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陈世美长的好看。”她轻笑。
关于身上的毒,她会想办法解决,但现在她不想告诉宋临辞,她想知道这个男人会把看的多重。
宋临辞被她的话逗乐,抱着她亲了几口,“我媳妇说话真好听,为夫甚是喜欢。”他手劲大大了,碰到阿楚的小腹处,惹的她又是一阵酸疼。
“疼吗?”宋临辞问。
“疼,酸疼难受。我想去小解。”她面色羞赧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你去。”他轻笑说道。
“不成,这等私密的事,我自己能做不用劳驾你动手,总感觉、感觉里面有东西,好难受。”阿楚低眉不确定的说。
身体里有东西?
宋临辞在她头顶笑了起来,他自然知晓那是何物,不就是男人身上出来的某物么!那些东西入了女人身体得以结合才能生育子嗣。
只是这些话他不能对阿楚说,在她明知道不能受孕的情况下说这种话不是惹她难受么。
宋临辞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阿楚是不能受孕,老军医的话、加上程真的说词,已经在他心底里扎根留下。虽是有那么一刹那的遗憾,他却没在阿楚面前变现出来。
而阿楚,自然无法对他解释,她可以利用空间里的东西慢慢排解出体内的毒素,体寒、宫寒这些症状都可以减缓甚至养好,但必须依赖于空间。
涉及到空间的事,阿楚对宋临辞还有有所保留,不会、也不打算全盘说出。*
阿楚不能走动,宋临辞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去小解,在阿楚百般不情愿之下宋临辞还是助她“一臂之力”,抱着她,像是抱着婴儿一般,解决了小解之事。
阿楚觉着她的脸全都丢光了,任由宋临辞放到床上,她转了身子朝里,便不再说话,闷声不知在想什么。
“阿楚,别不理我,刚才我抱你你害羞了?现在身体可还疼的厉害?要不咱们先吃一些军医给开的药?”
“吃药倒是不用,我身上的这些药粉足够,我这两日可能无法动弹,先休息两日,过后你送我回家,家里比这里好点。”
“对,家里环境比这里好,只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如何照顾自己?”宋临辞坐在床边上,抓着她的手,舍不得。
阿楚转了身子,瞧着他,“我可以照顾自己,只是小腹疼痛,病情缓和了自然就能下床走路。我瞧你与其在这里想留下我,倒不如赶紧解决了军营里的事,也好回去过个年。瞧着年关接近了。”她轻声提醒道。
成婚第一个年头,他得回去过年吧?
“定会回去过年,现在最为紧急的是你养好身体,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军营里的事我不掺和太多,但也知道一句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敌军与我军周转有些时日,敌军不见出击,总是搞这些小动作,也该出手灭了他们。”“哈哈,你这话说的甚合我意。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明年开春他们青黄不接之时,我调兵遣将过来,将他们一窝端了。”宋临辞在阿楚面前丝毫不隐瞒军情,说的似是儿戏一般。
阿楚权当宋临辞是胸有成竹不用她担心。
*
在营帐呆了两日,阿楚觉着还是离开回家才方便她利用空间给自己诊病,宋临辞不做挽留,军营之中毕竟不是女眷长久留下之地。
他亲自送阿楚回去,一路抱着,不曾撒手。
过了通道从山上下去,天色已经黑沉,山上寒气重,他便抱着阿楚贴在自己胸膛。
唐言毅在门外坐着,脚边围着三只猎犬崽子,土狗和猎犬小崽子在玩耍闹腾,唐言倾在厨房弄晚饭,炊烟升起,看着很是熟悉。
阿楚嘴角扬起淡笑,“终于到家了,军营里还有事情,你放我下来就回去好了。”
“我可是你夫婿,阿楚你要疼我而不是赶我。”宋临辞亲自教授阿楚为妻之道。
阿楚但笑不语,下到地面走起路来已经没前两日那般疼了,空间里的药自然是极好。
她走到门口冲着里面喊,“你小子一直逗狗,没瞧见我回来了啊?”中气之足,后劲不小。
唐言毅听到阿楚的声音,立刻起身,咧嘴开笑,“阿姐,你可回来了,我们一直担心你,这都两天了还没回来。”
“你之前不是说让我两日之后回来,我就两日之后回来了,怎么,你还不满意了?”阿楚说着在唐言毅脑袋瓜子上轻敲了一下。
“没有,我哪敢呢,主要是有人天天过来找阿姐啊,对面衣晚清,刚走。”唐言毅小声说。
“她来找我什么事?”
“说是身体不舒服想让阿姐帮忙瞧瞧,我猜啊,他们家肯定是穷的吃不上饭了,没钱看病才找阿姐的。”唐言毅不喜衣晚清,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不喜欢。
“明日我过去看看。倾哥儿在厨房做饭呢?”
