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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估计秦珏要到很晚才能回来,罗锦言吩咐下去,让小厨房做了鸡汤馄饨送到松涛轩,自己则让丫鬟们都退下,只留了夏至在屋里。
  她把秦烨给她的那只匣子取出来,把叶氏留下的头面首饰一样样地取出来细看。
  那天秦珏一副不想让她多看的样子,她也就让夏至把这些首饰收进库里了,之后也就忘了,今天想起来了,便拿出来再看看。
  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她吃了一惊。
  她在一支步摇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云纹。
  上次她似乎也看到了这个云纹,只是当时没有细看,也就没有在意。
  现在她一件件细看,便发现其中有十几件赤金首饰上都有这个云纹。
  那天她看到这个云纹时虽然感觉眼熟,却也没有多想,可现在却是越看越熟悉。
  这个图案她一定见到过。
  她问夏至:“你记得京城里哪家银楼有这个标志的?”
  夏至摇头:“但凡是京城里出名的银楼,奴婢跟着您都去过,肯定没见过这个,再说这或许不是银楼的标志呢。”
  罗锦言却还是觉得眼熟,她索性把这个云纹照样画下来,让夏至交给鲁振平去打听。
  把首饰收起来,她也困了,已是二更时分,秦珏还没有回来。
  夏至叫了立春和雨水进来,服侍罗锦言梳洗。自从成亲以后,屋里从不留人,丫鬟们都是在外间值夜。
  今天值夜的是立春,她和雨水从里间出来,雨水回后罩房去了,立春则带着两个没留头的小丫头,又抬了一桶热水进来,放到屏风后面。
  两个小丫头退出去,立春却没有立刻跟着出去。
  罗锦言倚在床头看话本子,看到立春还在屋里,便道:“我这里不用服侍了,你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立春应声出去,走到门口却又停下,罗锦言冷眼看着,问道:“可是有事?”
  立春闻言连忙转过身来,小姑娘只有十二三岁,还是小孩心性,她犹豫一个晚上,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罗锦言,现在听到罗锦言问她,她立刻就想都不想地说了出来。
  “今儿个奴婢去给五小姐送毽子,回来时想去摘几朵月季花,没想到却看到......看到兰姨娘屋里的小蝉,和一个男的在假山后面......抱着,奴婢吓了一跳,手上不小心被月季花枝子上刺扎到了,奴婢就叫了一声,小蝉把个布包塞给那男的,就慌忙跑了,奴婢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看到。”
  罗锦言皱眉,问道:“你怎么会认识兰姨娘屋里的人?”
  秦牧有两个姨娘,翠姨娘已经死了,兰姨娘自从小产后身体就不好,一向深居浅出,罗锦言也只见过她一次,印像中是个弱柳扶风的美人儿,跟在吴氏身边小心翼翼的服侍。
  立春道:“奴婢先前也不认识,前阵子五小姐屋里的百卉姐姐出阁,奴婢跟着夏至姐姐过去随份子,恰好遇到兰姨娘屋里的人也来随礼,夏至姐姐和百卉姐姐在屋里说话,奴婢在庑廊下面逗鸟儿,那个叫小蝉的过来和奴婢说话,奴婢这才认识她的,不过也就见过那一回。”
  罗锦言点点头,问道:“那个男的长得什么样子?”
  立春想了想,回忆道:“他穿着酱色的茧绸袍子,个子挺高的,头发也挺黑的,奴婢当时吓坏了,忘了看他的脸了。”
  “嗯,我知道了,这事非同小可,不要和别人说了。”罗锦言道。
  立春一下子就兴奋起来,道:“奴婢晓得,所以奴婢连夏至姐姐都没说,也没告诉春分和雨水。”
  罗锦言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兰姨娘是秦牧的人,她身边的丫鬟自是有吴氏管着,不过既然有这样的事,足能证明吴氏把谷风园管成了筛子。
  秦珏直到三更时分才回来,见罗锦言已经睡了,他没让人服侍,自己在屏风后面洗漱了,轻手轻脚掀了帐子,看到泾渭分明的两床被子,他有点心塞。
  立秋以后,天气渐渐凉了,床上的被子也就从一床变成两床了。
  有好几次,他故意把自己的被子踢到床下,拉了罗锦言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结果大半夜的他被冻醒,就看到罗锦言不知何时又把被子抢回去,裹得茧似的,让他连个被角也摸不到。
  他郁闷地钻进自己的被子,前阵子好不容易有点进展,立秋以后就前功尽弃了。
  秋天过去是冬天,冬天过去是来年春天,若是还有倒春寒,那这个春天就会很漫长,估计熬到夏天盖一床薄被时,自己也已经未老先衰了。
  次日早上,他醒来时罗锦言还在睡着,脸蛋白里透红,他看着心动,凑过去亲了亲。
  罗锦言还没睡醒,觉得脸上有点痒,下意识地用手抓了抓,那样子就像只贪睡的小花猫,看得秦珏心里痒得不成,索性撩了罗锦言的被子钻了进去。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那具娇躯如山峦般起伏,和前阵子相比,曲线更加玲珑,他只觉一阵火热迅速向身下涌去。
  今天他还要去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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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五章 脂正浓(山东花菇和氏璧加更)
  京城的初秋已有了寒意,可秦珏却觉得周身火热,且是越往下越热,鼻端有少女甜蜜的馨香,像陷入一个旖旎的梦境。
  罗锦言背对着他,如丝的秀发有一半压在肩下,秦珏深吸一口气,伸手抚过去,宽松的中衣被从领口处拉开,露出初雪般莹白圆润的肩头,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滑过,触及之处细腻如脂,他能感觉到那具娇躯由于他的抚摸微微颤抖,如同轻柔的羽毛抚弄着他的心。
  秦珏知道她醒了。
  她并没有抗拒。
  这突如其来的认知让他愉快,身体也随之更加兴奋,放任着那柱坚挺直直地挺住她的后腰。而他的手则沿着她的肩头继续探索,握住了她的柔软。
  就在秦珏拉下她的衣裳时,罗锦言便醒来了。她不是懵懂不知的少女,她当然知道身后那处抵得她生疼的是什么,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燥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是像上次一样笨拙地把她压在一堆葡萄上,还是像上上次那样,逃跑似的跑出去跳进湖里?
