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7

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身边刚晋的大丫鬟香雯便撺掇她说:“定然是那些小蹄子勾着王爷,才叫王爷这般失了心性的,王妃若是能教训那些伶人一顿,定然会叫她们收敛一些。”
  朱瑿皱着眉头,虽然觉得香雯说的这些有道理,但教训伶人到底不是一个王妃应当做的事情,所以迟迟不动作,叫香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香雯看着楚少涵日日宿在行宫,十天半月都不记得回一趟王府,而王妃又是个软柿子,只怕往后那些伶人肚子里有了喜讯,要压着王妃一头,而王妃在王爷跟前没脸面,她们这些下人又怎么会有体面?
  所以香雯便自作主张的唤了伶人来,劈头盖脸的教训了那伶人一顿,叫那些伶人好生没脸。
  伶人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知道了王妃容不下她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自个儿脸颊打的肿起,哭求到楚少涵跟前时,一张脸肿得跟猪脸似得,叫楚少涵倒吸一口气,怒意窜了起来,直接回了王府将朱瑿住的屋子砸了个稀烂。
  朱瑿跟楚少涵原是新婚,出了这样的事,虽是她管教下人不利,但楚少涵作为夫君一点儿脸面也不给她,这叫她心里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便修书一封给了远在云浮的朱璧。
  她心里清楚,若是给祖父或是大哥,他们都会叫她忍下这口气,可给二哥的话,二哥一定会替她做主。
  果不其然,朱璧的信半月之后便到了江南,信中不但言辞犀利的将楚少涵大损了一顿,更是将江南官场的一些奢靡风气一顿斥责,信的最后写明了,若是楚少涵继续这般下去,他会不顾及一家人情谊,奏请圣上,彻查江南的官场。
  楚少涵接到信笺简直怒从心起,当即便将朱瑿孤立了起来,变相的软禁了她。
  她再送不出半封信去,每日里都有人看着。
  而那些伶人则知道楚少涵的态度之后,对朱瑿就越发怠慢了起来,言语当中的不恭敬也是常有的,将朱瑿气得简直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直到七月中的时候,楚少涵在行宫外接见了一个一身短打的男人,这才惊觉这一个月的时间如同流水一般飞逝而过。
  他定定的看着手中的信笺,眸子里的光亮一下子变得暗沉。
  回到行宫之后,伶人上前来要与楚少涵厮混,楚少涵一下子将人踹倒在地,怒声道:“滚开!”
  伶人美丽的眼眸染上惊恐,一点儿不敢延误的退了下去,有些时候主子们的情绪是千变万化的,叫人猜不透更摸不透,一不当心撞上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705.第703章 包场

  705.第703章 包场 
  楚少涵紧紧的握了握手心当中的信笺,他就说老三这个孽障怎么会这样得了父王的欢心,竟然会是这样的缘由。
  他冷冷一笑,看了眼手中的信笺,这件事再隐秘,但到底还是被他知道了,虽说揭露出来要不了老三的命,但却会叫父王对老三忌惮,只要父王忌惮了老三,老三往后就与大宝无缘了!
  他笑着将手中信笺缓缓投入烛火中烧毁,提笔写信。
  信笺封好之后,一路随着入川贵的军队送到了川贵总兵宁国公的手中。
  此时宁国公世子顾奕也在川贵随着宁国公练兵,因先前在宫里太子误伤了他,而他虽将身子将养的好了,但却还是落下一个气喘的毛病,但凡操练的狠了,都会气喘不停,天气冷的时候尤为如此。
  宁国公只这么一个嫡子,如今人已半废,如何会得意的起来,心中便越发恨恶楚少渊,一听说楚少渊的封地在川贵,人也被皇上发落到了川贵,他心中早已是有了自个儿的主意,就怕楚少渊来的太早,不好施展,如今得知人还在青州,微微一笑。
  他看着手下的人,吩咐道:“传令下去,省内要练兵,近几日都将道路清出来!”
