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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爱野

时间:2017-10-24 15:53:22  作者:爱野

  而顾森夏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说自己要告骆乾北强。奸,所以只好一直忍着等着。
  头发的雨水还时不时地滴下来。
  像犯职业病一样一直说个不停的何律师,终于发现顾森夏是淋过雨过来的,这才想起来去拿个毛巾递给她。
  顾森夏礼貌性的接了过来,但没有去立刻擦头发或者身上。
  跟着安娘娘时间长了,对人的警惕性不由的也跟着提高了上去!
  因为她还是知道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眼前的何律师就一定是个好人呢。万一毛巾里放了蒙汗药呢?
  想到这里,顾森夏就为聪明的自己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何律师又去倒了杯热水过来,顾森夏也是礼貌的接过来,放在了桌子上,没有喝。
  “何律师,请问您接一个案子要多少钱啊,外面的小广告上关于费用这一点写的也不是很清楚……”
  “额……这个呢,要看接的案子的难易程度,容易的就会便宜一些,难的就会相对贵一点……对了,你先来说说你是什么案子吧?”何律师喝着自己身边的普洱茶。
  “我要告一个人,他……”终于进入正题了,顾森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慌忙间就去拿桌子上的水杯喝水,水刚到嘴边就想到了这个是陌生人给的水,于是就又放了下来。
  加油!她在自己心里给自己鼓了一把劲儿,然后默默喊了一个口号,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要告一个人,他是骆家的大少爷,骆乾北,我要告他强。奸,两次!这个案子您看是很难还是容易,大概要多少钱?”
  听到这话,何律师腾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顾森夏说:“顾小姐,这案子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顾森夏见何律师这反应,以为是案子很难他不愿意接,于是急忙说:“何律师,如果是案子很难的话,我愿意出高价钱的额,只要你能帮我打官司!其实我也不为什么,我就是想出一口气,想让老天还我一个公道!而且我不相信世间真的一点公道都没有了嘛……”
  “真的不好意思,顾小姐,这个案子我接不了,不是难易程度的问题,也不是我想太价钱,而是这案子我真的接不了。骆家的势力在东帝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尤其是在我们司法界,那可是掌握着东帝国所有司法资源与政治资源的骆家啊!我是一个刚走出校园的研究生,才刚刚走上小律师的路,道行真的太浅,求您放过我吧!请……”
  何律师做出下逐客令的手势,顾森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被轰出了门外。
  她不就是想告一下骆乾北嘛,又不是非要赢官司,还愿意给大价钱,为什么就不愿意接呢?
  顾森夏又拍了几下门,又几层土荡了下来。透过楼道里破烂不堪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下着的瓢泼大雨,她又在律师事务所门前等了一会儿。
  何律师没有出来开门,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顾森夏只好作罢,下楼走了出去。
  站在破旧楼层的屋檐下,她望着外面的绵绵雨帘,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骆乾北,真的要告都告不得吗?她又不是非要赢,她只是想要他也为之前的事付出一些代价而已,至少留下些痕迹,比如让他的名誉也跟着受一点损伤。
  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他的名誉永远高高在上,她除了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仿佛永远都无法触及他。
  淋雨淋的次数也够多了,反正身上也早已淋湿,不妨再淋一次,顾森夏刚准备走进雨中,身后就传来何律师的声音:“顾小姐,您等等,等等,送一把伞给您,外面雨下的那么大,你这样淋雨走怎么成?”
  顾森夏转过身来,就看到一路追过来的何律师,因为跑的太快气喘吁吁的。虽然她有时候是不怎么会看别人的脸色,但此时她还是能看出来点什么的,这个何律师的脸上带着一些献殷勤的味道。
  刚刚把她赶出来,怎么现在反倒发起善心跑出来献殷勤了?
  “谢谢何律师,不用了,我本来就是淋雨来的,现在冒雨走也没什么,况且我现在收了你的伞,也没有办法还你啊,所以,谢谢……”
  顾森夏眼看就要走进雨中,没想到被何律师一把拉了回来。
  “顾小姐,算我求你好么,求你打着伞走,不然……算了,反正,你打着这把伞走就是,不用还了,谢谢!”
  何律师迅速把雨伞塞进了顾森夏的手里,然后转身跑上了楼,顾森夏不知所以的愣在原地。
  五分钟之前,顾森夏被何律师请出了律师事务所以后,何律师思来想去,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不闯什么大祸,就对自己的导师骆乾南打过去了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下。
  骆乾南挂掉电话以后,就给案件当事人骆乾北打过去了电话。
  所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何律师就接到了骆乾北的电话。
  “你确定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要去告我?”
