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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只是……却不能这样轻易就放过他。
  婵衣眉头微微蹙起,伸手去将笔架上头的兼毫取下来,眼神勾着一个略有深意的笑:“既然夫君这般疼爱妾身,妾身若不投桃报李,怎么对得住夫君的一番情意?”
  楚少渊听她唤自己夫君,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像是浑身的毛孔被她这么轻软的声音一唤,就都展开来,哪里还听得到她后头说的那句话。
  而婵衣却是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书桌上,兼毫蘸墨,顺着他的额头往下勾画,脸上的笑意掺进些不怀好意,“这样漂亮的脸上,若是能开一朵花儿就更好看了。”
  楚少渊心中的欢喜之情还未过,就觉得脸上一凉,定睛一瞧,兼毫顺着额头擦过鼻端。
  许是画了一株花树吧……楚少渊闭上眼睛,嘴角含笑,他的触觉十分敏锐,当下便感到笔尖上的力道轻柔,笔毛略有些扎人,而那份凉意一直顺着额头蜿蜒而过,渐渐一直往下走,顺着脸颊一路来了脖颈。
  他的呼吸声忽然厚重了起来,不知她的笔尖接下来会走到什么地方,可心里隐隐的有些期待。
  见楚少渊并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的平躺在书案上,一副承受的模样,让婵衣看着,心中忽的腾升起一股子肆虐之意。
  笔尖轻动,她顺着他的脸颊画至他的脖颈,手下不紧不慢的将他衣衫半解开,中衣也被那只小手挑了开来,微凉的笔尖触碰上温热的胸膛,笔下蜿蜒迤逦的墨色枝干便顺着脖颈深入进衣衫之中,她换了支笔,轻蘸朱砂,在枝干上点缀了朵朵红梅。
  他呼吸声有些重,那红梅便随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微微颤动,竟似活了一般。
  楚少渊只觉得那点凉意像是直接沁入心肺一般,将他拨撩的身上发烫,像是烧着了一般,睁开眼睛看向她,眼角眉梢中已经是饱含着浓浓的春情了,因他容貌昳丽,这般看上去,竟让婵衣的心忍不住狠狠的跳了一跳。
  她连忙移开眼睛,似是没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耐心的将一树的红梅一朵一朵仔细画好。
  盏茶的功夫,她停了笔。
  楚少渊的胸口起伏得已是有些激烈了。
  他忍不住低头去瞧,顺着脖颈胸膛而过的那几笔墨色,果真是蜿蜒迤逦着的满满的一树繁花锦簇,红梅花开了五瓣儿,每一朵花都细致好看,景致也很好,红梅是错落有序的散开在胸口的,看着身上的这些墨迹,他心中惊奇极了,看不出,她画景画得这般好。
  他自己的书画是下了功夫苦练的,却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儿,竟然也有这样的画技,先前倒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唔,若早知道的话,他早就勾着她让她帮他画几幅挂在墙上了。
  只是眼下,他却没有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念头。
  他眼睛发亮,直勾勾的看着她,就像是忽然柔软的人,一下子变得有了攻击性。
  早在他胸口被她小手轻抚而过的时候,他就已经情动不已了。
  他的眼角盛满了春情,连薄薄的嘴唇都染红了似得,裸露出的皮肤上更是红了一大片。
  他忍不住抬起头贴住她的嘴唇,轻轻磨蹭着,一下一下的吻着她。
  婵衣一低头就看到他这般敞着身子,衣衫不整的模样,吻得稍稍用力些,便带了几分喘息,那声音轻微极了,却无端端得勾人心魂。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原本是想逗弄他的,可眼下他这副模样……分明是动了情的。
  她站在他面前这般瞧着他,只觉得浑身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似得,慌乱之下,她扭身就想跑。
  却被楚少渊一把按住。
  婵衣只觉得抬眸死死的盯着她的少年,像是一只护食的猫,随时随地都会伸出爪子来,冷不丁的挠人一爪子,让她后背直发凉。
  楚少渊已经动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将人放走,自是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手指轻解她的罗衫。
  婵衣觉得她是给自己掘了一个坑,而这个坑的名字只有三个字,那便是——楚少渊。
  她身子忍不住轻颤,声音甜软的哀求他说:“意舒,你别……”
  楚少渊不答,反倒是一张口咬住了她精致的锁骨,咬出了印子之后,便伸舌在牙印上头轻轻舔舐几下,一双眼睛像是盯住了猎物的豹子,眼中带了些戏弄:“刚才拨撩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个儿能不能受得住?现在我被你拨撩起来了,才来求我,不觉得有些太晚了么?”
