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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木子

时间:2017-10-15 15:33:12  作者:木子

  第二日齐蓁醒来时,脸上身上的玉容粉不少粘在了一头浓密的发丝上,更多的则是蹭在亵衣上。
  前世里齐蓁用过不知多少次玉容粉,因为这东西不好打理,又不能时常更换棉被,所以身上的亵衣必须仔仔细细的穿好,否则受累的还是她自己。
  房间里的木架子上挂了干湿两块细棉布,齐蓁拿着干爽的那块棉布,将身上多余的玉容粉给掸了下去,伸手一摸,皮肤果真比之前要细腻一点儿,虽然并不明显,但若是天长日久之下,这玉容粉定会取得极为明显的效果。
  对着铜镜照了照,看着里头娇艳如同春花的女子,齐蓁抿嘴直笑,用白瓷瓶里倒了一点胭脂水在掌心,指腹蘸了蘸,仔仔细细的涂在唇上。
  她的唇色本就有些浅淡,若是不涂上胭脂水,看着便显得十分苍白,没有血色。
  待收拾好之后,草草用了些早饭,齐蓁裹上厚重的棉袄,拿了一瓶胭脂水塞进怀里,便往郑三娘家中的铺子去了。


正文 第21章 郑大郎与郑三娘
  还有两日就是小年儿,地上的积雪正厚实着呢,在路上走着,一不留神积雪就会渗入鞋里头,积雪一遇上带着温度的皮肉,就会逐渐融化,不止将脚板冻得起了冻疮,甚至连鞋底子都能泡烂了。
  齐蓁虽说爱财,但手却不紧,也不算抠门,对于自家人吃的用的都会在力所能及内选择好一些的东西,不让家里人受苦。
  光她脚上现在穿的这双靴子,就是用猪皮制成的,虽说听着不中听,看起来也比不上小羊皮做出的软靴细致好看,但在猪皮里头填上棉花,冬日里最是隔凉不过。
  这样的猪皮靴子齐蓁一共做了五双,除廉肃得了两双外,齐蓁与廉伯元廉仲琪兄弟俩都是一人一双,毕竟他们一直呆在大湾村里头,出门子的机会并不多,比不上廉肃费鞋。
  女子的身子骨儿本就比不得五大三粗的男人,若是受了寒气,日后每到小日子的时候,都会腹痛如刀绞,将来在子嗣上也有些艰难。
  前世里齐蓁没福分,临死之前都没有与真正的男人交.合过,自然不会有自己的孩子,至于这辈子,她现在虽然还没改嫁,却也不意味着日后不会,所以早点儿将身子骨儿给调养好,自然没有错处。
  脚踩在积雪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脚印,逐渐往豆腐铺的方向绵延而去。
  到了冬天,因为大湾村地处北方,新鲜的菜蔬根本没有几种,吃豆腐的人也不在少数。
  郑家的水豆腐做的十分细腻,老豆腐有极有嚼劲儿,不说别的,就说那刚出锅的豆腐脑儿,鲜香可口,大冬天的,冷的人浑身都冻木了,一个大男人捧着豆腐脑儿咕咚咕咚的喝上两三碗,身子也就缓过来了。
  不过今个儿齐蓁来的时候有些晚了,郑家的豆腐都卖的差不多了,门口自然没有客人。
  春夏秋的时候郑三娘会坐在外头收钱,但冬日里天气冷得很,郑家的男人自然不舍得如同娇花一般柔嫩的妹妹在外受着凛冽寒风吹,勒令郑三娘不许出门子,只能待在房中,省的冻着了。
  此刻守在门外的是高大憨实的郑二郎,他一看到齐蓁,便笑了笑,问:
  “弟妹是来买豆腐的?”
  齐蓁摇了摇头,伸脖子往里探了探,打着冷战问:
  “三娘可在家中?”
