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7

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梁行庸怎么会在这样的深夜里进出内宫?难不成今日是梁行庸当值么?
  大燕向来有内阁大学士每日轮流在宫中当值的习惯,以便皇帝有什么政务与这些阁老们商议。
  而与梁行庸一道走着的几人看着十分的眼熟,却不似乾元殿当差的太监,她仔细的看着,觉得那个搀着梁行庸的男子越看越有些不对劲,后猛地睁大眼睛,这不是太子身边的孙成海公公么!
  她心中惊异,直到人走远了,这才急急的往慈安宫方向赶去。
  ……
  太后此时刚念过心经,打算就寝了,听见宫人来禀告,说安亲王妃求见。
  她皱起眉头,看了舒月姑姑一眼,“这么晚了,不是说皇后要在凤来殿守岁么?她怎么跑过来了?”
  舒月姑姑问宫人:“王妃可说了什么?凤来殿的人都散了?”
  宫人道:“王妃只说是有要事,并没有说旁的,凤来殿的宴席似乎散了,皇后娘娘也回朝凤宫了。”
  太后原本就不耐烦,加上人老了,没多少精神,已经在犯困了,想想宴席上头也没什么大的事,便摆了摆手道:“一个小娃娃能有什么要事,让她下去歇着吧,哀家也困了,替哀家更衣吧。”
  太后这便是不想见安亲王妃的意思了。
  舒月姑姑点头,服侍太后更衣之后,亲自去了外殿。
  “太后已经就寝了,王妃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便请回吧。”舒月姑姑脸上温和的笑着道。
  婵衣急了,她明明说了有要事,连忙再强调一遍,怕舒月姑姑不通禀,特意露了口风:“今日宗室家眷都在宫中守岁歇息,妾身也是怕有什么不好的事出在宫里头,明儿外命妇又要进宫,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怕是要被撞见,且皇上那里,离得内宫也委实有些近,没个人去提醒一声,就怕宫人们忙的晕了头,惊扰了圣驾。”
  婵衣说的很委婉,因为宫变到底是她揣测出来的,不好说的太明显了,但只要是太后一听这样半遮半掩的话,总是要亲自询问她原由的。
  舒月姑姑想了想,觉得以太后娘娘的性子,多半还是不会见婵衣,但她的身份又不好赶婵衣走,只好再进了内殿去禀告太后。
  太后困意正浓,霎时被人打断好梦,一脸的不悦,听了这么半遮半掩的话,没好气的道:“往年也不是没有过留宗亲在宫中歇息的,哪一年出过乱子?她不过刚嫁进宗室来,就要借着这事儿拔尖出头,也委实是心机太深了些!”然后又问,“宴席上可曾出什么事?”
  此时皇后从宴席上借的人手也回了慈安宫,听见太后问话,将皇后责罚安亲王妃的事一五一十的禀告给太后。
  太后气得直发笑:“哀家便说她怎么一个劲儿的要见哀家,原来是在宴席上受了委屈,想要哀家帮她出头,真是可笑!皇后毕竟是她嫡母,她一个做儿媳妇的吃些挂落稀松平常不过,若都如她一般受了委屈就要找哀家,那哀家成了什么?舒月,将人撵出去,不许她再来慈安宫!”

