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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这样一来,无论是朱璗还是朱璧,往后就都成了勋贵家的子弟,即便是走文官的路子,也绝不会有什么建树,而走武将的路子,他们又都没这个能耐,尤其是朱璗尚了凤仪公主之后,顶着一个驸马的名头,无论去哪儿都要被人说道。
  ……
  ps:这本书快到尾声了,一直没有大纲的小意这本书写的很头痛,所以,昨天整理了一天的主线跟分支,算了算大概还要再写几个大的起伏就能收尾了,更的晚了很抱歉。

  ☆、630.提醒

  630.提醒 
  楚少渊越想越觉得婵衣这个点子不错,也是时候该让朱家人尝尝这外戚的滋味了。
  他搂紧怀中的婵衣,笑着打趣她:“晚晚若是生成男子,怕是世上的许多男子都要妒忌你这般的聪颖了。”
  婵衣哼了一声,浑不在意:“只有处处不如人的才会心生妒忌,有才学之士才不会这般小气呢。”
  “是是,”楚少渊眼睛一弯,笑着应和她:“现下这般正好,晚晚是女子,正好让我疼着宠着,旁人便是嫉妒,也只能嫉妒我。”
  成婚之后的楚少渊总是喜欢逗弄打趣她,婵衣听得久了便也有些习惯了,只不过每每听见还是会有些面红耳赤,不好意思。
  楚少渊瞧着她耳朵尖冒红的模样,简直是爱不释手,垂下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这样腻了一会儿,他才又想到了别的事:“晚晚昨日是怎么发现宫中的异样呢?”
  这件事虽然太子做的并不算很隐秘,但婵衣这样一个内宅妇人,要立即发现其中的端倪还是有些困难的,且身在宫中,若是因为一点点的小异端就大张旗鼓,怕也是要惹来灾祸的,她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这样笃定?
  婵衣原本对这件事就有些疑虑,听楚少渊问她,想了想道:“云华宫里的白姑姑不是你的人么?除夕我在偏殿罚站,宴会结束之后,白姑姑要带我去云华宫中歇息,还说是你吩咐的,我当时便觉得很奇怪,仔细瞧,就发觉她言辞闪烁,就让锦心将人打晕了,我那日是真的有些害怕宫中生变,她晕倒之后我连忙便去了慈安宫,也不知她现在何处。”
  楚少渊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奇怪起来。
  他并没有吩咐过白姑姑,而且原先他从宫中搬到王府,是问过白姑姑愿不愿意来王府的,哪里知道白姑姑却一口拒绝了,还说当年母妃待她极好,她要守着云华宫,守着母妃生前住过的地方。
  但云华宫毕竟是皇宫,即便是母后住过,也早早的没有人了,跟他去王府当差难道不比守着云华宫要强么?