  郑二郎点头,说:
  “三娘在她自己房中,你走进去,左手边第一间儿就是她的房间。”
  听到这话,齐蓁乖乖道了谢,顺着只开了半扇的木门走了进去,一入到院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豆香味儿,并不浓的刺鼻,想来郑家人的院子收拾的还挺干净的,所以才没积出来一股怪味儿。
  院子里的积雪早就扫干净了,因为里头搭了一个棚子,上面盖上了几层厚厚的雨布,夏天防雨冬天挡雪,地上最多只有被风吹进来的雪花,本就薄薄一层,自然好收拾的很。
  锅上正滚着白花花的豆浆,乳白的豆浆沸腾开,咕咚咕咚的冒着泡儿。
  豆浆与羊奶一样,最是养女子皮肤。
  以齐蓁现在手里的银钱,自然是舍不得买奶羊的,否则若是放在院子里,恐怕不出三日就被偷儿给摸走了,可真真应了‘顺手牵羊’四个字。
  不过豆浆卖的可要便宜多了,大不了她每日多走几步路,来郑三娘家中打上一盆豆浆,正好够一家人喝的,既能补补身子,这花费也是齐蓁能承受的起的。
  拐了个弯儿,走到左手第一间房外,齐蓁伸手将木门推开了一道小缝儿,还尚未完全打开时,便被里头香艳的景儿给镇住了,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见生的一副好容貌的郑三娘身上只穿了薄薄一件肚兜儿,这肚兜儿是水红色的,配上女人一身白皙到反光的皮肉以及下身儿嫩葱色的绸裤,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对比。
  郑三娘并不干瘦,身段儿丰腴,生了一身好肉,当真能称得上‘柔若无骨’四个字,尤其是胸口的两团,长的比齐蓁的还要大出几分,此刻其中一只正被粗黑的大掌给握住了,因为又大又软,男人的手掌竟还有些包不住,溢出了一些来。
  房中的两人并不知门外多了一个看客,男人的大掌还好似不过瘾一般,在柔软处用力揉了揉。
  郑三娘眼神涣散,张着红唇,唇瓣柔软嫩红,一看就涂了齐蓁做出来的胭脂水。
  此刻她口中溢出低低的吟哦声,这声音听在站她身后的高大男人耳中,便成了最好的助兴药,仿佛热油泼入烈火中一般,登时动作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男人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料触碰,即使肚兜儿薄如蝉翼,依旧比不上女人身上柔腻的软玉温香。
  带着一层茧子的大掌直接探了进去,也不知摸到何处,竟然郑三娘芙蓉似的面颊涨的通红,身子不断的发着抖,贝齿轻咬红唇,因为用的气力不小,在唇上留下一个个青白的印子,连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齐蓁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便背过身子站在门外,只觉得尴尬非常,不由有些面热。
  里头传出咣当的响声,好像是铜盆摔在地上了,还有女人低低的叱骂声,一时之间显得十分混乱。
  过了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房间中走出来了,胸膛不断起伏着,黑着张脸,看着齐蓁的目光透出几分不满。
  不过他到底也不会跟一个女人计较些什么,便直接迈开大步,往前院儿去了。
  即便齐蓁来到郑家的次数不算很多,也能认出来那个占尽了郑三娘便宜的男人,正是郑三娘的哥哥------郑大郎。
  郑三娘走到门槛处,微微抬起下巴,露出姣好的面容,一双杏核眼中透着难言的妩媚,面颊泛红,显然刚刚引起的刺激还未平复。
  “不进去吗?”女人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听在齐蓁耳中,让她不由有些不自在之感。
  不过齐蓁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上辈子死的不体面,是被没了根儿的老太监用玉势活活在床上折磨死的,对于男女之间这档子事儿早就明白了个大概,只是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囫囵着罢了。
  坐在房中的圆凳上,因郑家的家底颇厚,齐蓁环视一周,发现即便是在大湾村里,郑三娘的用度也是十分体面,莫说这一整套家具都是红木做的,就看最尽头的床榻上挂着的帷帐,就是价值不菲的锦缎。
  齐蓁看着郑三娘,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与郑三娘的关系并不很近,若是说多了,恐会遭人厌烦。
  但她实在是怕郑三娘是被人强迫的,终是有些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你……可是愿意的?”