“阿姐,我刚烧了米汤,就是这菜我还不太会炒。”唐言倾灰头土脸的从厨房出来,脸上挂着炭灰。
“快点出去吧,厨房里的事我来做,赶紧去把脸洗洗。”阿楚看到唐言桦还在火灶旁烧火,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到阿楚才抬头。
“阿姐,我这两日制作了好多药丸,我喂了家里的狗,它们吃了没事。”
“合着你是拿它们练手呢。”阿楚说着,眼疾手快的把萝卜白菜切好,锅底刷了一层油,葱姜蒜下锅入味,只听刺啦几声,菜已经放入锅中。
唐言桦笑嘻嘻的不说话了,他的确是拿拿几只狗练手的,狗吃了没反应,那人吃了应该也没问题的。
宋临辞在旁边看着阿楚做饭、炒菜很是担心,好在,晚饭弄好之后她并未出现任何不良反应,小腹的疼痛应该是缓和了。
唐氏三兄弟对宋姐夫的好感没对阿楚的多,两日没看到阿楚,他们围着她一直说个不停,倒是宋临辞成了小透明,只好安静本分的吃饭,帮阿楚夹菜。
“阿姐,衣晚清找你好像是什么急事。”唐言倾吃过饭后,对阿楚道了句。
“嗯?她对你说了是什么事?”阿楚知晓衣晚清对倾哥儿的心思,嘴上淡淡的问。
“没说,这两天已经来了七八趟,看来是有急事。我随口一问而已,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唐言倾面色尴尬的笑了下。
“我知道了,看来她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然不会一直这般着急的来回跑。”阿楚点头答应下。
*
次日,宋临辞走的时候,阿楚起来发现身体清爽了很多,房间里没了宋临辞她就能随意进出空间了。
空间里不分春夏秋冬,果树上面一直结着果子随时可以采摘。
阿楚摘了几个苹果放在衣兜里,嘴上啃着一个,十分惬意。瞧见旁边有个小工坊,她走过去看到里面有五只羽毛颜色艳丽的野鸡,刚想仔细瞧,听到外面有人喊。
是倾哥儿的声音。
“哎,我出来了,什么事?”阿楚出来之后,手中还抱着那几颗果子。
“阿姐,你偷吃了什么嘴角还带着东西呢。”唐言倾伸手在阿楚嘴角抹了一下,苹果汁。
“没偷吃啥,昨天你宋姐夫送我回来的时候给了我几个果子,呐,正要拿出去给你们吃呢。”阿楚面色尴尬,拿着怀里的几个果子塞到唐言倾怀中,“拿着,吃去。”
“阿姐,我不是要你的果子,我找你是因为衣晚清来了。”唐言倾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被揣了几个果子。
这果子瞧着十分新鲜,倒是奇怪了,怎样的保存方法能保存好这般新鲜的水果。
阿楚走在前面,衣晚清就在院子门口那儿站着,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模样看着十分着急。
“晚清,你找我什么事,很着急么?进屋来说。”
“阿楚姐,我和你进你屋里说,我有要紧事要和你说。”衣晚清本想说出来的,但是瞧见唐言倾在跟前,她便打住了。
“好,和我进屋去吧。”阿楚牵起她的手,这姑娘才两日没见就这般瘦了,到底是什么事在折磨她。
唐言倾抱着果子去了屋里,分给了唐言毅和唐言倾,那俩孩子躺在床上抱着果子吃的咔嚓咔嚓响。
“倾哥,我觉着咱们现在的日子比在临安城还好。”唐言毅笑着说。
“你说的牢狱之中?”唐言倾淡笑问他。
“不是,是在府中,那时候我觉着阿姐离我很远,现在阿姐与我很亲近,那时候家里吃东西要分地位和层次,我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像这冬天里吃到新鲜果子,怕是皇帝也吃不着。”唐言毅是山高不怕皇帝远,话说的狂肆。
“我觉着,只要在阿姐身边,都好。只是,我觉着阿姐快要被宋姐夫抢走了,我不要喜欢宋姐夫了。”唐言桦小声说着,边吃水果边穿着衣服。
唐言倾笑着不语,他心中觉着宋姐夫倒是不错。在渝州城还好,若是有朝一日回了临安城呢,若是有一天知道了他们的身世呢,还会对阿姐这般好?