  “对,骆……骆总,我确定,那个女孩年纪看起来很小,娃娃脸,好像是淋雨来的,浑身都湿透了……您放心,我没有答应接这个案子,一听到这件事我就立马把她赶出去了!”
  何律师给骆乾北汇报这件事的时候,多了些表功与站位的意思。
  没想到,骆乾北却很明显的怒气:“去送把伞,不然你永远都别想进司法界的大门了!”
  骆乾北正在开一个国际集团之间吞并与解体的重要会议,秘书看事态严重才冒死把电话递了过去。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顾森夏那个黄毛丫头竟然真的要告他强J!骆乾北气的头发都要炸了!
  想想那天裸着从车上醒来尴尬的一幕,他就想按住那黄毛丫头狠狠教训一顿!多亏那天去开车门的是他的男秘书,他给了封口费给辞了,要是换成个记者,他估计他都再也没有办法在地球上混了!
  虽然他很气很恼,但一想到自己是过错方,心里终究有些膈应的慌。
  但谁让她和她长得那么像呢?!这本身就是顾森夏那个黄毛丫头的错,不知好歹,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天下大雨的时候,车里就没伞,她是淋着大雨走的吧?
  现在外面下那么大雨,又不打伞?还被那个何律师赶出去了?
  想着那张酷似她的脸,淋在大雨之中,他心里就无法平静下来!虽然知道那个黄毛丫头明明根本就不是她!
  真是越想越烦躁!
  气的骆乾北猛拍了一下会议桌,其他参会人员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每个人都低头看自己手头上的资料,以为是吞并计划出了什么大的差错。
  骆乾北挂了何律师的电话以后,眉头一皱,说了声:“继续开会!”见到骆乾北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下一个汇报发言的人顿时没了底气,心虚,说起话来磕磕巴巴的……
  顾森夏怎么都没有想通何律师对她为什么突然换了副面孔,难道是看上她了?那刚刚怎么没有看上她?
  顾森夏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离谱,于是摇了摇头,打着伞走入了雨中。
  大雨哗啦哗啦地下着,打在伞上啪嗒啪嗒地响着……
  浴室里,花洒上的细流正在浇灌着两人的身体。在分不清谁主动谁被动的情况下,两人亲的火热!
  她再一次圈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他,微微眯着水眸一样的眼睛,嘴边也溢出了分外迷人的笑容。他健硕的胸膛不断地向她倾倒,有力的舌尖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大手又是扣着她的后脑勺,纠缠的她差点停止了呼吸。
  而她身上的那片小小的裂帛,不知何时也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缠绵不断的亲吻里,男人的气息开始紊乱而粗重起来,两人的心脏同时不同频率的漏跳着半拍。她想要,但也害怕,害怕会疼,但更害怕在关键时刻会想吐。
  她眼神暧昧泛光,男人的唇一寸一寸的轻轻吻过她的眉间和鼻尖,不轻不重的咬在她的唇上,下巴上,又缓缓向下,挪到了她白皙又泛着粉红的脖颈上,一点一点的,点出一颗颗更加粉嫩的小草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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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浴室:高能预警!

  热水喷洒在谢安凉的身上,薄野权烈蹭在她的身上,不知是身上的伤痕遇水犯痒,还是被他蹭的,全身痒的难受。
  于是缱绻地迎上他的吻,在花洒下吻住那抹动人的弧线。而他发现她的主动后,他的吻便更加深沉霸道了起来,汲取只有她才有的那份独特的甜美味道……
  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背上游弋,谢安凉忍不住被撩的颤抖了一下,潮湿的浴室中暧昧的气息更重了。
  薄野权烈骨子里如猛兽般的**被点燃,在她嘤咛的声音中,他第一次发出了沉沉哼哼的声音。见她没有不适的反应,小心翼翼的手开始更加放肆起来。
  她眉眼如斯像弯弯的水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迎合他的吻,薄野的身上已经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了,她清楚的感受到那是他的细汗,不是花洒喷出的水。
  因为薄野权烈的身体烫的有些吓人,她感觉他都要被他身上火热的温度烫伤了。
  而谢安凉正好相反,天生体寒,在热水的冲洗下,依旧全身冰凉。
  所以当他火热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的时候,直感觉他像一把燃烧着的火焰,要把她点燃,把她融化。
  薄野权烈沉闷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手上揽着她腰上的手猛的一紧,往上一提,在她背后游走的另外一只手下滑往下直线下滑了十几公分,撩拨点火。
  ……
  背后的手不知何时也已经来到了前面……
  所以当他修长的手指刚一触碰到她的肌肤时,正搂着他脖子被吻的昏天黑地的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被勾走了三魂六魄。
  而薄野权烈在看着以前在给她涂药时就膜拜过很多次的身体,眼神立刻通红,就像**有一个开关一样,瞬间**被打开,满格!