  兄妹之间做出这种腌臜事儿,就是乱.伦啊!寻常人哪里能受得了?若是传出风声,恐怕这郑家人就会在瞬间成为过街老鼠,变得人人喊打。
  郑三娘勾唇轻笑一声,给齐蓁倒了一碗茶,往她面前推了推茶碗,说:
  “你可别想太多,郑大郎只不过是我爹的义子罢了,并不是我亲哥,我的同胞兄弟只有二郎一人。”
  听到这话,齐蓁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去,伸手拍了拍柔软的胸脯,似嗔似怒的瞪了郑三娘一眼。
  郑三娘并非不知好歹的人,也清楚齐蓁是担心她,眯了眯眼,站起身子,在齐蓁胸口处抓了一把。
  齐蓁被郑三娘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用两手护在胸前,瞪大眼,臊的满脸通红,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刚刚在门口看了我那么久,我的身子岂是能白看的?自然是要摸上一把,也算讨回了几分利。”
  说着,郑三娘咂咂嘴,眼中流露出一丝嫌弃,说:
  “这么一看,还是我吃亏,妹妹的乳儿生的小巧,我这对儿倒是被你白白看去那么多。”
  平心而论,齐蓁胸口的两团并不算小了,但也不大,她骨架比寻常女子小巧些,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如此一来,即使乳儿生的不大,身段儿依旧显得十分玲珑。
  “妹妹可想知道我养着这一对儿的法子?”
  齐蓁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一时之间不免有些意动。
  世人都说男人爱美色,却不知女子好色起来,远远胜过男子。
  刚才齐蓁看着郑三娘那一对儿丰乳,着实是有些眼馋的,若是她能养出这样的两团,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看着齐蓁眼中异彩连连的模样,郑三娘心中暗笑,伸手挑起面前女子细滑柔白的下颚,仔细端量着,目光灼灼,直将齐蓁打量的有些不自在,才不急不缓的开口:
  “妹妹今个儿来我这儿,恐怕不止是来看姐姐我的吧?到底有什么事儿?”
  齐蓁点头,她知道郑三娘是生意人,门路比普通的村民多出不知多少,郑大郎与郑二郎又都不是好惹的,若是有她出面,自己想要包下一座山头之事,也就能有六成把握了。


正文 第22章 郑三娘的秘方
  郑三娘自小就开始做生意,精明的很,在她面前耍心眼绝对没有好处。
  这么一想,齐蓁也不隐瞒,便将实话给说了出来:
  “三娘应该知道我能做出胭脂水之类的东西,但若是没有原料的话,这些好东西也是出不来的,之前我听说村长想要咱们村头儿的西山给卖出去,我想买下来,但手上的银钱不算充裕,又怕被村长宰一笔,这才想要请三娘帮忙。”
  郑三娘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唇角勾起的笑意更加浓郁几分,只听她道:
  “妹妹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西山虽然并不很大,但山顶上树木生得好,山腰处也能开辟处几块花田来,用处多了去了,眼馋的人并不在少数,全部打点下来,少说也得要百八十两,不过么,姐姐我倒是有门路。”
  听了这话,齐蓁眼睛一亮,拉住郑三娘没有一个茧子的手,问:
  “此话当真?”
  “我骗妹妹做什么?”
  郑三娘手上也不缺银钱,不过这世上就没有人嫌弃自己的银子多,若是有生财的法子,她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三娘有什么法子便直说吧,可别吊着我胃口了。”
  “我能将西山用五十两银买下来,甚至不用你出一文钱,不过将来妹妹卖出去的脂膏,必须给我一成利,这买卖如何?”
  郑三娘不愧是生意人,紧紧凭着一瓶不起眼的胭脂水,就看出了齐蓁做出的东西里到底包含了多大的商机。
  不过齐蓁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被五十两银子迷了眼?
