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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我只是觉得失望,我以为姨母这么些年来一直是与我相依为命,谁知道真相竟然会是如此不堪,她不是喜欢荣华富贵么,我偏不给她这些,让她永远低落在尘埃里,永世不能翻身!”
  婵衣看着楚少渊那张昳丽的脸上布满了怨恨,心中有些不忍。她不愿他被颜姨娘蒙蔽,可也不想看到他痛苦,看着他这样的难过,她的心也不好受起来。
  楚少渊忍着挨过那股子痛意,脸上已经开始泛着一股不正常的晕红。
  锦屏去请了黄院士过府来给他查看伤情,在拆开伤口上覆着的纱布,看见伤口并未恶化时,婵衣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送走了黄院士,婵衣又亲自去大厨房端了黄鳝汤回来,就看到楚少渊愣愣的看着窗花,脸上神情有些似哭非哭,像是伤痛到了极点,却又没有地方可以发作,只好硬撑着。
  世人只看到了他的尊荣,他的体面,却从未想过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即便是她,重生前的那一世也只记得他的狠戾,却根本没有想到他曾经经历过些什么。
  他似乎总是被错待,从前一世开始一直到这一世,他一路走来,处处都是荆棘跟陷阱,稍不注意便会掉进去,仔细想来,有谁天生就是铁石心肠呢?还不是一步步被逼出来的。
  婵衣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将手里的汤放到桌案上。
  楚少渊听到碗碟相撞的声音,转过头来,嘴角下意识的露出一个笑容。
  就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轻唤他:“意舒……”
  楚少渊微怔着抬起头。
  少女展开双臂,脸上的笑容耀眼至极:“来,让姐姐抱抱。”
  他瞬然愣住,接着,整个人便被拥在怀里,而头上则多了个娇小的脑袋,牢牢抵住他的,轻轻蹭了一下他头顶的鸦发。一双比自己不知小了多少的手抚上他的后背,十分认真的拍抚着。
  她身上有好闻的兰花香气。
  闭上眼睛。
  一片软玉温香。
  这一刻,像是有一道光照了进来,他的世界瞬间春暖花开。
  暖得让他忍不住想落泪。

  ☆、565.隐居

  565.隐居 
  安亲王病了。
  在茱萸插遍漫山的重阳节刚过,安亲王就病倒在了朝堂上。
  那一日,文帝将惩处秦伯侯的旨意让赵元德颁布过后,才问了安亲王一句:“工部的事务都理好了?”
  就见安亲王一脸苍白的上前,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才开口说了一句:“父王请放心,朱大人帮着儿臣都已处理妥当,只需与朱大人接手……”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毫无预兆的倒在了乾元殿中。
  文帝当场被安亲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边急声喊御医,一边快步的步下龙椅查看他的情形。
  所幸每每上朝时,总会有御医在候在一旁,御医听见传唤,连忙进来给安亲王诊治。
  诊治的结果却将满朝文武都惊了一跳,原来安亲王去了福建擒秦伯侯时,被秦伯侯痛下杀手,将腰腹几乎要捅了个对穿,却还忍着伤痛上朝,直到事毕,才撑不住痛意,显露出端倪来。
  文帝痛惜安亲王的身体,将安亲王送回府时,补品和珍惜药材像是流水一般,从宫中一车一车的往安亲王府拉,一并随行的还有文帝的旨意,即令安亲王病好之后,总理工部大小事宜。
  即是说,往后工部的紧要事务都要经由他的手处理。
  旨意一下,满朝皆惊。
