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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女有毒——四喜丸子

时间:2017-10-16 16:57:39  作者:四喜丸子

  看起来年龄颇大的大夫顺着自己的胡须缓慢的说着,“夫人情绪波动比较大,最近又太过劳累,一时气血不顺才会晕迷,不碍事的,我开几幅药煎了喝了便好,只是以后要注意,切勿如此劳累,你们谁随我去拿药方?”大夫背着手看着李远翰。
  不等李远翰张口花昔夏抢先把活揽到自己身上,“我来吧,你看好夫人便是,而且我也喜医,也许趁机还能学点什么呢!”看到李远翰闷闷不乐的样子,花昔夏对着他小声的说着,笑的好像偷着食的小老鼠一样。
  李远翰笑看着她和老大夫走出去的背影,他怎么会不知道花昔夏故意逗他呢,只不过这些话说出来反倒徒惹尴尬。
  “小姑娘喜欢医术?”走到外间,正在考虑着什么的花昔夏抬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大夫,脸色不禁一红,知道自己方才的玩笑话被听到了。
  不过喜欢就是喜欢,她不至于因为别人听到了一句玩笑话就故作否认,“幼时曾听母亲教诲过,也曾学了一点点,上不得台面,如今大了,更何况医术向来传男不传女,即使没有这个规定,凡是有些本事的大夫都不会教导外人,再喜欢也没用了。”花昔夏摇摇头。
  她是真喜爱医术,她曾听闻天玄四十年前曾有一女子,据说能起活死人而肉白骨,一身医术令武林轰动,无人敢惹,可惜红颜薄命,那女人爱上一武林小派中的少主,引得武林人士蠢蠢欲动,后死于武林争夺中,而那女子的爱人也从此不知何处。
  每每想到那女子的下场便令她不胜唏嘘,如果那女子活着,恐怕现在的武林局面都会转变一番吧。
  “传男不传女,笑话罢了。”老大夫蛰笑一声,有些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冷然。
  走到桌前,摊开宣纸,花昔夏研磨,老大夫提笔挥毫,花昔夏本以为看到的不过是一纸草书,谁知这老大夫笔下竟是漂亮的小楷,看起来别走一番风流。
  “小姑娘可愿拜我为师?”手下动作没停,老大夫漫不经心的问着。
  花昔夏动作停滞了一下,惊讶的看着老大夫,再看看他笔下的药方,忍不住喜上心头。
  “自是愿意的,能被师傅看上乃是昔夏的运气!”花昔夏故作平静的说着,哪怕心里翻江倒海,可面上却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医者,不应喜形于色,这是幼时母亲说的话,这些年她也一直铭记心间,作为大夫,如果喜怒哀乐皆放在脸上,那便不是个合格的大夫。
  “嗯,我瞧你有几分灵气才想收你入门,你年岁已大,更要多下些功夫才好!”把手中的毛笔放下,老大夫温和的看着花昔夏。
  他这一生只收过四个徒弟,而且全是男儿,如今他身子愈发不好,没教出来一个女徒弟,实在心有不甘,难得碰上一个有灵性的孩子,他自然愿意收归门下。
  “师父放心,弟子打心眼里喜爱医术,定会努力不辜负师父厚爱!”花昔夏眼睛弯成月牙状,笑语盈盈的说着。
  “拿去抓药吧。”墨迹已干,老大夫双手拿起递给花昔夏。
  花昔夏连忙双手接过,拜别她的新师父后方才离开。
  “天月,这个孩子提起医术的时候多像你啊,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如今我代你把她收归门下,想必你也是心悦的吧!”老大夫看着虚空缓缓说着,眼中闪过水光。
  良久,他自嘲的笑了笑,果然还是放不下啊,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人说有轮回,那她又轮回到了何处?