  这般一说,手下人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练兵自然是要将驻扎在各地的军队调派些人手来,好叫总兵瞧瞧练了一年的兵蛋子都是些什么水平。
  参谋应声:“是,属下这便去准备。”
  宁国公低声嘱咐:“不要走漏了风声,当心那些苗人得知了信儿之后作乱!”
  参谋想了想,这些日子与苗人打交道打的他都头疼了,自然知道这里的土司也好,家族也好,势力都是错综复杂的,能少一事便不多一事,他连忙点头应了。
  宁国公嘴角冷凝一抹笑容,这一回任你有三头六臂也要在这里摔一个跟头!
  宁国公世子顾奕上前来,正好将先前的信函拿来给他,他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眼中有着浓浓关切:“今儿可好些了?”
  因前些日子操练的气喘又犯了,这一连几日都歇着养病,顾奕脸上多了些不太正常的潮红。
  他点头道:“父亲挂心了,这几日感觉好多了,不日便可与李江过招了。”
  李江是宁国公麾下最为骁勇善战的一个将军,管着川西之地,人十分的豪迈,与顾奕私交极好。
  宁国公摆了摆手:“不急,待你好全了再与他过手也可,”然后又低头问他道,“这些信函你可都看过了?”
  顾奕点头:“孩儿都看过了,孩儿认为,虽我们布置了天罗地网,但若是人不从中过,不也是无用功么?所以孩儿觉得应当在青州就先部署,等到人进了川贵之后,再渐渐收网,到时候就是我们瓮中捉鳖。”
  顾奕一直记得他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所以对于楚少渊一行人的动静,要比任何人都要上心,尤其是母亲亡故的事情,他可是一直记在那个娇滴滴却又异常狠辣的夏二小姐身上,此时便只待新仇旧恨一起了,方能够消除他的一箭之仇。
  宁国公笑了:“你倒是想的周全仔细,可你却不曾想过,青州并非川贵,若要在青州布阵,怎么逃得过青州指挥使的眼目?若他察觉了,告诉了三王爷,你我的这般部署不就提早的暴露了?”
  顾奕却摇了摇头,脸上神情镇定:“孩儿知道父亲早年与青州指挥使有过节,他早先虽跟梁首辅走的近,但却一直与父亲关系不佳,此时梁首辅过世,他自个儿自身难保,难免要另寻一个庇护,他不选我们也不要紧,只要我们安排的不是军中的势力,他即便是发觉了,也不能做什么。”
  要从青州入川贵,只有一条路,而这条路上势力交错,若没有官府的人镇压着,出事那是相当容易的,而他要的就是这些势力相互挑事,一把火烧到了刚入川贵的楚少渊身上,到时候即便是皇上怪罪,他们也大可以拿了苗人作乱来顶缸。
  宁国公一直知道自个儿儿子性子顽劣,没想到自从夫人过世后,他竟开始这般钻研了,这真是件好事。
  他笑了笑,道:“既然你有了这样的主意,那可有用什么势力去铺路的打算?”