  他的吻柔情到了极点,充满着对她满满的疼爱……
  除了上次在民政局扯证时,隔着衣服被他咬了,从出生还没有人咬过她。
  而今……她的脸登时烧红了起来,浑身颤抖的身体,被他这样含着一撩拨,软的不成样子,要不是他另一只手托住她,她颤抖的小软腿早就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非得滑下去不可。
  见她软了,他一声闷哼呻吟溢出他冷峻的唇,把她推到了浴室的墙壁上。
  她有了支撑,他的一只手开始一寸寸往下滑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以前看到谢正桓和莫芳香滚在一起,姚傅清和谢安甜滚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他们滚在一起而已。
  至于男女之间,那些具体的细节交流,她是一点都不懂的。
  就像她第一次在床上撩拨薄野权烈的时候也是,不懂装懂,有样学样罢了。
  而今,她竟然……
  那种可以穿透人灵魂的深沉的颤栗感,让她不由的惊的不知所以!
  ——
  外面的大雨依旧没有停。
  顾森夏窝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下雨声,在床上辗转反侧着。
  不断打着喷嚏。
  白天淋了太久的大雨,有些发烧,身子滚烫滚烫的,她却直感觉冷的要命。把所有的被子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是感觉到冷。
  顾森夏的父亲顾泰安在医院陪她的母亲,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想喝口热水,但身子疲乏的要命,怎么都起不来动弹不了,只好干渴这躺在床上,想着只要睡过去明天醒来肯定就好了。
  喉咙干涩的生疼,身上一直在往外冒冷汗。
  意识混沌不清,再次陷入自己的所有苦恼之中。
  她好像看到她的母亲终究在她的眼前闭上了眼睛,白色的床单蒙在了她母亲的头上,被人推去太平间。而她始终都听不清母亲闭眼前给她留了什么话。
  她又好像看见她跑去求左祁佑,想让他原谅自己,但被他铁青着脸一把推开,摔在了地上,腿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不一会儿,她又回到了母亲被推向太平间的那个场景里。她哭着喊着冲向母亲,不想让人把母亲推走,但胳膊好像又被人拉扯着架着抬着拽着……母亲最终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嗓子干的直冒火,生疼,她猛的咳醒,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自己的眼前站了几个长相彪悍的陌生男人。
  而她的手早就被两个陌生的汉子架着,绑了起来。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本来是很震惊很凶狠的一句话,奈何她顾森夏因为发烧全身都没有力气,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有些软绵绵的。
  一个为首的汉子站在顾森夏的面前,怒吼了声:“识相的快还钱!”
  “还什么钱?”顾森夏脑子被烧的有些糊,但她还是知道自己家里从来没有欠债过啊,尽管她的母亲都要病死了,他们家还是秉承顾泰安和她母亲的原则,坚决不欠债。
  “左祁佑那个臭小子,就是一个骗子,你这破房子才值几个钱啊,风吹一吹鱼淋一淋,说不定哪天就要倒了,出二十万都没有人买,竟然敢以这个作抵押借一百五十万,我看他是活腻歪了吧?”
  “祁佑?”顾森夏正迷迷糊糊着,后面的话都听的不是太清晰,但她还是一下就听清了左祁佑的名字。
  “对啊!认识吧,你老公拿你和你的房子作抵押了,不过我看你这个破房子不值二十万,你这姿色也不值一百三十万啊?”
  什么意思?顾森夏用仅存的意识在思考着这句话。
  左祁佑欠高利贷了?还拿她家和她作抵押?他疯了啊!
  “不会吧,祁佑不会这样做的!”顾森夏拼尽力气在反抗,可丝毫都没有动摇手腕上的绳子。
  “不会?哼,立字为据,我们放高利贷的也是讲诚信的,不信你看!”
  那个彪形大汉从兜里拿出来了一章字据,就交给了身边的一个小喽喽,拿到了顾森夏的面前展开。
  顾森夏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一闪而过的字据,右下角有着签名和红手印,左祁佑的签名赫然写在上面。
  他们在一起了那么多年了,他的字迹她怎么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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