  ☆、617.急变

  617.急变 
  “等等!”太后忙喝止,想了想才道,“让她等在外殿,就说哀家睡了,这事要等哀家睡醒之后再议。品 书 网 ()”
  既不许她四处跑,又不许她歇息,外殿比不上内殿暖和,这样冻一夜,可谓是极大的惩戒了。
  婵衣听见太后这样的话,心中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太后这是不愿意见她,虽说一早便知道太后对她的态度,但这样不分是非黑白,她心中忍不住冷笑一声,既然不愿见她,那她也不留在这里碍眼了。
  她对舒月姑姑道:“那妾身便不打扰太后娘娘了,等明日一早再来给太后娘娘拜年。”
  说着领了两个丫鬟扭头便走。
  舒月姑姑原本想拿太后来压制安亲王妃的,没料到人家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只好作罢,转回内殿中,趴伏在太后床榻边打起了瞌睡。
  婵衣出了慈安宫,越想越觉得憋气,但她到底不是内命妇,这样深更半夜在内宫行走本就是很不妥当的一件事,想想云华宫不能回,只有去芙蕖殿了。
  芙蕖殿离朝凤宫有些远,但却离着乾元殿比较近,除了云华宫之外就数芙蕖殿最近了。
  婵衣在去芙蕖殿的路上忍不住想,皇上让姨母住在芙蕖殿,这是有意要架起姨母来跟皇后打对台,这么些年,若不是太后护着姨母,怕是姨母也要成了第二个宸妃了吧。
  她心里暗暗的有些鄙夷起来,男人们总是如此,若不喜一个,总是要将另一个架起来,两方最好是势均力敌,才能争得你死我活,好将他们解脱了,却不想想那个被架起来的愿不愿意这样被放在火上烤。
  只是天下间的事情哪里是一言一语便能说清楚的,想想今夜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婵衣想这些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态度,这些连她都能察觉到的异样,作为一国之君,皇上不应该不知道半点风声才是。
  婵衣到了芙蕖殿的时候,庄妃已经安置两个女儿睡下了,因先前一直担心婵衣,后特意从凤来殿晚了些时候出来,得知婵衣已经去了云华宫,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妥当,但皇后就在身后,她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让宫人留意着。
  现在听见婵衣皱着眉头与她说这些事的时候,庄妃心中咯噔一下。
  “竟有这样的事!这么说来,太子现在不是在东宫,而是在乾元殿了?”
  婵衣点头:“想必不会错的,先前我看见梁行庸被孙成海搀扶着去了乾元殿的方向,孙成海是太子的贴身太监,是不会轻易离身的,若是皇上传唤梁行庸,怎么会让孙成海去请人?今天又是年三十除夕之夜,皇上能有什么要紧的政务传梁行庸?而太子这段日子一直在太庙,即便是皇上有事要安排他,也不可能在今天这样的日子。”
  所以说来说去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这件事,那就是太子终于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庄妃努力将心中那些惊惧压下去,看了看身边罗素姑姑,“你去一趟乾元殿,送些安神香去,就说本宫挂念皇上,怕皇上晚上不好入睡,特意送来安神香。”
  往常只要有事请文帝,事情又是那些不好直接开口的,她便用这个法子去知会文帝,每每文帝知道了总会拨冗过来一趟,毕竟宫中阴私之事太多,那些大事她还是要经过文帝才好处理,而通常文帝若是并没有什么事,都会过来。
  罗素点了点头,去了乾元殿。
  ……
  乾元殿中,文帝随意披着一件明黄色的袄子,坐在暖炕上。
  梁行庸在文帝左斜侧的桌案旁坐着,青筋布满的手正拿着墨块磨着墨,头低垂着,并不敢抬头看文帝一眼。
  文帝冷声笑了,“梁爱卿可知冒写圣旨的下场是什么么?”
  梁行庸身上忍不住抖了一下,强自镇定下来,头垂得更低些,声音虽低却十分坚定:“是皇上让臣写的圣旨,臣不过是遵旨罢了。”
  “好一个遵旨罢了,”文帝脸上笑容不减反增,只不过笑容中的冷意却要将人冻死似得,他厉声道,“你遵的不是朕的旨,你遵的是那畜生的吩咐!没想到朕竟看走了眼,呵!”
  梁行庸垂着头不吭声,心中对文帝到底是惧怕的。
  谁不想流芳百世,可也要有这个机遇流芳百世,若没有,那封妻荫子总是好的,若是跟着文帝一直下去,只怕文帝最后会撤了他这个阁老的职务,连谢宁远都致仕了,他比之谢宁远是不如的,他若是在致仕之后,长子往后能不能入阁还是个未知数,他如何能不替自己打算?
