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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张德福动作很快,立刻就将东西拿了过来,楚少渊亲手交到朱瑿手中,柔声叮嘱:“这尊玉佛是广安寺的高僧开过光的,放在屋子里供起来,也好保佑朱表姐不被邪祟所害。”
  朱瑿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却不敢抬头看楚少渊,伸手接过玉佛,羞涩的就要往回缩,哪里料到那玉佛委实有些分量,她一时没有拿稳,玉佛到手的瞬间便直接摔到了地上。
  “咣当”一声,玉佛当场四分五裂。
  时间凝滞了一瞬,就听楚少渊冷声问道:“朱家表姐可是不满我送的这玉佛?不愿要直接与我说,我难道还会强迫你不成?”
  朱瑿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脸上要哭不哭的神情,像是吓到又像是委屈似得怔怔的看着楚少渊。
  楚少渊脸色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一股如同腊月寒冬般的寒气,让朱瑿吓得直打冷颤。
  婵衣却用帕子掩了掩嘴角,她看得清楚,楚少渊手上分明是用了几分力气的,不然朱瑿也不会轻易的就着了道。
  可怜朱瑿不了解楚少渊的为人,前一世谁都知道,安亲王对人笑得越温和,那人的下场就越凄惨。
  “我…我不是……”朱瑿那双大大的鹿眼中饱含委屈,泪光在眼中一闪一闪,小声抽泣了起来。
  朱老太太一把抱住了朱瑿,抚摸着她的后背,语带怜爱的安抚道:“可怜的瑿姐儿定是被方才的那件事吓着了,这才心神不宁的,不怕啊不怕,祖母在这里,乖孙不怕。”
  这是在直接提醒楚少渊,若不是楚少渊没有管好自家宅院,又怎么会有这一桩事,他是一点都不占理的。
  夏老夫人瞧着朱家老妖婆作怪,原本心中十分的不痛快,可见着眼前的情况,又不得不做个和事老,只好出声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意哥儿不要往心里去。”
  楚少渊虽然脸上寒意不减,却终究是给了夏老夫人一个面子,吩咐张德福去库房取了另外一尊小一些的翡翠观音摆件过来。
  朱瑿也学乖了,让身边的丫鬟捧了观音过来,不敢再与楚少渊有任何接触。
  楚少渊端了茶道:“既然朱表姐受了惊吓,那我也不多留你了。”
  端茶送客,他这句话便是对朱家人下了逐客令。
  原本就不痛快,被这么一闹,朱瑿心里更加不畅起来,不敢抬头看楚少渊,反倒看了旁边静静坐着的婵衣一眼,见婵衣正盯着楚少渊看,她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怨毒。
  朱老太太强忍着怒气,跟夏老夫人告了辞。

