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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徐兆麟被他像是扛麻袋一般,一路扛着飞快的走到了幽香院。
  徐兆麟看着熟悉的地形,眼睛蓦地睁大,他很想问徐方霖到底想要做什么,可他的身子不但挣扎不了,更说不了话,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徐方霖跳腾起来,扛着他跃入幽香院。
  徐方霖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幽香院的院门,将徐兆麟往身前一拉,五指成爪捏住徐兆麟的脖颈,“让徐秉章滚出来!”
  院子里的丫鬟仆人皆被他这一动作惊得三魂去了七魄,连忙去禀告徐秉章。
  徐秉章还在跟川西的大掌柜谈事情,忽然听见外头的这么一嗓子,皱着眉头走出屋子,在看到院子里的徐方霖正一手捏着儿子的命门,另一只一手捏着他的脖颈,尧是淡然如徐秉章这般的人,也忍不住吃惊的喊了一声:“二叔,您这是要干什么?”
  “哼,我要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我要把你将徐家丢了的道义都捡回来!”
  徐方霖冷然看着徐秉章,虽说他已经对徐家失望了,但到底徐家也是他守了半辈子的地方,他怎么忍心看着徐家就这样崩坏,而这个空缺,若徐家人不懂如何做,那他来教就是!
  徐秉章被他这句话噎的实是不知该说什么好,说的什么把徐家丢了的道义捡回来,若这份道义会祸及徐家,他便是要挨天下人骂,他也绝不会再去捡起来。
  顿了几顿,徐秉章笑着道:“二叔这是怎么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非要这样舞刀弄枪的呢?”
  “你甭在这儿跟我打哈哈,”徐方霖冷冷的看着徐秉章,一家人是不假,但徐秉章却不愿让他出手搭救蒋家的小丫头,若真能有话好商量,也不会将他关到暗室当中去,他直截了当的道,“把施蛊人交出来,等此事了了,我再与你好商量。”
  徐秉章看着徐方霖的眼神一下子便肃然下来:“二叔到底为何这般执着于此事?二叔分明知道那丫头只会给家中带来祸事,难道二叔当真想看着徐家一步步的衰败下去?”
  徐方霖可不会被他这冷色给吓着,他哼笑一声:“莫要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先前你们便已经坑害过蒋家一次了,这一次蒋家的小丫头来投奔于你,你若是光明正大的拒了,我什么话也不会说,但你使这般阴毒的手段,就是不行!”
  徐方霖到底是习武之人,最讲究道义二字,否则也不会因为徐非衡的搭救便一直留在徐家。
  徐秉章犹豫起来,说到底这个二叔也是看着兆麟长大的,即便是再看重那个小丫头,也不会真的拿兆麟如何,他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大掌柜。
  既做到了大掌柜的位置,必然也是圆滑之人,他立即便懂了徐秉章的意思,这是要他出去搬救兵。
  大掌柜笑了笑,道:“既然东家有事,那我便先走了。”
  说着话,便往外走。
  “站住!”
  徐方霖可不傻,他行走江湖多年,早看透了这些手段,又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皮子,他紧了紧捏着徐兆麟的手指:“莫以为我不知你想耍什么花样!你若阻拦于我,我便将兆麟这一命抵给蒋家丫头,反正蒋家丫头如今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徐家也不算亏欠蒋家了。”
  徐秉章眼瞧着自家儿子有出气没进气的,一张脸由通红渐渐转为凄白,不由得焦虑万分,心中将徐方霖骂了个臭,也不知父亲的这个结拜兄弟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竟然这般不顾及徐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不是因为他是父亲的结拜兄弟,又为了徐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怕自己早不能容忍这般的莽夫在徐家了。
  僵持不下,徐方霖渐渐失了耐性,一抬手便要解决了徐兆麟。
  徐秉章连忙出声阻止:“慢!二叔,人就关在水月台,你去将人带走便是!”
  徐方霖冷笑:“你们丢了的,便由我捡起来,这样即使是去了地下,我也能对大哥有个交代!”