  心意坚决了之后,手底下的速度也就快了,墨汁磨好了,再将惯常帮着拟的圣旨洋洋洒洒的写了出来,最后只差皇帝的玉玺往上一盖便万事大吉。
  一旁的太子心焦的等着,见仿冒的圣旨写好了,立即便捧着纸绕到尚书房去寻玉玺。
  太子前脚走,罗素后脚便到了乾元殿,正与外殿当差的小太监说话,小太监吓得抖了一抖,弄清楚来意之后连忙手软脚软的进去禀告。
  内殿中只有孙成海跟梁行庸和文帝,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禀告给孙成海。
  孙成海皱了眉头,看了文帝一眼,随后道:“将人囚禁起来,不许走动!”
  “不可!”梁行庸忙阻止,“这时候万不要打草惊蛇,就让人回说皇上已经歇了,安神香暂时先收起来,等皇上醒来再知会给皇上听。”
  孙成海想了想,觉得这样能不惊动庄妃是最好的,点头让小太监去回了罗素。
  而太子刚进尚书房,就感觉一股子凉飕飕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不禁有些诧异,尚书房照理说不应该这么冷才对,每日父王都在这里与臣子们议政,每日里都烧了地龙烧的暖和,怎么今日这样反常?
  只是这个疑问一闪而过,他现在满心满脑子都是玉玺,哪里还顾得这许多,大步踏进去,便要伸手去十分熟悉的地方拿玉玺。
  忽然之间,他只觉得脖颈上贴上了一个十分光滑的,像是流水一般的物事,他顿住,这触感,分明就是……利刃!
  寂静漆黑的尚书房忽然响起一个清越的,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
  “二哥,别来无恙?”
  这个声音太子十分的耳熟,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错,在尚书房一直等着太子的正是楚少渊无疑!
  慢慢从黑暗中踱步出来的楚少渊,昳丽的面孔上有几分浅薄的笑意,这份笑意在太子眼里就成了幸灾乐祸。
  太子恨声道:“是父王让你埋伏在这儿的?”
  楚少渊淡淡的瞥了太子一眼,伸手将太子手中的伪造圣旨拿了过来,翻着看了看,嘴边是冷淡的笑意:“二哥,你宫变之前都不做布置的么?这样大的疏漏竟然让我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明显幸灾乐祸的口气,让太子心中不甘到了极点。
  他看着楚少渊道:“你莫要以为制住了我就赢了!哼,父王可是在我手上,你若不想背上个忤逆谋反的罪名,最好还是乖乖的将我放了!”
  “是么?”楚少渊的口气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看了持刀挟持着太子的魏青一眼,“只不过要不要放你还要问过父王,恩,那便去乾元殿看父王吧,若是父王说让我放你,我便放。”
  说完,他已转身往乾元殿的方向走去,一点儿都不在意太子身边的暗卫。
  太子每次一瞧见楚少渊,总觉得肩胛骨隐隐作痛,可偏偏他的伤又不是因为楚少渊造成的,甚至楚少渊还曾经救了他,可他每每见到楚少渊,总是难受不已。
  一路压着太子往乾元殿走,刚刚到乾元殿,就见到梁行庸跪在外殿中,脸上已经是面无血色。
  太子心中的恐惧翻腾而起,他眼睛圆睁的看着梁行庸:“梁阁老你这是?”
  梁行庸抬头看了看太子,一双老态龙钟的眼睛半点精神也没有的耷拉着,瞬间像是老了二十岁。
  “暗卫!暗卫何在?燕云卫何在?”太子慌了,不停的在外殿叫嚷着。
  楚少渊嫌他吵,一把将太子身上的披风拽倒身前,堵住他的嘴:“别嚎了,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将太子压到了内殿,文帝已经是穿戴整齐的坐在暖炕上了。
  太子睁大眼睛看着文帝目光冷冰冰的看过来,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上,他不明白他不过是取了趟玉玺,怎么事情急转直下?
  文帝冷哼一声:“小畜生,还不跪下!”
