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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透明上位记[重生]——左渝

时间:2017-10-25 15:36:55  作者:左渝

  时茜心里默念死定了死定了,一边想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躲起来。
  “谁?”房间传来声音。
  看逃不过了,时茜认命地打开门:“老板……我过来拿东西。”四目相对,场面异常尴尬。她老老实实地站在门边,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学生
  景程打破尴尬,朝门边说:“站在门边干什么,进来吧。”他心想,这小姑娘还真是会给她找事做。
  “拿什么东西?”景程问。
  时茜哪里是来拿什么书的,当时情况紧急,她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缓解缓解尴尬:“就上回那本写作的看完了,我想再那一本?”
  “现在看还来得及吗?”景程想到小说大赛都快要截止了。
  时茜敢接接过话来:“先看着,看不完也可以以后再看。”
  景程看她着急的样子笑了笑,终于肯放她走了:“自己去拿。”
  时茜哪里敢呆太长时间,她感觉背后两道目光都在盯着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走到书柜边,随便挑了一本书就赶紧向两人道别,跑得比兔子还快。
  房间里吴洁看着时茜的背影,心中便产生了大致的想法。她问景程:“这就是你签约的新人?”
  “嗯,就是她。”
  吴洁失落地笑了笑:“很少看你对新人作者这么和颜悦色了。”
  景程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误会了什么,赶紧否认:“你误会了,只是她有不懂的地方我指点一下而已。”
  吴洁却想起,当年景程也这么爱指点她。只是现在无视人非,他要指点的人换成了别人,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是啊,人家年纪轻轻,大有可为。”
  景程叹息:“你呀……”他摸了摸口袋,却想起烟在外套,而外套刚才被他挂在了衣物架上。他摩挲着指头,没有说话。
  时茜回到会议室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生怕景程当场整治她,要知道景程凶起来还是有点吓人的。
  对于他和他女友的事情,她是真的不好奇,也无暇细思,又看起书来。
  她从目录看起,看到了什么有意识的章节标题就直接翻到对应的页码去看,不知不觉中时间飞速流走。
  “叩叩”,会议室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景程斜倚在会议室门上,外套搭在手臂上,一副闲散的做派。
  时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提溜上了公司天台,她不靠谱的老板景程还一脸想和她聊人生的样子。但她一点也不想和他聊人生,比起景程,自己日子过得要凄惨多了。
  景程看着明镜般的月亮高悬在天空,和缭乱的繁星一起,点缀着无边的黑夜。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有烟,便征询她的意见:“我能抽支烟吗?
  一边点烟一边问她:“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嗯,还在改小说……”自从上次景程给了她指点以后,她觉得文章思路开阔了许多,看文章哪儿哪儿都是问题。她不得不承认景程做了这么多年的出版人,真是针针见血,直指要害。
  继而想到老板失恋了,作为员工不流两滴鳄鱼的眼泪看起来不像好员工。她试探性地安慰景程:“那个老板……人不失恋枉少年……你也不用太难过……”
  景程抽了口烟:“小孩子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时茜见景程还是一副消沉的口吻,讲起了笑话:“老板我觉得我们现在在顶楼却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等景程回答,她接着说了下去:“我们缺一条鞭子。这样我们站在阳台上,手里拿个鞭子,就在那抡。万一别人问你干嘛呢?我们就可以说抽风呢。”
  景程:“我上次听到这个笑话还是5年前。”仔细琢磨之下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敲了敲时茜脑袋:“你这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他和吴洁的关系不足为外人道,他来天台也不是为了祭奠消逝的爱情,作为成年人,负面情绪自己消化完了就好。拉着时茜来天台吹风,只是因为闷,这种闷是从身体到心里的,所以他想要风来吹散心里的郁结。
  时茜看景程情绪好转,松了口气:“老板你终于笑了!”
  景程却想起之前和时茜谈判时,她故意喊她叔叔,便故意逗弄她:“之前不是喊我叔叔吗?”
