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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香蚀骨——佛心

时间:2017-10-21 16:43:42  作者:佛心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魂香蚀骨》作者:佛心

文案

女主:绝色美艳精神独立的大提琴家
男1:不老不死狂炸天的老中医
男2:晚清老裁缝,貌美痴汉易推倒
排雷作者:是个假正经的老司机,上车叭o(╯□╰)o
排雷男主:是个老戏精,邪拽狂帅(づ ̄3 ̄)づ╭?~
排雷女主:我是谁,我爱谁(你素不素傻(????))
重点排雷:男是C,女不是,不喜点叉,有缘再啪~
男主内心戏:喜欢她就推倒她宠溺她啪~ヽ(*。>Д<)o゜
一句话简介:就想推倒你~

内容标签: 灵魂转换 前世今生

 

第一卷:不相欠怎会相见

第1章 楔子●前世情
  清霜抱着女婴回到了自己的禅房,用青衣改成小衣裳,给女婴穿上了小青衣。在整理女婴的锦缎襁褓的时候,她发现女婴的锦缎襁褓里绣了一个“陶”字,想必这女婴姓陶,只是并无名字,清霜回想起她在山下树林里的桃花堆上发现女婴时的那一幕,加之她又姓“陶”,清霜脑海里忽地闪过《诗经》里的《桃夭》。
  清霜满眸子皆是慈母般的柔光,她看着坐在禅榻上拨弄木鱼的女婴笑着轻声问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要不就叫你陶灼夭,乳名灼灼,可好呀?”
  还未满周岁的女婴忽地放下手里的木鱼,竟拍起那对奶白的小手,咧嘴笑着看着清霜,好似在告诉清霜,此名甚好。
  一八八八年,五月,缘觉庵被一党蒙面黑衣人劫杀纵火,十五岁的陶灼夭死里逃生从大火中逃出。
  陶灼夭逃出大火后,并未即刻逃至山下,而是躲在了尼姑庵后山的石洞里,待到那伙黑衣人全数撤离后,她悄悄沿着山路回到了庙庵里。
  缘觉庵一夜之间被烧成了一堆废墟,奇怪的是,庵中不见庵主和任何一位尼姑的尸体,她明明记得那些蒙面黑衣人用雪亮的大刀血洗了她们的尼姑庵……
  陶灼夭在废墟里找出了清霜师父送给她的那把匕首,将匕首揣在怀里,来到了一念山山脚,她在缘觉庵做了十五年的书童,清霜师父特许她不用剃发。
  陶灼夭坐在山脚的茶楼用早茶,心中暗叹:“为何那些黑衣人要对一群成日吃斋念佛的出家弱女子下毒手?为何那位蒙面人抓住我后却未杀我而是将我推出了庵门?难道是因为我蓄着长发穿着俗家女子的衣裙而非庵中出家人?就算他们不杀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我要替师父和庵主报仇!”
  杀念起,仇怨生。陶灼夭将手中的白瓷茶杯叮地一声搁在了茶桌上,一阵清风猛地拂面吹来,茶楼外的那一排老梨花树上的梨花落得更甚猛烈,眨眼的功夫,满地满楼的屋檐和栅栏上,全是梨花雪。
  这陶灼夭自幼就跟着清霜习读《诗经》和各朝代诗词以及佛经,尽管是在佛法熏陶下长大,可她和她的师父清霜一样,有着一颗牵连红尘的凡俗之心。
  了尘大师坐在茶楼的角落里,忽见一妙龄女子穿着一身蓝白色的衣裙,坐在靠窗的茶桌边饮茶,入眼的女子正是陶灼夭,只见她撂下茶杯的那一刹那,楼外几株老梨树上的梨花便狠狠地掉落了一地。
  看着坐在梨花雪中的陶灼夭,了尘嘴角竟扬起一抹笑,他起身走到了陶灼夭身前,温声问:“施主,你眼中有杀戮之气,贫僧游走四方,渡世间有缘人,贫僧愿教施主诵一段佛经,以平息施主内心的戾气。”
  陶灼夭闻声望去,抬眼只见这和尚生得俊俏至极,眼神沉澈,可她脑海里仍是昨夜那场祸乱,她忍了忍胸中仇怨,故作轻浮地对了尘大师冷声笑道:“哈,见你生得倒是干净倜傥,为何如此愚钝?你要教我诵佛经?可笑至极!难道念佛经就能远离杀戮么?”
  了尘大师看着陶灼夭虽是在轻笑,可眼中竟渗出泪光,想必是刚历了劫难,他又注意到她的衣袖上沾着几滴血迹,瓷白的额头上还似有灰迹,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第一眼见这女子时就忽地变得这般爱管闲事,他已然控制不得自己的嘴和腿,稍作停顿后,他轻声回道:“疾苦在身,宜善摄心,不为外境所摇,中心亦不起念。愿施主能舍得放下,重获新生。”
  陶灼夭忽地站起身,走到了尘大师跟前,敛笑冷眼盯着和尚的双眼,修行颇深的了尘竟莫明被这女子盯得心中打颤,不觉后退了一步。
  “你方才所诵,乃宋朝圆悟大师的所做的佛经。呆和尚,你是要来与我交涉佛法么?若是这般,你可以走了。今日我心情很是不好,你别招惹我!” 陶灼夭朱唇微启,说完,竟用葱白的纤手揪住了和尚胸口的僧袍,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换作平日被女子揪住衣襟,了尘只会淡然抽身拂袖离去,可今日却不知怎的,他竟有些心慌意乱,心中想这女子竟熟悉佛法,他定了定神,轻轻眨了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不太敢直视陶灼夭的双眼,只低眼看了看胸口陶灼夭揪住他僧袍的那只粉拳,轻声说:“阿弥陀佛,施主休得放肆。”