  他一把将徐兆麟打晕,扛着人便跳上了屋顶,顺着屋顶快速的往水月台飞奔而去。
  徐秉章脸色发青,他恨恨的看着遁走的徐方霖,转身对管家道:“去一趟卓家,告诉卓夫人那施蛊之人被带走了,就说这件事儿咱们徐家便是帮不上忙,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还请卓家能派人看着,不让那人跑了。”
  管家瞧了眼家主的脸色,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人好不容易逮住,眼下为了少主的性命却是说放便放了,对卓家那里如何交代,可真是个大难题。
  ……
  楚少渊虽然人在幽州,没有入川贵,但他一介王爷,想要弄出点什么动静来,却是易如反掌的。
  他当即便施压给川贵总兵宁国公跟川贵巡抚陆述,要他们务必将这个人找出来,并在幽州城中张贴告示,若能找出施蛊之人,他赏一万两黄金。
  这一下,江湖上的人都炸了,要知道一万两白银就已经是天价了,而一万两黄金,那简直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川贵地区则是一片浩荡,尤其是蛊苗族的人,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更是万分关注,看谁都像是那施蛊人,一时间川贵的这些大族之间所发生的纷争尤为激烈。
  而这事是宁国公没有料想到的,他平日里就已经为了这些大族之间的事情十分头疼了,如今加上这件事引出的许多纠纷更是将他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忙得几乎没时间去关注楚少渊那边的动静。
  但忙碌的同时,他也知道,这是楚少渊无计可施了,才会这般发狠。
  找了几日还是不见施蛊人的踪迹,楚少渊的耐性几乎磨尽。
  因为这几日婵衣的手臂已经越发肿痛的不能抬举,连一根针都握不住了,他看着一日日消瘦的婵衣,心中那分急切几乎要冲破胸腔,他实在等不及那施蛊人了。
  所以他便让万毒娘子想别的法子驱蛊。
  万毒娘子只好细细的又给婵衣查检了一遍,却头疼的发现暂居在婵衣手臂血管里头的那条蛊虫越发的大了,已经隐隐要将血管堵塞住了,所以婵衣的手臂才会这般胀痛。
  她皱起眉毛,若要驱蛊的话,必须要用到母蛊,若非如此,子蛊会在惊慌之余四下逃窜,到时候不知它会顺着血管逃窜到何处,总不能将人的血管一寸寸的剥开。
  看着安亲王对王妃的爱重程度,她总不能告诉安亲王,这蛊虫她没法子吧,所以她十分头疼。
  楚少渊见万毒娘子久久不语,沉声问道:“你只需要告诉本王你有没有法子。”
  万毒娘子抿唇,静默一下开口道:“有是有,但蒋小姐的性命定然是保不住的,而王妃,”她顿了一下,才低声说,“王妃大约是要吃些苦,才能够将这蛊虫驱除出去,只不过……”
  “不过什么?”
  楚少渊最厌烦这些大夫也好,还是江湖中人也好,说一半话留一半话,有什么话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明白,谁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意思。
  万毒娘子被楚少渊这一声喝震了一下,忙垂下了眼眸,脸色不太好看的轻声说:“蛊虫在王妃体内太久了,便是这般的强硬取了母蛊再强逼了子蛊出来,只怕王妃往后的身体也要大不如前了,所以这才是我不建议强行取母蛊出来的缘由。”
  楚少渊闭了闭眼,到底是谁想出的这般阴毒的法子,将好端端的人折磨成这般。
  他神色冷厉当中还带了一抹戾气,川贵的蛊苗族,很好,他将这笔账记下了!
