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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阎王殿主

时间:2017-10-19 18:18:42  作者:阎王殿主

  一如之前友好的态度,好似先前肖然不曾说过什么。
  “你媳妇救你的银子,是她从那个地方赚回来的下作银两,二哥,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子,绝不能留。”
  路明礼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道:“那依你之间,该如何处置?”
  路墩有些为难,“二哥,这是你们的家事,兄弟我怎能掺和呢?”
  “没关系,你我之间还分那么清楚做什么,你直接说吧!”路明礼还从不知他竟如此淡定的面对眼前这位曾经是好兄弟的路墩。
  “那兄弟我说了,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二哥不要怪罪。”
  路明礼淡淡的道:“说吧!”
  “依兄弟之见,将那个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贱人沉塘,免得连累了路家的名声。”他凑到路明礼的耳边,低声的道:“二哥,你可不能心软。”
  路明礼一双凶狠的眸子怒瞪着路墩,“说完了吗?”
  看着路明礼,路墩心中忽然有些害怕,他下意识的道:“说,说完了,二,二哥,你打算怎么做?”最好亲自将那个贱人沉塘。
  “老子想杀了你!”说着,拳头狠狠的落在路墩的身上,一边打一边愤怒的吼道:“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算计我的媳妇,你的心被狗吃了,这么多年,我处处为你着想,你呢?在背后污蔑我媳妇。”
  “二,二哥,你误会我了,是不是那个贱人对你说了什么?”
  路明礼听闻,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误会?老子打的就是你,你以为我身在牢中,就什么都不知道吗?路墩,人在做,天在看。”
  路明礼常年在山中打猎,又和万俟珩学过武,虽说受过伤,但对付路墩,还是绰绰有余,所以,几下便将路墩打倒在地,还不忘狠狠踹上几脚,“路墩,今儿我将话放在这儿,若是你再敢说我媳妇的坏话,我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离开时,又朝着路墩唾了一口痰。
  路墩充满仇恨的目光,死盯着渐渐远去的两人的背影,“路二郎,肖氏,弄不死你们,老子不姓路。”
  “就凭你,也想报仇!”
  路墩回过头,却是看到路荷花讽刺的看着他,“是你!”
  “是我,墩子,你恨路二郎和肖氏那个贱人,我也恨他们,若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曾经是村里的一枝花,吸引了众多男子的目光的路荷花,如今苍老了许多,一双明媚的眸子,变得阴鸷可怕,“你我联手,你看如何?”
  曾经的她,是喜欢路二郎,不过,在经历之前的事情之后,她对路二郎只有恨,没有爱,她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让路二郎和肖氏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路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和你?路荷花,别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路荷花道:“我给你三日时间考虑,想好了,再来找我。”
  “等等!”路墩喊道:“我和你联手,我有什么好处?”
  路荷花缓缓的凑到路墩的身边,一手搭在路墩的肩膀。
  顿时,路墩整个身子僵硬了。
  路荷花贴着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到他的耳中,她低声的道:“以后,你就明白了,墩子。”


第404章 去晦气
  说完,路荷花向后退了一步,注视着路墩,带有薄茧的手,在路墩的脸上轻抚,“墩子,三日之后,可要来找我!”踮起脚尖,在路墩的脸颊上轻轻的一吻,然后,在路墩怔愣时,离开了。
  路墩痴痴的望着路荷花的背影,轻抚着被路荷花亲过的脸颊,不禁吞咽了一下,当初,对村里的一枝花,他很是喜欢,可是他心中明白,他和路荷花之间不可能,之后,路荷花与前村长的儿子成了亲,他也放下了心中的念头,娶了母老虎,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路荷花会来找他,甚至......他心中埋藏多年的谷欠望被勾了起来。
  这一幕,早早离开的肖然和路明礼并没有看到,他们也没有想到,手下留情,并没有让路墩悔改,反而使他们多了一个仇人。
  路明礼走到家门前,突然停住脚步,心中惶恐不安,肖然疑惑的看着路明礼,“明礼,你怎么了?”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我有点害怕。”
  肖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牵起他的手,“这是我们的家,里面的人是我们的亲人,你无须害怕。”
  路明礼点头,随后,两人相携的进了院儿。
  顿时,院子里焦急等待的人纷纷将目光望向回来的路明礼,大伯娘更是走到路明礼的身边,抓着路明礼的肩膀,担忧的看着他,忧心的问:“二郎,他们没有打你吧?”她可是听说狱中可受罪了。
  路明礼嘴角上扬,安抚着大伯娘,“大伯娘,您放心,这几****很好,一点罪都没有受。”
  “真的?”
  “真的!”