第2章 再重逢(捉虫)
  民国一九一三年,初夏傍晚,在江南的柳巷里,何重樽被一阵过山雨逼着躲到一家客栈的屋檐下,他抬眼看了看客栈的门匾,上面写着“陌上花开”。客栈内的院子里种满了白栀子和鲜红的蔷薇花,雨落在院中那些开得正艳的鲜花上。雨滴滚落进花蕊里,将花蕊中藏匿的阵阵幽香驱散进空气里。
  何重樽静静地端详着那些花儿,眼睛的余光瞥见客栈里有位身穿黛青色旗袍的年轻女子,何重樽只觉一抹忧郁的黛青色从眼前一晃而过,他只大约看出那女子身姿曼妙,正在他想看清她的容貌之时,她已走进了客栈深处,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转眼过山雨停了,天空中的乌云里射出一道夕阳,夕阳斜照在何重樽脚边,他忽而觉得有些恍惚,好似方才见了某个故人,可又想不起她的模样。
  他痴痴地站在客栈的屋檐下,看见一只蓝眼睛的白猫窜到了院中那片栀子花下。
  就在此时,一阵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声响从客栈深处传来,来人正是那穿着黛青色旗袍的女子,她身姿婀娜,斜梳着俏皮的发髻,乌黑发亮的发髻上只有一只青玉簪。她五官甚是精致,画着细细的黛眉。
  女子一步步走进了栀子花丛边,弯腰轻轻地抱起地上的白猫,在抱起白猫的时候,眼神与客栈外屋檐下的何重樽的眼神碰撞到一起,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她便对他动了心。她不是能随便动心的女子,可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就跌进了他眸光中的柔情里。
  何重樽确实生得俊美,有一双勾人而深情的眼眸。女子见他在痴看她,心中忽地闪过一丝欢喜,她抱着白猫走到客栈门口,望着何重樽轻声问:“这位先生,我们可曾见过?”
  何重樽望着眼前这位冷艳的女子,她是生得绝色,可他行走于世上千年,见过太多惊为天人的女子,他并未觉得这女子有多惊艳。只是她眼睛里有股魔力在牵引着他去靠近她,无由来地勾起他对她的好奇。
  何重樽嘴角勾了一抹浅笑,轻声回道:“是么?我们见过?你可还记得我们是在何处见过?”
  那女子也不知自己为何忽然会问出那样一句话,她摸了摸怀里的白猫,心底凄然笑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何要主动去跟一个陌生男子搭话?难道就是因为他生得好看么?我何时变得这般轻浮了?”
  “我,不记得了。”女子轻声回道,抱着猫转身朝客栈的院中走去,她不打算继续与何重樽聊下去,她要逃避自己那颗突然跳动起来的春心。
  何重樽看着那女子的背影,直接追着她进了客栈,走过芳香四溢的小院,一路跟着女子来到客栈里的柜台前,女子回头看着何重樽,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她有些紧张,要知道今日她的客栈里无人。
  “这位先生,你,要住店么?”女子强按自己慌乱的心,故作淡漠地望着何重樽轻声问道。
  “喵~”忽然,女子怀里的那只白猫竟跳进了何重樽的臂弯里。
  何重樽浅笑着抱住那只白猫,一边轻抚着白猫的脊背,一边温暖地笑着对那女子说:“对,我住店,请问这客栈还有客房吗?”
  女子怔然看着何重樽臂弯里的白猫,要知道她养的这只猫脾性很是古怪,平日里从不让生人抱,可今日这白猫却自己往一个陌生人怀里窜,女子忽地愈发觉得她与眼前的男子有着很深的缘分。