  花昔夏脚步轻快的走着,福祸相依果然没错,她才刚刚逃过一劫现在就有了一个便宜师父,古人说的果然在理!花昔夏情不自禁的轻扯嘴角。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李远翰走进花昔夏的房间看到的便是她双手捧腮傻笑的模样。
  花昔夏看到李远翰眼神亮了亮,迫不及待的分享着自己的喜悦,方才她把药方交给丫鬟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和李远翰说她有了师父的事情呢。
  “远翰!我有师父了!”花昔夏兴奋的站起来,眉间的笑容浓厚,算起来,前世今生她也只有这一个师父,上一世就不说了,这一世她的人生从重生的那一刻就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地步,她也一直避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
  师父,这个名字上一世她从孙沐音的口中听到过,只不过那只是后来教她习武的女子罢了,没想到这一世她也可以拥有,还是一个可以教她医术的师父,这让她如何不喜。
  李远翰看到她兴奋的模样也忍不住咧开嘴角,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她开心就好,只不过他疑惑的是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多出了个师父,该不会被人骗了吧?不过想到花昔夏的精明,李远翰又默默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什么师父?”李远翰坐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既然主人只顾着开心没有招呼他的意思,他也只能自力更生了,李远翰耸耸肩不在意的想着。
  半响,花昔夏回过神,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李远翰,待看到他眸子里的笑意,脸颊更加红艳,不好意思的坐在凳子上。
  “医术,可以教我医术的师父!就是今日给李夫人看病的那个大夫!”提到师父二字,花昔夏眼中亮光更盛,而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李远翰的跟前她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对她的转变李远翰自然看的清楚,只不过对他来说这是梦寐以求的事,自然不会刻意提醒她,不过,也是时候和她挑明了,李远翰手指轻敲着桌子沉思着。
  花昔夏看到李远翰沉思的模样撅了撅嘴,不喜欢他忽略自己,许是花昔夏眼神太过直接,李远翰回过神尴尬的笑开。
  “他?我听管家说那大夫在民间有些威望,虽然不知道他医术到底如何,但民间往往隐藏着高人,也许他就是其中之一呢!”李远翰打趣的看着花昔夏,只把她看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着。
  想到李府管家的说法,李远翰站起身,有一句话没错,高手在民间,那老大夫的药方就连抓药的小厮回来都说药店的大夫赞不绝口,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他如今还在李府住着,母亲未康复之前他都会在这里,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话,做李府的大夫也未尝不可。”李远翰自然有自己的小心思,师父都在这了,徒弟能选到哪去?
  花昔夏惊喜的看着李远翰的背影,她方才还有些发愁以后要怎么跟着师父学医呢,李远翰寥寥几句话就解决了她的难题,不过转眼她又皱了眉。
  “如果被李大人和李夫人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花昔夏咬着唇眼神复杂。
  李远翰不在意的笑着,区区一个大夫罢了,作为李家少爷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没关系,各大家族府上基本都有医师,我们这也不是例外,再说了,作为一个师父,医术肯定更加高明,让他帮我看看腿想必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李远翰刮了下花昔夏的鼻子。
  他不喜欢她脸上的沮丧,她的脸上只能出现笑容,不能为这些琐事忧愁,她所烦所忧的,他都会一一为她解决。只要她愿意。
  花昔夏满足的笑着,在心底记着李远翰的好。
  “你做的很好!下去吧。”商云依喝退来人,手捏着一片牡丹花瓣,微微用力,花瓣落在地上,她低头看着,脸上看不出表情。
  “叫我来干嘛!”走近的孙沐音不善的看着商云依,她本觉得这个商云依是个狠角色,没想到自从上次计划被破坏后她就再无声张,只一个劲的让她等着。
  刚开始她还有些耐心,不过近来她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尽了,花昔夏每多逍遥一日她心中的愤恨就多了一分!
  “李府的廖姨娘被关紧闭,而且还是在她失去孩子的当天,花昔夏就是始作俑者,沐音,我想你也知道李府的廖姨娘是个什么角色,她能在失了孩子的关头还被关禁闭,你觉得你有把握斗得过花昔夏吗?”商云依轻蔑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让人无从反驳。
  孙沐音眼带恼意的看着商云依,嘴巴却紧紧闭着,李府的廖姨娘,这上京的达官贵人谁不知她手段高明,以一个妾室的身份压着李府的主母,这样的女人手段自然不必说。
  她虽然骄傲可不是没脑袋,这样的女人都败在花昔夏的手里,那就只能证明她手段不如别人,难道她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花昔夏继续张扬下去?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任由她嚣张着?”孙沐音不忿的看着商云依,花昔夏这个名字就是压在她心里的一座大山,一日不搬走她就一日不爽利!


正文 第69章 是她
  商云依捻着花瓣,看着手指上的红媚笑着,清纯的面容娇媚的笑容,开起来风情万种。
  “放任她不管?我可没这么大方!”商云依拿着手帕擦着手上的红,满意的看着手指又恢复了白皙。
  她的淡然看在孙沐音的眼里让她更加着急,她天生就不是沉稳的性子,而且母亲又传信说那小贱人好像有了身子,这只会让她更加恼怒花昔夏!
  “你直说别再绕弯子了!你想怎么做!”孙沐音咬着牙齿阴沉的看着商云依。
  商云依转过身面对着孙沐音,看到她眼里显而易见的不耐,在心底暗骂白痴,这样的女人斗得过花昔夏才怪,怪不得孙沐音连连栽在她手上,以一个外人的身份都能斗得过廖姨娘孙沐音这个蠢货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不过想想也正常,他喜欢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平庸的角色,这样也好,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她,只要静静等待就好!
  “她要来了。”商云依温柔的笑着,声音里却满是讽刺,斗吧,最好两败俱伤才好。
  孙沐音迷糊的看着商云依,不理解那个她是谁,和花昔夏又有什么关系,用的着这么神经兮兮的嘛。
  看穿了孙沐音的不以为然,商云依附到她耳边小声的说着那个名字。
  果然,听到那几个字,孙沐音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商云依。
  “是她?怪不得你不着急,原来你在等她,你怎么会知道她的行踪?”孙沐音一把抓住商云依的胳膊,那个人一向自在惯了,一个商家的表亲怎么能得到她的行踪,该不会是胡编的吧?
