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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将军宠娇娘(重生)——只只不醉

时间:2017-10-20 17:10:35  作者:只只不醉

  老夫人罗氏本来就对徐氏的意见很大,恨不得杀了宁如玉和徐氏才好, 又听了沈氏和宁如珍的诋毁的话,心头更是火起,手捶着床板破口大骂,“当年我就说徐氏那贱人长得太妖娆是个狐狸精娶不得,娶进门会是个祸家的妖孽,老二他就是不肯听我的,非要跟我闹,现在好了,不幸被我言中了,老二为了宁如玉那个孽女被带进宫里去问话了,这徐氏就跑得没影了,真真不是个好东西,她就是个祸害啊!当年我喊老二不要娶她娶不得,他偏不听我的,现在如何,都要被徐氏母女害得家破人亡了……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咋个就这么命苦啊,你待徐氏母女那么好,徐氏竟是个狠心无情的贱人啊,半分旧情也不念啊,你一出事她就跑了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说到最后,竟是大哭起来。
  大房三房的人忙上前劝慰,好一番言语之后,老夫人罗氏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心里依旧大不高兴,对徐氏的怨念只增不减,又担心被带进宫的二儿子宁庆安的安危,忙对世子宁庆良道:“老大,你赶快想想办法,找相熟的人进宫去打听打听,看看老二现在到底如何了,就算是宁如玉害了六公主,那也与他无关啊!得想办法把他平安救回来啊!”
  “事情如何会这么简单?”沈氏冷哼一声,不待宁庆良开口,先一步道:“宁如玉害的可是六公主,身份贵重的六公主,又不是随随便便的哪个阿猫阿狗,就算是普通的阿猫阿狗,被衙门问到的时候,也没有三言两句就能够被放出来的,总还是要过堂问讯一番,何况这是堂堂的皇家公主之死,淑妃娘娘唯一的女儿,以淑妃娘娘的荣宠和地位,她会轻易放过害死她女儿的凶手?”言下之意就是宁如玉跑了,宁庆良被抓进宫,这事根本就没得救,听天由命吧。
  宁庆良是老夫人罗氏的嫡次子,打小就聪明,最是得老夫人罗氏的疼爱,现下出了事,老夫人罗氏正提心吊胆,听了沈氏的话一下子就慌了神,“这么说就是没救了?”话的尾音竟是带了哽咽。
  沈氏瞟了老夫人罗氏一眼,嘴角弯下一撇,没打算答话,她打心眼儿里不喜欢二房一家人,尤其是宁庆安。
  宁庆安是老夫人罗氏的嫡次子,最得老夫人罗氏的喜欢,哪怕是大儿子身为魏国公世子的宁庆良也要站一边。对此沈氏心有不忿。觉得老夫人罗氏太偏心。再加上宁庆安聪明擅长钻营,如今已经是户部侍郎了,正二品的官,在极要紧的位置上,又深得景宣帝的器重和信任。而宁庆良虽然被封为魏国公世子,可也就只有这么个世子之位了,这么多年了,在朝廷上也没混出半点儿明堂,到目前为止都还只是一个礼部员外郎,一丁点儿实权都没有,比起宁庆安来真是差远了。这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沈氏又哪里受得了。
  以前沈氏在家当姑娘的时候,也是常被人夸奖称赞的才女美女,可自从嫁进魏国公府遇上了徐氏,她就被徐氏狠狠地比下去了,不是会穿衣打扮涂脂抹粉吟两句酸诗就是才女美女,美人在骨不在皮,徐氏哪怕是啥事都不做,就那么纤纤地往跟前一站,都会让人觉得美,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曼妙的身材,水嫩的皮肤,秀美的凤目,仿佛老天爷都特别的善待她,十几年来就从来没有变过,一如当年一样美得叫人窒息,令沈氏自惭形秽又备受打击。
  而沈氏更觉得不爽的是,她和宁庆良被徐氏和宁庆安比下去了,那她亲手养大的女儿宁如珍总该比宁如玉强一点儿吧,可惜不然,宁如玉完全继承了徐氏的美貌和宁庆安的才智,这是她的宁如珍打马都追不上的。
  这样日复一复,年复一年的怨恨积累,早就让沈氏把二房一家厌恶到了骨子里,目下二房出了事,正合了沈氏的心意,会想办法救宁庆安才有鬼,老夫人罗氏也是个糊涂的。
  屋子里站满了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沈氏是打心眼儿里不想救二房的人,世子宁庆良对宁庆安这个二弟也是诸多抱怨,一直以来两个人的政见相左,经常闹矛盾,在官场上他又没有宁庆安混得好,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能把宁庆安救回来,事实上更多是不想救,要想救就得去求人,卖人情拉关系,他交好的人都是跟宁庆安政见不同的,这个时候人家不落井下石就好了,还指望别人救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于三房宁庆善一家,原本就在魏国公府里说不上话,宁庆善就是个普通的举人,认识交往的人更少,没一个能用得上的。
  老夫人罗氏把在场的众人扫了一眼,失望地道:“你们就没有人能想到法子呢?”
