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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阎王殿主

时间:2017-10-19 18:18:42  作者:阎王殿主

  叶殇也并未强求,“你和肖溪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不下去吃饭?是想升天当神仙吗?你......”
  ‘哐’的一声,门再一次在叶殇的眼前,无情的关上了。
  叶殇望着紧闭的屋门,脑中满是疑惑,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不把他当回事,一看就知问题特别严重,不过他转念一想,以路明礼对肖溪的顺从,他们俩之间能有什么矛盾?该不会真是因为那株烂桃花吧?
  叶殇秉着不让豆丁难过的想法,唤出十三,“将伤豆丁的贱人绑来。”
  “是。”
  片刻之后,十三擒着点了睡穴的路荷花回来了。
  叶殇瞟了一眼路荷花,姿色不如肖溪,身姿也不如肖溪,方方面面都不如肖溪的农妇,叹了一口气,微微抬头,肖溪啊肖溪,这么一个货色也值得你生气,“弄醒。”
  十三解开路荷花的睡穴,路荷花睁开双眸,迷迷糊糊。
  “醒了。”
  顿时,路荷花清醒了,她缓缓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雪白光滑细腻的绸缎,衣角绣着翠竹,左侧的翠绿流苏与衣裳的翠竹相得映彰,流苏上是一块白玉玉佩,一条雪白腰带上镶着宝石,她的眼中流露出一抹贪婪。
  “瞧够了吗?”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路荷花身子僵硬的抬起头,银白头发,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唇红齿白的俊美男子站在她的面前,路荷花痴痴的望着眼前这个惊艳的男子,结结巴巴的说:“公,公子!”
  叶殇最讨厌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十三。”
  十三从路荷花的身侧走出来,路荷花看到十三,整个人呆愣了,他,他是昨儿出现在二郎身边的男子,虽她没有看到他的面容,但他的名字,却是牢记在心,路荷花惊恐的望着眼前的十三,“怎,怎么会是你?”
  他不是二郎身边的男子吗?
  倏地,路荷花看了一眼叶殇,她明白了,定是那个贱人不满二郎心中有她,前来报复她,她面目狰狞的吼道:“肖氏那个贱人呢?让她出来!”对肖溪的恨意已然超过品貌非凡的叶殇。
  “掌嘴!”嘴可真臭!
  ‘啪啪啪’几巴掌下去,路荷花的嘴肿了起来,还有鲜血流出来,她口齿不清的说着,“稍(肖)事(氏)!”
  “你说爷该如何处置你呢?”叶殇居高临下的不屑的望着脚下的农妇,“弄伤爷的宝贝徒儿,你还想全身而退,你当爷是摆设吗?”
  路荷花瞪大眸子,他不是因为肖氏,而是因为肖氏的小贱种,“你,你......”他要杀了她吗?
  叶殇看出了路荷花的惶恐,他面带笑容,和善的说:“爷是大夫,治病救人的大夫,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所以,你不用担心爷会杀了你,再者而言,杀了你,还脏了爷的手,不划算,不划算。”他摇着头,问身边的十三,“十三,爷记得她有相公,还是那什么村长家的儿媳,是吗?”


第124章 伤我妻儿,岂能放过?
  “是。”
  十三肯定的回答。
  叶殇满意的点头,“昨儿村长在宅子外耀武扬威,爷知晓后,很是不悦,你说该怎么办?”忽而,他轻笑着,慢悠悠的说:“有句话不是叫父债子偿吗?既然你是村长的儿媳,自是由你来承担得罪爷的后果。”
  “你,你想做什么?”
  此刻,叶殇在路荷花的眼中,是个可怕的鬼魅。
  叶殇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瓷瓶,小瓷瓶用一根红绳系着,他拽着红绳的一头,摇着小瓷瓶,“你可知里面装着什么?”
  路荷花惊恐万分,害怕的摇着头。
  叶殇好似戏弄成瘾,慢悠悠的说:“富贵人家的大宅子内,为了争宠,得到他们想要的身份,总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世间有一种药,能让烈女变荡*妇,不管你意志多坚定,一旦食下那种药,你会变得很淫*荡,你不是喜欢纠缠旁人的相公吗?今儿,爷成全你,见识见识村长和儿媳的不伦,会是怎样的一场戏?”
  “不要,不要......”
  叶殇不耐烦的将小瓷瓶扔给十三,“十三,动手!”声音难听,简直是耳朵的灾难。
  路荷花不顾心中的恐惧,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她不要,不要,“救命,救命!”
  叶殇浅笑的望着逃离的路荷花,平淡的说:“大声点儿,最好能将乡里乡亲都喊来,让他们看看村长的儿媳是怎样一个淫*荡的荡*妇。”
  叶殇的脑子里,可没有什么女子一生名节最重要的观念,在他看来,这个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仇人,路荷花伤他徒儿,自是仇人,故而,无须因为她是女子,便手下留情,甚至,他会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再也不敢有害人的心思。
  路荷花听到叶殇的话,顿时捂住嘴巴,不敢再出一声。
  叶殇讽刺的瞟了一眼路荷花,她也太蠢了吧?他出手对付这个贱人,大材小用了,真是浪费他的时间。
  路荷花又怎能从暗卫十三的手中逃脱呢?