  这还是文帝继位以来,头一回给膝下的皇子这样大的权利,而即便是先前太子没有受伤之前,文帝都不曾给予他这般的权利。
  一时间安亲王府门庭若市。
  只是都被安亲王妃挡了回去,理由也很光明正大,因为安亲王的伤势加重,无力应付这些人,连同他们带来的礼也都打了回去,安亲王府门楣紧闭,安亲王更是闭门不出,一副养病的姿态,让人摸不清头脑。
  与此同时,太子的情况却越来越糟,虽原本的伤势在养了这数月之后逐渐转好,可就在这几日季节交替之际,太子却忽然染上了疟疾,整个东宫一片鸡飞狗跳。
  起先这样的病症还被隐瞒着,到后来屡治不好,再隐瞒不住,才被抖了出来。
  要知道疟疾这样的病症,是历代被人当做是灾祸的。
  于是,因担忧太子的疟疾会传染开来,当天夜里文帝便令燕云卫连夜将整个东宫都封死了,太子则被送去了太庙,一则是希望历代帝王先祖能够庇佑太子,二则也是将太子与皇宫隔绝开来,好杜绝其他人染疟疾的可能。
  可疟疾这样的病症,十有九亡。
  众人都在猜测,若是太子这一次挺不过去,只怕储君的位置要换人做了。
  而封了怡郡王的四皇子楚少涵在朝堂上越发的勤勉了,户部的大小事务都被他一把抓,从先前查出来的福建贪墨案子,一直到近些年的水利河道,营田事务上头,他总要躬身亲临,又是修理河道,又是开辟荒田,忙的焦头烂额,前脚不跟后脚。
  大臣们都在私下猜测,皇上这是要放权给几个皇子,要从这两人里选出来个合适的储君人选了。
  朝廷的风向在这几日就变换了无数次,让人感觉有股子风雨欲来之态。
  ……
  就在云浮城的风向变换莫测的时候,作为安亲王府的毓秀园,却像是世外桃源似得。
  婵衣跟楚少渊如同隐居一般,在毓秀园最南侧的小山居里,偏安一隅。
  小山居的整座院子是建立在毓秀园颇为偏高的地段,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座小山似得,故而有了小山居的这个名字。而说到小山居,就不得不提小山居里种着的菊花,若不是知道毓秀园一直都是皇家园林,只怕婵衣都要以为小山居里住着个爱菊的隐士了。
  天气晴好的时候,坐在木头铺成的地板上,捧一本书,泡一壶清茶,倒是也有一番滋味。偶尔从书中略一抬眼,便能瞧见院子里盛开的灿烂菊花,心里真的隐隐生出一股子避世的闲情来。
  只是近几日正赶上变天,雨水颇丰,一场秋雨一场寒,日子在这一场场的秋雨当中,渐渐的冷了下来,就连风里都带了一股子凉薄之意。
  楚少渊站在书桌旁,悬着手腕,笔走游龙的在撒金宣纸上写字。
  婵衣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将画着芦花的纸伞立在门外,而她手里犹自冒着热气的药罐也端放在桌案旁。药罐一掀开,一股子浓浓的药草的苦味弥漫在小山居之中。她伸手将药碗翻转,平稳的放置到一旁,褐色的药汁倾泻着倒入碗中。
  “意舒,该吃药了。”
  听到婵衣的轻声呼唤,楚少渊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盯着她看的时候,脸上满是笑。
  许是怕他不愿吃药,婵衣又轻声加了一句:“乖乖吃完药,给你盛一碟子今年新腌好的乌梅吃。”
  软软的语调,根本就是在哄孩子。
  楚少渊也不与她客气,笑着将手中的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笔,转头去端她手中的药碗,仰头饮尽药汁之际,手指伸过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白玉般的手指,却在指尖上沾染了乌黑的墨汁。
  婵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掏出帕子来擦拭着她的脸颊。
  楚少渊被她一瞪,整个人却笑得开怀,一边拉过她,一边手指沾水,给她清理脸颊上的墨渍,嘴里轻声道:“饿了,不知香酥鸡可做好了?”