  时茜怂了,她心想这个梗怕是过不去了。今时不同往日,景程现在是她老板,她只能尽力挽救:“我后来想想觉得太不应该了!老板你英明神武,怎么能叫叔叔呢?叫哥哥还差不多……”
  景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哦?这样的话,叫一声哥哥来听一听。”
  时茜:“……”口胡,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看到时茜一脸纠结的样子,他决定不再逗她,他掐灭了烟头,往楼梯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去。”
  时茜想起刚刚还在会议室决定里潜心修炼,不改到天荒地老不罢休:“可是,还要修文啊……”
  “走吧,别写了……”景程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怕别人说我压榨童工。”看她迟疑着没有跟上来,继续吓她:“你是要在这里过夜?那晚上听到什么声音我也不管了啊。”
  时茜缩了缩脖子,赶紧去会议室收拾东西,也没看到背后景程的笑容。

☆、第 13 章

  车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
  车里,时茜一直忍不住眼睛偷偷撇向景程,揣摩着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孔下隐藏的心情。
  景程一手打方向盘,一手打开车内的CD,一听是五月天的歌,也就懒得换碟片。就像歌里唱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千疮百孔的人生。
  两人没有说话,一时间车内都沉默了下来,只剩下歌声在不停歇地放着。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道路两边的路灯掠过的光芒。景程问她:“我今天不叫你,你就准备在那里一直写下去去?”
  时茜沉默,权当默认。她一直认为勤能补拙,只有比别人更加努力,才能追上别人的脚步。
  “傻不傻,码字那里有身体重要。”景程并不希望自己的员工拿命来换工作。他今晚才知道这些天这么拼命:“以后不许再这样做了,提高效率才是正经事。”
  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澜月,一样的把写作当成此生最热爱的事情,责怪的话在嘴里转了几转还是说不出口,转而又开始安慰起她来:“其实你之前写的很不错了,进决赛没问题的,放心。”
  虽然这仅仅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时茜对景程还是有些感谢。车内慢慢消失的光线,时茜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驶进学校了。
  接下来两天,既然景程说不能在熬夜赶稿,时茜只能拿出拼了命的架势提高手速。
  敲完最后一个字,时茜终于彻底放心地仰倒在椅背上。她把稿子提交至组委会邮箱,终于可以放心地躺在床上睡一觉。
  近来日夜颠倒,拼了命赶稿,现在终于可以暂时停下来歇一歇了。这一觉从中午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身在何方。
  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没想到睡到到半夜时,却疼得在床上打起滚来。
  自己前些日子昼夜颠倒,疯狂改稿,现在报应终于来了。她不想打120,寄希望于自己能硬扛到明天早上。于是她  便放任自流,希望肠胃能自行缓和。
  到后半夜,时茜整个腹部像是被搅拌机翻搅。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她试过所有的方法,坐着,躺着,趴着,都无济于事。疼痛却铺天盖向她席卷而来,像是不断上涨的潮汐,巨浪不断冲击着堤坝。
  时茜意识到问题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她实在无法忍受巨浪般的疼痛,她拿出手机,拨通了120的电话。
  因为病发在半夜,那是室友都在休息,所以是她一个人上的救护车。
  医生告诉她,因为之前长时间昼夜颠倒,不注意休息,引发了阑尾炎。再加上时茜当时还作死地没有立即去医院就诊,被医生劈头盖脸筹码了一顿,然后她必须立即进行手术,还问她:“你家属呢?这边需要签字缴费。”
  她痛得背都佝偻了:“我自己签可以吗?”
  医生摇头:“以你目前这个状况是不行的,况且等下还要交费办住院手续,你能行?”
  凌晨5点多,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但难就难在她孤零零一人?都不知道找谁来帮她签字。室友是不用指望了,不落井下石就很好了。她入学以来一直独来独往,一直忙着写小说,也没什么时间认识其他人。思来想去,她稍微熟识点的只有两个人:贾盛云和景程。
  而这两人中,时茜还是选择了贾盛云,毕竟有相处经验,更加了解他的性格。
  “你有时间吗?”电话接通,时茜有气无力地问。
  贾盛云本来还在睡梦中,听到时茜的声音立马惊醒了:“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
  时茜没有力气跟他解释:“我在医院,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好,在哪里?”
  挂掉电话以后,时茜坐急救市室门外的凳子上,手头着腹部压在腿上,等着新一波的疼痛过去。
  这个点的医院很安静,只有少数几个和她一样得了疾病的人在,大堂空空荡荡,说话的声音能传出好远。
  等贾盛云办完最后一道手续回来时,她疼得大汗淋漓,由贾盛云抱着才解脱般地躺在手术床上,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过程很快,上了麻醉大概1个多小时后她就被推出了手术室。
  没想到贾盛云一直在手术室外等候,看到她被推出后立马站起来走到了她身边。时茜朝他笑了笑,然后闭眼睡了过去。
  中午再次醒来时,病房里的人都在午睡,房间里回荡的是电视广告的声音。她往周围望了一圈,大部分都在午睡。
  时茜从床下下来,穿上鞋子,准备走走。医生嘱咐她24小时内要下地走动,防止粘连。刚动完手术,刀口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把她疼得死去活来,她下床的时候即使格外小心也疼得死去活来,三五分钟能完成的事硬生生拖成了半个小时。
  她扶着走廊的墙壁,走几步就需要歇一歇,走了几步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扶助她:“醒了怎么不叫我?”是贾盛云。他看上去有些憔悴,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嘴唇发白,满脸的疲倦。
  时茜看到她过来了,笑了笑:“昨天谢谢你。”
  贾盛云却有点受伤:“何必这么客气。”不由分说搀着她的手:“我和你一起走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话没说完,却被贾盛云打断:“没关系,我闲着也是闲着。”
  时茜:“……”她十分纠结。听电视里演的阑尾手术后会排气,虽然两人前世是情侣,这样坦诚相见也不太好吧?