  太子被魏青扯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太子挣扎,却又如何挣得过魏青这样常年练武之人。
  楚少渊上前给文帝行礼:“父王,儿子一直在尚书房等候,果不其然,二哥他急匆匆的进了尚书房就找玉玺。”
  文帝点点头,眼神温和的看了楚少渊一眼,“苦了你了,这两年都没过什么安稳的年。”
  楚少渊摇头道:“为父王分担政务是儿臣的本分。”
  太子见不得楚少渊跟文帝这番父慈子孝的场景,讥讽道:“你这杂种!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谁不知你的心思?说什么替父王解忧,还不是为了巩固你的势力,讨父王欢心!”

  ☆、618.辱骂

  618.辱骂 
  楚少渊笑了:“怎么?做儿子的讨父亲欢心,在二哥眼里难道不应当么?父王日日操劳于政务,若是身边连个时常讨他欢心的儿子都没有,那也实在太辛苦了,我替父王分担政务,好让父王能够长长久久、身心愉快的活着,还有什么事比这还重要?况且为父母分忧解劳,这是天底下为人子女的都会做的事,难道在二哥眼里,这些都不应该么?”
  太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楚少渊,“说的倒是好听,夺了我的权势来壮大你自己,你的野心倒是大!”
  “二哥说错了,”楚少渊仰着头怜悯一般的看了他一眼,“有才之士自然就要多承担些劳苦,无能之辈是不能理解的。品 书 网 ()”
  若说太子对楚少渊的态度是恨不得楚少渊死,那么楚少渊对太子的态度就没有这么强硬了,因为他从心底是瞧不起太子的,先前这点瞧不起只是在心里藏着,如今太子这样发动了宫变之事,却不将事情全都安排周全,这让楚少渊对太子的那点瞧不起就成了蔑视。
  一个心智跟武艺都不如自己的人,连身边都没有什么亲信能比得过自己身边的人,他实在没有理由高看太子。
  何况基本的人伦纲常太子都不愿亦或是不屑做,也怪不得父王会如此厌恶太子。
  太子被楚少渊的话激得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他虽委顿在地,却忍不住要扑过来与楚少渊好好打一架,那架势跟山野村夫没什么差别。
  嘴里大喊着:“你这小杂种,当初就不该让母后饶你性命!”
  文帝皱起眉头,不怪他半点都不喜欢卫执,她这样武将世家出身的女子,对于管教孩子上来说,根本就是没有半点的修养可言,将太子教的这般没有教养,什么叫小杂种?他堂堂帝王所出的皇子,竟然这般的被侮辱!
  文帝越想越觉得生气,一把将手边握着暖手的紫金暖手炉劈头盖脸的扔到太子的脸上,暖手炉当中还有些将灭未灭的炭灰,一下将太子半张脸糊得个灰黑不明。
  “你这孽障!当初你母后生下你的时候,朕就应当一把将你掐死,也不会有这之后的许多事!时到今日你还敢这般放肆,来人!”文帝大声的喊着行宫中的燕云卫。
  冯胥昭立即小跑着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太子被炭灰糊了一脸,脸上又是烫又是脏,还没擦干净,听见冯胥昭的声音,立即大惊:“你今日不是沐休……”他话说一半儿忽觉得自己可笑的紧,又闭住了嘴。
  文帝冷哼一声:“你这小畜生还以为趁着冯胥昭沐休就能让陈继昌换防过来要了朕的性命?朕一早便得知了你谋逆的计划,否则你当冯胥昭会这么碰巧在除夕沐休?”
  太子这才发觉不对劲之处。
  燕云卫都指挥使向来不会在重大节日的时候沐休,尤其是每一年的除夕夜,可今年却不同,冯胥昭给家中长子定亲,这几日都比较忙,文帝索性便准了他的假,而太子则趁势将陈继昌这个统领推了上去,让陈继昌负责乾元殿外的守卫,这样他进乾元殿便如同出入东宫一样方便。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