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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觉善禅师还没有去给蒋娅雅诊病,听见婵衣这么说,忍不住便来了兴趣。
  这样的病症若是能有个源头的话是相当简单的。
  他起身便要去蒋娅雅那里,却被楚少渊一把拦了下来。
  “晚晚这几日的食欲越发不好了,可是跟病有关系?”他可不管蒋娅雅,只想知道婵衣的情况。
  觉善禅师不耐烦的道:“生了这样的病自然吃不下饭了,等她吃了药就能吃饭了,你这几日多做些山药粥给她吃,能养气,等过些日子好了,想吃什么都能吃了。”
  楚少渊一一的记下,然后又道:“师傅先去给外祖母看看吧,她的风寒也才好。”
  觉善禅师本就不是个脾气性子好的,此时听见楚少渊一再的阻拦他,忍不住便吹胡子瞪眼:“你这孽徒,娶了媳妇便忘了师傅,你若是再敢阻拦我一下,你媳妇有个三长两短了我可不管了!”
  觉善禅师是个医痴,但凡遇见这样的疑难杂症都是要好好的研究一番的,所以这也是楚少渊不肯让他这么快就去给蒋娅雅瞧病的原因,若是真给蒋娅雅瞧了病,只怕旁人就顾不上了,而这个旁人自然就是外祖母了。
  没料到他竟然会用这个事情来威胁与自己,这真是叫楚少渊投鼠忌器了。
  觉善禅师风风火火的去了蒋娅雅那里,才看一眼,就被蒋娅雅那张布满了黑青的脸色吓到,他惊呼一声:“这……你这不是疫病!”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婵衣那里,既然蒋娅雅的这种症状不是疫病,那那个小娘子那里,又怎么能是疫病?
  他立即蹦了起来,又一路奔回了婵衣的院子里头。
  婵衣正端着药碗准备一口气将药都吃了,因为她自小不爱吃这些苦药,所以做不来一勺一勺的吃,觉得那样吃尤其的苦,就跟凌迟一样。
  而觉善禅师一个大步上前就将婵衣的药碗夺了过来。
  “这药不能再喝了,”他大声道,脸色十分凝重,“再喝下去命都要保不住了!”
  婵衣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疑惑极了:“可,不是师傅给开的药么?况且先前吃的也不是这一副药,怎么?”
  觉善禅师眯起眼睛冷笑:“虽然不是同一副药,可药中却是同用了一味银杏草,这味药的药性虽好,却不适用于你的病症。”

  ☆、715.第713章 蛊虫

  715.第713章 蛊虫 
  婵衣有些听不明白,嗓子一痒,又咳了起来。
  楚少渊听了觉善禅师的话,神情立刻变得凝重,“可是这个病哪里不对?”
  觉善禅师一边查看药汁,一边皱眉道:“确实不对,很不对劲……”他细细的尝了一口,咂了咂嘴,又忍不住呸呸两声,将药汁都吐到一旁,“徒弟,你这一路上遇见了不少糟心事啊!”
  这还用得着你来说么!
  楚少渊心里没什么好气,他不怕旁人明的暗的对他下手,他最厌烦的便是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尤其是对晚照下手,他尤其不能够容忍。
  他敛着浑身的怒气,问道:“是哪里的问题?”
  觉善禅师将药汁尽数倒进痰盂当中,才冷笑着道:“你可还记得为师曾与你说过的,苗人当中有一种巫,最为擅长的是用蛊来控制人的么?”
  楚少渊点头,随后脸色蓦地一青:“难道这不是病,而是……”
  “你猜的不错,”觉善禅师像是没察觉到他的惊惧之色,淡淡一笑,“好在这蛊的母蛊就在身边,省去了不远万里的奔波,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婵衣听得云山雾绕的,什么蛊毒?什么母蛊?怎么他们说的她全然听不明白?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病是什么?你们说的蛊,难不成是巫术?”
  这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
  楚少渊生怕她被吓着,冲觉善禅师打眼色,示意他不要说的太吓人了,免得婵衣原本就身子虚弱,再被一吓,越发的不好了。
  可觉善禅师哪里是个懂得看人眼色行事的人,他向来随心所欲的习惯了,所以也没有留意楚少渊给他打的眼色,直接解释:“说是巫术也差不离,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我发觉了,只怕你这服药再喝个三五日便要归西了。”
  婵衣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便白了,她重来一世,难道连及笄都未过便又要挥别人世了么?
  一旁的楚少渊简直想揍这个师傅一顿,分明打了眼色给他,却还这番连哄带吓的与晚照说话,生怕晚照身子不出事似得!
  他见晚照脸色更苍白了,连忙哄道:“晚晚,你甭听师傅他吓唬你,先前师傅就说过,这母蛊就在蒋娅雅的身上,等将她的蛊取出来,再将你体内的子蛊驱除便是了。”
  “哎哎哎!你怎么知道母蛊就在那小丫头的身上?”觉善禅师奇怪,他明明还没对他们说母蛊的下落,怎么自个儿徒弟反倒一猜就中!