  顾奕抬起眼眸来,看着宁国公,眼眸里的光亮忽明忽灭,但却不闪不避的迎上宁国公那双有些阴骘的眸子:“江湖帮派多如牛毛,随便拉一支来,混充着与官府抢人,亦或是装成了镖行,一路随行,都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四王爷不是来信说了,三王爷手里头收容了一个江湖帮派,那与那个江湖帮派有过节的帮派若是得知了仇人就在青州,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这计划便是所谓的一石二鸟,甚至是三鸟。
  顾奕眼睛眯起来,笑了笑,“何况,三王爷不是还喜欢调查十几年之前的事情么?那就让他查个清楚就是了,在外头拖延的时间越久,他来到川贵就越有趣。”
  宁国公看着儿子脸上的笑容,不知心中是一种什么心境,像是一贯只会胡闹的孩子,一夕之间忽然长大似得,心中钝痛之外,还有一点点的心酸。
  他沉声道:“这计划虽有不妥之处,但也算个法子,就权当是练手了,等往后他来川贵还有的是时间与你过招。”
  前几次的失利叫宁国公看出门道来,皇上看重的是三王爷的性命,只要他的性命还在,即便是受些伤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
  婵衣跟楚少渊一行人在赶了一天路之后,终于颠颠簸簸的到了一个叫做永宁的镇子上头。
  颜黛吃了晕车的药丸,比前几日的精神要好了许多,如今都能自己从车上下来,而不必由人扶着了,这叫婵衣觉得十分的高兴。
  婵衣扶着颜夫人,笑着将人扶进了客栈之中的上房。
  到了镇子上,他们不再选择住驿站,而是选择在满是人声鼎沸的客栈歇息,一则是客栈里头的设施齐全,二则是因为客栈挨着街,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有人瞧见,这样大大的增加了那些恶徒们下手的顾虑,所以楚少渊也没有反对的跟着她们一道进了客栈。
  吃过了晚膳以后,又各自投壶练拳练了半个多时辰,颜黛一边打瞌睡一边跟婵衣告别,几乎一步一哈欠的回了屋子。
  婵衣被她的样子逗的直想笑,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收拾一番准备歇息。
  忽然从楼下大堂传来一阵声响,将婵衣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她踱步到楼梯口,眸子往下看了看。
  那是一对儿爷孙俩,还搀着个病人,似乎要在上房住宿,却因为上房住满,只好委屈他们住差一等的客房,而那个老爷子十分不满,在下头争吵。
  楚少渊与魏青议完了事,回来便看见婵衣站在楼上垂眸往楼下看,一脸的好奇之色。
  他忍不住笑一声,伸手去牵她的手:“是不是楼下的人太吵了?我叫魏青撵他们走,省得惹了你的清静。”
  婵衣回头看他,脸上的好奇已经收敛了起来,不赞同的道:“他们吵归吵,但到底是带着病人,也不好过多的苛责,况且我们原本就选择投宿在这里,便是吵一些,又能如何?”
  而且说到底也都是自个儿选的,吵也要忍一忍,谁叫他们图镇上方便呢。
  楚少渊知道她的意思,也不纠结的轻笑道:“走,我们回房去,今日有从福建来的信。”
  婵衣眼睛一亮,大哥在福建许久都没有消息了,这一回也不知信笺里讲了些什么,她立即便迫不及待起来,心中既担忧夏明辰过的不好,又担忧福建战事不利。
  楚少渊见她如此心急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失笑,她总是如此关心夏明辰,从他还没进夏府的时候,就知道了她与这个大哥的关系十分的要好,虽然心中也曾几度记恨,但到了现如今,却也觉得十分怀念当初在夏府的日子。
  牵着她往房里走,他随意的扫过楼下,忽然眼眸一缩,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眼那个一身青衣的病弱男子。
  有一种人天生就有一种无法遮掩的气息,尤其是那种气息还是他所熟知的,所以他在面对这些的时候就更加敏锐。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个青衣的男子实际身份,是暗不见天日的。
  就如同云浮城郊外的那个庄子上,从地底七层爬出来的人身上的气息是一模一样的,这是一种终身携带的烙印,即便是伪装,眼睛里的光也是不会骗人的,因为那是一种无法遮挡的死气。
  他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身后的魏青。
  魏青立即明白了,王爷这是要赶他们出去的意思。
  他点头悄声退了下去,招来了掌柜的,往他的手上放了一个五两沉的银锭子。
  “今儿不许其他人再投宿,这客栈我们爷包下来了,将人都撵出去!”