  最后的希望也被他的话浇灭了,婵衣只觉得她当真是有些自作孽不可活。
  窗外和风细雨,屋内却是春意浓浓。
  即便是再不能做,再不可做,他也总有其他的法子能够倾泻自个儿的那点灼热跟胀痛,只是一切平息之后见到她羞怯的几乎抬不起头来看他的神情,他觉得自个儿还是有些孟浪了。
  ……
  ps:这个尺度应该不会有河蟹大军了吧,嘤嘤嘤,小意觉得自己好难。

  ☆、569.布置

  569.布置 
  最终结果便是晚膳由大厨房送上,直将这些日子以来,婵衣亲手料理大小事务的规矩打破。
  而婵衣一边咬着筷子吃着酸辣水萝卜丝,一边一眼不错的瞪着他,只觉得他简直可恶,方才不过是逗弄他罢了,结果受累的却是她自己,现下腰也酸,手也酸,反观他倒是神清气爽,一副满足的模样。
  许是知道婵衣此刻心情不佳,楚少渊脸上的笑容也不敢太放肆,一边儿吃着晚膳,一边儿偷偷打量她,只觉得她此刻脸上带着些恼羞成怒的羞涩简直是让人心痒难耐,他默默的忍了许久,才将那股子躁动给压了回去。
  然后,他轻轻伸出手,指尖碰了碰她的指尖,讨好似得,夹了一筷子银芽双丝给她,“明儿是不是该回家里看看,大哥娶亲这样大的事,总不能因为我给耽搁了。”
  他不敢再去撩逗她,只好将话题转到了安全一些的事情上,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婵衣的注意力果然被分散开来,皱了皱眉沉声道:“大哥的婚事自然是要准备的,只是你受了这样重的伤,太医说要在家好好将养着,所以明后日你不必露面,我一人去便是了,左右大家也都知道你的伤势,不会有人在背后说道的。”
  楚少渊怎么肯答应她,再怎么说他也叫了夏明辰好多年的大哥,且夏明辰此人护短护得厉害,平日在府里还看不出来,只要一出了府,但凡有人欺辱他,夏明辰总会头一个上去将那些人打跑,虽说最后看着他的眼神带着那么些嫌弃,但总归是没有让人将他欺负了去。
  所以他即便是伤得再重一些,也是想去给夏明辰做做颜面的。
  他当即便摇头,不赞同道:“大哥一辈子就这么一回,你不许我露面,往后大哥怪罪起来,我可承担不起,何况我的伤如何,你还不清楚么?”
  若不清楚,刚才将他按倒在书桌上,便也瞧得一清二楚了。
  婵衣脸微微一红,连忙瞪他一眼:“你分明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却还这般故意曲解,你道我真的只是怕你的伤势再重一些么?你在朝堂上做的那些铺垫,不正是因为你伤势太重的关系么?你这个时候堂而皇之的回了家里去给大哥做颜面,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岂不是要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正是因为楚少渊对外称有伤在身,不便上朝,文帝这才颁布了那条,让楚少渊伤好之后总理工部的谕旨,可若是被发现他的伤势根本没有那般严重,只怕文帝会迁怒与他,到时候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楚少渊静静的瞅了她几眼,脸上原本还有些冷凝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柔和了起来。
  “你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小事,我既然敢去参加婚宴,便会有法子让父王不听信别人的那些传言。”
  况且云浮城中的那些流言,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只要他排些鸣燕楼的杀手去,将人群中领头的人捉住,便更是奈何不了他的。
  婵衣看着他一脸的坚定,不由得叹气,“我只是有些担忧,便是先前外祖父在任上担任工部尚书之时,都奈何不得这些人,更何况你今年比之外祖父少了许多经历,更是让我担心。”
  楚少渊轻轻捏住她的手指,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晚晚有所不知,这些日子我已经查清了工部所有大小官员的底细,只等着我伤势好一些的传闻出去了,我才好进宫与父王说道,只要父王知道了他们二人做过的事,才不会真的陷在这个地方,局势才好打开来。”
  楚少渊心中明白,只有让文帝满意之后,他才能顺理成章的得到哪些东西,而第一个要做的就是笼络人心。
  只可惜的是朝中但凡是任了重位的人,都不会贪这么一点点便宜,那么,便只有找人来做这个恶了。
  首当其冲的便是先前婵衣交好过的几户宗室,拿宗室来试探皇帝,便是不成,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楚少渊默默的吃了一筷子菜,忽的发觉他的心越来越硬了,一时间忍不住皱了皱眉。
  ……
  月色正浓,半阖的窗子里,有风不停的吹进来,将院子里的菊花吹得都有些恹恹的。
  婵衣抱着他的胳膊睡在床上,睡得略有些不安稳。
  楚少渊爱怜极了,长臂直接将人锁在怀里,手指轻轻摸上她脑后的几个安睡穴,力道均匀的揉|捏了几下,便听见她呼吸声渐渐绵长起来。
  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发觉他真是越发离不开她了。
  只是有些事他终究是要处理的。
  窗外轻轻的传来些动静,有人低低的唤他道:“王爷,可曾歇息了?”
  楚少渊一边继续揉着婵衣的安睡穴,一边低声应道:“进来吧。”
  然后,乌黑的房中亮了一盏昏黄的油灯。
  沈朔风身着短打装扮,大步走了进来。
  相隔着屏风,他单膝跪地的禀告道:“王爷先前吩咐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辅国公这几日正准备在皇上跟前揭发工部两个侍郎曾经做的那些事,而镇国公则是听从了幕僚的安排,一车一车的购进了许多珍奇之物,正要来府上拜访,为的也是工部的差事。”
  楚少渊一边将已经睡着了的婵衣虚虚的拥在怀里,一边沉思了片刻,道:“辅国公那里不必管,只需继续盯着,有什么动静再来回复便是,镇国公那里,你去将消息透露出来,让辅国公府的人知道,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做。”
  沈朔风点头,“属下明白,不过属下这里还有另外一件事,要与王爷禀告,是与朝政无关的事。”
  楚少渊有些纳闷,问道:“什么事?”