  “既然没有更好的法子,那便强行驱蛊吧,省的这样一日日的拖延。”
  这几日蒋娅雅的身子更加的差,人已经开始整日整日的昏睡,便是用尽了法子也没办法叫醒沉睡中的她,楚少渊害怕蒋娅雅这样睡着睡着便死了,到时候母蛊再破体而出,子蛊也会跟着一齐要了人的性命。
  万毒娘子也无奈,只好点头,“那妾身便去准备准备,明日驱蛊。”
  ……
  婵衣刚睡醒,便看到颜黛坐在床头,正拿着她先前绣了一半儿的冬衣瞧。
  这些日子自从颜夫人病了,她又染了病之后,就一直不许任何人探病,颜黛便也十分听话的没有硬要过来,而现在知道了得的不是病,颜黛便又日日都来看她,与她说话了。
  天气一日日的转凉,颜黛近日也在制冬衣,看到婵衣在衣领上缀的这一圈毛领子,心中便十分的喜欢,想要有样学样的给颜夫人做一件。
  婵衣瞧她看的认真,忍不住问道:“黛儿什么时候来的?可是等久了?”
  颜黛看见婵衣醒了,眼睛一亮,笑着道:“来了有一会儿了,倒是没等许久,先前跟锦屏说了会子话,看嫂子做的这件衣裳好看。”

  ☆、719.第717章 冒险

  719.第717章 冒险 
  颜黛生得好看,这样一笑,就好像满室的光都照到了她一人的身上。
  婵衣尤其喜欢颜黛温温柔柔笑起来的样子,让人看着便觉得美好,她温声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喜欢,让锦屏也给你纳一条这样的领子便是。”
  颜黛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想给祖母做一件这样的衣裳,她老人家身体才好,过些日子天气转凉了,怕她吃不消。”
  婵衣恍然,这么说也确实是,颜夫人跟颜黛住惯了温润的宛州城,忽然一下子到了北地,确实是要不习惯的。
  她点头道:“这也简单,锦屏!”婵衣叫了锦屏一声,锦屏连忙应声过来,她又道,“去将我纳了领子的那条裘皮拿出来,给表小姐做两副衣领。”
  锦屏一边侧身去拿裘皮,一边笑着问道:“不知表小姐是要做的密实些呢,还是要虚虚的裱一层?”
  颜黛从小身体不好,就没有捏过太多的针线,现如今被锦屏这么问,也有些犹疑:“我倒是真不知哪种的好些了,我是看嫂子做的好看,又暖和,才会想也给祖母做一条。”
  这样一说锦屏便明白她的意思了,笑着道:“既是又要暖和又要好看,那不妨做的密实一些。”
  婵衣点头,锦屏做事十分稳妥,有她在,颜黛无论想要做什么样子的领子,都能手到擒来。
  看着锦屏将裘皮绒毛一层层的裱在了衣领上,颜黛颇有些感叹。
  “早知道往后能从院子里出来,还能自个儿做衣裳,我定然不会像从前那般,万事都懒得上心,”颜黛看着锦屏手中的衣裳,微微摇头,“现在可好,都是从嫂子这里拿什么东西,却不见我给嫂子什么东西。”
  婵衣听着她这话,忍不住便笑了:“你瞧你,这是又痴了愣了不成?都是一家人做什么总说这两家话?夫君自幼便被养在外头,好不容易有了你跟外祖母这两个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这一点点小事情还要与我计较得这么清楚么?”
