴巴,希望柏崇能够理解自己那颗喜欢自由的心。
 
    柏崇摇摇头,一脸严肃,“你的身体一直虚弱,这样乱走可不行,快点回去躺着。”
 
    “不要嘛。”封云霓试图用撒娇的方式改变柏崇,可柏崇才不吃这一套,死死把她按住拖回了床上。
 
    封云霓这下真是烦闷透了,大过年的不许她出去玩,她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可是看柏崇那样严肃的脸,她还真没有继续反抗的勇气。
 
    “阿崇,要不然,我绣个花样子吧。”她笑嘻嘻的,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哪怕是自己平日里最讨厌做的事情也可以。
 
    “不行。”柏崇一本正经,一下子就拒绝了她,“你以为为夫不懂吗?人虚弱的时候,眼睛都是虚弱的,绣花那种费眼睛的活计,你不许做。”
 
    “可是绣花不需要眼睛的,我不看着就动手就行。”封云霓继续给自己找理由。
 
    柏崇却翻白眼,“封云霓,你以为为夫不知道你吗?如果说别人绣花不用看着我信。换了你,为夫可不信,你呀,不扎破自己的手才怪。”
 
    “我……”封云霓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谁叫这个柏崇实在太了解自己了呢。
 
    “长公主驾到——”
 
    侍从高昂的声音响在门外,封云霓一下子来了精神头,“长公主来了,我总得出去迎接吧。”
 
    说着,也不管柏崇是否同意,开开心心出了门。
 
    长公主和封云霓一见面,立刻拥抱在了一起。
 
    封云霓望着长公主头上的纱布,“长绫,你怎么样了?还痛不痛?”
 
    长公主却是十分关心封云霓的身体,“云霓,你还好吗?”
 
    两个人面对着对方,突然都笑了起来。
 
    “我很好,我的头已经不痛了。”
 
    “我也没事。”封云霓转了个圈,“你看,我不是又或碰乱跳了吗。”
 
    柏崇在身后看着这一幕,真是哭笑不得。
 
    “微臣参见长公主。”
 
    “行了,柏大人无需多礼,我们里面坐吧。”
 
    三个人进了房门,把下人们全部屏退了。
 
    “云霓啊,真是对不起,都是我没有跟母后打招呼,害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长公主见周围没了人,眼泪都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把所有的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你说什么呢。”封云霓扁扁嘴巴,“我们这么好的朋友,难道我会怪你吗?再说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都懂的皇太后的心思。再者说,你就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呀,要不我更过意不去呢。”
 
 第七十九章人面兽心
 
    “云霓。”
 
    “嗯?”封云霓听到长公主在叫她,瞬间抬起头来,只见长公主正如此认真地瞧着她。
 
    “怎么了长绫?”
 
    “你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扑哧——”封云霓笑出声来,“怎么了?长绫不也是个善良的好人吗?”
 
    两个人望着对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连柏崇都十分羡慕起这对小姐妹。
 
    “长绫,我对你发誓,你永远永远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最好最好的姐妹!”
 
    封云霓这话,是对长公主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她封云霓从来说话算话,不会有假。
 
    “好好好,娘子和长公主是最最好的姐妹。微臣就不能总在这碍眼了,微臣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些吃的,今晚,长公主就在这里用晚膳吧。”柏崇只能笑着安排。
 
    长公主道:“这样不好吧?我出来没有告诉驸马。”
 
    “那有什么,叫人去通知一下驸马,一起过来不就好了。”
 
    封云霓不由分说,叫人去通知了王念来。长公主没法阻止,也只好依着了封云霓的意思,在柏家用的晚膳。
 
    腊月二十八一过,马上就是过年,因为过年的原因,官员们也跟着有了时间,各自在家开开心心迎接新的一年。
 
    柏崇也是如此,陪着封云霓和四个小鬼过了个快快乐乐的春节。
 
    春节一过,就是各家走亲戚的时候,封云霓离开老家来到京城也有了一年多的时间,所以柏崇决定趁着不忙的时候,回老家去看看岳父岳母。
 
    于是,二人又回老家恩恩爱爱走了一圈,羡慕地老家那些人都红了眼睛,纷纷跑来祝贺封家父母有了这么一个好女婿。
 
    事情倒是蛮顺利的,谁知道就是回京的时候下了雪,厚厚的积雪让马车都走不动,让柏崇和封云霓给冻得不轻。
 
    等老不容易回到京城来,发现也是大雪纷飞。酒楼茶馆处处都关了门,连学堂都不再开门,大头几个人就一直在屋子里围着火炉取暖。
 
    “柏郎君。”
 
    取暖的大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声柏崇,柏崇回过头来脸色有些沉重。
 
    “这雪下得太大了,我怎么心里头有点不好的预感。”大头道。
 
    柏崇点头,“你的预感不假,已经过了年,雪还是这么大,的确是不好。就怕,会有雪灾的出现,那么百姓们就真的民不聊生了。”
 