  沈朔风顿了顿,似乎是在想该用什么措辞会比较恰当,片刻之后才开口:“赵姨将颜氏跟夏四小姐送回去的时候,颜氏已有些癫狂了,听赵姨说,颜氏有些精神反常,夏四小姐这几日也精神不济。”
  楚少渊再一次听见颜姨娘的消息,他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只皱了皱眉,便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往家庵里送了,你让赵妈妈去回了夏老夫人,就说颜氏打算到皇觉寺带发修行。”

  ☆、570.意动

  570.意动 
  沈朔风是知道关于颜姨娘的一些事的,听见楚少渊用这样冷淡的语气说话,倒是多少能体会他的心情,点头道:“王爷放心,赵姨会处理好的。品 书 网 ()”
  楚少渊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听见娴衣也有些不对,他冷声道:“你让赵妈妈告诉四小姐,她若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夏家,该备嫁就安生备嫁,我自不会拿她如何。”
  这话里的警告之意已经是十分浅显了,沈朔风忽有些拿不准他拿这两个消息来告诉楚少渊,究竟是对是错。
  但他向来是个不露声色的人,听见楚少渊吩咐,当下便点头应了。
  楚少渊没有其他事,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沈朔风动作既轻又快,几乎瞬息之间,整个人就毫无生息的离开了小山居。
  楚少渊垂着眸子,轻轻勾画着怀里婵衣的眉眼,衬着昏黄的灯光,她脸部的轮廓越发的柔和,就像是个宁馨儿,让他心中才升起来的那分燥意也逐渐退了下去。
  他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却惹来她的嘟囔声,他失笑的搂了搂她的腰身,将脸埋进了她的肩窝里。
  第二日等沈朔风去通知了赵妈妈时,赵妈妈才不紧不慢的去了福寿堂。
  此时的夏府正张灯结彩,就是连寻常一向素净的福寿堂中也挂了好几个鲜红的绸子,一派喜气洋洋之色。
  谢氏手中拿着账册正计算抬嫁妆的时候,族里有多少后生要一同去,又要准备多少封红,一时间焦头烂额的。
  而夏老夫人在一旁,跟先前从信阳赶过来的几个亲族说着话,张妈妈过来,凑在夏老夫人身边,低声道:“老夫人,赵妈妈来了,说有事与您说道呢。”
  才说完,就见赵妈妈大步的走了进来。
  夏老夫人皱了皱眉,一旁的张妈妈大声痛斥她:“你不在西枫苑当差,来这里做什么?”
  因赵妈妈是颜姨娘屋里的下人,所以作为夏老夫人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待见她,又见她这般不知礼数为何物,张妈妈作为夏老夫人身边的第一人,自是要替夏老夫人分担。
  所以张妈妈又骂道:“你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便是有事,难道不会选个其他时候来?”
  赵妈妈心中烦闷至极了,她只想尽快将这件事处理掉,好回去回禀了楚少渊,让他给她重新指派个活计,她实在不想再留在夏家了,所以才会这样急切,但见夏老夫人皱眉,她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了,只好恭顺的低了头,将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
  夏老夫人是知道内情的,但因长孙成婚在即,她原本打算,颜姨娘的事放个一两日,等家中的事情都安排妥了,再来料理她,但既然她撞了上来,又是在这么多亲族面前,她自不好再不吭声。
  她点头道:“既是侧夫人想要祈福,那便随她吧,张妈妈,一会儿你叫人套个车,多安排些丫鬟婆子,将侧夫人送去,别让侧夫人受了委屈。”
  原本就是走个过场的事,夏老夫人这么说了,张妈妈自然也应了,赵妈妈见目的达成,也就转身回了西枫苑。
  倒是夏家在场的一些亲族有些不解,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好问人家家里的私事。
  夏老夫人心知今日之事若不解释一番,只怕随后又不知会传出些什么留言。
  她笑着道:“我们家的这个侧夫人本是三王爷的庶姨母,也算是多年之前的缘分了,被世敬搭救,然后到了府上,先前她的身子便一直不好,在家里也是一直将养着,这不是,王爷回宫的这些日子总是受伤,她便想着去寺里祈福,你说我这个做婆母的,又怎么好说不准她去呢?”
  夏老夫人一番话说的漂亮,夏家亲族中的人虽有些知道一些隐情,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也不好再多议论,不过是说了几句,便又转到了夏明辰的婚宴上头。
  而这件事过了不到一天,云浮城中便流传三王爷的庶姨母挂记三王爷,要出家做居士来给三王爷祈福,希望菩萨护佑三王爷一生顺遂平安。
  一时间,夏家的这些事又风生水起的在云浮城里暗涌着,然后颜姨娘便有了个心善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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