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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547.重情

  547.重情 
  第二天宫中却是没传了什么消息出来的,因定国侯成婚,文帝是特意许了他三日假的。
  待到第四日,一切事宜都毕,文帝将定国侯召进殿中,却是劈头盖脸的将他斥责了一顿,这顿斥责的原因也是十分有趣,不提凤仪公主,不提他成婚当日之事,只说定国侯年纪尚轻,许多事考虑不周,帝忧心他行差踏错,便派了朱璗这个新科状元去雁门关做一五品的守备,掌管马市账务以及军饷军粮。
  这消息一传出来,立即便让人知道了皇帝的意思,他是不想再看着雁门关有人做大了,便将权利分散开来,起到一个相互牵制的作用,再有一个便是抬举太后的母家朱家的意思。
  婵衣那颗忐忑不安的心,堪堪放了下去。
  等到宫中再传出凤仪公主消息的时候,就听说凤仪公主被太后以祈福为命,送进了太庙之中。
  让婵衣觉得奇怪的是,那天梁夫人显然不是为了在太后面前献殷勤才会进宫的,等她多方探听之下,才知道,之所以凤仪公主会被送进太庙,则是因为梁夫人在太后面前狠狠的告了凤仪公主一状,说凤仪公主在她府中擅自伤人,还将梁夫人的脚给抽出了血痕。
  太后一瞧见梁夫人脚上的伤势,再一看梁夫人走路都保持不住仪态,当下便大怒,原本拟定了凤仪公主的婚期以及嫁妆,全部都搁置了,对外宣称太后梦见武宗皇帝,心下难安,原本太后是要去太庙祈福一百天的,凤仪公主纯孝,便替了太后去了太庙祈福。
  所以这一百天之内,凤仪公主是无法从太庙里走出来的。
  婵衣只觉得皇家的这些由头真是可笑极了,太后显然是对武宗皇帝这个夫君没有什么好感的,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拿他来做靶子。
  之后没过几日,中秋节也到了。
  因今年大战过后,国库吃紧,文帝有心节省开销,便将宫中往年都会燃放的烟火给禁了,只皇室的几个子女们一齐在宫中吃了顿宴,席间连歌舞都甚少,就像是寻常的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似得。
  就连被皇帝扔去看守皇陵的大皇子,今年也在中秋的时候赶了回来,跟郡王妃和小世子一同在文帝跟前尽孝,小世子今年也才不到两岁,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讨人喜欢的紧,就连一贯冷清的文帝在看见这样的小人儿时,脸上都忍不住柔和了几分。
  而皇后依然没有从朝凤宫解禁,今年主持中秋宴席的事宜就落在了庄妃的头上。
  原本庄妃就是协理六宫多年的老人了,今年又没有皇后在一旁指手画脚,自然是更加得心应手,一顿宴会虽没有什么好看的助兴节目,但胜在菜肴精美,一旁布置的花景也十分赏心悦目,一顿宴席倒是也没有那么不好下咽。
  因楚少渊尚在福建,还未曾回来,宫中便有了楚少渊染了风寒,卧病在床的消息。
  连带婵衣也没有去成宴席,她为了配合皇帝的说法,自己则是去了云华宫,对外便称说是照顾楚少渊。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婵衣第一次进云华宫,她看着手边的一切都感到新鲜。
  楚少渊用过的笔墨纸砚,常看的书籍,以及放置在桌上的一本小小的杂记,她一一看过去,心中觉得很亲切。
  这些东西府中大多都有的,虽说都是些寻常不过的东西了,但却让她觉得很暖,就好像楚少渊此时就在身边似得。
  她忍不住摸了摸书桌上头的东西,看着书桌被整理的一尘不染,心中忍不住越发的思念他。
  ……
  自从上次从总兵府被萧清跟夏明彻救下之后,楚少渊的伤势就有些恶化,原本就伤在了腰腹的位置,加之他又支撑了那么久,他当下躺在床上便发了整整两日两夜的烧,大夫没办法,只好用了酒隔半个时辰便为他擦身一次,折腾了两天,烧渐渐的退了下去,人也消瘦起来。
  而秦伯侯陈敬面儿上按兵不动,却在暗地里偷偷的派人来夺人,一连三四天都如此。
  在楚少渊终于转醒之际,刚好碰见秦伯侯派来的人,看着汪励将人一把抓住,便捆了起来,顺道将下巴卸掉,楚少渊幽幽的问道:“可是杀手?”