  “有客房,不过今日客栈里打杂的阿姨和阿叔都请假了,你若住下,需要自己下楼来打热水,自己整理客房的卫生。”女子如实回道,她本就并不擅长做生意,客栈的生意向来也不怎么景气。
  换作平日,何重樽定会换一家客栈,可今日他特别想在这家名为“陌上花开”的客栈里住下。
  “无妨的,我今日就住在这里。”何重樽望着女子清澈温婉而忧郁的眼眸,轻声回道,他刚说完话,怀里的那只白猫便从他的臂弯里窜跳到了地上,转身就跑走了。
  女子拿出登记住客信息的簿子,将钢笔递给何重樽,让他自己在簿子上登记一下姓名,何重樽拿着笔在簿子上写下自己的姓名,转而抬眼望着女子笑着问道:“你方便将你的名字告诉我吗?”
  “哦,我姓尹,单名霄,是客栈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尹小姐。”尹霄看着何重樽的眉眼,轻声回道。
  何重樽凝望着尹霄眼底的清冷,他不知为何这女子眼中一直饱含着忧郁之情,他愈发想了解她的故事,他笑着问:“尹小姐,我可以直呼你霄儿吗?”
  尹霄引着何重樽来到客栈大堂里的茶桌旁坐下,她给何重樽沏了杯茶,轻声回道:“客栈里打扫卫生的阿姨,负责做饭的阿叔,还有往来的住客,他们都习惯叫我尹小姐,从来不曾有人叫我霄儿,我的亲友和先生以前习惯叫我霄霄。”
  何重樽注意到尹霄的十指细长白嫩,还涂了精致的红指甲油,一看就是从不干粗活的娇贵女子,他听见她说她有先生,他未能按捺住好奇心,抬眼望着尹霄问道:“你有先生?”
  尹霄轻轻捏起小茶杯,低眼看着茶杯里的热茶,低声叹道:“有过。只是,他已经不在了。这客栈是他留下的,可你应该看出来了,我不擅长做生意。”
  说完,尹霄抬眼看了看何重樽。何重樽怔然望着她眼底的泪光,他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看了看天色,低声问尹霄:“我方才听你说平日里帮你打扫卫生的阿姨和给你做饭的阿叔今日都请假了,那你晚上吃什么?”
  尹霄轻轻淡淡地回道:“我不吃晚饭,我不饿。”
  何重樽起身站了起来,温声对尹霄说:“不吃饭怎么行?带我去厨房,我来给你做顿晚饭吧,反正我也得吃晚饭不是?”
  尹霄遂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这几年来,从未有客人敢这般“热情”地对她,她虽对何重樽有好感,但也接受不了他一进客栈就要求给她做饭,这也委实太喧宾夺主。
  尹霄望着何重樽的笑脸,冷声回道:“何先生,我想您真的是误会了,我是真的不饿,我从来不吃晚饭。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您若要做晚饭,得先去买菜,往里直走左拐就是厨房,您今晚住七号房,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尹霄说话时,何重樽注意到她的舌苔发白,他可是“老中医”,舌苔发白是有暗疾的征兆,他见尹霄转身要走,遂拉住了她的手,掐住了她的脉搏,果然,他察觉尹霄身子确实抱恙,还是要命的疾病,不过一时诊断不出她患得是何病症。
  尹霄见何重樽强行拉住了她的手,竟还用手指掐摸着她的手腕,她未料到让自己心动的这个男人竟是个风流种,前夫给她的伤痛已经够深,她不想再爱上一个风流种。她一巴掌扇在何重樽脸上,并冷声骂道:“你干什么呢?何先生请自重!”
  何重樽只觉这尹霄发怒时动手打人的倔模样活脱脱就是他的霄儿再世,只是尹霄娇柔,不会武功,这一巴掌扇得一点也不疼,何重樽回忆起曾经被霄儿打得吐血的往事,不禁笑了起来,抓着尹霄的手仍旧未松开。
