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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萧洌边吃东西边看着萧清,眉目之中带上了淡淡的担忧,“清儿,大哥派人去沿着官道跟小道找过了,也让人在雁门关的关卡留意,一直没有任何线索,没有找到你说的那行人。”
  萧清顿住,嘴里还咀嚼着粗面饼子,努力往下咽,粗粮划过嗓子有一种似乎要划伤口腔的涩感,怎么可能没有他们的踪迹呢?她分明都瞧见了的,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要出关去的。
  “……不过,在快出幽州的官道附近,我的人发现了六十四具尸体,被人杀了之后整整齐齐的堆砌在官道旁边的小河沟里,还用枯草盖着。”
  萧清睁大了眼睛,“大哥,难不成……你是说二哥跟三皇子被……”
  萧洌摇头,“那些人身上穿的衣裳都一样,看起来像是一起的,里面的人跟你说的那几人外貌特征没有一个像的,里面也没有容貌十分出色的人,究竟是不是,还要你去看看才知道。”
  萧清几下将饭食吃完,“我这就动身,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去看一看才能安心,我相信他们不会走太快的,他们毕竟还带着三个伤患,大哥你这些天多留意关卡,但凡是有异常的人都拦下来,等我回来!”
  萧洌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直都是一副急性子,也不阻拦,只是派了自己的两个亲卫保护萧清。
  ……
  此时的楚少渊已经出关,进了关外的一个叫张家庄的小村镇之中。
  一行人车困马乏,在镇子上的一件小酒馆里投宿,虽然已经出了关,但关外也并不全都是异族人,大多是燕人的村落,只不过是在雁门关外,就有些荒凉了。尤其这个小酒馆客人稀少,又是晚上,投宿的人更少,有许多房空了下来,他们的人正好将几间房都塞满了。
  楚少渊手上受了伤,吃饭的时候只好用左手握筷子,微微的有些不方便,魏青跟萧沛伤口再次裂开,吃东西要忍着疼,吃的满头大汗。
  在他们吃过晚饭之后,白朗到了楚少渊的房间中,开口一句话就让楚少渊愣住了。
  “你今天给守门官的那块玉,是代表你身份的东西吧?”
  ……
  【终于出关了,男主要慢慢长大了,OTZ,小意写他长大写的也快要吐了,前面铺垫太多就为了他出关啊思密达!】

  ☆、269.怒气

  269.怒气 
  楚少渊看着白朗,眼中晦暗不明,“原本我只想试探一下,如今看来,雁门关里里外外都已经布满了卫家势力……”
  白朗见他承认,气的一拳挥过去,“你这样做之前可考虑过我们这些人的生死?枉费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救你,若被守门官察觉了,你倒是没事,可我们就要脑袋搬家了!”
  楚少渊偏头躲过,因身上有伤,他比平日反应慢了半分,就这半分只差,白朗一拳扫到了他的下巴,下巴上传过来剧痛,见到白朗第二拳紧接着就要挥出来,他抬起受了伤的手,挡住脸颊,将透着血的绷带露出面向着白朗。
  白朗看见少年用受了伤的那只手护住脸,绷带上头血迹斑斑,自己亲手包扎的伤口,自然知道手指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少年是为了给他挡刀才会伤到的右手,即便心里清楚少年是为了让他内疚,才会故意用受伤的手来抵挡,可到底那一拳还是停住了,心中愤愤不平,哼了一声。
  “你们燕人,惯会用诡计!”