  揪起的心,终于放松了,她心疼的拍拍路明礼的肩膀,眼中含着泪,“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忽然,肖钟氏大声的喊道:“瞧我们高兴的,差点忘了帮二郎去去晦气,川儿,小河,小年快拿柳枝条和火盆来,准备柚子叶水,等进了屋,让二郎洗洗,去掉晦气。”
  大伯娘和三婶娘他们附和道:“对,这个可是大事,绝不能忽略了。”
  被点名的三人赶忙去准备。
  肖然一头黑线,“娘,大伯娘,三婶娘,不用了吧?”
  肖钟氏摇头,“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忽然,她又道:“不行,还有你,你也要去去晦气,你们小两口近来估计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尽遇见倒霉的事情。”
  “娘!”
  “既然你叫我一声娘,就听娘的话!”
  路明礼拉了一下肖然的手,然后,淡淡的摇头,让她不要拒绝长辈们的好意,这样也算让他们心安吧!
  “好吧!我听娘的话!”
  肖河端着柚子水,拿着柳枝条,小年端着火盆,走了出来,肖钟氏吩咐道:“小年,将火盆放在门口。”
  “好,婶子。”
  然后,肖钟氏和大伯娘他们拿过肖河手中的柳枝条,站在门口,对着肖然和路明礼说道:“好了,你们进屋吧!”
  肖然和路明礼相视一眼,然后走向屋子,他们俩跨过火盆,然后,肖钟氏和大伯娘他们用沾着柚子水的柳枝条,在两人的身上轻轻的弹着,直到她们认为晦气已去,才让两人进屋,当然了,进了屋,也是让他们先沐浴,洗洗身上的晦气,肖然有些无奈,但也遵从他们的吩咐,先与路明礼去沐浴。
  约莫两刻钟之后,沐浴过的两人走出来了,大伯娘她们做好饭,一大家子的人,坐下来,边吃边说,一派祥和。
  大伯娘道:“二郎,这次你能出来,可全靠了你的媳妇,以后,你可要好好对待你媳妇,若是惹得你媳妇不快,你看大伯娘怎么收拾你。”
  她这么说,也是为两人考虑,毕竟村里谣言四起,都说二郎媳妇在那种地方,用身子赚取银两,才能将二郎救出来,虽然她们都知此事谣传,可是,时间久了,人的心难免会产生怀疑,而对夫妇之间,怀疑是最不可有的东西。
  路明礼郑重的保证道:“大伯娘,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让媳妇伤心难过。”媳妇对他恩重如山,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媳妇,喜欢到无法放手,没有媳妇,他生不如死,如此,他又怎舍得让媳妇伤心呢?
  肖天满意的点点头,“你能这么说,爹很高兴,爹没有看错人。”对于自家闺女的亲事,他不是没有后悔过,不过,如今看来,之前是他多虑了。
  肖钟氏眼中一暗,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她看着肖然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一时失了神。
  坐在旁边的肖河,在桌下碰了一下肖钟氏,肖钟氏回过神,不解的看向肖河,只见肖河摇着头,无声的告诉她,‘娘,不要再想过去的事情了。’
  肖钟氏眼睛一眨,露出淡淡的微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肖河。
  他看着身侧的娘亲,心中叹了一口气,娘心中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肖溪也离开了,活着的人总不能一直背负着过去的伤痛生活吧!他知道之前的他,有些过分,可是,他从不曾后悔过,这或许是肖溪的命劫,也是他们心中的死结。
  突然,肖天提及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二郎,过两天,你和小溪搬到我家来住吧!”
  在回来的路上,肖然已经告诉路明礼,她将宅子卖了的事情,不过,路明礼有自己的打算,然儿答应王风白,三年之内不能做任何生意,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年,他们不仅没有安身之处,也将一文不入,若是时间短,他们一家还可以去岳父家住,可是三年的时间,太长了,总不能一直住在岳父家吧!所以,他打算盖起几间足够他们一家遮风挡雨的屋子。
  “爹,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还是留在村里。”
  肖天和肖钟氏不明白了,“留在村里?你们住在哪儿?二郎,你可不要忘了,这座宅邸卖了,如今你们无落脚之处,还是说,你打算带着我闺女和两个外孙去山上的山洞住,我可告诉你,我绝不允许他们在山中住。”山上那么危险,两个外孙又小,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第405章 琐事
  “爹,现在我们是没有屋子,可是,我有双手啊,我会凭着自己的一双手,给媳妇和孩子建造遮风挡雨的屋子,你们就放心吧!我绝不会让然......”