  ☆、448.害怕

  448.害怕 
  朱家的人一走,花厅中冷凝的气氛瞬时缓和起来。
  婵衣嘴角含笑的上上下下斜睨了楚少渊一遍,边睨边啧啧出声,语气揶揄:“你倒是成了唐僧肉,过往的哪路妖魔鬼怪都想来咬上一口。”
  楚少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夏老夫人伸手拍了婵衣的脑门一下,“你这个猴儿,什么话都敢往出说,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夏老夫人这一拍带了三分力道,婵衣脑门上唰的就红了一小片,她委屈的撅了撅嘴,不再出声。
  楚少渊看着心疼的紧,连忙帮腔道:“晚晚说的是实话,祖母就不要责备她了,”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将婵衣护到身后,笑着岔开话题:“彻二哥让人带了信儿回来,福建的事这几天就会有结果,听说外祖父最近的身子不太康健,祖母若是得空,就请三舅母来家里坐一坐,再过些天只怕谢家就要忙起来了。”
  他的话说的隐晦,但话里的意思夏老夫人已经明白了。
  谢家老爷子一直在工部任职,若这一回查到了工部,少不得要牵连一片人。
  夏老夫人点了点头,道:“朝堂上头的事情我们这些女眷也不懂,最要紧的是家里头的人平安无恙。”
  听他们说朝堂上的事,婵衣脑子里头想着前一世的事情,因站在他身后,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见他修长的手指半蜷起来,颇有些无趣的轻轻挠了挠他的手指,不料他却反手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警告般的捏了捏,才松开。
  婵衣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纸条,这人,怎么到处都藏着小秘密,好像算计到自己一定会碰他的手似得。
  夏老夫人看着两个小人儿明目张胆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做着小动作,展眉一笑,他们的感情倒是好,这样往后有什么事,安亲王都会护着夏家,她也不用一天到晚操心了。
  ……
  朱瑿回了朱府,看着下人们将东西轻轻放到桌案上,她扫了一眼楚少渊送的玉观音,忍不住拿起来想扔到外头去。
  “瑿姐儿!”朱老太太呵斥住了她的动作,“你忘了祖母是怎么告诫你的?怎么越来越经不住事了?”
  朱瑿委屈起来,大大的鹿眼中含着浓浓的怨恨:“祖母,我不服,我哪里不如夏婵衣,他凭什么这样待我?”
  朱老太太眼中厉色更深,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平日里我教你的你全都学到狗肚子里头去了?学到头来只学会了争风吃醋!你管他内院中有几个女人,只要你是最贵重的一个便行!你瞧你姑祖母,整个大燕的女子数她最尊贵,她能有今日你以为全是靠争风吃醋得来的么?这是一场赌局,你要知道,若是赌输了,我们朱家的下场便是第二个卫家,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既然现在四皇子回来了,我们就再等一等,看看皇上对四皇子的态度再做决定也不迟,三皇子已经有了亲王爵位,想必四皇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朱瑿手一抖,而后紧紧的握成拳,姑祖母那样尊贵的身份,她不是没有想过,可她先前比较过几个皇子,只有三皇子最出挑,旁的不说单说相貌,她只要凝视着那张脸,心里的欢喜就像是要冲了出来似得。
  她抿了抿唇,争辩道:“皇上这样喜爱三皇子,说不得最后会…”
  朱老太太勾起嘴角,神情显得有些嘲讽:“皇上的心思这样好猜的话,卫家也不会一败涂地!”
  ……
  婵衣到了家才展开手中的纸条,待看清了纸条上头的字,她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楚少渊是三岁的孩子么?
  锦心睨着婵衣脸上怪异的神情,眼睛不由的往纸条上头瞟过去,乍然见到那行小字,她还以为是她眼花,定睛一看发现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忍不住想扶额叹息一声,主子自从跟小姐定了亲之后,就越来越蠢,一点平日里的威严也没有,她有好几次都怀疑主子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可后来主子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跟往常一样,她才明白,这是主子在跟小姐撒娇呢。
  只是这一次,似乎撒娇撒的有些太过了,不然小姐也不会这副表情。
  让锦心跟婵衣表现的怪异的纸条上头写的竟然是——
  晚晚,毓秀园好大,一个人住好害怕……
  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的吧。
  婵衣觉得她以前印象中的那个杀伐决断恣意妄为的楚少渊,好像在赐婚圣旨下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变成现在这个说话做事都透着几分蠢的少年。
  毓秀园再大也不用他睡在园子里头,更何况有那么多的下人,每日还有下人在耳房值夜。以前在家里不也是这样的么,怎么没见他先前说这种话?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将纸条揉了揉,原本打算投进火盆中,但想一想,还是抚平皱褶留了下来。
  等成亲之后,拿出来让他看看,看他会不会害臊。
  而此时的楚少渊正捧着一碗香甜的乳酪吃。
  月亮升了起来,他住在碧湖旁的院子里头,屋子建有两层高,抬眼从窗子里望出去,能看到碧湖中间那轮圆月倒映在湖心,波光粼粼的,湖边亮起来的宫灯像是一座桥似得,也一同倒映在里头,倒是好看的很,也冷清的很。
  他说的没错啊,毓秀园真的很大,单单一个碧湖就有御花园当中太液池的两倍大,他走在宫里都觉得太液池太大了,现在住在毓秀园里就更别说了,一个人对着碧湖孤孤单单的,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当然,眼前的这个人是不能算的。
  楚少渊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朔风,有些嫌弃:“你就查出了这么点东西还敢来见我?”
  沈朔风面无表情道:“时间太短,毓秀园中这些下人的关系又太过复杂,若是让属下查朝堂上头的事情属下还有些头绪,查这些平民百姓,实在是有些紧。”
  “你这么说,难道还怪我了?”楚少渊语气不善。

