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紧绷的像个烙铁一样,身上如燎原的大火一样,而她小手似有似无的挣扎,恰好摧毁了他所有的抑制力和忍耐力……
终于他深深地闷哼一声,大手瞬间抬起捂住了她的双眼……
谢安凉只觉得肚子上有湿热的暖流滑过……
咻,被捂住眼睛的她最终还是烧红着脸,轻咬着薄唇,“别……”
他把她转过身去,让她背对着他,大手依然捂住她的双眼,再次把她拉在了花洒下,打开喷头,用热水冲洗掉刚刚搞在她身上的东西。
当他的手从她的眼睛上拿开的时候,谢安凉趁他没注意,迅速地蹲下身子跑到衣架旁,拿过浴巾就往浴室外面跑去……
速度之快,就像被雄狮追赶的小白兔,被猎豹追赶的小羚羊……
因为大理石铺成的地上有洗澡水,她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拖鞋掉了一只,她也没来得及穿,光着一只脚就逃之夭夭了……
今天在浴室发生的这一切,她真的是……想忘都忘不掉啊!
其实,也没有很想忘掉……
薄野权烈的嘴角这才露出了一抹微微笑意,在花洒下自由自在的洗起澡来,哼着小曲儿,心情很放松很高兴。
从十七岁开始,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或者说像今天一样感觉到发自于心的温暖与安宁。
逃之夭夭的谢安凉则是在主卧飞速地穿上了睡衣,钻进了被窝,并且非常迅速地关上了床头灯。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更不想让他看到现在她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
薄野权烈洗好澡出来,知道她没睡着,所以并没有放轻自己的脚步,拖拉拖拉的走向主卧的大床。
谢安凉又把自己的眼睛紧闭了一下,听着他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再然后感觉身后的被子被掀开。
身后的床微微陷下去,他躺了进来,从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她和被子都是有些凉的,而钻进来搂住她腰的他是滚烫的,他把脸埋进了她湿湿的长发。
刚刚躲进被窝躲的太快,没来得及吹头发。
只听他在她的耳蜗边说:“要不要再在床上试一次?”
“不要脸!”
她的脸一直红个不停烫个不停,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深深的搂着她。听到这话,于是就往床边挪了挪,他在身后就跟着往她这边挪了挪……
谢安凉侧卧在床上,背对着薄野权烈,被他这样搂着,她根本睡不着。
伴着窗外的雨声,她只好微微闭着眼睛养神,等那个平时的睡觉大王睡着后她再睡。
但今晚的睡觉大王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睡意,因为他身上的温度一直都没有降下去。
就那样在背后一直烤着她。清冽的男性气息又席卷着她!
这让人怎么能睡得着嘛!
一直一个姿势躺着,简直累的不行,谢安凉忍不住翻过身来,透过室内微弱的天光,她看见他俊美的脸上轻轻荡漾出一抹好整以暇的笑容,唇角勾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
她还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吻就压了过来。
边吻他还边咬着她说:“我就知道你会转过身来,等的好苦!”
吻,深吻。
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细细的吻着她的唇,温柔无比的用湿热的吻描绘着她诱惑的唇瓣。
她被他吻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在不同的情境下,他好像吻的都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她真的觉得他每一次吻的技巧都不一样!
啊?原来接吻真的讲究技巧啊?
正在谢安凉游离的瞬间,他的手臂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身,然后两个身子在被窝里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他的一只手插入她湿热的秀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住了她,肆意游弋。
轻轻吮吸,轻咬唇瓣,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轻钻进睡衣,伴随着他的吻,她感觉好似有一道电流划过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就被他撩拨的颤抖了起来。
他柔软的舌开始转换阵地,眼睛,鼻尖,唇,下巴……流连忘返。
吻的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因为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所以她每一秒钟都可以感受到……
……
刚刚洗的清爽的身子,顿时又被撩的汗涔涔了起来。就连她一向冰凉的身体也跟着变得火热,呻吟声更是抑制不住的往外哼。
他只是在撩拨,鉴于她的心理阴影,他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她的整个身子却是已经软的不行了,还被她撩出了嘤咛的声音。
谢安凉简直都不能面对自己了。
“叫我薄野!”
“啊?”
谢安凉没有反应过来,却只感觉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一点点抚摸了下去,温润的唇离开她的唇瓣,给她叫他名字的空间。
她平常经常薄野薄野的叫他的,现在突然却张不开这个口了。
“叫不叫?”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上游走……见她不叫他的名字,他的手又往下滑了十几公分……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不叫?还是想再尝一下刚才的滋味?”
