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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玉秋风哪里肯让他去睡,一把就将他的被子掀了起来,“你还有心思睡,你可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她的语气十分焦急,哪里还有一点点二楼主的威风:“前几日我在梁家探听消息的时候被发现了!”
  沈朔风此时便是有十足的睡意,也被她的这句话吓醒了,连忙看向她,“你被发现了?你可曾有透露你的身份出去?”
  玉秋风迟疑一下,微微点头,语气中有着难言的晦涩,“我就说帮这些皇子们做事儿是吃力不讨好,你看眼下这不是就证明了么!”
  沈朔风看着玉秋风,眼中的冷意越来越盛,他不说话,不搭腔,只这么盯着玉秋风看,将玉秋风看的浑身发毛,因从小一同被师傅抚养长大,她知道沈朔风这样的眼神便是代表了他已经起了杀机,可她从来没有见过沈朔风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她眸子不由得发厉起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被发现了,难道还要死守着楼中之事,为了楼里殉葬不成?”
  “你先前说什么师傅的遗命,那我问你,你可知道将楼中之事泄露出去,会给鸣燕楼带来怎样的灾祸?你说我有负师傅的嘱托,那你就对得起师傅了?”沈朔风面对同门的师姐,到底不像对待旁人那般狠戾,可心中到底也是意难平。
  玉秋风瞪大了眼睛,连声反驳道:“你说什么鬼话!我怎么会将楼中的事务泄露出去?那梁夫人原本惊了一跳,是要将我私下处决的,后来我编了个理由才将这件事儿给圆过去,只说是有人买了她的性命,说我不过是个刺客,梁夫人这才放了我回来。”
  沈朔风却一点儿都不信她说的话,一般大户人家的夫人,遇见了这样的刺客,或者扭送去官府,或者将人直接打死,怎么可能因为玉秋风的这几句话便心软的放她一条生路呢。
  玉秋风明显要瞒着他些什么事情,他现在拆穿她,只怕是要让她恼羞成怒,不一定会让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沈朔风语气放柔和,脸上的厉色也都收了回来:“既然如此,你说要如何?”
  玉秋风没有想到沈朔风会在听闻此事之后,怒火不动半分,还来问她的意思。
  她敛眉道:“鸣燕楼到底是师父的心血,我看不如我们将鸣燕楼搬到别处去吧,我们不是在宁州有分部的么?不如将楼中事务整个都搬去宁州算了,也好离得朝堂远一些,我们原本就是江湖中人,行的也是江湖上的事情,跟这些权贵们打交道总不是长久之计。”
  沈朔风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那点烦闷压制住。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如今我们鸣燕楼已经跟着安亲王入了局,除非安亲王愿意放过我们,否则我们连云浮城都出不来,你说的这些都是痴人说梦。”
  玉秋风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冷冷的看着沈朔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鸣燕楼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毁到你的手里么?我不管,反正我不愿意待在云浮城了,你不走我自己走!”
  沈朔风算是明白了玉秋风的意思,她这根本就不是要鸣燕楼退出来,而是她有了离开的念头。

  ☆、598.平息

  598.平息 
  沈朔风只觉得可笑,她成日的念叨师傅的遗命,可她反倒要头一个离开。
  他冷声道:“难道你要学常逸风叛出鸣燕楼?”
  玉秋风柳眉倒立,想也未曾想便破口大骂:“沈朔风你!竟然拿我跟那个叛徒相比较,我哪里做的不合你的心意了,你要安这样一个罪名到我头上,你要带着鸣燕楼自取灭亡,难道还要我跟着一道儿陪葬不成?我便说鸣燕楼在你手上早晚要出事,现下可不是出了事了么!”
  她的话颠三倒四的没个重点,情绪也要比较往常更不可捉摸,沈朔风眉头皱起,玉秋风一定隐瞒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这样的与他闹腾个没完。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沈朔风厉声问道,一向死寂的眸子里此时略略的带了些担忧。
  玉秋风原本还在动怒,一瞬间便被他的这句话问住了,抿了抿嘴,神色看上去十分沉重,低声道:“我……我与你们到底不同,你们或者是生来就被父母所弃,或者是与家人走失,早没了家里人的记忆,可我却始终记得我娘,记得我爹……”
  沈朔风愣住,这些事她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即便是师父,恐怕也不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他冷笑一声道:“即便记得又如何,既然已经落入江湖,两手沾满了鲜血,难不成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说到这里,他忽的顿住,不可置信的看着玉秋风,“难不成,你见到了你的亲生父母?”
  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为何玉秋风今日这样反常了。
  玉秋风闭了闭眼,面上露出些许痛色,缓了好久,才微微点头:“你以为凭我的身手是如何被梁家的那些女眷发现的,若不是因为我见到了我娘,我又怎么会败露?”