  众人纷纷把头低了下去,避开老夫人罗氏探究的目光,三房的宁庆善和冉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二房的沈氏和宁庆良是另有谋算,没人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
  “关键时候一个个都不顶用,养你们来有什么用!”老夫人罗氏气得骂了一句,头疼得又要晕过去,手按在两侧的太阳穴上,强撑着疼得快要裂开的脑袋问沈氏道:“贵妃娘娘是你姐姐,你能不能进宫去求求贵妃娘娘帮忙?”
  “娘,你这是想害死贵妃娘娘么?”沈氏闻言立马惊叫一声,一脸的不乐意,强烈反对道:“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淑妃娘娘一向霸道,时常跟贵妃娘娘过不去,你这个时候让我去求贵妃娘娘,让她去救杀害六公主凶手的父亲,以淑妃娘娘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她会放过贵妃娘娘吗?别到时候人没有救到,反倒把贵妃娘娘牵扯进去了。”
  这种事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明哲保身,沈氏是打定了主意不帮忙,老夫人罗氏居然异想天开的想让她进宫去求贵妃,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万一把她姐姐拖下水了怎么办?她才没有那么傻,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宁庆良接话道:“娘,丽娘说得对,贵妃娘娘在宫里也不容易,我们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那这事儿就没有办法了?”老夫人罗氏又急又气,一个二个都不省心,简直是想气死她。
  “娘,这事不是我们不帮忙,是我们根本就帮不上。”有宁庆良站在沈氏这一边,沈氏就更有底气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脑子里飞快地一转,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干脆把事情往外推,对老夫人罗氏道:“这事儿有人能帮得上。”
  “谁?”老夫人罗氏一下子来了精神,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沈氏扯了扯嘴角,语气酸酸地道:“娘你怎么急糊涂了,武安侯霍远行啊,他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又是二老爷的未来女婿,宁如玉的御赐未婚夫,你不找人去求他帮忙,拉着我们想办法,不是为难我们吗?”
