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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他抬眼看着常逸风。
  “本官向来不与江湖中人打交道,你若是无事,将东西放下,本官可以恕你无罪。”
  官字下头两张口,但凡是江湖中人,就没有几个愿意与官府扯上关系,而这个常逸风今天一来便让他出了这样大的丑,若不是他手中握着重要的东西,自个儿早就派人将他捉拿起来,下到大牢中,让他尝尝牢饭的滋味了。
  常逸风听闻此言,倒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是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些许。
  “大人说笑了,在下今天来可是要救大人您呢!”他也不管黄义正是不是有招待他的那个意思,径直便坐到了黄义正旁边的椅子上,自顾自的拿起小吊壶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好大的胆子!”黄义正气怒极了,没料到这个人竟然一点儿没将他这个顺天府尹放在眼里,在他的偏厅,就放肆成这样。
  而且这个男子一直顾左右而言他,让黄义正早恼怒在心,只是奈何他手中有自己要的东西,才没有发作,这般一再的反复,黄义正忍无可忍,喊了一声:“护卫何在!”
  门口立即围过来三五个彪形大汉。
  “黄大人是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对宸贵妃有不可告人的情愫么?黄大人是想要成为全天下读书人的耻辱么?”常逸风慢条斯理的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似得,轻轻一抚手,恍然大悟一般的道,“我倒是忘了,黄大人这仕途之平稳,本就不是全因大人的才学,更多是倚靠宸贵妃,这么说来,黄大人倒是确实不怕被人耻笑……”
  “住口!”黄义正心惊胆战的看着常逸风,常逸风每说一句话,他的心就像是被吊到了最高处,用弓弦狠狠的抽一下,直到最后这句倚靠宸贵妃,他骤然变色,双眼中充满了杀气。
  常逸风依旧笑得文雅好看,只是对上黄义正眼中的杀气时,他那双温文的眼睛瞬间变得凌厉。
  “黄大人还是想想要如何对皇上交代吧。”他扔下这句话便转身要走。
  黄义正伸手拦住他。
  “你-要-如-何?”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平稳,但任旧能从话语之中察觉到浓厚的杀气。
  “黄大人早问这话,不是早省事么?”常逸风笑着看向黄义正,伸手将黄义正按到椅子上,笑意盈盈,“刚才黄大人看到我的样子,可是想到了谁?黄大人若不介意,可以与我说说。”
  黄义正不知这个所谓的常逸风来此到底有何目的,但他却知道,有些事情恐怕真的要被人捅出来了。
  想他多年在官场小心翼翼,向来不结党营私,即便是先前的先帝在时,他也是为数不多的办实事的官吏,可就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要他的仕途毁于一旦么?
  他心中不甘与恼恨充斥着内心,让他十分的烦躁不堪。
  沉默了半天,他才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想做什么,我只告诉你,有些事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黄义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但常逸风却哈哈的笑了。
  “黄大人这话说的倒是有趣呢,若是眼见的都不能为实了,那难道看不见的才是事实?若当真如此,黄大人去圣上面前也这般说,看看圣上会不会恕你无罪呢?”
  黄义正闭了闭眼,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这样无奈的口吻,居然是从一个朝堂上正三品的大员嘴里说出来的,这让常逸风心中又止不住的得意了起来。
  他整了整眉,看着黄义正的眼神之中带了些怜悯。
  “其实黄大人见我时说的第一句话,倒是真说对了一半儿,张叔未其实是——家父。”
  黄义正闻言大惊,转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样的眉眼,这样的神态,甚至于身形跟表情都与记忆之中相差无几……
  看了半晌,他才喃喃道:“我便说怎么会如此相像,竟然会是……竟然会是叔未的孩子。”
  常逸风笑了,“可惜的是家父英年早逝,否则如今也能够与张大人共饮一杯了。”
  黄义正回忆起当年那个才华横溢,名满京师的公子,脸上的冷硬渐渐变得柔和下来,“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我还欠他一壶梨花白呢。”
  不错,黄义正与张叔未在私下的交情极好,不但是因为两人俱都出自名门,更是因为张义正当时在张老尚书的手下做事,而张老尚书又待他如同父子,于是一来一往之间,两人便成了惺惺相惜的好友。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个大祸临头,便谁也逃脱不了。
  好在张老尚书退的早,否则张家百年世家都要挥之一旦。
  只是……黄义正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他从未听说过张叔未有过孩儿,怎么会冒出来一个认张叔未做父亲的人,而且他刚才不是说,他叫常逸风么?
  常逸风似乎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淡然道:“家父遇难时,家母刚有孕,当时因举家迁移,家母未曾察觉到,是以回到故里才发现,后诞下我不过三年,母亲便随父亲去了,而我也因一次贪玩与祖父走失。”
  这便是在解释为何常逸风不姓张反倒姓常的原因。
  黄义正有些唏嘘:“没料到叔未竟然留下了孩子,可惜当年他去的早,而我多方打听,也没能再联络上张老尚书,这些年也不知他老人家如何了。”
  常逸风看着黄义正唏嘘的嘴脸,忽的觉得可笑,他来这里可不是来与黄义正叙旧的。
  他正了正颜色,看着黄义正认真问道:“当年家父为何会获罪?还请黄世叔告之真相!”