  楚少渊叹了一口气,“你一路照顾我,我心中十分感激,若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对你们见死不救,只是,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使命……”
  白朗恨声打断他,怒气止不住的冲上头顶:“你的命都快没了还谈什么使命?你不过是个臣子罢了,大燕能人异士多如牛毛,少你一个难道大燕就会灭国?你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
  楚少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垂了下去,动了动右手,手上的伤口已经疼到麻木了,自从他出了云浮城便知道一路定然艰难险阻,只是没料想到会是这样坎坷。
  白朗骂了半天,见他一直是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也上了火,“你现在跟我是一样的,知道么?我们都是为了能够活着,拼命的活着,才会做这些事,才会……”
  “不一样,”楚少渊抬起头看着他,“我们不一样,我不仅仅是为了活下去,我……”
  更是为了报母妃的仇,为了父王口中的答案,还有喜欢的女孩儿……
  可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朗在跟楚少渊发过一顿火之后,心里压抑着的那股子沉闷终于散开来,他拍了拍楚少渊的肩膀,“既然跟我出了关,就不要想那么多了,等伤养好了,我送你入关。”
  楚少渊沉默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
  白朗就势躺在他的床上闭上眼睛,“早些睡吧,明早还要赶路,我们要尽快赶回塔塔尔部了。”
  楚少渊侧身躺在另外一边床上,伸手按住脖子上挂着的玉蝉,将心中那些抑郁压了下去。
  月亮终于升了起来,今天是上弦月,洁白光亮的挂在天空中,周围散落着几颗亮光闪闪的星子,北风呼呼的在窗外不停的刮着,屋子里显得十分静谧安全。
  从云浮快马加鞭传到的信笺也终于进了雁门关守将——安北候世子卫风的手里。
  他捏着手中的信笺,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将信靠近油灯,火焰窜了上来,将信纸燃尽。
  “王珏那边,不要再让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了,我们的萧先锋来了,明日就跟王珏一同披挂上阵吧,也让咱们开开眼界,看看从云浮过来的将军们的风姿。”卫风嘴角轻勾,嘱咐下属。
  恭敬的立在一旁的下属脸上带了笑容,“咱们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您瞧好了吧。”
  卫风将窗子推开,看了眼外头明亮的月光,声音却沉了下去,“我们卫家也算是忍辱负重了,等太子过来就能捡个现成的军功,啧啧,天下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儿了……”
  他转头看了眼下属,“你说,太子他会是个拎得清的人吧?”
  下属愣了愣,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一时间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
  卫风见他这副呆愣的模样,扑哧笑开,扭头继续看着月色,声音低的像是轻叹。
  “拎不清也不怕,皇上有那么多位皇子,也未必一定要扶着他……”
  屋子里头一片静寂,衬得夜色就愈加浓厚。
  冬天的夜晚云彩不多,偶尔有几片缓缓的穿过月亮,将月亮的光辉掩了下去,而屋中那几声轻轻的叹息声最后还是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
  婵衣一夜好眠,早上起来就显得很有精神,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趿鞋下床。
  锦屏将熏暖的衣裳一件件的帮婵衣穿好,用象牙木梳轻轻的帮她梳头,足足梳了一百下,才轻轻挽了个元宝髻,在发髻上头斜斜插了两朵粉红色纱花,又拿了一支赤金掐丝镶碧玺的钗点缀在头上,看上去娇俏又大方。
  锦瑟端过来一碗羊乳,温声道:“夫人已经起来了,刚才去大厨房的时候还问起了小姐,说小姐起来先喝一碗羊乳,再去东暖阁,夫人说昨儿晚上已经跟老夫人说好了。”
  婵衣点点头,母亲的意思是今早就不用去福寿堂了,她接过羊乳,分了好几口气才将羊乳喝完,她近几日喝的羊乳里头没有放糖,就单单一股子羊乳味儿,即便是大厨房的人做的将那股子膻味儿都消了,她还是不喜欢喝这样寡味的东西。
  锦瑟见婵衣一碗羊乳也喝的这样痛苦,忍不住将从大厨房拿来的几块儿桂花糖拿出来递给她。
  “小姐吃几颗桂花糖甜甜嘴巴,这样能把羊乳味冲淡一些。”
  婵衣已经好几天都没吃糖了,眼睛一弯,笑眯眯的去接,结果桂花糖直接被另一双手夺走了,婵衣眼巴巴的看着那几颗糖落入了锦屏的手里,再一看锦屏脸上,一副生气的模样,刚刚暴起的气焰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弱了下去。
  锦屏瞪了锦瑟一眼,“小姐的胃还没养好,不能吃这样甜滋滋的东西!”