  沈朔风虽然知道干他们这一行,向来是有去无回的,即便玉秋风当真是官家小姐,只怕这十几年过去,也早早被人遗忘了,若是那户人家规矩大一些,只怕连门儿都不会让玉秋风进去,更何况是认下她这个失散了多年的女儿。
  他摇头叹息:“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已经陷进来了,难道你以为你还有退路?便是遇见了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走下去。”
  玉秋风笑了一声:“你自然是没有退路了,可我与你却不同,你知道我娘是谁么?她可是梁行庸的小姨子,我先前就问过我娘了,若是我在外头胡作非为,她待我何?她说这些年都是她的过错,是她没有将我看好,才让我过得这般辛苦,若我肯认她这个娘亲,往后无论遇见什么风雨,她都会帮我遮挡住,不让那些东西害到我头上来。”
  沈朔风心里明白起来,她这是铁了心的要走,可多年同门之谊让他不得不开口追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骗你呢?你的身份曝光了,只怕接下来就有暗杀的护卫跟着你一探究竟了。”
  玉秋风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衣衫。
  沈朔风连忙扭过了身子,嘴里大声道:“师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即便是这样求我,我也绝不能看着你被蒙骗了,说什么你娘,你来鸣燕楼的时候虽然已经五岁了,但过了十几年,即便是再相像的两个人,也不能证明说你与她就真的是母子!”
  纵然是叱咤武林黑道的沈朔风也有这样难为情,说话颠倒的时候。
  玉秋风解了半臂衣裳,就着月光仔细的看他,似是原先在楼中不曾见过他似得。
  “沈朔风,转过头来!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她冷笑一声,大声道,“别的也就罢了,偏偏是胎记,这胎记还是她们提起来的,你说证据,这难道不算证据?”
  沈朔风听见玉秋风的话,这才扭了头,瞧见玉秋风光裸的肩膀上有一弯小小的月牙胎记,看上去精致小巧十分可爱。
  他愣住,即便是他与她一同长大,也不曾听她说过家中之事,更不曾知道她身上的胎记,可如今全都冒了出来,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仔细的看着玉秋风,语气逐渐沉重:“云浮中的事务我会处理妥善的,你若是实在想走,我也不留你,既然生出了走的心思,想必留也是留不住的,既然如此,那你今日收拾好便连夜走吧,一直往南走,别回头,等到事情都结束了,你若想要认亲或是其他,都随你,可这几年尘埃未定之前,你绝不能出现在云浮城,绝不能跟你的生父生母相认,这也算是为了鸣燕楼做的最后一件事。”
  作为鸣燕楼的掌权者来说,沈朔风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自然是极为不易的。
  玉秋风愣了愣,虽然不如她预计的那般,到底也是将困境解除了,当下便收拾了大大的包袱,趁着天色一亮便离开了鸣燕楼。
  ……
  婵衣等到楚少渊回来,两人一同吃过了晚膳,她才将今日去了谢家一无所得的事告诉了楚少渊。
  楚少渊看着婵衣在灯光下越发柔和的面孔,轻轻抚慰她道:“外祖父如今正处在被弹劾的时期,三舅又在吏部衙门,这时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想来三舅母才会这样左右为难,不过不打紧,明天开始这种情况就会改善了。”
  他低声的告诉她这段时间工部的一些事情,也是不想她太忧心。
  婵衣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着这些冷冰冰的政事,忽的咬了咬唇:“意舒,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我们,你确定没事么?”
  这还是她头一次暗示楚少渊自己心中不安,楚少渊怜惜的将人拥紧。
  “不怕的,一些小虫子罢了,等我将手上的事务处理好了,转过身来就将这些眼睛全都摘干净,不让晚晚再这样担惊受怕。”
  婵衣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楚少渊在灯火的之下的侧脸满是柔情,忽的就扬起脸,轻轻吻了吻他那张昳丽的脸,动作轻柔的让楚少渊觉得几乎是一阵轻风吹拂过脸颊似得。
  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她,只觉得昏黄的烛火之下,少女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泉,既清澈又有些幽深,让人忍不住就想探一探。
  他亦不会太约束自己对她的渴望,低下头便吻上了婵衣。
  细密的吻铺天盖地将婵衣淹没,婵衣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上的一艘小船,随着楚少渊的动作忽上忽下的翻飞着,她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他们分明还没有圆房,他却总与她这样亲昵,亲昵到她觉得随时都能承受他的一切时,他又伏在她身上低低的喘息,半点不会越过雷池。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就会让楚少渊伤了身子吧。
  婵衣最后倒在床铺中,渐渐无力的时候,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却没发觉,先前她担忧的事情,此时竟然一点儿都不在脑子里影响她了。
  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婵衣起身的时候,还有些面红。
  倒是楚少渊一副精神大好的模样,看见婵衣脸上的红晕,还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蹭她的面颊。
  惹得婵衣直用手推他。
  太腻人了!