  “你还笑?!无耻!”见何重樽不但未放开手,还淫邪地笑了起来,尹霄扬起手来,又欲给何重樽一巴掌。
  何重樽抬手捉住了尹霄欲动手打人的那只手,这下子她两只手都被何重樽抓在了手里,她只能蹙着眉,生气地骂道:“你下流!放开我,你出去!我家客栈不欢迎你!你再不松手,我可要喊了?!”
  “霄儿,别闹。去卧房好好躺下,让我给你仔细诊脉,你有顽疾在身,若不及时医治,恐会殃及性命,你可知道?”何重樽望着尹霄娇悍的模样,柔声对她说道。
  听完何重樽的话,尹霄忽地松了力气,她愕然地望着何重樽,低声问:“你,你怎知我有病在身?难道你方才是在给我诊脉?你是大夫?”
  “唔,我是老中医,原来你知道自己有病在身,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患了何病症?”何重樽只把尹霄当成霄儿,丝毫不顾及他与她只是刚刚认识,他不知道他这般直接地刨人隐私,很是容易惹人生厌。
  “何先生,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太多管闲事了么?”尹霄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打听她的病,她冷眼看着何重樽,厌烦地问道。
  “霄儿,你不能讳疾忌医啊,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患了什么病?”何重樽焦急问道,抓着尹霄的手不肯放开。
  尹霄注意到客栈门外过往的路人在伸头朝客栈里边看,在对她和何重樽指指点点,她虽丧夫守寡,可名声一直很好,何重樽这样跟她拉拉扯扯,被街坊邻居看见,恐是毁了她的名节。
  “请你出去!立刻!马上!”尹霄憋红了眼眶,厉声对何重樽催道。
  何重樽回头看了看天色,天要黑了,他松开了尹霄的双手,大步走进院中,朝客栈的大门走去,尹霄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以为他是要离开客栈,她忍着泪闷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可她未料到何重樽走到客栈门口时,竟伸手拉上了客栈的大门!
  “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闩上客栈大门后,何重樽转身走进院子,朝尹霄大步走去。
  尹霄慌乱地看着何重樽狂狷地大步走了过来,从他自作主张关上客栈大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莫明地慌乱,她害怕他靠近,害怕他再碰她。
  原来爱上一个人,除了心动以外,剩下的全是恐慌……


第3章 春心动
  何重樽大步走到尹霄的跟前,低眼望着她泛着泪光的双眸,温柔而焦急地重复道:“霄儿,告诉我,你到底患了什么顽疾?”
  听着何重樽声声唤自己为“霄儿”,还叫得那么自然而亲切,尹霄的心有些恍惚,她活了近三十年,从未有人这般称呼过她,她心底喜欢这个称呼,每次何重樽这般喊她,她就感觉整颗心都在暖暖地打颤,她知道自己得的是不治之症,她也清楚自己时日不多。
  “你是老中医?你能有多老?你有三十岁么?”尹霄忍着泪,故作淡漠地望着何重樽,鄙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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