  罗锦言的心里越发柔软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在她身体里奔腾流淌,她羞赦得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这就是前世燕喜嬷嬷说的......她不能这样由着他,她想逃开,可是身子却软得像滩水,使不出半丝力气。
  秦珏的吻带着男人特有的热情烙在她的肩头,他看着她的肌肤由雪白变得胭红,如同一朵花在慢慢地绽放。
  他的小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妩媚撩人,就像他无数次在梦中看到的那样。
  他的身体越发渴望,大脑一片浑沌,他不停地吻着她,吮着她,双手从她的胸前急促地向下移动,顺着她的腰线一直向下,他过目不忘,那些看过的图画一幕幕地脑海中闪过,而此刻佳人在怀,胭香脂浓,那些看图时不太明白的,此时忽然就全都会了,原来......是这样......
  秦珏口干舌燥,身体因为渴望而胀得发疼,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甜蜜又痛苦,他的手僵硬地不听使唤,隔着薄薄的绸裤,笨拙地盖在那处幽谷上,却是愣愣得发起呆来。
  直到罗锦言发出低低的娇吟,他这才醒觉过来,他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声音略带嘶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没有回答,罗锦言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溃不成军地缩在秦珏的臂弯里,虽然换了姿势,他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了,可那处炙热依然抵着她,那股盘桓在体内的暖流再也克制不住,如同清泉般涌了出来。
  她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觉,如果已经发觉了,那她一定被他笑死了。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双腿并拢,一动不动,生怕稍一动弹就被他看出端倪。
  好在这时的秦珏头晕脑胀,他也不敢动了:“惜惜,我如果现在要了你,你别怀孕行吗?”
  罗锦言连要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知道。”她只好含糊不清地嘟哝。秦珏感觉自己忍耐的青筋都冒起来了,可是他真的不能冒险,惜惜自幼体弱,如果小小年纪就怀上孩子,怕是真要随了岳母......岳母李氏没有活过二十岁。
  想到这里,秦珏便把怀里的罗锦言抱得更紧。
  秋日的晨曦中,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也不知过了多久,罗锦言才感觉到身边的人终于松弛下来,秦珏却依然没有松开她,隔着帐子,高声让丫鬟送水进来。
  罗锦言在心底叹息,现在怕是连她的丫鬟们也深信不疑,认定他们两个已经圆房了吧。
  若是哪天父亲让张氏向她的丫鬟问起,也不知这些丫头帮不帮她说谎呢?
  她又觉得自己好笑,这都是想些什么啊。
  丫鬟们都很有眼色,把水倒进浴桶,便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秦珏这才长舒一口气,笑着对怀里的罗锦言说道:“我帮你洗吧。”
  这个家伙真会得寸进尺!
  罗锦言伸手推他,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可秦珏的手就像是箍在她的身上,无论她如何挣脱,还是牢牢地粘着她。
  “那我们一起洗?”他又笑着问她。
  “呸!”罗锦言啐他,可是刚一出声,她就发现她的声音就像只含怨带嗔的小猫,有气无力的。
  秦珏哈哈大笑,覆身下来,含住她那柔软的米分唇,狠狠地亲着她。
  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说道:“我差点忘了亲你这里了,现在补上。”
  罗锦言再也不想理他了,使劲推他一把,这一次秦珏没有抗拒,像是没骨头似的被她推倒在床上,罗锦言趁机跳下床去,身后传来秦珏的闷笑声。
  结果等到两人梳洗完毕,早已日上三竿。
  雨水红着脸进来:“苏先生让人来问过两次了,问大爷今天还去不去衙门,如果不去了,他让人去告假。”
  秦珏侧过脸来睨着罗锦言:“娘子,你说我还去衙门吗?”