  她有时候觉得命运真是爱捉弄人,一个生物学的天才,却一直在医院为了生活的各种琐事疲于奔命。
  虽然她已经跟老师请了假,但毕竟贾盛云还要上学,
  所以陪她逛完以后,时茜便催他回去:“你会学校吧,别把课程都耽误了。”
  贾盛云却不愿意:“你刚动完手术,今天我就在这里陪你吧。”
  时茜:“我都能下床了,能有什么事情?有事情叫护士就可以了。”
  贾盛云看她坚持己见便没有坚持,嘱咐她有什么事情打他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
  虽然嘴上逞强,独自生活的弊端还是显现了出来。
  术后头两天还有,不能喝水进食,虽然看着邻床吃香喝辣有些饥渴难耐,但也只能自我安慰“肯定一点都不好吃”。因为没吃什么,也基本不用去洗手间,每天只要在病床上发呆思考人生就好。贾盛云太忙,每次过来了一会时茜就催他走了,免得他单个时间。
  到了第三天,时茜饿的眼冒绿光的时候,差点想把床边的绿植给啃了。
  医院的餐厅在3楼,每次都要排队,时茜还没痊愈自然做不来,只能央求邻床的大婶帮忙买,但次数多了她便不太乐意,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小姑娘,我老人家腿脚不好的……你家里人没有过来吗?……父母没在这边的话也可以喊亲戚朋友的……总比你这样一个人好……你这样瞒着他们是不行的……”时茜只能苦笑。
  她无奈,只能少少地加一些钱,说了许多好话,人家才勉强答应。
  没想到刚说完贾盛云就过来了,提着一个餐盒:“煮了些粥,你先吃一点吧。”
  大婶一看精神来了,饭也不去买了,在一边喋喋不休:“嗨,小姑娘,你这不是有男朋友吗?还要我去买什么饭呀。”
  又发扬八卦精神:“小伙子,姑娘今天动完手术连洗手间都不敢去,你可要好好照顾她。”
  语速快得时茜拦都拦不住,只能一脸囧字的避开眼睛装作看窗外。
  贾盛云也笑了笑:“好的阿姨,我会照顾好她的。”
  大婶一听,感觉完成了一件好事,心满意足地去买饭去了。
  贾盛云一边将粥递给时茜,一边说:“医生说你这几天只能吃流食,所以我只煮了小米粥。你尝尝,不知道好不好吃。”
  其实贾盛云照顾他妈这么久,做菜的手艺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前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贾盛云做菜,他对她从来都很好。不过如果实验室的一众人等如果看到他们口中的“冷神”现在每天在为别人洗手作羹汤,大概会把眼镜跌破。
  白粥即使有天才手艺难做出味道,时茜吃的时候面色愁苦,心想肉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口?
  贾盛云看她苦哈哈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你先忍忍,明天我给你炖点汤,应该好吃点。”
  想了想又叮嘱:“学校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落下的课程以后再去补,你现在安心休养。”贾盛云向她交代。
  吃完饭,时茜又遇到了一件尴尬事。她今天下午喝了很多水,因为写字写得忘乎所以,这会儿尿意上来,让她十分想踩着风火轮飞过去到洗手间。可现实情况是,她一个刚动完手术的人,基本等于二等残废,只她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到厕所。偏旁边收拾餐盒的贾盛云看到时茜像蜗牛一样往外边移,主动问她:“要不要我帮忙?”
  时茜:“……”虽然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但保持沉默才是最大的美德!她咬着牙说:“不用,谢谢。”
  虽然时茜说不要,贾盛云还是走了去看情况,时茜脸都憋红了。路过的病人走路匆匆忙忙,经过时茜身边时碰到了时茜的肩膀。她觉得腹部伤口阵痛袭来,疼得说不出话来。
  不能再继续让她这么走下去了。贾盛云看一下大致方位,然后伸手捞过时茜膝盖,将她横抱起来,往洗手间走去。“你这样走十年都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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