  所以他断定白姑姑应当是父王的人。
  看了看疑惑不已的婵衣,楚少渊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这件事你不用在意了,等我查查看便知道了。”
  婵衣抬头,只能看到他精致秀美的下巴。
  她心里是不太愿意让他这样操劳的,尤其是这一回,太子宫变之后,想必接下来的事情会更多,他原本就已经接管了工部的事,没必要总为了这些小事一再劳累。
  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无论白姑姑是谁的人都不打紧,反正只要她在宫中,就脱离不了庄妃姨母跟皇上的眼睛。”
  说着又问起他宫变的一些事情,毕竟先前太急太慌,等她真正放下心来的时候,依然是对乾元殿中的事情全然不知的。
  楚少渊想起昨天的事情,脸色就有些发沉,只挑了一些不是很血腥的事说与她听。
  “……本来太子的行为就十分反常,父王在他刚回宫的时候就发觉了,吩咐我去福建不过是好方便让他下手而已,哪里知道他不但这样的焦急,就连该有的手腕都没有,居然连梁行庸一家都掌不住,梁行庸策划宫变被梁文栋发觉了,也不知梁行庸是如何教导的梁文栋,竟将他教得一身正气,硬是递了折子给父王,将梁行庸与太子的密谋报给了父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他被父王打了四十杖,也不知有没有让御医瞧过,这一回父王是真的动了怒,若我看,他现下就应该早早的死了,也省得往后受罪。”
  只是皇后已经薨逝了,太子心中估计还是有些希望的吧,可惜的是皇上已经铁石心肠下了决定了。
  婵衣讶异,这里头居然还有梁文栋的手笔,看来无论前一世还是这一世,梁文栋的性子都没怎么改变过,饱读圣贤书,习得了一身的清正,想来不知梁行庸心中是悔恨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了。
  “这么说来,看皇上的意思,应当不会再去理会太子了,”婵衣心中叹一口气,又见楚少渊脸上的倦意遮掩不住,忍不住心疼起他来:“总之这件事过几日才要办,趁着这几日大年中,你能多歇就在家多歇会儿,往后该你忙的时候还多,总不能将身子累垮了。”
  楚少渊心里暖洋洋的,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微微点了点头,“困到真是很困。”
  说着话,拥着她便往暖炕上倒去。
  婵衣措不及防的被他歹倒在了暖炕上,整个人窘迫极了,连忙挣扎几下。
  “别动,”楚少渊制止她,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奔波了好几天,昨夜又没睡,晚晚陪我睡一会儿。”
  他话说完就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下的暖炕十分暖和,而他长手长脚的将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就像是在抱着一只大大的枕头似得。
  婵衣耳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中到底还是怜惜他一夜操劳,没有挣脱他,反是伸手将暖炕一旁叠得整齐的毯子拉开来,牢牢的盖在他的身上,拍了拍他的后背,好让他睡得更安稳一些。
  就这样一直睡到了下午,日薄西山暮色四合的时候,楚少渊才睁开眼睛。
  他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之后只觉得先前的劳碌都缓解了许多,伸了个懒腰,他看了看身侧,原本他是抱着婵衣一道睡的,可他醒来以后婵衣就不见了。
  在一旁候着的张全顺见楚少渊醒了,连忙上前服侍:“王妃亲自去大厨房准备晚膳了,让奴才守着王爷,王爷可是渴了或饿了?奴才去让小丫鬟通禀一声可否?”
  楚少渊揉了揉睡得有些发沉的脑袋,摇了摇头:“我睡着的时候府中可有什么事?”
  张全顺道:“没什么大事,都是些宗亲过来拜年,王妃全都在花厅里见了,也没有留人用膳,”他见楚少渊还有些犯迷糊,去拧了巾子过来给他,“王爷可要洗漱?”
  楚少渊随意抹了把脸,觉得残余的困意也都散了,“你去通知门房备好马车,多带些取暖的东西,一会儿要用,”然后又转头吩咐锦心去唤婵衣。
  张全顺应了,躬身退出去。
  婵衣刚让大厨房准备好晚膳的菜色,便见锦心急急的走进来。
  “王妃,王爷醒了,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今儿是初二,理应回一趟娘家拜年的,还说他已经通知门房备了马车,让您先不必忙着准备晚膳,等回了府里头再准备也不迟。”
  婵衣原本是有打算回一趟娘家的,但先前见他睡得香才没有提及,这会儿他提起来,自是没有不应的,吩咐了大厨房之后,连忙回了轻幽居。
  楚少渊已经梳洗着装好了,正捧着一本书在看,桌案旁摆着一尊花觚,里头斜斜的供着一枝瘦瘦的梅花,清幽的冷香在鼻尖若隐若现,倒是好闻极了。
  “怎么不多歇一会儿?”婵衣走进来,见他半倚靠着大迎枕,精致的眉眼间还有些淡淡的倦容,忍不住伸手去拿他手中的书册。
  楚少渊顺着她夺书册的手,一把将人抱了个满怀,微微一笑,“虽然父王将太子宫变的事儿压下去了,但岳父那里还是得提点一声,总不好眼看着他被蒙在鼓里,且既然父王压着事情,便摆明了是不想让年节下云浮城乱起来,既然如此,我们从宫中回来,自然是该如何就如何。”
  婵衣抬眸看进他的眼中,带着几分关切之意:“这些倒是无妨,父亲哪里我去一趟便是,只是你原先不是被皇上委派去了福建,这个时候出现真的妥当么?”