  宁庆良一拍大腿道:“对,对,就是应该去求他,一个是他的未婚妻,一个是他的岳父,他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我说的就是这个理儿。”沈氏道。
  实话说沈氏会出这个主意完全是存了私心的,宁如玉和霍远行的这场赐婚着实让人眼红。她心里也是极为羡慕嫉妒恨的。目下宁如玉犯了事儿,她巴不得这场婚事成不了,但凡霍远行为人势力一些,就可以推了这门婚事,别说御赐的婚事推不了,宁如玉犯了人命官司,杀了六公主,那就不一样了,只要霍远行不搭手帮忙,再推了婚事,二房的一家子也就到头了。
  老夫人罗氏之前也是存了要巴结霍远行的心思的,此刻听了沈氏和宁庆良的话,当真觉得他们说得有理,目下还真就只有武安侯霍远行是在景宣帝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了,就对宁庆良道:“老大,你赶快命人去备些厚重的礼物,带着礼物亲自去武安侯府跑一趟,务必求得武安侯帮忙。”
  “哎,儿子这就去。”宁庆良此前就已经存了要搭上霍远行的想法,这次虽说是去求人,那也是个机会,立马就爽快地答应了一声,竟是比任何时候都答应得快。
  可惜宁庆良完全不知道霍远行根本不在武安侯府,兴冲冲地带着礼物去武安侯府拜见却扑了个空。
  这边徐氏天快亮的时候就坐马车回去了威远侯府,到威远侯府的时候天刚亮,那会儿老夫人杨氏才刚起床,下面的婆子脚步轻快地进来禀告四姑奶奶回来了,老夫人杨氏就只有徐氏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听就知道是徐氏回来了。
  老夫人杨氏年轻的时候跟着老侯爷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暗道徐氏平日回来都会让人先报个信儿,这回却这个时候回来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忙让人去把徐氏领到福鹤堂来。
  福鹤堂是老夫人杨氏住的地方,徐氏跟着穿深蓝色褙子的洪嬷嬷进了屋,缓步上前向坐在榻上的老夫人杨氏请安,老夫人杨氏笑着招手叫她起来,让她到她的身边去坐。
  徐氏上前去,挨着老夫人杨氏坐了,丫鬟端了茶水上来,老夫人杨氏打量着徐氏脸上的神色,问道:“出什么事了?”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娘的眼睛。”徐氏道:“是出了点严重的事情。”
  老夫人杨氏闻言,便朝旁边候着的洪嬷嬷使了个眼色,让洪嬷嬷把屋子里的下人都带下去,洪嬷嬷心领神会,找了个借口,让屋子里的丫鬟都跟着她出去了。
  屋里没有了旁人,老夫人杨氏问徐氏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氏秀眉微蹙,脸上露出忧色,道:“昨日,六公主在德雅女主书院被人害了,她一贯跟婷婷过不去,常找婷婷的麻烦,六公主昨日出事之前,也确实跟六公主发生了矛盾,七公主便认为六公主的死与婷婷有关,非要把婷婷带回宫交给淑妃和皇上处置,婷婷不从,与七公主也发生了冲突,现下七公主已经回宫把此事禀告给淑妃娘娘和皇上知晓,想必要不了多久,皇上就会派人过来问话,得赶紧把此事告知三位哥哥知晓,以便做好应对之策。”
  老夫人杨氏闻言,立刻叫了守在外面的洪嬷嬷进来,吩咐道:“赶紧去把国公爷、二老爷、三老爷以及几个少爷都一并叫到我这儿来,我有要紧事要吩咐。”
  洪嬷嬷观老夫人杨氏的神色,就知此事事关重大,否则不会大清早的就把府中的所有爷们都叫过来议事,忙答应一声,一点儿也不敢耽搁地出去吩咐人赶紧去大房、二房、三房那边通知几个老爷和少爷过来。
  去通知的人腿脚快,很快就把事情通知到了,徐家的三个老爷和几个少爷都是练武之人,行动迅速,雷厉风行,得了消息,半点儿也没耽搁,不过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就齐齐到了福鹤堂。
  威远侯、徐二老爷、徐三老爷领着几个少爷进了屋,看到一身素色衣衫的徐氏坐在老夫人杨氏的身边,老夫人杨氏布满一脸的凝重,便猜到肯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威远侯上前道:“母亲,你此时唤我们过来是有何事?”
  “是出了点儿事,你们先坐下说。”老夫人杨氏摆摆手,让他们三个都坐下,几个少爷就立在他们身后,全都安静地等待着老夫人杨氏发话。
  “婷婷出事了……”老夫人杨氏最是疼爱宁如玉这个外孙女儿,开口的第一句话也是对宁如玉的担心。
  徐家几个爷们儿顿时一惊,忙问道:“婷婷出什么事了?”
  老夫人杨氏叹息一声,把宁如玉如何牵扯进六公主之死,七公主又如何诬陷宁如玉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对威远侯道:“一会儿皇上肯定会派人来带你进宫问话,你当知道如何回答?”