  汪励摇头:“看着不像,倒像是死士,您瞧,他牙缝里还藏着毒囊,就是为了防止任务失败之后,消息有所泄露,才会在每个死士的嘴里都能发现这玩意。”
  楚少渊眉心微微一皱,知道汪励说的不假,他抬手抚了抚额头,又问:“陈敬可有什么动作?别忘了,他的两个孩子还在我们手上,瞧他这般为家族的往后做打算,他应该不会不在乎两个儿子的死活,既然能派出死士来夺人,想来他也是无计可施了。”
  汪励苦着一张脸道:“可他这么耗着,他耗得起,我们可耗不起,难道就这样干等着他投降么?”
  楚少渊摇头,看向汪励,“你手中还有多少人马?福建离湖广十分近,你去调一拨人马来,既然父王已经将事情交给我,那就要将这件事处理妥当了。”
  汪励有些为难:“三王爷,调拨兵马的事儿,恐怕还要您来解决,您知道这人马都是总兵府的底牌,半点马虎不得,若无皇上的圣谕,私自调动兵马越界可是犯忌讳要杀头的。”
  楚少渊也头疼了起来,想了想,问他:“总兵府这些年的开销跟粮饷都十分大,我怀疑秦伯侯私下里肯定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些人马,如今他手上又有倭寇跟海盗,只怕一时半刻还动不了他……”
  他话说到一半儿,也没个什么好主意,只好皱着眉头又思索半晌。
  外头有小厮进来禀告,说秦伯侯派人发了帖子来给安亲王。
  汪励立即将帖子拿给楚少渊,顺带自己也凑头过去,跟着楚少渊一道将帖子上的内容看了个清楚。
  帖子只是一张寻常的宴请帖子,秦伯侯是想约了楚少渊出来,语气十分诚恳,大约真是如同楚少渊说的那般,无计可施了。
  楚少渊沉吟:“我看他也不是个傻的,上次杀不了我,就不会再有机会了,毕竟我在福建的消息已经被许多人知道了,他便是灭口,也无法灭这么多人的口,倒不如索性去赴约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花招……”
  汪励愣愣的看着楚少渊,半晌之后才摇头惊声道:“王爷,万万不可啊,您可知道秦伯侯在西北有多势大,若是他真的存了这个心,只怕您插翅也难飞啊!”
  楚少渊心中微微一动,他笑着召了汪励过来,贴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汪励这才喜笑颜开的对他道:“还是王爷想的周到,奴才这就去做。”
  ……
  不过半晌的功夫,秦伯侯便收到了回帖,说是明日午时在长直门大街上的青茅茶肆,安亲王等着他。
  秦伯侯心中无端端的就涌起一股怒火。
  或许也不是无端端的,而是一直就对这个三王爷有莫名的恼怒,既恨他搅合了他的局势,又恨他有那么多的帮手。
  但眼下已经是穷途末路,他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好试试看,能不能说服楚少渊。
  而楚少渊这里,虽说他计划的十分周全,但汪励还是忍不住提醒:“王爷您可一定要小心,瞧见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即将杯子掷到地上,那属下们便会冲进去,将您保护的滴水不漏,您千万要记住,是摔杯子……”
  楚少渊嫌汪励啰嗦,走的时候没有带上他。
  等到了茶肆,秦伯侯早到了。
  楚少渊看了看桌上土陶色的茶碗之中乘着淡到几乎没有颜色的茶水,微微一愣,忍不住出声道:“秦伯侯等了很久么?不是约好了午时三刻,难道本王来迟了?”