  等到楚少渊去上早朝了,婵衣脸上的红晕这才褪了下去。
  她一边料理着府中的庶务,一边将未曾做完的鹤氅捏在手里,一针一线的将貂绒纳进内衬之中。
  锦心急匆匆的进来,对着婵衣就是一阵耳语。
  婵衣愣住,连忙让锦心将人招进了花厅。
  依旧是隔着一道屏风,依旧是昨天刚回来的沈朔风,可眼瞧着沈朔风就不如先前那般沉稳了,眼珠子乱转,或许他也知道这件事儿关系重大吧。
  婵衣再忍不住,轻拍了拍桌案,“到底怎么回事儿?锦心对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沈朔风艰难的点了点头,他想了一夜,觉得还是要将这件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楚少渊,否则鸣燕楼可担不起这个责。
  他开口道:“原本我以为玉秋风她真的是厌倦了楼中事务,放了她离开,因怕有人暗中加害她,且我也不放心她的那番说辞,便派了人偷偷跟着她,没想到她到底还是去了梁府,若是如此,只怕王爷他……”
  婵衣急了,她现在真的是后悔当初搭了一把手救了沈朔风,若是因为这件事儿将楚少渊拖累了,她如何能原谅自己的过失!
  她急声道:“既然玉秋风是你的师姐,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了解她么?她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事儿,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是她头一次对沈朔风发这么大的脾气,手指甲都陷入了梨花木椅当中,她忍不住就将事情往最糟糕的地方想了去,玉秋风这样不听沈朔风的劝告,刚出了鸣燕楼就直奔梁家,定然是因为之前就跟梁家有什么约定,鸣燕楼又一向是专门替楚少渊做私事儿的这么一个组织,且玉秋风知道了太多的隐情,若是她随便说几条出去,楚少渊定然要被文帝问罪。
  她想着想着,心中越加的不安了,“你也别在这儿愣着了,守住梁家,若是看到玉秋风出来,立即将她带回来,王爷那儿我想办法通知他。”
  沈朔风心中也后悔不已,他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几次心软都是跟同门有关,上一次是常逸风,这一次是玉秋风,可前一个将楼中生意抢得差不多让鸣燕楼运转不下去,后一个却是直接会让鸣燕楼彻底消散,即便他心中有再多的念旧之情,此时也抵不上被至亲背叛所给他带来的痛楚。
  他沉默的点了点头,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几分哀切之色,只不过这点哀切一闪而过,快的几乎让人觉得自己眼花,可他的眸子到底还是深沉了下来。
  ……
  乾元殿。
  果不其然,今日一早便有御史弹劾夏明彻,说他在福建修理河道的时候贪墨,并且有凭有据,御史那番声泪俱下的说辞,以及恨不得一头撞到柱子上,以求文帝着重处置的态度,让朝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到了楚少渊这个安亲王的身上。
  而楚少渊却有些不紧不慢,因为昨日便已经从沈朔风带回来的消息当中梳理出来了一些能够为己所用的,他又在刚才将事情写到了折子上头呈给了文帝,所以此时并不作声。
  文帝看了楚少渊的折子,眼神落到了四皇子楚少涵的身上,想到自己一直按着的弹劾奏折,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
  他就说先前殿中点了夏明彻做探花的时候,明明看着夏世敬的这个二儿子一副聪明的模样,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他还以为自个儿看走了眼,到底是不负所托。
  底下的文官还在争执,文帝已有些不耐,轻咳一声,冷冷的扫过群臣。
  臣子们立即安静了下来。
  “朕倒不知大家这般关切福建的水患,朕看了这些弹劾的折子,心中是又气愤又觉得痛心,我大燕的臣子们怎么老的少的都这样贪婪,有时候朕真的是想一剑将这些霍乱朝纲的逆臣都杀个一干二净,可不能啊,若都杀了,只怕这殿上,就要空出许多的位置来,到时候要朕从哪里找这么多人填补上去?”
  文帝的一番话,让底下的臣子们都默默地擦了一把汗。
  做官做了这么久,谁没有个手紧收受手下人孝敬的时候,若当真是惹怒了文帝,这么一竿子打下去,只怕手上干净的能够被摘出来的当真没几个人了。
  说着,文帝话锋一转,直接问到夏世敬的头上:“夏世敬,你家真这么缺钱么?”
  夏世敬心中像是惊起了一道雷声似得,战战兢兢的便跪了下去,哭求道:“臣不缺钱呐,臣自出仕以来未曾贪过一分一毫,我夏家在信阳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家了,家风向来严苛,臣怎么会敢做出给祖上抹黑之事?臣不但没有贪墨,小女还曾经在云浮城外布施过米粮开过粥棚救济灾民,臣的犬子在福建兢兢业业,一度染上疫病,臣一家都忠君爱国,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请皇上明鉴!”
  显然夏世敬是有些被吓傻了,邀功的话都说了出来,文帝脸上止不住就有些意兴阑珊。
  文帝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当年怎么选了他,真是眼拙了!
  他索性将手中一封折子扔了下去:“大伙儿都看看吧,虽说夏明彻是朕点的探花郎,若他当真德行有亏,朕也不会姑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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