  “儿子心中有数。”威远侯徐成志道。
  “那就好。”老夫人杨氏沉着脸道:“等你进了宫,你只管如实禀告皇上便是,婷婷是一个心地善良宅心仁厚的姑娘,万没有去害六公主的道理,婷婷绝不会平白受了这种不白之冤。”
  “娘,我知道,你且放心,我一定会如实告知皇上,请皇上替婷婷做主的。”威远侯徐成志沉声道。
  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话,就有下人快步进来禀告宫中派了禁卫军来,说是要进府里来搜查。
  徐家众爷们各个都是武夫,最是受不得这样的窝囊气,立马站起身来,全都横眉竖目,义愤填膺,大叫道:“搜什么搜,当他们威远侯府是什么地方?也是他们随便敢搜的么?看爷们儿手中的刀一下子砍了他们的脑袋!”
  老夫人杨氏砰地一声一拍桌子,喝道:“你们都给我坐下。”
  几个爷们这才噤了声,老老实实地坐下来,老夫人杨氏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威远侯徐成志,道:“你去外面看看事情究竟如何,切记不可动粗。”
  “是。”威远侯徐成志站起身行了礼退出去了。
  一盏茶功夫过后,有下人快步跑进来禀告,道:“侯爷跟着禁卫军进宫去了,临走时吩咐奴婢,让奴婢告知老夫人,府里就交给老夫人了,他去宫里,一切放心。”
  老夫人杨氏默然地坐在榻上,片刻后抬起头对徐家其他几个爷们道:“你们也别闲着了,都去想想法子,尽早把真正的凶手找到,好替婷婷洗刷冤屈。”
  徐家几个爷们纷纷称是,特别是宁如玉的三个表哥,各个摩拳擦掌,跃跃越试,誓要把真正的凶手找到,再把人修理得爹妈不认。
  乾元殿里,宁庆安和威远侯徐成志先后被禁卫军带进宫中问话,景宣帝高坐在御案后面,精锐的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
  宁庆安长得清瘦,风度翩翩,哪怕女儿宁如玉牵扯到了六公主之死一事上,他依旧如往常一样云淡风轻不骄不躁,景宣帝问什么他答什么,丝毫不显半点儿慌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对宁如玉十分的信任,笃定她不会杀人一样。
  徐成志身材魁梧,人高马大,往那儿一站就跟一堵墙一样,浑身上下透出武人的那种强悍气息,脾气也要火爆得多,不如宁庆安那么淡定从容,一张饱受风霜磨砺的脸上充满了怒气,半点儿受不得委屈,极力维护着外甥女宁如玉,气势汹汹地要景宣帝给宁如玉做主,还宁如玉一个公道。
  眼前两人,一个文臣,一个武将,都是景宣帝从登基以来就十分信任和看重的臣子,宁庆安是他看好的户部尚书人选,徐成志是镇守边关的一员猛将,两个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景宣帝极力想要拉拢和掌控之人,这也是景宣帝会给宁如玉和霍远行赐婚的一个原因——把自己需要的人以各种利益方式拉拢到一起,既可以便于掌控,又可以便于遏制。
  其实就目下的情况来看,就景宣帝的内心来说,他也不希望宁如玉真的跟六公主的死有关,不希望因为宁如玉的事情跟宁庆安和徐成志产生什么嫌隙,两个人都极为宠爱宁如玉,景宣帝之所以会叫他们两人进宫来问话,一是淑妃的哭求,二是宁如玉和六公主确实有过结,他于情于理都应该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定夺。万一因此出了岔子,一旦这两个人失了掌控,他的损失可比死了一个六公主大多了。公主死了还可以有,得力的文臣武将却不好求。这不是景宣帝想要的。
  很快的,景宣帝就已经有了决定,他道:“威远侯稍安勿躁,朕宣你进宫只是想要问一问有关宁四姑娘的事罢了,至于六公主之死是不是与她有关,自然是要查明之后才能确定。”随后景宣帝的目光从威远侯的脸上移到宁庆安的面上,接着道:“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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