  罗锦言那好不容易才褪下去的潮红重又浮上来,她咬咬嘴唇,没好气地道:“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我不管。”
  秦珏就又笑起来,对雨水道:“告诉苏必青,去给我到衙门告假吧。”
  雨水如获大赦,应声而退,大爷和大奶奶打情骂俏的,真是羞死人了。
  罗锦言瞪着秦珏:“昨天你和苏必青、许宸商议了一个晚上,今天却连衙门也不去,有你这样的吗?“
  秦珏不回答,像座山似的压下来,把她挤靠在罗汉床的一侧:“惜惜,抱抱我。”
  “不抱。”
  “那让我抱抱你?”
  “不行。”
  “那就亲亲?”
  “也不行。”
  一个上午,两人就粘在内室里胡言乱语,连他们自己也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到了后来,两人都是脸色微红,忽然明白了,这就是书上说的卿卿我我。
  罗锦言用脚踢着秦珏:“你下午去不去衙门?”
  秦珏想了想,道:“烑叔父昨天问我想不想外放,我回绝了。”
  ***
  这是给山东花菇的和氏璧加更。谢谢亲爱的。
  今天三更,这是第一更。


第三七六章 秋蕊香
  “外放?”罗锦言蹙眉。
  前世秦烑病死在任上,他虽然一直没能回到京城,但他是二品大员,封疆大吏,内阁新旧更替,朝堂党派纷争,他都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如果这一世秦珏能够外放,以秦家的人力财力,再加上他的能力,定然也能将他推到前世时秦烑的位置。
  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秦珏不能入阁拜相,也就不会卷入宫闱之争,以后每隔三年进京一次,和赵极保持距离,做不成权臣,却也乐得自在。
  且,他和她也不会和赵宥短兵相接,如果赵宥像前世那样害到她的头上,那么冷不丁斜次里一刀,才是最致命的。
  这一世,她只想快快乐乐、按自己心意过日子,她和秦珏既然做了夫妻,只要没到两看相厌的地步,她也不会真的躲到苏州那处宅子里包戏子养小白脸。和前世不同,这一世她有娘家有亲人,还有银子有嫁妆,她去过很多地方,想走的时候收拾细软说走就走,所以她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想顾忌,更不想看任何人的脸色。
  京城里的事情太复杂,如果秦珏像前世一样留在京城,随着他的官越做越大,少不得要和内阁那些大佬打交道。
  虽说前世秦珏挺可恨的,可是她也不想让他在李文忠韩前楚之流面前弯腰,尤其是赵熙那个废物,这一世没有罗皇后,赵极能不能在五六十岁再有儿子还不一定,如果没有,那么赵熙就是太子,以后就是皇帝,让秦珏向他卑恭屈膝,山呼万岁,罗锦言想想就毛骨悚然。
  若是秦珏外放,初时倒也还好,她能跟着他一起去任上,也省得整日去看吴氏和左夫人小肚子鸡肠。
  但是朝廷早有定律,三品以上官员家眷必须留在京城。
  秦珏并非池中物,即使外放,他也能青云直上,到那个时候,她就要回到京城,逢年过节还要进宫参加大朝会。
  给李贵妃请安,给古娆请安,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要给李怡请安。
  前世她进宫时古娆早就死了,她尚未册封时也没给李贵妃请过安。
  还有那个李怡,差点就嫁给秦珏了......
  罗锦言想想就牙疼。
  她捂着腮帮子看着秦珏:“你为什么没答应?”
  秦烑的儿子也在外放,还是七品知县。众所周知,有些资源只能用一次,秦烑没把这些资源留给自己的儿子,还是要给秦珏,应该是为了上次秦瑗的事。
  秦珏叹了口气,道:“我不知要怎么和你说,你一定是希望我能外放,跟着我到外面走走吧,惜惜,对不起。”
  罗锦言一怔,秦珏在外放的事上,竟然想到了她,而且还要向她道歉。
  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了吧......
  罗锦言没有说话,春水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娇俏得如同山间的小鹿。
  秦珏的心跳便漏了半拍,他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妃色的罗袖垂下,露出一截玉腕,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秦珏低头在她的手上吻了吻,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心辕意马,脸上微红,故意不去看她的脸,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他轻咳一声,正声道:“现在有个同知的机会,我若是外放便能官升一级,待到三年考评良好,便能升个正四品的知府,比在京城要顺遂得多。我知道烑叔父是一番好意,我爹也觉得这样不错,可我不想外放,我想留在都察院,并非只是图个清贵的好名声,我不想做个地方官,像烑叔父那样,人到中年才能调回京城。宣府马市案已经把我推到峰口浪尖,如果这个时候我选择外放,虽然就此沉淀下来也不失为善举,但是于我就是前功尽弃了。惜惜,如果我只是想要做官,当年就不会去刺杀宁王了。我既然选择出仕,便就是想要入阁拜相,六部堂官中虽然也有外放过的,但是哪一个不是年过半百才能入阁的?我可不想也到了那个时候,才能带着你回来,如果孩子们连官话都不会说,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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