不开灯,在黑暗中,谢安凉透过天光紧张地凝视着薄野权烈,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珍视她。
同时他停住,她又怕他像在浴室的时候那样又……
于是,战战兢兢的开口:“薄……野……啊……”正在她鼓足勇气开口叫他名字的时候,他……
谢安凉心跳如雷,如电流击穿心脏,颤栗不止。
而他看着她仰头张口哼出声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几乎要燃烧了起来,呼吸越来越重……
正在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时,他手下的动作忽然就停了下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看我薄野医生还治不了你爱吐的小毛病,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她根本还没从刚才刺激欢愉中回过神来,身上依然残存着燥热难耐的余温。
他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准备起身去浴室洗冷水澡。
她反倒不放了,翻身就纠缠了上他,压住他,身上的情动终究淹没了残存的理智,红唇轻启:“都试了一半了,怎么能半路放弃?”
她反压在他的身上,高高在上的她,俯下身来,伸出手捧住他如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谢安凉还正骑在薄野权烈的身上,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吻着。
还没吻两下,就被他一把推开:“今晚的治疗结束,你要还想我给你治疗,等明天吧!”
薄野权烈翻身下床,急乎乎地向浴室冲去,洗冷水澡。
灭火!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主动,简直次次都要他的命!
把花洒洗澡水调到最冷,往自己身上狠狠的浇着。给她治疗?是他活受罪吧?
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治疗方法,每次在她想要的时候撤退,让她要而不得次数多了,胃口吊足了,自然就能治好那种忍不住吐的毛病吧?
不过这可真的是苦了他自己了!
可为了想到以后自己能过上长长久久吃肉的幸福生活,他还是觉得值得!
冷水澡洗得真是痛苦!
谢安凉还呆立在床上,很久没有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主动竟然被他拒绝了!
拒绝了?拒绝了!
脸腾的一下更红了,比被他撩拨的时候还要红,眼看都能滴出血来……
女的也会自尊心受挫的好嘛……
谢安凉登时躺在了床上,气的咬牙切齿,她竟然这样就被他耍了!
女性比男性身体情动的慢,但褪去的却是相对快一些的。
谢安凉身上的情动倏忽褪去,气却消的相当的慢!怒气冲冲的就下了床,朝着浴室走去。
打开了门,就看到正在用冷水猛灌着身体的薄野权烈。
她依靠在门边,柔柔的一笑,媚眼如丝,把自己身上的睡衣往上撩了撩,手搔首弄姿地摆弄着自己长长的秀发。
声音更是暧昧到极致地叫了一声:“薄、野,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题外话------
这可是爱野写了一天一夜的肉啊,请君慢慢享用!嘻嘻。
爱野:喜欢不?鼓掌!
ps:两个小时以后,……再改,……,再改……
爱野战斗不起了,改崩溃了,以后,不管是浴室还是天花板,嗯,放V群了……
☆、第94章 小东西,和我结婚吧!
一句话说的嘤嘤痒痒,挠心挠肺地考验着薄野权烈的毅力。
事实是,薄野权烈一向极佳的忍耐力和抑制力在谢安凉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虽然正在冲着冷水澡,那不争气的家伙又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头了!
本来薄野权烈是背对着门口的谢安凉的,见此景,索性转过身来要刺激她:“好啊!当然想要啊,要不然不等明天了,就今天办了吧!”
谢安凉刚刚见他有要转身的趋势时,就已经吓的落荒而逃了!
之前在浴室他是一直穿着内裤的,而现在……其实她还是不好意思看他的!
在冷水淋浴中没有走开的薄野权烈,黑着脸一笑,继续灭起火来……
————
顾森夏在王阿姨的“搀扶”下再次回到了之前待过的卧室。
和颜悦色的王阿姨依然面带微笑,只是顾森夏觉得自己和她恐怕是亲近不起来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迟迟不见骆乾北上来,王阿姨有些担心了。但是鉴于顾森夏上次跳窗逃跑事件,这次她一点都不敢松懈,正好盯着顾森夏待命。
楼下,骆乾北坐在沙发上,用左手扶好自己好像伤到骨头的右手臂,等着苏医生过来。
不一会儿,骆家的私人医生苏先生开着车,就飞速地赶到了骆乾北的别墅。
苏先生飞快的走在前面,骆乾北的两个保镖分别提着两箱医护用品,快步跟在后面,马上就来到了骆乾北的面前。
保镖在路上已经把情况给苏医生介绍过了,所以苏医生进来以后,直接朝着骆乾北走来。
拿出私人医生专用的高级放射设备,去检查骆乾北的右手臂伤势。
“骨裂。”
骆乾北低头看着苏医生给自己检查手臂,眉毛微皱,有些不耐烦。
苏医生拿出来之前早就准备好的绷带和固定设备,迅速地就给骆乾北做了应急的处理。最终还是对骆乾北说:“这伤筋动骨有点严重,以防万一,最好还是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骆乾北没应也没摇头,架着绷带吊着手臂就上楼去了。
顾森夏本来是在床上斜躺着的,见骆乾北进来,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窗户边上躲去。
骆乾北看了一眼窗户,王阿姨倒是对着他点了一下头,意思是窗户已经被锁上。
骆乾北脸上微微含着怒意,眼光扫向光着脚站在窗户边上的顾森夏。
顾森夏则有些吃惊地看着骆禽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缠上绷带了?