  婵衣却是又瞪他一眼,“想吃香酥鸡就乖乖去榻上躺着,等一会儿油焖笋好了,香酥鸡也差不多可以出锅了。”
  楚少渊垂了眸子,温情的看着她,手中轻轻环过她的背脊,“辛苦晚晚了。”
  或许知道这段平静的日子并不会太久,婵衣心中又十分怜惜楚少渊的境遇,所以自从搬来小山居之后,楚少渊与婵衣的日常起居以及三餐饭食,皆是由婵衣亲自料理,她尽力将他照顾妥帖。
  而究其原因的话……她大约是不想见到他眼底的那份寂寥跟落寞吧。
  从瓦罐里舀了一勺金丝乌梅盛在白底兰花的小碟子里,她将他伸过来要偷食的手一把按住。
  “既知道我辛苦,就乖乖去将手洗干净!”
  ……
  ps:终于虐完坏人了,两个人的感情要开始渐入佳境啦,欢呼雀跃!

  ☆、566.清静

  566.清静 
  楚少渊耍赖般的看着她,一双眼睛璀璨的像是天上挂着的星子。复制网址访问
  婵衣无奈的伸手将他的修长的手指抓住,轻轻按在铜盆里,放了温水擦了香胰子细细的洗干净,又用熏过香的干净巾子一根一根仔细擦干净,这才拍了拍他的手指。
  “这般懒散,往后若我不在身边,难道你就这样脏着手去拿吃食不成?”她好笑的看着他,瞧他白玉般的手指顺着碟子的边缘探了进去,轻夹住一颗乌梅,便往嘴里送,又忍不住叮嘱他,“马上便可以吃午膳了,别吃太多,仔细牙倒了胃跟着难受。”
  楚少渊吃得眯起眼睛,顺手给她嘴里也塞了一颗乌梅。
  婵衣嘴里便满是甜甜酸酸的梅子味儿了,她忍不住想似乎今年的梅子腌得特别有味道,而原本还要叮嘱他的话,便全都跑偏了,甚至跑偏到了饭前用一些梅子,倒也算开胃,而完全的忘记了楚少渊似乎从小就胃口不大好的这件事了。
  楚少渊将乌梅核吐在手心里,顺道儿去接她嘴里的核,笑着看她,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昨日不是说山庄里送了两只锦鸡来么?还说锦鸡尾巴上头的毛又长又漂亮,松开鸡翅膀,能从墙根儿飞跳到墙上。”
  婵衣点头道:“庄子里的管事送来给咱们,说这种锦鸡肉十分香,炖来吃了很有嚼头,可我问过了,这锦鸡是他们半路捉住的,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也不得知,你身子又向来不好,别再被这些污了身子,若你想吃锦鸡,便等几个月,等这两只锦鸡孵了小鸡出来,用好水好粮养大了再杀了吃也不迟。”
  吃食上头,婵衣不肯随他将就,无论是从庄子上送来的胭脂米也好,还是拿了清泉浇灌的小白菜也好,她几乎万里挑一的只选最好最嫩的,便是吃得最寻常的猪肉跟鸡蛋,都是用了糙米跟燕麦喂养的,只这短短的一段日子就将楚少渊养的胃口越来越刁。
  这导致楚少渊吃药的时候总要磨蹭几番,直到她拿了新腌好的梅子来哄他,才肯乖乖喝了。
  楚少渊似是一早便知道她会这么说,此刻也不在意,一手拿了梅子往嘴里塞,一手将书桌上刚刚写好的大字拎起来给她看,“晚晚,你说这幅字挂在哪里好?”