  掌柜的眼睛都亮了,便是客栈都住满了客,一日下来也不过是一两纹银的出入,而这一下就是五两,相当于他们十来天的收入,况且今日客栈住了不过七八间,还大多是这客官的人,他自然是高兴极了。
  他去了柜台之后,便毫不客气的挥手撵人:“去去去,今日不做生意了,你们没钱住上房,便去别家投宿吧!”

  ☆、706.第704章 误会

  706.第704章 误会 
  “你这掌柜好不讲理,先前若不是你将我们定好的上房私自让旁人住了,哪里会有这些事?怎么?现在还想撵我们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人眼睛圆睁,虎目灼灼的瞪着掌柜的,大有他若不依照先前约定行事,他就要掀了这家客栈的意思。
  掌柜的一听这话也怒了,一拍柜台气势汹汹的道:“究竟是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不错,你是定了我家的上房,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你两个月前定下,说过两个月要来投宿,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两个月后的哪一天会来,难道还要我日日将上房空出几间来留给你不成?你先前不过只付了两日房钱,就想霸占我两个月的上房?便是去哪里说都没有这个道理!”
  说完了话,掌柜的有些不耐烦,“行了,你们快走吧,今儿没房了!”
  老人身边的女孩儿一边儿扶着常逸风,一边儿温声劝道:“爷爷,既然这里不行,那我们就换一家吧,小常的身子才好没多久,总不好叫他一直这般站着。”
  可老人哪里肯,方圆百里只有这家客栈最舒服,且又是在镇子中心,十分的方便,若是换到了其他的客栈且不说环境不好,便是这么晚了,过去也不知要什么时候了。
  再加上这掌柜的又是个势利小人,叫老人心口憋着的这把火越烧越旺,他怒极反笑,将褡裢里的银子一把扔到柜台上头:“可真是商人一张嘴死的也能说活,你不就是要银子么?这些可抵得上两个月的房钱吧,还不速速备了上房给爷爷住!”
  掌柜的虽然见钱眼开,但却也知道开店也要诚信为本的,况且楼上的那位一看就是金尊玉贵的主儿,他怎么敢得罪,所以他看着这些银子,虽然心动,但到底是不能收的。
  他笑道:“这话您可说晚了,先前那位爷早将客栈包下了,您若要投宿,明儿赶早。”
  说罢话便让跑堂儿的送他们出去。
  无法说通,又遭到强行驱逐,老人心里窝着的火儿越发盛气,转头又见跑堂儿的对自个儿孙女推推搡搡,当即便指着跑堂儿的,厉色道:“你再推一下试试?”
  跑堂儿的被老人这般瞪着,手瑟缩了回来,偏又觉得自个儿做的没错,壮着胆子道:“我家掌柜的都说了,今儿没有房了,叫您明儿请早,我送您一行人出去,您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我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被一个年纪还不如自个儿儿子大的人这般的挤兑,老人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冒,揪住跑堂儿的衣服就将人掷进了客栈当中,一点儿也没有留手。
  跑堂儿的“哎哟”一声被扔的撞到了墙上,跌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只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疼,他张了张嘴,“哇”的吐了一口血出来,惊恐的看着地上自个儿吐的这滩血,半晌才冒出一句:“……杀,杀人啦!”
  坐了三三两两闲散食客的大堂里,一出了这样的事儿,霎时鸡飞狗跳,一阵慌乱。
  ……
  婵衣听着楚少渊念福建来的信,脸上惊喜的笑容遮也遮不住。
  还不待他全都念完,便笑着去拉他的胳膊:“意舒,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大哥跟沛二哥在福建有战功了?”
  楚少渊眼眸当中全是笑意,点头道:“信上是这么说的,还说殷亦双将原来的战功占了之后,大哥跟沛二哥便合计从其他地方下手,殷亦双还想再故技重施,却被他们整治的在人前失仪,且这一次的功劳是殷亦双自个儿看着太凶险,没敢去,所以他也没法子再抢功劳,便是连殷朝阳都说大哥勇猛,这一下大哥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