  不过是让她细细品味一番逃亡的滋味,或从希望堕到绝望,从天堂坠到地狱之中的心理历程罢了,心理的折磨永远比身体上的折磨更令人难忘。
  十三失去了追捕的兴趣,一个飞身,抓住路荷花的后领,路荷花挣扎着,求饶而尖叫道:“不要,不要......”
  十三欲将药丸给路荷花服下。
  “等等!”
  十三看了一眼叶殇,叶殇冷傲的摆摆手,“放开她!”十三放开路荷花,退到叶殇的身后。
  路荷花连滚带爬的到了突然出现的路明礼的身边,拽着路明礼的衣角,苦苦哀求道:“二郎,救我!救救我!”
  叶殇眼皮一抬,无意间看到某处躲藏的人,嘴角上翘,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他嘲讽的瞟了一眼出现的路明礼,“路明礼,你这是何意?”难不成真的要为了这朵有主的烂桃花而放弃肖溪吗?倘若路明礼这么选择了,不用肖溪出手,他绝对会废了路明礼。
  “没什么意思!”路明礼用拐杖拂开路荷花抓着他的衣角的手,微微低头,用拐杖挑起路荷花的下巴,面无表情,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路荷花,肖溪的命,我儿的手,这两笔账,你我是不是该算算了?”
  路荷花紧紧抓着路明礼的拐杖,激动的解释着,“二郎,二郎,豆丁是你的孩子,我怎会伤害他,我只想抱抱他,他的伤,我不是故意的,二郎,请你相信我,二郎!”
  “豆丁的伤,不是故意,那我媳妇肖溪呢?寒冬时节,你将她推到冰冷刺骨的河水中,难道也是无意吗?”
  路明礼的话如闷头一棒,打向路荷花,路荷花眼神躲闪,松开路明礼的拐杖,慌张而心虚,“谁,谁告诉你,肖氏是被我推下河中?”
  突然,她抬起头,面目狰狞,情绪激动,“是不是肖氏那个贱人?我知是她,一定是她,二郎,肖氏冤枉我,我没有推她,她害怕你被我抢走才会冤枉我,二郎,真的,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进河中,与我无关。”
  路明礼讽刺的冷笑道,“我媳妇害怕我被你抢走?哈哈哈......路荷花,你我之间有何关系,我媳妇为何要害怕?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在寒冬,跳进河里,只为冤枉你?如若换作是你,你会这么愚蠢吗?”气愤,熊熊燃烧的怒火,在这一刻,全然爆发了。
  路荷花难以置信的望着路明礼,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不信我?你竟不信我!”
  “我为何要信你?”路明礼眼中无一丝波澜,“路荷花,伤我妻儿,你认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路荷花忐忑的看着路明礼,“你,你想怎么样?”若她今日平安离开此地,绝不会放过肖氏那个贱人。
  到了这个时候,路荷花还想着如何报复肖溪,她怎么不想一想从始至终,路明礼都是肖溪的相公,与她毫无关系。
  “你不是不甘寂寞吗?你不是说我媳妇害怕我被你抢走吗?既然如此,我满足你的心愿。”
  路荷花眼中流露出一抹欣喜,“二郎,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她愿意为了路二郎而抛弃路正浩那个窝囊废。
  坐在旁侧的叶殇‘噗’的笑出了声,“路明礼,你这朵桃花对你很执着,要不你从了人家?”话落,叶殇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好似身处寒冷的冬日,他缓缓的转身,望向某个地方,心虚一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后一言不语的当隐形人。
  “路荷花,你配吗?”路明礼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路荷花脸色惨白。
  “既然你这般耐不住寂寞,身为乡邻的我,自会帮你一把。”路明礼望向后山,眼中一抹狠厉,“如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之所以对我妻儿下手,皆是因为数年前我的多管闲事,缘由因为一条毒蛇,你我之间的恩怨也止于一条蛇吧!”
  “十三,可否帮忙找条毒蛇来?”
  十三看了一眼叶殇,叶殇点头默许了,他倒想看看路明礼想怎么做?躲在暗处的那个人,也想看看吧!
  路荷花惊恐的望着眼前笑眯眯的路明礼,颤抖的手指着他,“你,你想毒死我?”


第125章 你所言可是真的?
  路明礼摇头,温和的一笑,“你想多了,我怎会毒死你?毒死你,我不得下大狱,我怎舍得抛下我的妻儿?”
  路荷花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活着,活着她便有机会,“路二郎,肖氏那个贱人值得你如此残忍的对我吗?”
  “她是我的性命,你说她值得吗?”路明礼云淡风轻,“残忍?我残忍吗?不,我没有你残忍,最起码我做不出杀人的事情来。”
  片刻之后,十三捉着一条毒蛇回来了。
  “叶大夫,借用一下你手中的药。”
  “十三!”叶殇为了看戏,也是拼了。
  十三一手捏着毒蛇的七寸,一手拿着小瓷瓶。
  路明礼微微俯身,“路荷花,你不是想知道我要毒蛇作何用处吗?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死。”死亦何难,活着才是煎熬,“十三,喂药。”
  十三捏着挣扎不已的路荷花的下巴,将药丸给路荷花服下,而后,放开路荷花,问:“毒蛇呢?”