  楚少渊笑道:“老四从福建跑回来都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何况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婵衣这才明白,楚少渊先前被皇上委派了差事,压根就不是为了福建,而是这件事儿,也怪不得他都没有对她透露过一星半点,这样隐秘的大事自然是能少一人知道便少一人知道的。
  ……
  等到了夏家,天色已经偏暗红了,夏家正准备摆了宴席,请谢大夫人乔氏用晚膳,乍然听见安亲王与王妃一道儿过来,俱都起了身来门口迎。
  一番寒暄之后,楚少渊跟婵衣自然是分别在男丁跟女眷的席面儿上坐了上座的。
  虽然谢氏对于婵衣这么晚过来有些奇怪,但在席面儿上,人多嘴杂的,到底是没有多问什么,所以席面儿上头自然是热热闹闹一番和气。
  而楚少渊自小就是个七情六欲不上脸的人,纵夏世敬再旁敲侧击,他不愿在众人面前说道的事儿,总是不会透露出半分来,男客这头的气氛便有些凝滞。
  等到吃完了酒席,杂七杂八的人都散的差不多,内室之中只留了谢氏、乔氏跟谢霏云,婵衣这才将宫变的事儿说给她们听。
  几人听着惊讶极了,尤其是大舅母乔氏,嘴里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乔氏惊讶了一瞬,回过神来对婵衣说:“我还奇怪为何梁家闭门不出,也不见客,竟然是出了这样的事,那梁阁老他不是……只不过刚还传出来说是梁大公子的妾室要生产了,这大年下的在找稳婆呢。”

  ☆、631.生产

  631.生产 
  婵衣眉宇轻锁,卫斓月上一世比之顾曼曼算是幸福的太多了,而这一世卫家提前倒台,连卫斓月都无法保全自己,沦落到了给梁文栋做妾室的地步,实在是有些让人唏嘘。
  只不过卫斓月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她能够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怀了身孕,原本就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此事上可见她的手段,如今梁家成了现在这样,想来她的计划也落空了,怎能够不发作。
  不知道的是她这回是真的临盆还是梁夫人拿来掩人耳目的消息呢?
  ……
  此刻的梁家十分的吵闹。
  稳婆跟医婆在卫斓月的床榻前一筹莫展,看着她额头上满是汗水,整个人似是虚弱不堪,稳婆不得不出声道:“姨太太还是省着些力气,我说用力的时候,姨太太再用力,若是提前将力气用尽,只怕您跟胎儿都有危险呐!”
  大丫鬟木棉心急如焚的陪在卫斓月身边,将卫斓月的手握在掌心之中:“姨太太,您坚持住啊!小公子马上就能生下来了,您千万要坚持住!”
  卫斓月只觉得自己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手被人抓着,连挥动几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气喘吁吁的躺在床榻上,眼睛里朦朦胧胧的,意识也逐渐的模糊了起来。
  耳边有人在喊:“姨太太,姨太太,您千万不能睡!您坚持住啊……”
  她听着烦得要命,张了张嘴,想让那人闭嘴,可下一瞬,就觉得身上一轻,似乎浑身都暖和了起来,连耳边的声音也渐渐的模糊,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穿过了梁家内宅,一路回了卫家,她甚至看见了自己院子前面那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桃花撒下一地的碎红,她跟几个相好的姐妹一同走在路上,脚下穿着的绣花软布鞋底微微沾染上桃花花瓣,风雅又好看。
  真想回到小时候呐,那个时候天空永远都是蓝的,虽然花落花开,但院子里时常是鲜花簇锦,母亲十分疼爱她,便连最小的霓月都比不过她得母亲喜欢。
  可是,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了呢?