  婵衣嘟了嘟嘴,“不吃就不吃。”
  锦屏失笑,只有在吃食上头,小姐才像一个十二岁大的孩子,看这副气鼓囊囊的样子,粉嫩的脸颊因为嘟着嘴鼓起来,像是一颗大大的桃子。
  锦屏将大氅拿过来给婵衣披在身上,撩起帘子,一行人去了东暖阁。
  【今天这一章一直不知道怎么码,所以耽搁了一晚上的时间才出来这么点,小意感觉很不好意思……】

  ☆、270.好戏

  270.好戏 
  谢氏在东暖阁早早的收拾妥当了,待婵衣过来,一道吃了早膳便携着婵衣去了谢家。
  谢家此刻上上下下一片忙碌,谢三夫人周氏张罗着将一些王氏常用的物件让人简单整理了一下,便都抬到了九条胡同那边,一些丫鬟婆子手里拎着抱着些摆件往车上安置。
  周氏见谢氏来了,亲热的拉着她的手道:“姑奶奶来了,刚刚老祖宗还念叨你呢,一会儿你跟我一趟车吧,表嫂今儿可是请了秋玉棠来唱堂会呢。”
  谢氏笑着点头,反握住周氏的手,关切道:“母亲身子还好吧,过年也没回娘家来看看,前几日听彻哥儿回来说母亲有些受了凉,现在呢?可有痊愈?”
  “放心吧,有五弟这个书呆子在,母亲的病前几日就好了。”周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轻声软语的说着。
  婵衣没见到谢霏云跟谢霜云,忙缠着周氏一个劲的问,“怎么没见霏姐姐跟霜云姐姐?”
  周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她们俩一早就跟着瑿姐儿去了九条胡同,一会儿去了九条胡同就见着了。”
  婵衣乖觉的点了点头,谢霏云跟谢霜云向来是有些不太对付的,在家里头两个人总是被大人拿来比较,相比谢霜云来说,谢霏云是谢家头一个孙女,言传身教上头一直是被放在第一位的,所以她的规矩跟女红也是最好的,而谢霜云相比谢霏云来说就次一些了,不但是调皮捣蛋的像个小子,偏偏还最不耐烦学规矩,时常被三舅母拿她跟谢霏云比较,大约孩子便是如此,越是比较就越不听话,导致谢霜云长成了之后,也不太待见谢霏云。
  婵衣跟着谢氏去给谢老夫人请了安,便和周氏一道去了九条胡同。
  此时胡同口已经是人来人往,将整个胡同都占了,九条胡同里头住的都是些清流,左边是吏部尚书王正恩,右边是户部侍郎刘钰,前头后头也都是些在云浮根深蒂固的清流之家,往来无白丁,在青天白日之下还能听到隔着院墙传进来的朗朗读书声,让人不禁感叹。
  朱家向来是清流之首,由自家创办的骊山书院便可知一二,从前太后娘娘的父亲就是内阁元老,所以朱大太太王氏将院子选在九条胡同,说起来也实在是正常的事儿。
  而这个院子之前原本是幽州巡抚魏则明所持有的,因魏则明锒铛入狱,家里乱成了一团,魏则明的夫人又是一个小心谨慎的性子,生怕魏则明的行为祸及全家,当即便将宅子变卖了,投了大把大把的银钱往刑部托人求情,一来一去,魏则明的老底都快被他夫人败光了。
  可即便如此,魏则明依然在刑部大牢里头,连个窝儿都没挪一下,急的一家老小几乎要把通州的祖宅都要典当了来捞魏则明,可惜皇帝这一次是下了决心的,所以魏则明即便是倾家荡产,也不会有人为他说半句好话,倒是一下子空出了幽州巡抚的位置,不知皇帝属意谁。
  婵衣一边想着从夏明彻那里听来的消息,一边下了马车走进院子,院子里被朱大太太王氏布置的十分典雅,手边的摆件也显得韵味十足,传世的清流人家一贯的低调在王氏手里通通表现了出来,水榭庭院抄手游廊,虽然只是个四进的宅子,却处处透着一股子不容小觑的实力,让人看着既赏心悦目又暗自心惊于朱家的底蕴深厚。