  颜黛也笑了,“嫂子总是这样,叫我无言以对。”
  锦屏将衣领缀好了之后,便低头寻剪子去剪线头,恰巧颜黛一直看着她手中的绣活儿,看她忙着找剪子,连忙将衣领拿起来,两手一用力便扯断了丝线。
  锦屏看着那一截子随风翻飞的丝线,心中惊骇极了。
  要知道这些丝线的韧性都极为好,便是她这样做惯了针线的人都未必能够一把就扯断丝线,而颜黛却轻易的将丝线这般随意的就扯断了。
  锦屏这般毫不遮掩的景仰的目光,将颜黛看得不好意思极了。
  她羞怯的笑道:“这几日在幽州城住着,我闲暇之余便一直在投壶,这几日投壶越发的熟练了,觉善大师说我能弯弓射箭了,乔夫人知道以后,便请了教头来教我射箭跟骑马……”
  婵衣这才知道半个月不见,颜黛手中的功夫突飞猛进,看来人当真是不能相比较的,她便是再努力也不如颜黛能够将这些武学融会贯通,而颜黛虽身子不好,却有恒心,眼下的事情不就说明了,但凡是付出了辛苦,便一定能够得到自个儿该得的。
  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多在幽州待些日子,等过了十五之后再去川贵。”
  颜黛捂着嘴笑:“嫂子却忘记了,再过不到五日便是中秋了。”
  即便是过了十五再走,怕婵衣的身子也不容许她现在就离开幽州吧。
  婵衣病的几乎都糊涂了,听颜黛这么一说,才意识到竟然已经在幽州待了快要一个月了,她愣了半晌,才低声道:“今年的中秋竟然来得这样的快。”
  低低的一声叹息,颜黛立即便明白她这是思念家乡了。
  她眼睛一转,嘴角边浮起一抹笑容来,既然没法子送婵衣什么好东西,那便从其他地方着手倒是也行的。
  一会儿的功夫,锦屏便将两条毛领缀好了。
  颜黛将锦屏缀好的衣领拿在手里,笑着道:“有劳锦屏姐姐了,明儿我叫小桃做些花生酥给你吃。”
  锦屏连忙推辞道:“并不是什么大事,表小姐这般,当真是折煞奴婢了。”
  颜黛笑着掩住嘴角,“其实是我想吃花生酥了,锦屏姐姐可万不能说出去。”
  婵衣在一旁听着直笑:“好你个机灵鬼,这一下可是叫我听见了,当心我去给你告黑状!”
  因颜黛身子不好,吃了那些点心不容易克化,颜夫人便限制她吃这些点心,所以颜黛来她的房里说话时,她总是要准备一些容易克化的点心来给她吃的。
  颜黛吐了吐舌,还想要说几句俏皮话,便听见门口帘子被撩起的声音,她知道这是楚少渊回来了,听说这几日楚少渊因婵衣的这病,忙得脚不沾地,便贴心的不想打扰他们二人相处,笑着告辞。
  楚少渊在门口与颜黛说了几句话,便进了屋子里。
  “今日感觉如何?”楚少渊看着婵衣,眼睛里头的红丝看上去有些吓人。
  婵衣轻笑:“比昨天好些了,你不用这样担心,也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我并不太难过的。”
  骗他的这些话,她是一日日的,越说越顺口,偏楚少渊心里明白的很,她看着越来越瘦了,怎么可能会好转!
  楚少渊在心中叹息一声,将手中拎着的一只小匣子放到桌案上,推到她面前,才打开来。
  声音温柔:“这些是母亲托人送来的,说是翀哥儿周岁的生辰抓了一杆笔,一块玉,还有萧大奶奶生了个六斤八两重的小郎君,名讳一个谦字。”
  听到从云浮传来的消息,婵衣眼睛一亮,打起精神来看向匣子。
  匣子里头放着一些月饼跟桂花膏,都是她喜欢吃的。
  她拿起一块月饼,尝了一口,甜甜的馅儿化在嘴里,叫她忍不住眯眼一笑:“原先在云浮的时候,还想着等到五舅家的翀哥儿抓周的时候,去给他放朵珠花的,没料到还没放成,咱们却先离开了,算算日子,再过一月大约就是二哥哥大婚了,咱们一路上买了不少好东西,也不知送到了没有。”
  楚少渊瞧她精神一下子便好了许多,弯起嘴角:“你且放心,那些东西是跟着兵部的折子一道去的云浮,怕是咱们还没走到幽州,他们便收到了,否则也不会送来这么一匣子月饼。”
  婵衣点头,将月饼吃干净,又推回到他眼前:“你也吃,我记得你在家里最爱吃五仁儿的月饼了,我瞧见里头还有莲蓉馅儿跟枣泥馅儿的,都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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