  黄义正还在回忆过去,被他这么一问,脸色变得不好了起来。
  当年的事即便是过去了十多年,但又有谁敢再提起,即便是私底下提及也是大罪!
  他皱眉,看向常逸风:“有些事过去便过去了,你既是叔未的孩儿,你来找我便应当知道我与叔未向来亲近,你先前说你在江湖上小有名声,我看有的也不过是恶名罢了,你既然找到我,又叫我一声世叔,那我这个世叔便不会放任你下去,往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哪怕是在顺天府做个闲差也要比你流落在江湖上头强!”
  常逸风心中冷笑,他一个官拜三品的府尹,会有这样好的心肠让自己在他手底下做事么?还不是为了方便拿捏自己?
  可惜的很,他向来清楚自己是什么人,有几斤几两重,不会做这样的白日梦。
  “世叔不必多此一举,我今日来所为不单是此事,还有另外一件更紧要的事要向世叔请教。”
  黄义正只觉得这个常逸风太过于纠缠不清,心中叹息张叔未那样倜傥的公子,竟然会生了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儿子,听他说这话时,也只是微微点头。
  “请讲!”
  常逸风看着黄义正一副厌烦的表情,心中越发觉得这些官场中人大都虚伪,心中不耐之下,索性也不遮掩。
  “想问世叔可否认识玉秋风?”
  黄义正惊讶极了,张着嘴看向常逸风。
  他怎么连玉秋风的事都知道?他到底是谁?
  常逸风脸上淡然一笑,“玉秋风是我师姐,世叔应当知道玉秋风是做什么的吧?世叔方才不是问我,怎么会有这副折扇?世叔觉得我怎么会有呢?”
  ……
  ps:过渡章节。

  ☆、655.第653章 喜事

  655.第653章 喜事 
  黄义正惊讶的张大了嘴,他当初看到玉秋风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儿会给他带来灾祸,没料到果然如此,他心中霎时被后悔填满。
  常逸风笑了笑,将折扇放到了黄义正前面,“世叔好好考虑,考虑好了再来与我说。”
  他笑吟吟的起身告辞了。
  黄义正瘫倒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他清楚,常逸风是非要弄明白当年所发生的事情了。
  当年的事……要如何说呢?即便是他,也是因为有了宸贵妃的庇佑,才逃过一劫的,而如今,虽然宸贵妃不再像先前那样忌讳的提都不能提,但这些事仍旧是个忌讳,帝王什么时候都不会允许有人质疑他的决断。
  他头痛极了,用手支住头颅,只觉得世间万物,一啄一饮自有天定。
  这话果然是一点不假。
  ……
  四月是个草长莺飞的季节。
  立夏已过,算是正式的进入了夏天,虽只是初夏,但各处阳光明媚,花朵繁盛,处处都是花团锦簇的模样,叫游人也经不住诗兴大发。
  婵衣跟楚少渊从轻幽居搬到了小山居,而小山居里头种着的蔷薇花也有许多盛开了。
  小山居里一片花香,惹得鸟雀纷纷停在枝头,一副花鸟俱闹的景象。
  谢霏云靠着软榻,顺着打开的窗子,看到枝头落着两只喜鹊,睁着绿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看过来。
  她忍不住笑了,指着喜鹊对婵衣道:“还是你这里清静些,便连这些扁毛畜生都爱在这里。”
  婵衣正绣着手中的小衫,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看了眼外头的花枝,随着微风飘拂进来一股子淡淡的玫瑰香气,让人闻了便觉心情舒畅。
  她笑着摇头:“没有哪家的孕妇跟你一般皮实了,不但不对这些花啊鸟啊的反感,还越发的待见,也不知母亲怎么就这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谢霏云孕期已经过了头三个月,已经不再那么危险,而她整日待在家中又嫌无趣,便来安亲王府寻了婵衣说话儿。
  “是我缠着姑母,姑母奈何不得,只好纵容了我,你可别回去撺掇姑母,否则她又要叫我天天在家坐着了,原本我身子就强健,叫我忙忙碌碌的还不觉得难过,可真要闲下来,倒真是叫人浑身难受。”
  谢霏云从前在福建的时候,就帮着谢大夫人一同料理中馈,嫁到夏家之后,中馈上头的事情一把抓,如今有了身孕,谢氏担心她损了心神,便接手了中馈,事事都以她为重,这叫她十分的不习惯,但因谢氏到底是因为顾忌她的身子,才会这样安排,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婵衣手上针线十分的快,已经将小衫上的福字绣好了,收了针线,把小衫递给谢霏云。
  “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家的媳妇不愿操劳,一旦有了孕,就拿乔着什么也不肯做,家里人捧着供着还不够,你反倒嫌弃起来,呐,你瞧瞧可如你的意?”