  路荷花抠着喉咙,想要将药丸吐出来。
  十三冷冷的撇了一眼呕酸水的路荷花,好心解释道:“别白费力气了,那药丸入口即化。”
  “什么?”路荷花动作僵硬,怒视着十三。
  十三心道,我不过执行命令而已,你要怨也该怨路明礼。
  突然,叶殇说道:“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家里有一铁笼,是专门为野兽所准备。”他唤了一声:“十三,去将铁笼带过来,我们看一场****禁恋。”他看向路明礼,“路二郎,你说爷的主意怎么样?”
  路明礼一笑,淡定的道:“正合我心意。”
  路荷花,你不是不甘寂寞吗?有蛇日日夜夜的陪着你,如此,你可满意?
  此时的路荷花,双眼迷离,早已听不到叶殇和路明礼之间的话,她两颊红晕,衣裙已被她扯开,双****秽的抚摸着潮红的身子,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叶殇瞥了一眼路明礼,想不到路明礼也有发狠的时候,他竟小瞧路明礼了。
  十三和十五将铁笼子抬来时,路荷花的衣裳已经凌乱不堪了,胸前的两团裸*露出来,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
  路明礼和叶殇早已转过身,不再看路荷花,免得污了他们的眼睛。
  “主子,铁笼抬来了。”
  “连同蛇一起关进去,切记,不可让贱人被毒死,也不可让蛇跑了,如若看着不过瘾,多捉几条蛇,多多益善嘛!”
  十三以掌风暂且让路荷花的衣裳遮住白花花的身子,嫌弃的将路荷花扔到铁笼中,而后,直接用黑布蒙住了铁笼,铁笼内传出路荷花娇喘的声音。
  路明礼冷冷的瞟了一眼,而后,“叶大夫,谢谢你!”说罢,离开了。
  他所想到的,能做到的暂且只有这么些。
  其实,乡邻看错了他,他并非和善之人,而是凶残之人,一旦触犯了他的底线,他便会疯狂的反击,路荷花便是一个例子。
  路明礼一离开,叶殇也没了看戏的兴趣,慢悠悠的离开了。
  后院,除了隐藏在暗处的十三和十五之外,只有铁笼子里的路荷花和毒蛇了。
  路明礼上了楼,欣喜的看到肖溪站在他的屋前,忽而,想到什么,神色黯淡,“然儿,你找我?”他估计自作多情了吧!然儿怎么会找他呢?
  肖溪一言不语,紧盯着眼前失落的路明礼。
  许久之后,就在路明礼以为肖溪再也不会同他说话时,肖溪说:“路明礼,我静下心来,好好想了想,有句话你说错了。”
  路明礼下意识的问道:“哪句话?”
  “你说我嫌弃你是废物,是累赘,你拼命追逐,也追不上我。”
  路明礼低垂着脑袋,闷声的问:“难道不是吗?”此刻站在肖溪面前的路明礼已然没有方才的狠厉。
  “路明礼,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给姑奶奶听清楚了。”肖溪咬牙切齿的说,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有这么做过,“倘若我认为你是废人,累赘,你以为我会留在你的身边几个月的时间吗?倘若我心中无你,你认为你能靠近我半步吗?”更不要提那一晚差点被吃干抹净的事情了。
  “路明礼,我从未觉得你是废物,是我的累赘,更不是灾星,多余的人,你是舟舟和豆丁的爹爹,是我的依靠。”肖溪背后在墙壁上,声音空洞,“若不是你,我根本撑不到现在,也不会试着去相信谁,路明礼,并非是我给了你希望,而是你给了我希望,让我明白,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路明礼,我的心中有你,只是还未到托付终身的地步,我希望你能多给我点时间。”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路明礼激动的问:“并非我自作多情,你心中有我?”
  肖溪点头,“没有骗你。”若是没有路明礼,昨儿听到那朵烂桃花,她的心里也不会那般酸楚,“你可愿意等?”等到她真正的接受他的那一刻。
  因为只心中有路明礼,并不能让她放放心心的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路明礼,甚至,她不能像信任云璃一般的信任路明礼,因为她相信兄长云璃不会害她,可路明礼,短暂的相处,还不足以让肖溪确定路明礼的可靠程度,即便在她的心中,将路明礼当成依靠,可终归有秘密瞒着路明礼,比如作弊利器随身空间。
  路明礼松开拐杖,脚步坚定,一步一步的走到肖溪的眼前,执起肖溪的手,深情而郑重的道:“师父曾告诉过我,他一辈子最悔的一件事,是在师娘离开时并未挽留,导致他们分离数十年,倘若当初紧紧拉住师娘的手,师娘便不会离开,他们更不会有数十年的分离,他说,让我不要像他一样,和挚爱的人分离,让彼此痛苦,然儿,对不起,那会儿,我不该说出离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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