  楚少渊懒得解释这种一眼就能发觉的真相,俯了身子将丫鬟送来的血燕端到婵衣榻前:“既然不是病,身子还这般的虚弱,那便多吃一些燕窝补一补身子吧,等养一养,咱们再驱除蛊虫,晚晚你别怕。”
  婵衣倒并非害怕,只是有些舍不得,明明还有许多的事情还没有做,还有许多的心愿未了,她这个时候若当真死了,只怕也对不起重来的这一世了。
  只不过看着楚少渊这样紧张,连握着碗的手指都泛着白,明显是用力过度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疼他,一路走来有多艰难,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偏偏这个时候她的身子还这般的虚弱,叫他担心至此……
  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她想伸手覆上他的手,突然被觉善禅师一巴掌给拍了下去。
  “你这几天什么人都不许碰!”觉善禅师声音一下变得尖锐,“你这子蛊怕就是从别人那里染到身上的,你若是碰了旁人,怕子蛊再窜到其他人身上去!”
  一听这东西有可能会让楚少渊染上,婵衣吓得立即便将手缩回去,再不敢碰触楚少渊一下。
  楚少渊忍不住瞪了觉善禅师一眼:“那方才怎么师傅就可以碰晚晚,偏我就不能碰?”
  觉善禅师冷哼一声:“你当你是谁,能与我相比?早些年我可是经过七十二道蛊毒虫毒什么花雀鸟毒的我都不惧,便是有蛊虫能到了我身上,只怕也要被我这一身的毒给毒死了。”
  听着觉善禅师大吹特吹,楚少渊一点儿也不相信,也不知是谁当初入川贵时,在药铺买了那么一大堆的解毒避毒之物的,如今反倒是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叫他相信,他也有些无能相信了。
  楚少渊坚持要亲手喂婵衣吃血燕,婵衣忧心他染上这东西,几乎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了棉被当中,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闷闷的在被子里说道:“你将血燕放到一旁,我自个儿吃便好了,你不是外院里头还有事要与乔大人说么?还不快去,这里有锦屏锦瑟几个在便足够了,旁人太多了反而是累赘了。”
  楚少渊听见她染上了蛊虫,怎么放心的下自己去外院跟乔铮商议什么事情。
  他转头看着觉善禅师:“师傅可知道这蛊虫的来历?”
  觉善禅师一听之下,才发觉自己像是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拍大腿才想起来,“我将那小丫头扔到那边就过来了,我还没嘱咐她也不许再吃这劳什子的药!不行我得回去,那小丫头要是再多吃上一两副,那母蛊可就长住在体内,驱也驱除不了了!”
  他说着话便往蒋娅雅住的院子里跑。
  楚少渊不放心,对婵衣道:“你好生在这里躺着,我去瞧瞧看,别出了什么岔子。”
  ……
  蒋娅雅见觉善禅师一溜烟的跑了,还道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诊治她的病,羞窘难耐的跑了,心中无奈之余,只好苦笑一声。
  丫鬟正巧端了药碗进来,她在床榻上半躺着,便是这般省力的姿势也叫她有些吃不消。
  她摇了摇手:“不必忙活了,吃了这么多天一点儿用处也没有,我这个病怕是好不了了,你们都不要忙了,坐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吧。”
  蒋娅雅虽然是个脾气性子倔强的小娘子,但面对生死的时候,却要比旁人豁达几分,虽说有许多的不甘心不情愿,但到底是摊上自个儿了,跑是跑不了的,只好笑呵呵的面对了,毕竟不论笑也好哭也好,事情是无法解决的,总归是要经历这么一遭的。
  自从家里出事之后她便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向来不会太为难自己。
  伺候她的丫鬟哪里肯依她所说的,不吃药病更不能好了,所以一个个都苦口婆心的劝着。
  蒋娅雅察觉到了丫鬟语气里的关切,也不再坚持,手持了调羹轻轻划动药汁,舀起一勺来吃了一口。
  “还是这般难吃,”她一边摇头一边又觉得有些好笑,抬眼看了丫鬟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些天了,真是辛苦了你一直守着我,可惜徐爷爷不在这里,不然的话我也好与他说说家里的事了。”
  她不无遗憾的对丫鬟说着这些事情。
  丫鬟明白眼前这个小娘子身上背负着的深仇大恨,想了半晌,才冒出一句安慰的话来:“先前姑娘说徐先生先一步回了川贵,去请徐家少爷接您,想必这个时候已经在路上了,您再坚持一段日子,好好吃药,好好养身子,总能等到的,到时候您有什么话都能对他说。”
  蒋娅雅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什么呢,徐家若当真这般在意这般重视与我,也不会只派了徐爷爷来照应我了,徐家到底是川西的大族,当初爹爹便说过,能与徐家结亲,也是因为当年徐家的家主曾经受过祖父的恩情,所以徐家才会让了川南的那一大片桑林于我们家……”
  说着说着,似乎说到了秘辛的往昔,蒋娅雅自知失言,立即止了话头。
  丫鬟像是没发觉,还在看着蒋娅雅手中拿着的调羹。
  蒋娅雅脸上露出个淡笑,说这些只怕丫鬟们也听不明白,而那个明白的人,现下却不在这里,所以她即便是想要说,也没有人会听。
  她将调羹里的药汁含进嘴里,总觉得越喝越反胃,她努力的往下咽,可那股子恶心不停的翻涌上来。
  她脸色一变,“痰盂!”