  此刻王氏正站在院子里头迎客,见到谢家人都到了,笑盈盈的上来道:“等你们半天了,堂会马上就要开了,咱们先去看堂会,我今儿可是特意请的秋玉棠来演的《醉秦枝》里头的秦小枝扮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王氏爱听戏,无论去哪家看堂会,总是要到一场堂会唱完了才肯起身出恭或者跟身边的人谈天。
  几人簇拥着去了花厅,花厅里头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谢家的亲属之外,还有朝中的一些清流之家的太太奶奶都来了,就连隔壁的刘侍郎家的夫人也都到了,此时正端坐在椅子上头,见谢家人来了,忙起身说着话。
  谢霏云正跟谢霜云和朱瑿坐在一起吃点心,一眼就看见婵衣进来,她站起来冲婵衣挥了挥手,婵衣笑着走过去。
  花厅中搭起了一个简单的戏台子,台子后头的戏子已经扮上了妆容,一片丝竹之声响动中,戏子咿咿呀呀的吊着嗓子唱了起来,果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极其妩媚。
  “你来的太晚了,错过了刚刚的一出好戏。”谢霏云对她挤眉弄眼,一副可惜的样子。
  婵衣愣了愣,一头雾水的问道:“什么好戏?”
  谢霜云见谢霏云笑成这样,忍不住接口道:“清乐县主刚刚跟长宁长公主一同到访,原本是表舅母在垂花门口迎客的,结果翩云大哥进来取东西……”
  谢霜云说到一半儿,不知该怎么措辞,话音落下来。
  婵衣歪了歪头,“翩云大哥也来了么?”
  谢霏云点点头:“对啊,因为表舅母家的男丁都不在云浮,咱们又是表舅母最亲近的人,大哥当然就当仁不让的跟爹爹和三叔一同在外院招呼男客了。”
  她的声音清脆,语速不是十分快,却让人听着有一股疾风骤雨的感觉:“刚刚大哥是进来取爹爹落下的鼻烟壶,结果就被清乐县主撞见了,清乐县主当时就直往大哥身上扑啊,你不知道,一点儿也没有名门淑女之风,把大哥吓得立即就闪到了一边,哪里还敢再靠近……”
  “真的假的?”
  婵衣听得目瞪口呆,清乐县主这样也有些太过了吧……
  “当然是假的!”谢霜云毫不客气的拆台,撇嘴道,“你别听大姐在这儿添油加醋的,清乐县主是不小心被丫鬟撞倒了,才会扑向大哥,才不是大姐说的那样。”
  “哎哎哎,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假装被丫鬟撞倒的?她可是从小跟着凤仪伴读的,凤仪就学过些武艺,我不信她没学过,故意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不是引着大哥上钩是什么?”
  谢霏云的声音有些大,花厅里头听戏的人有不少人都往她们坐的地方看过来。
  婵衣拉了拉谢霏云的衣袖,“霏姐姐你小声一些,万一被人听见了,岂不是要说你没有礼教?”
  谢霏云对着她做了个苦瓜脸的表情,声音低了一些,“刚刚我说的,她对大哥投怀送抱这个事儿还不算什么好戏,真正的好戏是当时长宁长公主就站在一边,眼瞧着她飞身过去,急忙让丫鬟婆子去拉她,结果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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