  秦伯侯虽说实在是有些不太喜欢这个王爷,但不得不说一声,在众多皇子当中,只有安亲王还能勉强入眼,至少那股子狠劲就足能够让人为了他而去拼一拼。
  他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道:“都说安亲王自小在宫外长大,看遍了人情冷暖,心思深沉,手段毒辣,可在我看来,安亲王你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楚少渊坐在另外一边,没有做声,自顾自的斟了杯茶给自己,这些恭维话,他早听到烂熟了,既然知道秦伯侯约他来的目的,他便让自己沉住气,听听秦伯侯的这些废话也没什么难过的。
  秦伯侯笑了笑,知道这些话打动不了他,不过他也没想过要打动他。
  停顿片刻,秦伯侯又道:“王爷的母妃是颜氏宸贵妃,当年臣有幸得见宸贵妃一面,臣那时并不知宸贵妃身份,只知道宸贵妃风姿气度绝不是寻常闺秀,若托身成了男儿,必是个能成大事的丈夫,而当臣在福建听说宸贵妃身故,唯一的子嗣下落不明时,臣真的是惋惜……”
  楚少渊眼睛眯起,脸上神情非常不悦,打断他:“你有话便直说,不必说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
  “王爷莫恼,臣只是觉得王爷在宫外长大,却这样重情重义,实在令人敬佩,”秦伯侯微微叹息一声,“单看王爷对王妃娘家兄弟的提拔就能知道一二,还有一些跟着王爷出生入死的世家子弟们,哪一个没有得了锦绣前程?若是让我早些见到王爷的风姿,只怕现在的福建也不会是这般形势。”
  ……
  ps:最近的章节好像有点啰嗦了,小意努力简短一些写。

  ☆、548.吐露

  548.吐露 
  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进入正题。
  楚少渊神情淡淡的,像秦伯侯这样嘴脸的人,他实在见的太多了,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秦伯侯这个时候约他过来,无非是以物易物,或者是想用言语打动他,可秦伯侯却不想一想他先前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会有一线生机?自己先将自己的后路切断了,即便这个时候再哀求他,又有什么用。
  他眉毛轻挑,沉声道:“秦伯侯,你在福建这么多年,贪墨的银两若是都用在百姓身上,只怕也不会有今日的祸事,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太晚了么?”
  秦伯侯苦笑一声道:“到了这步田地,我又怎么还敢生出这样侥幸的念头?不过是有些事不吐不快罢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到桌上,手指半掀开茶碗上的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茶碗,茶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听着有些刺耳。
  顿了片刻,他轻声道:“若说别的,可能王爷没兴趣听,但这件事却是关乎到宸贵妃娘娘,不过那时王爷还很小,一些事情记不得也是情理之中,但我可半分都没有忘记过。”
  秦伯侯脸上出现了一种类似于怀念的神情,将他那张冷冽的脸添了几分柔和,“先前我说到宸贵妃,事实上宸贵妃当年也是被人陷害才会嫁给了皇上,而这个陷害之人,我查看之下才知这人是皇上身边的暗线,是专门给皇上做这些勾当的。”
  楚少渊眉头皱起,“即便如此,又能说明什么?”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即便是先前不乐意,也由不得母妃来选了。
  他心里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分明是他在审秦伯侯,现在反倒是秦伯侯一直在说话,还说的尽是些废话!他不是不知道母妃的死有蹊跷,可他羽翼未丰,即便是有心无力,现在知道了又能够如何?