  稳婆看着卫斓月身下大片大片的血迹,惊得简直要跳起来,“快快,端热水来,王婆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姨太太止血啊!”
  医婆查看一番脉搏之后,捏着金针手指稳稳的下针。
  屋子里手忙脚乱的,又是端热水的又是拿布巾的,吵吵嚷嚷闹做一团。
  梁夫人皱着眉头时不时的往内室里望去,眼中虽然有着担忧,但那股子嫌恶也毫不遮掩的露出来,身边的下人们都不敢出声,怕梁夫人的怒火波及到自身。
  不一会儿修大奶奶来了,看着继母这般心焦,她忍不住劝道:“母亲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站着陪着,还是先回房歇着,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梁夫人原本正看着那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揪心着,听见继女与她说话,她猛地转过头,目光灼灼:“雪梅,宫里可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了?你父亲他到底如何了?还有你弟弟,两人除夕同时进了宫,怎么到现在还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修大奶奶柳眉倒立,忍不住发牢骚:“母亲又不是没进宫去,先前既然是皇上让您照料父亲,您怎么就不问问父亲的身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而且弟弟跟父亲一同进的宫,为何只让您见父亲,却不许您见弟弟?这些事儿您来问我,您难道不晓得我那婆婆是个什么性子,她能做下那样的事,难道还会对我心慈手软不成?”
  梁夫人被继女的话一堵,整个人越发的郁郁:“当时在宫里,人多嘴杂的,我便是有心问你父亲,难道还能在那个情形下问么?若是有哪句话不合适,岂不是要将你父亲置于死地?”
  修大奶奶最见不得梁夫人这副软弱的模样,看着她行事一点儿章法也没有,就忍不住来气:“先前我就说不能让这祸害进门,您怎么与我说的?您说即便是卫家女,到了您手里,她也落不下什么好来,您明明知道她进门为的是什么,您还是允了,如今不但是害了弟弟,更将家中一家老小都拖累了进去,现在可好,她难产了还要带累着您在这里陪着受罪,这是什么事儿?便是哪家的儿媳妇也没有这般行事的!”
  梁夫人被继女数落的心中越发焦躁,向来不在继女面前发脾气的她,如今也忍不住与她呛声道:“你惯会做这事后诸葛,早前在婆家发现不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及时来与你父亲跟你弟弟通气儿?如今整个家都快折进去了,才过来说这些有的没的,说我看重卫斓月,莫非你不知道她怀的是你弟弟的孩儿,是梁家的骨肉么?若是家里真的要倒了,至少还能保存一线血脉,你说我为什么这样着急!”
  修大奶奶何时被继母这般冷言冷语对待过,当下便冷了脸:“您说我不与父亲跟弟弟通气儿,难道我回家的次数还少么?婆家一出什么事儿我就立即派人回来知会,便是宗室里头,再也没有几个儿媳妇能够做得如我这般维护娘家了,我婆母时常拿这件事来挖苦我,私底下还说我是个不知足的硕鼠,要将婆家都搬空给娘家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原本事情便桩桩件件不如意,加上两人又到底不是亲生母女,意见不合起来,再不会顾及旁人,便隔着内室的门帘吵闹开来。
  内室床榻上半死不活的躺着的卫斓月终于被这声音吵闹得意识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便看到头顶上青蓝色的幔帐,随后是稳婆跟医婆那两张布满皱纹褶子的脸。
  “姨太太,您醒了真是太好了!快,老婆子我说用力,您便跟着用力,这一次定然能够将孩儿生下来!”稳婆一手已经按在了她隆起的肚皮上,缓缓的往下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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