  孙沐音的半信半疑丝毫没惹恼商云依,平心而论,如果她是孙沐音此刻也不会相信,毕竟那位可不是普通角色。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耐心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不用我们出手花昔夏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孙沐音和商云依相视而笑,孙沐音放下心里的包袱,笑声也明亮了起来。
  “既然我喝了你这杯茶,就代表你入了我月门,我虽说愿收你为徒,却也只是替她收的而已,论资格我也不过是个二师父罢了。”老大夫端砚意有所指的说着,月门的成立就是为了纪念她,这徒儿自然也是替她收的。
  花昔夏疑惑的看着他,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月门?她?哪个她?
  “她已经不存于这世界,所以还是会由我來亲自教导你医理,我只是希望你记住,她才是你的大师父。”端砚手指摩擦着杯面,眼神中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每收一个弟子他都要说出今日这番话,就是担心有一天这世人会把她忘记,而她,不应该抿然于众人,她的名字应该在百年后也依然有人赞颂。
  花昔夏乖巧的点头,尊师重道她还是懂得,师父不说她就不能问。
  端砚满意的看着花昔夏,见她毫无追问的心思暗自称赞着,学医的人就该有这稳重的行医,活蹦乱跳的有几个真正有本事的,自己的性子都按耐不住,又怎么去给病人静下心来看诊。
  “随我来,即使她已经不在了你也要了解她是谁,为何我们取名为月门。”端砚站起身扶起花昔夏,向一旁的侧室走去,那里临时改成了一个书房。
  花昔夏跟在他身后打量着这间书房,第一感觉就是没李远翰的大,不过藏书也不少,据说这都是她这师父的书,如此看来这师父的学问可不浅啊,花昔夏在心里想着,面上还是一副乖巧顺从的安静模样。
  端砚走到书桌前,从放画卷的匣子里抽出一副微微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画卷,小心的摊开在桌上,花昔夏不动声色的看着画中的人,第一眼便被惊艳到。
  上一世加上重活一世,这不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甚至只能算是清秀有于,但她眉眼间的温柔,眼中那抹悲天悯人的神色却一下子到达了她的心里,这样的女人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绝不会随波逐流,被人忽略,花昔夏认真的想着。
  端砚爱怜的轻抚着画卷中的女子,叹了口气,“这就是你的大师父,我这一身的医术也是由她传授,你既然喜欢医术,想必应该听过她的名字,她闺名月儿,世人称她天月,天上的月亮,我记得说书人还说她是天上月神特地下凡拯救世间。”
  想到这些年听到的传闻,端砚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好也罢,不好也罢,这四十年来她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失,她仍然活在他的心里,活在真正喜欢医术的人心里。
  花昔夏听到天月两个字已经呆愣在原地,这个名字她何止听到,她还特地去看了戏子由她繁衍出来的戏曲,上辈子她可不止一次为她垂泪。
  “天月,那个奇女子……”
  “对,世人称她是奇女子,可在我眼里,他不过是个温柔的小女人罢了,心地善良。”端砚接过花昔夏的话茬,想起过往,眸子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一样。
  花昔夏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在听到画中女子是天月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恐怕就是武林中遍寻不到的当面随着天月死亡而失踪的少主,谁能想到,一个武林门派的少主会抛弃一身武艺以一身医术行走天下呢。
  “师父,那你是不是……”
  端砚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让花昔夏坐下,花昔夏顺从的坐在那里,思考良久,端砚才说道,“确是你所想的那样,当面我同天月一见钟情,只想厮守在一起,无奈武林不允许,四十年前,天月被武林奉为神医,活死人肉白骨虽说夸张了些,可也相差不远。”端砚想到天月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就忍不住心起波澜。
  惭愧的看着画中的天月,尽管他已经努力了,可碍于天赋,他也不过堪堪比其他人强些罢了,就连天月的三分之二都没有达到,越是认清现实他也就越明白为何武林众人要联合毁了她。
  那身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无论是到哪个门派对武林的影响都是巨大的,都是凡人,不可能没有一点疾病,而天月的本事却可以硬生生撑起一个派别,当面他父亲所创立的门派也不过是个三流门派罢了,武林之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壮大,所以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
  看到端砚又陷入了沉思,花昔夏耐心等着,如果真是这个师父所说的那样,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不亚于挖自己的伤口,她也受过伤,她懂这种滋味有多痛苦。
  半响,端砚才回过神,“当面武林众人扬言要毁了我砚门,天月她怎么会允许这件事的发生,她用迷药迷昏了我之后一人前去对抗武林之人,在离砚门不远的一处山崖当着所有人的面跳了下去,天月她,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砚门的苟延残喘。”端砚拍着自己的心脏处痛苦的说着。
  他只想要自己喜爱的人,什么砚门什么武林他统统都不稀罕,如果早知道和天月在一起会为她带来这种后果,当初他绝不会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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