  她笑着摇头,说:“三娘子可太贪心了些,五十两银,若是我将来去到京城的话,恐怕卖上几瓶胭脂水就赚出来了,你想要一成利,着实太高了些。”
  郑三娘看着齐蓁拒绝自己,不止不恼,反而还对她高看了一眼,慢悠悠道:
  “姐姐清楚五十两银子自然是不够的,若是姐姐能在京城里帮你盘下一个铺面,妹妹觉得如何?”
  这次齐蓁是真心动了。
  她做出来的脂膏是难得的好东西,但在大湾村中却根本卖不上高价,村里头的村妇一个个都省吃俭用的,恨不得将一文钱掰成两文花,又怎么可能花大笔的银钱去买涂抹肌肤的脂膏呢?
  当然了,像郑三娘这种手头宽裕的女人,自然不包含在其内。
  况且齐蓁之前算过,用二百两银子的的确确能将京城的铺子给买下来,但地段儿却不怎么好,离着满是权贵居住的东街能有一两个时辰的脚程,这样一来,她的脂粉又怎能卖到那些金尊玉贵的娇小姐手中?
  况且京城那种寸土寸金的地界儿,现在这段时日铺面还能便宜些,再过上几年的话,恐怕更是贵的惊人。
  齐蓁可没有把握在铺面上涨前,攒出足够的银钱。
  心中转过这些想法,她嘴角微微挑了挑,问:
  “不知三娘子说的铺面,到底是在哪个位置呢?”
  “离八宝楼不远,也在正街上,那铺子虽说并不大,不能开成馆子,但做一件脂粉铺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京城的八宝楼乃是最为出名的馆子,里头特色的八宝鸭要二两银子一只,这个价格对于小福之家而言都不算便宜了,偏偏老太监在宫里头养的舌头吊得很,每每饮酒,定要用八宝鸭来佐酒。
  幸好老太监开的脂粉铺子获利颇丰,否则光是吃食这一项,就能把那阉人所剩不多的家底给掏空了。
  因八宝楼出名,只要与它挨着近的铺子,生意一般都不差,虽然并不是在东街,但只要走上一刻钟功夫,也就到了。
  眼中露出一丝犹豫之色,郑三娘也没催她,过了好一会,齐蓁才开口:
  “三娘子真想要这一成利的话,那就还有两件事希望三娘子务必答应。”
  郑三娘倒是个爽快性子,大手一挥,道:
  “妹妹有什么事,直说就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便不会敷衍妹妹。”
  郑三娘面上答应的挺痛快,但听她话里话外,还是给自己留出了不少活络的空间,不愧是村里头的豆腐西施,果真是比一般村妇强了太多。
  “其一,若我将来搬到京城,西山上种花之事便只能劳烦三娘子请人动手了,再时常让郑二哥盯上几眼,别让那些干活的人偷奸耍滑,这请人干活的银钱,自然是我出,这一点三娘子可以放心。
  其二,京城的铺面必须去官府公正过,咱们才能订下契约,否则万一将来有人反悔,恐怕不妙的很。”
  郑三娘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齐蓁提出来的这两点要求都不算难事儿,她自然也能做到。
  “只有这两件事儿吗?那姐姐就答应了。”
  “不过若是有人问起的话,还请三娘子帮忙隐瞒一番,只说那铺子是三娘子的,省的我娘家那群人贼心不死,总是想从别人手里抠出来一些好处。”
  捂着嘴笑了笑,郑三娘的心情着实不错的很,她的眼光一向比别人好,看重的人绝对错不了,今日与齐蓁合作,只凭着她手里那些脂膏,这一成利想必也不是小数目。
  “妹妹不用担心,姐姐我一向嘴严的很,不会透露出什么风声的。”
  说着,郑三娘用余光扫了扫齐蓁的胸脯,接着道:
  “刚刚忘跟妹妹细说了,我那丰乳儿的方子简单的很,只要用通草一钱、炙甘草二钱、猪蹄一付、再加上新鲜香菇三朵、姜三片、用盐调味,装进砂锅里以小火煨着,从早炖到晚,一整日的功夫,足够让猪蹄皮化肉软,妹妹若是嫌腻歪的话,只喝汤也就成了,隔日一碗,不出一年的功夫,就能看见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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