  婵衣定睛去看,他写的竟然是道德经中的一段话——“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婵衣眨了眨眼睛,若是放到前一世,她看到他写这样的一段话,定然会嗤之以鼻,道一句“若是安亲王能够做到圣人言,只怕铁树都要开花了。”
  只是这一世,她忽的明白了楚少渊在这一刻为何会在小山居写下这样的一幅字了。
  这幅字,并不是说他向往圣人之境,正好恰恰相反,他正因为做不到,才会写下这样一幅字,用来提醒自己,他心里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婵衣嘴角轻勾,眸子里一片柔光,称赞道:“字体浑厚挺拔,开阔雄劲,这幅字写的好,我看不如就挂在外厅吧,也衬小山居这个名字。”
  楚少渊笑着说好,将碟子里最后一颗乌梅塞进嘴里,侧着身子去找裱褙用的立轴。
  若此时有旁人在场,只怕要惊掉下巴,如同楚少渊这般身份贵重的人,写了一幅字儿,竟要自己亲手装裱起来,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而实际上,在楚少渊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他们二人就像是尘世间一对寻常夫妻似得,小山居里的一草一木,细小到榻上随意散放着的杂记跟信笺都是由他们二人一同整理。
  小山居清静的就像是没有下人似得。
  从半敞开的雕花窗子望出去,雨珠子水帘一般,清脆的击打着外头的廊檐下垂着的一排风铃,叮叮咚咚的声音在深秋寂静的山居中,尤为显得悦耳动听。
  婵衣收拾了药碗,从木头铺成的厚实地板上经过。
  因下着雨,她脚上穿了双木屐,沉稳的声音踢踏的响过耳畔,踏着被廊檐遮得密实的地板到了厨房。
  事实上厨房离着她们的卧房不远,大约也就是十来步的距离,是她特意让人在卧房后头开辟的这么一小片天地,为的便是能让楚少渊时时吃到热腾腾的菜肴。
  若是在平时,早早的就能闻到从空气中散发出来的香气,而最近几日则是因为秋雨连绵的关系,香味散发不到很远,不过才相隔了几道墙,厨房的香气就被封在了这一小片天地。
  锦屏一直在照看着灶上闷着的油焖笋,见婵衣过来,笑着帮她打帘子,“油焖笋马上便能出锅了,还有香酥鸡也蒸好了,只等着您最后再炸一遍,就能上桌了。”
  “恩。”婵衣点头应了一声,净了手之后,将蒸锅的盖子掀开,等水蒸气一散开,婵衣瞧见锅里除了蒸着的香酥鸡之外,还有用竹筒做容器蒸着的胭脂米饭。
  她问道:“早前吃的胭脂米就剩下这么些了么?”
  锦屏回道:“可巧了,昨日王妃您在宁州的米铺子刚送来新一季的胭脂米,说是今年因雨水颇丰,胭脂米的收成极好,比往年还多了一倍有余呢。”
  婵衣侧头想了想,道:“将多的胭脂米分成三份,一份给广宁王府送去,一份给敬王府送去,最后一份……”她犹豫半天,最终轻声道,“给辅国公府送一份。”
  人情来往上头,她总是要将楚少渊想不到的都尽力想到。
  锦屏笑着点头应是。
  婵衣将菜肴准备妥当,又亲手盛了一大碗猪骨筒汤放在托盘上,一路顺着廊檐回了房中。
  饭便摆在了楚少渊亲手制作的雕花桌案上。
  楚少渊已经将方才写好的字装裱起来,就挂在了正门对面的墙上,略略抬头便能瞧见那两三行气势滂沱的大字。
  说实话,楚少渊的字迹与她刻意练就的不同,他的字里总是凝着一股子宏伟庄重的气势,每每让她看了,总忍不住感叹。
  前世是感叹他的表里不一,而这一世,到了如今就只剩下对他的怜惜了,想他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习文也好习武也罢,总是要比旁人慢那么几步的,可偏偏他样样都好,无论是骑射亦或书法,他就是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的强大。
  “嗯……挂在这里可好?”楚少渊看了过来。
  婵衣眉目之中染了些暖意,“你的伤还未曾痊愈,别总是爬上爬下,”将托盘里最后一盘菜放置好,她取了筷子过来,递给他,“过几日雨停了,埋在院子里梧桐树下头的菊花酒也能起出来了,秋天的蟹子最肥美了,到时候我做蟹膏给你吃。”
  楚少渊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然后他走过来,坐在她对面的桌案旁,身上穿着的宽大衣袖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罗汉床上。
  靠得太近,他那张昳丽的面孔越发显得精致,墨黑的鸦发垂在脑后,被一支木簪松松的挽着,因伤势未愈,薄唇有几分苍白,却将他瞳孔中的冷冽添了几分柔弱,看上去倒真是一个面容精致端庄秀丽的美少年,软软的没有一点儿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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