  谢霏云接过来,看了看,笑着夸赞道:“还是晚晚的绣活儿好,”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你哪里知道,自从夫君去了福建,院子里就没点儿生气,我见天的待在房里,连中馈上头的事都免了,日日养胎养的跟猪似的,便是放到你身上,你也会厌烦的。”
  几天之前,夏明辰随着神机营一队的编制一同去了福建,这都已经快要半个月了,平日里日日相见还不觉得,一旦人走之后,便会体会到什么叫寂寞入骨,什么叫满室花雀俱闹,却还是冷清一片。
  婵衣笑着看她:“到底是新婚燕尔,不过你也舍得,若是给了我,只怕要挽留许久才肯的。”
  “不肯又有什么法子?”谢霏云蹙了蹙眉毛,侧首轻叹一声,“爷们儿们出去是要奔前程的,总不好因为我的缘故,耽搁了夫君的前程,况且这也是夫君的志向,在云浮城里见多了那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再看夫君这样的,反倒觉得真是难得。”
  听着她嘴里对夏明辰的夸赞,婵衣忍不住笑弯了眼睛,“先前还不满大哥武夫的样子,现在一口一个夫君倒是叫人听着耳根子热。”
  谢霏云听着她的调笑,忍不住拿小衫打了她的手一下,“越发没个正经了。”
  丫鬟送了炖好的血燕上来,婵衣拿着调羹从炖盅里舀出来一碗血燕,递给谢霏云。
  “我这也是羡慕嫂子与大哥的感情好,大哥临走前,我连个面儿都没见到,只是听家里下人带个信儿来,现下听你这么一说,我便越发的嫉妒嫂子了,真当是有了媳妇便忘了妹子。”
  谢霏云笑开了:“又胡说,你大哥时常说你嫁了王爷之后身不由己,叫我多与你走动,哪里像你说的这般?这些话要你大哥听见了,只怕又要惹得他伤心了!”
  婵衣也跟着笑起来:“所以这些话我只与嫂子说,若大哥知道了,也定然是嫂子与大哥说的,到时候大哥若是伤心,我便一股脑全推到嫂子头上!”
  谢霏云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晚晚的性子倒是比嫁人之前越发的开朗活泼了,想来应当是成婚之后过的快活,才会有这样的心性,她心中感叹,当初多少人都不看好三王爷,怎么会想到如今的三王爷能有这样的势力?
  嘴里吃着血燕,甜滋滋的味道进了心里,谢霏云又忍不住想起了谢霜云,前些日子看见谢霜云,发觉她些闷闷不乐,但到底是各家管各家事,有些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好化作一声叹息。
  婵衣见谢霏云神色不太好,以为她身子不舒坦,连忙吩咐锦屏又多加了两个软垫给她靠着,“若是觉得不舒坦,就直说,我叫府里管家去请御医,别自个儿撑着。”
  谢霏云忙道:“可别,我不过是想到了别的糟心事罢了,你这么兴师动众的,叫姑母知道了只怕往后不许我再出来串门儿了。”
  婵衣好奇的看向她:“又是什么糟心事儿?能让你一个孕妇这般烦恼?”
  谢霏云到底是不好直说这事儿的,却叫婵衣误以为是家中的事。
  她眉毛皱起,“是不是母亲又放任那几个妾室胡作非为了?所以你才跑出来?”
  谢霏云哪里知道她误会到了这里来,连忙摇头:“你想到哪儿去了,自打你前些日子回来一趟,姑母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不但将那几个妾室收拾的规规矩矩,如今已经不大敢在姑母面前拿乔作势了。”
  听见谢霏云的话,婵衣倒是真觉得诧异了,她原以为按照母亲的性子,即便是要料理妾室,也不会有什么雷厉风行的手段,没想到谢氏竟然真的这般利落。
  其实她忽略了一件事,谢氏到底是为人母之人,平日里虽然温和内敛,可一旦涉及到自己子女的安危,不论哪个母亲都会露出狰狞的面孔来维护自己的儿女,何况是对待几个妾室。
  谢霏云吃了血燕,还觉得有些饿,便眼巴巴的看着婵衣:“府里可有小食?半下午的,吃了一碗血燕倒是又饿了。”
  婵衣笑了起来,吩咐锦屏去厨房下了一碗鸡汤臊子面,上头还卧着个煎得两面金黄的鸡蛋。
  谢霏云拿小勺子喝了口汤,又夹了面吃了口,只觉得还不够辣,便多放了两勺辣油,又倒了许多醋进去,这才眯着眼睛小口小口的吃了。
  婵衣看她吃的香,抿嘴笑了,孕妇容易饿,一日要吃六七顿,连同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的分量都吃进去,这才能保证孩子健康。
  她又嘱咐锦屏盛了去岁腌好的梅子来,切了细细的梅子丝给谢霏云作饭后点心。
  “人家说酸儿辣女,我看却不真,似你这般又爱吃酸又爱吃辣的,可要如何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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