  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手快速的从枕下摸出一条汗巾来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以防自己一不小心吐出来。
  丫鬟连忙去捧痰盂,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一大滩的药汁被蒋娅雅呕出来,光滑的地面上能看到浓浓的褐色。
  丫鬟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蒋娅雅忍不住便退了一大步,惊声尖叫:“蒋小姐您!”
  因为她看到地面上除了那一大滩的药汁之外,还有两只扭动着的白色蠕虫。
  蠕虫原本是白色的,后来渐渐的发青,奋力的扭动着,像是要钻进其他人的身体里头似得,那劲头十足,顺着人的气息便寻觅了过去。
  屋里其他伺候的丫鬟们一看见这样的东西,连忙尖叫着四散开来。
  蒋娅雅惊呆了,她张大了嘴巴看着地上的蠕虫,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泛着恶心,忍不住哇的又呕了一口,早上吃的点心未曾消化干净,便被她吐了出来。
  而这一次除了那些吃食之外,又连带着带出了好几只白色蠕虫,有些甚至要比地上的这些都要大。
  蒋娅雅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觉善禅师跟楚少渊刚踏进院子,便听见了屋子里一片鸡飞狗跳的声音。
  他们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立即冲了进来。
  在看清楚地上左一滩右一滩的呕吐物,以及呕吐物当中蠕动的白色发青的蠕虫,浑身也是一悚。
  ……
  ps:大家五一快乐!

  ☆、716.第714章 暗室

  716.第714章 暗室  ”你们在这里乱糟糟的叫唤什么?还不快拿生石灰来!”觉善禅师看着满屋子乱成一团的丫鬟们,忍不住便没好气的吩咐道。
  丫鬟们也觉得委屈,原本被夫人安排到这里来服侍蒋小姐,还被禁止出入院落,就已经够倒霉的了,哪里知道这个蒋小姐竟然不知患了什么奇怪的病症,一吐便是十来天,现在更是吐了这种奇怪的虫子出来,叫她们如何能够不害怕!
  可若是没有照顾好蒋小姐,反而叫她死在了这里,只怕夫人要责罚她们,只好听从吩咐下去找生石灰了。
  觉善禅师上前看了呕吐物之中的蠕虫,皱了皱眉,没料到竟然会有这般大了,由子蛊便能够想到母蛊是有多大了,这下可有些棘手了。
  楚少渊站在门口,神色不明的看着瘫倒在榻上的蒋娅雅,这些祸事全是这个女子带来的,无论是不是是针对自己,晚照都实是受了无妄之灾。
  他捏了捏拳,眼底一片寒霜,见觉善禅师眉头紧皱,不由得问:“如何了?”
  “这下有些麻烦了,怕是要动刀了,”觉善禅师随手拿着桌上摆放着的一支玉如意来拨弄那几只蠕动的蠕虫,又戳了几下,才摇了摇头,看他一眼,“你先回去,准备些生肌止血的草药,我留在这里再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楚少渊眼底一点儿也没有怜悯,淡声道:“若是不成,直接破体取出母蛊便是了,师傅不必这般费事。”
  他说完了话,转身便走了,却叫觉善禅师忍不住往他身上看了几眼。
  这个徒弟越长大,性子越凉薄了,真是,再如何说也是一条性命,怎么能做出这般伤人性命的事!
  ……
  楚少渊出了蒋娅雅的院子之后,并没有先回婵衣住的厢房,而是径直去了外院。
  乔铮在衙门里处理公务,还没有下衙回来,外院里只有几个幕僚跟护卫。
  楚少渊坐在书桌前,脸上神情冰冷,手指来回摩挲着书桌上的羊毫笔,心中翻腾着一股子叫他难言的烦躁,越接近川贵,事情便越多起来,而腾空出现的蒋家小姐……当真那么简单只是来投奔徐家?
  若是的话,怎么会在她身上出现了巫术?
  那个叫徐方霖的老人说是去川贵送信,可一连七八日都不见踪影,到底是送信还是其他?
  川贵……川贵……
  川贵总兵是宁国公顾仲永,川贵巡抚是陆述,川西的益州知府是吴子川。
  他们三人看上去像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可谁能知道这三人没有暗地里勾结?连身在幽州的乔铮都知道川贵一行未必会如想象当中一般平顺,但这般的不顺到底也有些太过了吧。
  楚少渊将手中羊毫蘸墨,提笔极快的写了一封信笺,用火漆封了口,然后交给魏青。
  “本王在这里受苦,顾仲永却还在川贵一动不动,到底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量竟敢不派人接本王跟王妃去川贵的?”他顿了顿,才又道,“你去将信送到宁国公那里,告诉他本王说的这些话,叫他自己想法子送一队侍卫过来护送本王入川。”
  魏青点头,知道自家主子是要给宁国公施压了。
  想想也是,总这样受着挨打,谁受得了?
  这封信被宁国公拿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他看了看信笺上的内容,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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