心虚地昂起头说:“先说下哈,你的伤与我无关,谁让你接我的,伤到了活该!”
恶人先告状?!
不苟言笑的骆乾北,脸上阴的更狠了。
默默走向顾森夏的身边,把刚刚上楼来一直拿在手里的拖鞋,往顾森夏脚边一扔,啪,一声拖鞋落地。
顾森夏吓的猛一跳,往旁边一躲,还以为骆禽兽又要干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王阿姨已经默默地从两人面前退了出去,在身后轻轻关上卧室的门。
虽然王阿姨是站在骆乾北那边的人,但顾森夏还是很怕王阿姨离开的,伸手想挽留,没有挽留住,被骆乾北一个凌厉的眼神瞪的,迅速把刚刚伸出去一点的手给缩了回来。
二人世界。
顾森夏想了想,之前两次的禽兽行为都是骆乾北在喝醉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可能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错把她当成那个叫以沫的女人了。
她就不信,现在头脑清醒的骆禽兽还能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死马当活马医,反正落在禽兽的手里了,她要赌一把!
顾森夏就像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一样,丝毫不示弱地瞪着骆乾北。脚下探索着,在地上探索了很久,才把脚伸进了拖鞋里。
“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顾森夏理所当然的语气。
在骆乾北看来,这个蛮不讲理的小东西真的很欠打啊!
骆乾北走到窗户边,打开了锁着的窗户,推开。转身看向顾森夏:“有本事,再跳一次!”
声音有些暴戾的吓人。
顾森夏吓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你吼什么啊?!我又没欠你什么,本来就是你禽兽!我跳就跳,不过不是你让我跳我才跳的,是我本来自己就打算跳的!”
顾森夏鼓足勇气从床上起来,冲向了窗户边。其实经过刚刚那一跳,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但被骆禽兽这样一激,怕跳也得跳,要不然这面子上哪里下的来台啊!
顾森夏脱掉刚刚蹭上去的拖鞋朝着骆乾北甩去,然后抬脚就爬窗户,准备往下跳。
“找死啊!”
被骆乾北用被受伤的胳膊裹挟着就从窗台上搂了下来。
顾森夏最受不了骆禽兽碰她,大叫:“骆禽兽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不准你再碰我!”
骆乾北一只胳膊携着乱叫个不停的顾森夏,就把她扔在了大床上,他一只胳膊力量有限,也被惯性带了上去,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下刚刚还大喊大叫的顾森夏突然没了声音,想起了那天雨夜在车上发生的一幕。
那个时候,他是意识不清楚的,可她是清楚的。
所以她清楚地记得她被他压到身下……
被惯性带到床上的骆乾北,本来准备马上闪开的,但见伶牙俐齿一直说个不停的小东西突然安静下来,索性他也没有从她的身上下来。
毕竟找这个小东西有事情要谈,还是安安静静的乖一点的好。
“小东西,和我结婚吧!”
骆乾北说这句话时没有带任何的感情.色彩,没有一点高兴与期待,让听着的顾森夏反而觉得他说出的话很可怕。
“啊?”
“顾森夏,和我结婚吧!”
这句话说的够明明白白了吧?骆乾北有些不耐烦,一只受伤的手抬着挂在脖子上,身体还得压着她,这姿势能舒服么。
“骆禽兽,你疯了吧?还是傻了?”
顾森夏愣了足足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骆禽兽要讲的什么意思。
“我给你机会了,你错过那可就是你的事了,不愿意的话,就别整天嚷嚷着要告骆家大少爷强J,还敢真去请律师,有点能耐啊!”
47/190 首页 上一页 45 46 47 48 49 5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