  “王爷有所不知,”秦伯侯既然选择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就不在意楚少渊心里的想法,而是将事情原由款款道来,“原本宸贵妃娘娘就是不愿的,后来对上皇上的时候,贵妃娘娘虽用了许多的计谋使得皇上赢了泰王跟瑞王,但也让皇上对宸贵妃娘娘忌惮了起来。”
  “王爷您想想,后宫的一个宠妃,哪里能说没就没了?这件事若不是皇上在里头插手,即便是皇后娘娘再狠毒,也不敢轻易对宸贵妃娘娘动手的,皇上的脾气向来不好,若是不当心惹怒了皇上,便是皇后娘娘也是在被责罚的。”
  秦伯侯话里话外的意思皆是宸贵妃的死跟皇帝脱不了关系。
  楚少渊眸子一眯,看向秦伯侯:“你说的这些可有真凭实据?”
  秦伯侯顿了顿,摇头道:“这些虽说只是我的推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若没有皇上默许,宸贵妃根本就不会出事。”
  楚少渊看了秦伯侯许久,忽的笑了:“秦伯侯,你不会以为单凭这么一两句话,我就会相信你就会放过你吧?”
  秦伯侯低声叹息一声:“王爷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为何皇上要放任宸贵妃自生自灭么?”
  楚少渊眉头立起来,怒道:“秦伯侯,你莫要拿这些含糊不清的话来糊弄本王!你以为本王会信你这漏洞百出的话不成?”
  楚少渊心中其实有些急切的,他觉得自己离那个真相又近了一步,可越靠近,心中就越不安。
  原本他的记忆力十分好的,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他却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印象了,他只记得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给母妃灌了汤药下去,母妃的嘴里便开始往外吐血,鲜艳猩红的血在长毛的波斯地毯上弥漫开来,浓得像是天边的朝霞一般。
  他不能相信这件事是父王在其中插手导致的,每每父王见到他,总是要关切几句的,而且父王对母妃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喜爱他可以感觉的到,所以他绝不能信母妃的死是跟父王有关的。
  他急声道:“你将本王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本王听你说这些废话?本王看本王也不必待在这里了,你若顾忌两个孩子的安危,就该知道你要走的路子是什么,别让本王等太久!”
  话说完,他便急急的要起身。
  秦伯侯一把拦下他,“王爷可否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我毕竟是射杀过泰王的老人了,全朝野上下无一人不知我的恶名,既然我敢来见王爷,就没打算活着能回去,等我将话说完,王爷再处置我也不耽误什么事。”
  楚少渊不悦的看着秦伯侯。
  秦伯侯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都说皇上重情,放任了我在福建这么多年,又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看不到我在福建敛财,可这一切都是皇上自导自演的戏罢了,王爷可知,当初原本不该我射杀泰王的,该是皇上射出那一箭的,可我在那一瞬间忽然想起前日夜里皇上曾与我秉烛夜谈的事,说不上是鬼使神差,但多少也是希望能够让皇上脱罪,免得让皇上背负上一个暴虐的罪名,而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自己错的有离谱。”
  “皇上能够稳稳的坐了十多年的皇位,难道王爷以为靠的是重情义不成?呵,皇上的心思跟手腕常人难以想象,若是皇上一开始就让我去射杀泰王,我绝不会同意,可到了那一刻的时候,我却是心甘情愿的为皇上承担罪责,王爷,若您是皇上,有我这么一个掌握了你命脉的人在,您能够睡得安稳么?所以皇上自然首先清除的便是我了。”
  不得不说秦伯侯分析的很有道理,虽说前头那段话,楚少渊听着有些诧异,但后头的话却很能够理解,若是换做他,只怕也不会愿意让这样的把柄命脉活在世上,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来,让人措手不及。
  而他也明白了为何父王会让他来劫秦伯侯了。
  毕竟无论是交给哪一个臣子,都会被秦伯侯这番话所打动,这样一来秦伯侯就有了活命的机会。
  可他不打算给秦伯侯这个机会,他嘴角微动,含着一股轻嘲:“既然你都明白,就不必再反抗了,你该知道父王的手段,你是必须要死的,便是我也救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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