  ‘咳!’肖然假咳一声,打断路明礼的话,“爹,就听明礼的!我信他不会让我们娘仨受委屈。”
  “好吧!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爹也不再说什么了,你们什么时候盖房子,爹来帮你们。”
  肖海的营生耽误不得,所以,肖海不算在内。
  肖川呢?最近一直留在路家,而且,他也无事可做,所以,他也能出一份力。
  肖河?说实话,肖然是拒绝的,可是肖河性子倔强,非要掺和,肖然和路明礼劝说无果,也只能答应了。
  然后,就是大伯、三叔两家人,当然,除了路明智,路明智有心帮忙,肖然他们也不敢用,万一除了什么事情,可就追悔莫及了。
  还有,与路明礼交好,家中又不忙的人,知道了路明礼要盖屋子的事情,早早的应承来帮忙了。
  当然,也有村里曾经受过路明礼恩惠的村民,也在路明礼开始盖屋子时,前来帮忙,不过,这些事情,肖然和路明礼暂时还没有想到。
  “对了,二郎媳妇,有一件事,大伯娘一直想问你,当日你离开时,将舟舟也带走了,可是,你回来却不带舟舟,此时,舟舟在何处?”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大伯娘的心中,本来,她早就想问了,可看到肖然为路明礼奔波,疲惫不堪的样子,她暂时将心中的疑惑压下来,如今,路明礼也回来了,她也该问一问了。
  其实,大伯娘心中有一个不好的想法,那就是肖然将舟舟带出去,却没有带回来,只有一个问题,肖然很有可能将舟舟卖了。
  肖然一愣,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因为担心舟舟和豆丁的安危,便将他们带进了空间之内,这几日,一直忙着路明礼的事情,忘了带他们出来,若非大伯娘问起,她还以为舟舟和豆丁在家中呢!“这个......大伯娘,这几日发生太多的事情,我担心他们的安危,便把他们俩孩子交给了师父,暂让师父帮忙照顾一段时间,等到事情结束了,我再去把他们带回来。”
  大伯娘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二郎媳妇,你同大伯娘说实话,你是不是把舟舟卖了?”
  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大伯娘他们并不知道家中的豆包并非豆丁,因此,他们以为她只把舟舟带走,并且将他卖了。
  “大伯娘,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媳妇对两个孩子的疼爱,您是看在眼中,她怎么会卖了舟舟呢?
  大伯娘急躁的回道:“二郎,不是大伯娘这么想,而是太过巧合了,豆丁还在家中,舟舟却被你媳妇带走了,你让大伯娘怎么想?”
  大伯娘这么一提醒,他们都记起来了,豆丁那个小不点还在,可是舟舟?他们都看着肖然,希望肖然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闺女,你告诉爹,舟舟呢?”
  肖然站起身,“有一件事情,我和明礼一直不曾告诉你们,这段时间,你们所看到的豆包并非豆丁,你们以为我和明礼给豆丁改了小名儿,其实,我们并没有改,豆包只是和豆丁长相相似罢了。”
  “什么?”
  他们错愕的看着肖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相似?”肖天根本不相信,“闺女,爹可是记得豆丁并非双生儿。”
  “爹,豆包与豆丁其实是堂兄弟。”肖然解释道:“想必大家还记得之前,路家所发生的事情,路富足为了路明考能顺利的养在他的身边,他将明礼的三弟卖了,然后李代桃僵,让路明考成为他们家的三子。”
  “难道豆包是他的孩子?”
  路明礼点点头,“正是他,当初,豆丁和舟舟被王风白抓走,王风白为了威胁我们,让豆包顶替豆丁,若非豆丁被我师父所救,恐怕此时的豆丁,早已离开我们,我们之所以不说出事情的真相,就是为了保护豆丁,所以,前几日,我离开时,带走的是舟舟和豆丁,而非舟舟一人。”
  他们一听,丝毫没有怀疑肖然的话。
  大伯娘有些不好意思,她拉着肖然的手,歉意的道:“二郎媳妇,都是大伯娘胡思乱想,冤枉了你,大伯娘向你道歉。”
  肖然摇头,“大伯娘,您言重了,您也是担心舟舟的安危。”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肖然但笑不语。
  许久之后,大伯担忧的问,“二郎,之前你们答应了王风白,三年之内不得卖任何东西,你们可想好怎么办?还有,你岳父为了给你筹银子,可是觍着脸求着人,才借齐了最后的一千两,其余的银子,你不用还,但是,这一千两,你必须还。”
  至于肖然的钱,大伯没有提,因为他知道,就算路明礼和肖然没有答应王风白的要求,路明礼也挣不到四万五千两白银。
  提及此事,路明礼有些黯然,除了种田之外,他只会打猎。
  肖然的手覆在路明礼的手背上,轻声的道:“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
  “我......”
  “别担心,三年很快就会过去。”
  “二郎,你也别太担心了,银子是爹借的,自然由爹来还,就算爹不在了,还有你大哥他们,等到三年过去了,你再接手,也可以啊!”
  路明礼的心中很是不好受,岳父和大伯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处处为他操心,他真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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