唐言倾比阿楚还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唐家犯的罪是要株连九族,他们姐弟四人侥幸存活下来,若是被人知道上告朝廷,他们将性命难保。
真要等到哪个时候,宋姐夫能保的了他们的命?这些问题存在唐言倾心上,一直困扰着他,可是看到阿姐与宋姐夫感情这般好,他又不想说那些无踪影的事去烦扰她。
——
屋内,衣晚清看到阿楚屋里的新婚装扮,闪过羡慕,心中又有嫉妒和不甘心,但是她没说。
阿楚让她坐在软塌上,她坐在另一边,“晚清,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阿楚姐,我可能、可能是怀孕了。你帮我瞧瞧,我害怕死了……。”衣晚清眼眸含泪,那股子娇柔惹人怜爱。
“怀孕?”阿楚闻言,心中一紧。这真是造化弄人啊,他们是想要孩子却出了事,而衣晚清却因为意外而有了身孕。
“嗯,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之前晚清姐的身体我不清楚,从我进去之后,这身体当真是有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而且,我的食欲变得好奇怪,总是喜欢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花椒和干辣椒,我之前是从来不吃的,还有,我最近吃的很多,你摸我的身上的肉,好多。”衣晚清着急拉着阿楚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微微耸起的小腹,不用把脉去瞧也知道她是怀孕了,这个瘦弱的身子不可能只在腰上长肉的。
阿楚反手扣住衣晚清的脉搏,清楚的感觉到脉搏的强劲,她身体里的小生命很强壮。
“的确是有了身孕,你打算怎么做?”阿楚冷静的看着衣晚清,脸上的笑尽数收敛。
“打掉,这不是我的孩子,他是个孽种,不能留。”衣晚清面色抓狂,眼眸含泪,痛苦的模样让人心疼。
“我可以帮你,但你能否忍受得了那种疼痛?而且,你现在的身体表虚弱,拿掉孩子你自己的身体怕会受不了。”
“受不了也要拿掉,就是死我也要弄掉他,他不能来到这个世上,绝对不能。”衣晚清攥着阿楚,手指甲直接狠狠的插入阿楚的肌肤内,如此癫狂的衣晚清让阿楚感到惊恐和害怕。
“好,我帮你抓药。你记得小产三日不许下床,要卧床休息,若是你娘问起,你只管说是来月事了,疼的厉害。”阿楚小心交代。
衣晚清当真是可怜的很,遭遇这样的事情,还留下一个生父不清的孩子。阿楚是支持衣晚清拿掉这个孩子,毕竟这孩子来的不光明,看的出来衣晚清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谢谢阿楚姐,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好想离开这个身体,我快疯了,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在啃噬我的骨肉和生命。”
“别吓唬自己,你会没事的。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快要离开这里去临安城了,等到了临安城一切都会好的。”阿楚试着安慰衣晚清。
“我也不确定,好久了,一直没有衣泠亦那个身体的消息,我父亲,写了书信给大姐,应该快要有消息回来了。”衣晚清说的父亲自然是衣步尘,她也只敢在阿楚面前喊一声父亲,因为阿楚是唯一知道衣晚清身份的人。
给衣晚清写了药方,不是阿楚不给她抓药而是家里的药不齐全,关于堕胎的药她还真是没准备,毕竟她可没想过堕胎。
衣晚清从阿楚这里拿了药方,当天下午就去了镇上,提了药回来,她简单的搪塞赵氏说身体不舒服就抓了一些药。赵氏真的疼衣晚清,根本没多问,当天晚上就给衣晚清熬了汤药。
看到那一碗的汤药,衣晚清丝毫不犹豫一口灌了下去,她怕这一小碗的药不能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就去厨房把剩下的残渣控了一下,全都喝掉。
这才露出满意的笑,躺在床上,等着那孩子打掉。
这一夜,对衣晚清注定是疼痛难免,生死不如。
*
阿楚一夜未睡,因为空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出现了两个工坊,又出现了一个药炉。
工坊很简单,其中一个是野鸡工坊,另外一个是野兔工坊。小工坊里面放有五只野鸡,一只公鸡四只母鸡,野兔工坊也是如此,里面有一只肥胖的公兔子,其余四只是母兔子,好像是空间给她的意外福利啊!
而最后出现的药炉就很简单了,只有一个鼎,上面一个盖子,拿掉盖子之后里面是放药材的地方,下面是烧火之处。
看来是要炼药,这个炼药和他们在家里制作的药丸是完全不同的。貌似这个更简单一些,但炼制出来的药丸,绝对不凡。
她试着把一把药材放入药炉里面,下面放着火柴让它自己烧。从野鸡工坊里捡了十几个鸡蛋,便出来了。
抱着十几个野鸡蛋,她还没刚才的惊喜中醒来。
她当真是得了一个大宝贝儿,玉镯空间,全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宝贝了吧!
得了这样一个无尽产出物种的空间,她根本不用去开山种田就能获得无尽的财富呐!
不,算了,还是继续开山种田吧,用外面的林子做幌子,好让她用空间里的东西还钱呀!
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是睡不着。
和阿楚正好相反的衣晚清在床上折腾了一宿,感觉身下未成型的孩子出来,她满是汗水的脸上才露出一抹笑,终于结束了,孽种拿掉了。
身下那一团腥味很重的东西被衣晚清用衣物包裹一团,趁着夜色深沉黑暗,她出了门,伸手扔到了崖壁底下,孽种,她绝对不允许他留在自己体内,绝对不行。
刚刚小产她身体虚弱站都站不稳,脚步蹒跚的回到屋里,已经浑身是汗。
——
次日清晨起,村子里发生一件事。
衣晚清借口身体不适躺在床上休息,赵氏端了糖水喂她喝下,听到外面有大人的说话生,夹杂着谩骂声,她安抚了下衣晚清让她在屋里躺着,自己走了出去。
“这是发生什么是了?怎么大家都在这处?”赵氏素来轻声细语,似乎股子里带来的。
“不知道,听到外面有声音出来。”阿楚盘了头发,梳洗之后才出来,外面的天气有些冷她搓着手才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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