    “唉,真希望不要再下雪了。”大头领着弟弟妹妹默默的祈祷着。
 
    然而,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大头的祈祷声,这雪是越下越大,竟然一连三天才慢慢停了雪。
 
    早朝上,皇上脸色凝重,又不断的咳嗽,“咳咳,众位爱卿,大家都已经看到了,雪下得这么大。朕已经接到北方传来的消息,咳咳,说是闹了雪灾,民不聊生,处处有百姓冻死饿死,情况十分不妙。”
 
    柏崇闻言,心里难受得不行。真是如他所料,闹了雪灾。
 
    “柏大人,你说,你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就听见皇上叫了他的名字。
 
    柏崇上前一步,“启禀皇上,既然雪灾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无奈。只能尽量去赈灾,救助百姓了。”
 
    皇上深深点头,“那好,朕准备拨白银十万两,开放国库,取十万斤粮食赈济灾民。不过,朕最近感染了严重的风寒,所以这件事,就有柏大人一手来准备。”
 
    “微臣领旨谢恩。”
 
    皇上感染风寒,十分严重,一脸数日都无法上朝,臣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又无可奈何。
 
    柏崇接下了赈济灾民的重任,于是打算不等见到皇上,直接派人先去发放粮食。
 
    这一天,从宫里头回来,柏崇就是愁眉不展,连看见了长公主在,也没有过去打招呼。
 
    暖阁里,封云霓和长公主看着柏崇那落寞的身影,有些奇怪。
 
    长公主道:“云霓,你看你家柏大人,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呢。”
 
    封云霓也跟着叹气,“恐怕又是北方雪灾的事情,让他心烦了。走,我们过去看看。”
 
    柏崇坐在椅子上,一声一声叹气,眼底是深深的疲惫。
 
    封云霓看的心疼,“郎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你这么不开心呢?”
 
    “还是北方雪灾的事情,我实在太忙了。”柏崇满脸头痛,“希望派个人去北方押送粮食,可是整个朝廷,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都说自己不舒服去不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长公主闻言,诧异不已,“怎么会这样呢?皇上没有生气吗?”
 
    “皇上风寒严重,根本不敢去打搅他。”
 
    “那真是太过分了。”长公主气恼起来,“什么不舒服,根本就是害怕!觉得押送粮食的事情费力不讨好,就怕遇到强盗,又怕感染了疾病。要这些东西,干什么!胆小如鼠!”
 
    长公主这次分析的没错,雪灾一发生,北方就动乱了起来,处处都是山野强盗,要不就是得了病的可怜人。那些官员们,生怕自己遇到一点点危险,还不想着装病么!
 
    “那该如何是好——”封云霓也跟着犯了难,想到那些百姓孤苦无依,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突然,长公主道:“柏大人,既然你找不到人,不如这样,我回去跟王念说一说,叫他来押送吧?”
 
    “哦?”柏崇看向了长公主,“这样好吗?王念他……”
 
    长公主笑了,“驸马虽然不比柏大人精通诗书,但是也还是个明白人,民间疾苦他也懂得。再者说,家里祖父教训的好,他一定会义不容辞的!”
 
    “好!”柏崇当即下了决定,“微臣跟着公主一起回去,跟驸马好好说一说,希望驸马愿意做这个差事,微臣一定派人对他多加保护。”
 
    柏崇和长公主回到王国公府,把事情一一告诉了王念和家里人。家里人全部都同意由王念来领下这个差事。
 
    押送粮食的事情一下子有了人来做,柏崇欣慰不已。
 
    而王念也没有愧对柏崇的信任,很快的动身出发,带着数百辆车的粮食浩浩荡荡出发去了北方。
 
    北方大雪过后,民不聊生,粮食一到,迅速解决了很多人的温饱问题。
 
    消息传到了京城,柏崇和皇上都大为惊喜,甚至皇上在病中表示,等王念回来了,一定好好嘉奖。
 
    只是比较可惜的是,皇上的风寒一直不见好,整天躺在床上不能走动,叫人心急。
 
    王念很快从北方回来,并且带回了诸多好消息,柏崇对他甚为感激,在皇上时时刻刻不忘对他加以提点。
 
    这样,王念很快被升了官,从四品变成了三品。
 
    雪灾得到缓解,柏崇就放了心,也有了时间在家中陪伴封云霓。
 
    这天晚上,柏崇亲自跟封云霓一起包饺子,外面却突然传来了李奕循和南宫晏着急的身形。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
 
    封云霓一看李奕循和南宫晏,几乎惊呆了。
 
    因为他们二人各自一身冰雪,一身疲惫,而且一脸的愤怒和恼恨。
 
    南宫晏最先开了口,“夫人,我和大哥发现了一件事,特别可恨!”
 
    李奕循第一次没有厌恶南宫晏对他的称呼,而是十分赞同,“没错,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柏崇和听得一脸糊涂。
 
    “你们在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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