  ☆、449.眉目

  449.眉目 
  “属下不敢!”沈朔风跪在他面前,脑门上头的冷汗都快要流下来了。
  越与这少年接触就越觉得心惊胆战,先前他怎么会以为眼前的少年是个好相与的人呢,分明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儿,单看这些日子让他做的事情就能知道,而他吩咐自己的事情,自己又怎么敢怠慢?自然是战战兢兢的去查。
  可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毓秀园中的这些杂役们关系盘根错节的,其复杂程度,简直要比朝堂上头的势力还要让人没头绪,纵然他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也不敢不来禀告,生怕安亲王一怒,就将鸣燕楼当了废子给扔了。
  他硬着头皮辩解道:“毓秀园不比其他地方,属于皇家园林,每年朝廷都会拨一笔款下来修缮园子,所以在这里当差也能混个温饱,比起一般的大户人家来,这里自然要好一些,而毓秀园中的杂役大多是宗室家中的奴役,有些是犯了错儿被发回宗人府发落到这儿当差的,有些是宗室中一些有头有脸的管事家的亲眷,因园子太大,杂役又多,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未能全部将里头的关系都弄清楚,您再宽限几日……”
  “不必了!”楚少渊放下手中的乳酪,用汗巾随意擦拭了几下嘴角,“这些小角色我还没放在眼里,先前我吩咐你的事情你继续盯着,不必将精力浪费在这种小事上头了。”
  沈朔风心中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毓秀园中的这些杂役有些都是三代以上都在园子里做事,鸣燕楼又不是掌管户籍的地方,更没处去查,这些事情查起来十分吃力,还好安亲王开了口,不然他可真的要头大如斗了。
  说起先前的事,他连忙道:“先前您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而且属下特意留心过,今儿四皇子刚一回宫,宁国公府就不断有管事之类的人出入频繁,属下偷偷潜进去,离着书房不到十米之内,有数十名高手守卫,属下怕被发现,便没有再靠近,但隐约听见书房之中说什么账册跟书信……”
  楚少渊笑了笑,有些嘲讽,老四一回来顾奕就坐不住了,今日毓秀园的事儿,他就是不查也知道定然是老四那边的人搞的鬼,想用这些乱七八糟来牵制住他,难道真的以为他会将目光放到内宅这一亩三分地大的地方?
  今儿老四过来给自己庆贺,脸上洋溢着的那股子得意劲儿,他看着实在想笑,脑子不够也就罢了,还不会察言观色,夏瑾瑜那头已经将网织好了,他还傻乎乎的以为一切事情都被他握在手心里,实在是蠢到了极点。
  他点头道:“盯紧顾奕,想必再过段时间,他必会有所行动。”
  沈朔风愣了愣,他尚自还云山雾里的懵懂不明,安亲王就好像胸有成竹了一般,真不知他长了多少心眼儿,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似得,一想到先前在雁门关的事情,他心中忍不住颤了一下,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的投了诚,否则等安亲王缓过来,按照他这种有仇必报的性子,八成就该收拾到他头上了。
  他连忙应了,忽然想到什么,说道:“玉秋风说今日在内宅中先发现不对的是夏小姐,但夏小姐没办法管,便转身走了,后来是朱家小姐撞了上去……”
  “我知道,”楚少渊打断他的话,摆了摆手,“这几日让玉秋风在园子里多留神,若是有什么不对的人,直接发作了便是,不必来禀告我。”
  这几乎是将后宅中的生杀大权都交到了玉秋风的手上,沈朔风不由得皱了皱眉,若是玉秋风做错了可怎么办?
  他还要说话,就见楚少渊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往内室走去,他不由得吞下后头的话,连安亲王都不在意这些盘根错节的复杂,那错便错了吧,说不准错了反而更好。
  他躬身退了下去。
  张全顺服侍楚少渊洗漱过之后,将宫灯灭了几盏,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影影绰绰的亮着。
  楚少渊躺在能容纳三人睡的黑漆檀木象牙床上,伸手抱住了被子。
  这床实在太大了,一个人住着总觉得空荡。
  眼睛往床幔外头望了望,屋子里头只有一盏小灯,十分的暗,明明是夏天的夜晚,明明应该觉得燥热,可心里却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在夏家的时候,至少是跟她离得近,每天都能见到。
  他胡乱的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似醒非醒之间,他忽然看见婵衣坐在凳子上瞪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怒气,语气冷如寒冰:“楚少渊,我们诚伯侯府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要这样针对我们!”
  听见她的话,他简直要气炸了,‘我们诚伯侯府’,她竟然敢在他面前用这样亲昵的语气说这种话。
  他一把握住她的肩膀,脱口而出道:“你嫁到诚伯侯府就是得罪了我!你既然这样看重,我就要你看着诚伯侯府是怎么被我一点一点弄垮的!”
  “你恨的人是我,要杀要剐都冲我来就是,何必牵连旁人!”她澄澈的眼睛里添上了几分倔强,嘴唇咬得死紧。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瞳仁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他满身的怒气瞬间泄了一大半,手中握着的肩头是这样圆润小巧,像是一用力就会碎掉,可却偏要摆出这么副强硬的模样,让他觉得十分挫败,可是,他却不想放开。
  他直直地看进她的眸子里,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这么说,是打算用你一个来换整个诚伯侯府的安危了?”
  果然,她慌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他嘴角勾了勾,嘲讽的笑了一下,“我的姐姐,你说我要干什么?”
  他俯身下来,慢慢的贴近她的脸颊,琥珀般的眸子里泛着潋滟的光泽,满满的不怀好意。
  “你敢!”她骂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柔软的唇封住了去路,她愣了一下,立即挣扎起来。
  他却紧紧的拥住了她,不顾她挣扎,径自将那张软软的甜甜的,带着几分兰花香气的樱唇含住,不许她再逃开。
  或许他一开始就做错了,以为她会看到他所做的努力,会像其他女子那般用那样腻人的眼神看着他,会等他,可他没料到,她的眼里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他。

  ☆、不妥

  不妥 
  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放任她,若刚回宫的时候就跟父王要了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想见她一面还要用尽手段。 深深的后悔占据了他的心,他恨不得将怀的人揉进身体里,从此再不分开。
  直到嘴里尝到咸咸的味道,他才惊觉,一把将她的脸颊托起来,果然,那双澄澈漂亮的眸子不停的往下淌着泪水,脸上满是屈辱的神情,他的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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