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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秦牧一把拉住她,怒道:“你要做什么?”
  吴氏呵呵笑了:“秦珏的人闯进后宅,你怕了?我可不怕,长房还是我在主持中馈。”
  说着,她大声叫了白芷,道:“拿我的命妇朝服过来。”
  秦牧的瞳孔微微收缩,是啊,吴氏没有说错,秦珏让人闯进后宅,他已经先输了一局。
  “拿我的牌子,到上院调侍卫进来!”秦牧高声喊道。
  这么大的动静,长房各个园子都被惊动了,与长房一墙之隔的三房,胡同另一侧的二房,也都听到了动静。
  二十多个明远堂的侍卫手拿明晃晃的刀剑,高声喊着:“明远堂里进了刺客,大爷担心几位老爷和夫人太太的安危,特命咱们过来保护。”
  保护?有这样保护的吗?
  三老爷放外,没在京城,小三房的人却是最早出来的,秦珈带着七八个随从从园子里出来,领头的侍卫正是张长春,他冲着秦珈抱抱拳,正要开口说话,秦珈却笑着说道:”张头儿,我这里还有几个人,也学过一招半式,若是人手不够,就让他们留下帮你。“
  竟是问都不问是怎么回事。
  张长春正色道:“咱们哪敢惊扰五爷的人,五爷快回去歇了,请三太太莫要惊慌,大爷说了,待到抓住刺客,再登门向三太太请罪。”
  秦珈哈哈一笑:“大堂兄太客气了,我娘才不是小肚子鸡肠的人,你们且忙着,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说着,带了他的人回园子了。
  秦牧站在谷风园的院子里,听小厮们说秦珈照个面就回去了,他面色铁青,暗暗骂了声窝囊废。
  鹤鸣园里,宁氏让丫鬟们从门缝里张望,听说秦珈已经回了园子,她便推着四老爷秦炻出去,秦炻死活不肯往外走,宁氏冷笑:“外面的是你侄儿的人,你连他们都不敢见,你是做过亏心事吗?”
  秦炻是真的怵头秦珏,深更半夜,谁知道秦珏是抽的哪门子疯,他可不想去淌浑水。
  “我躲着他还来不及,又没得罪过他,我做什么亏心事,别胡说。”
  宁氏白他一眼,整整衣裳,对守在门口的婆子道:“把园门打开,四老爷不出去,我去!”
  秦炻要去拉她,宁氏一把打开他的手,道:“我还有儿女,儿女们指望不上你这个老子,总不能连顶门立户的大哥也指望不上吧,你想和玉章划清界线,我可不想。”
  说着,她便向门口走去。
  秦炻怔了怔,咬咬牙,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宁氏,道:“你是妇道人家,外面都是侍卫,你在园子里等着,我出去!”
  宁氏大喜,对丫鬟道:“快去给四老爷把披风拿来。”
  小丫鬟飞奔着进屋,秦炻却已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他要趁着自己还没有后悔,快点出去,唉,秦珏的侍卫是什么人,宁氏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那都是老太爷帮他养的死士,从小收养的孤儿,杀人不眨眼的。
  张长春看到秦炻出来,态度和对秦珈完全不同,他快步上前,躬身施礼:“小可惊扰到四老爷了,还请四老爷恕罪。”
  秦炻心中狂跳不已,他最怕和秦珏对上了,这个侍卫他从没见过,肯定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刺杀宁王时,这个侍卫不知道有没有参与。
  他这样想着,便撞上张长春疑问的目光,连忙收回思绪,挺挺胸脯,大手一挥,道:“没事没事,我就是出来看看,你们忙着,我回去睡了,告诉玉章,有需要四叔父的地方,只管开口,自家叔侄,他勿需客气。”
  直到鹤鸣园的大门再次关上,他这才拍拍胸口,正想说声吓死了,胳膊就被宁氏抱住了:“四老爷,你真威风。”
  谷风园内,吴氏命妇大妆地坐在堂屋里,看着秦牧身边不知何时多出的四名侍卫,她心头一动,这四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不知道?大门没有打开过,他们肯定不是从外面来的。
  她问秦牧:“你一向都让侍卫们在外院,他们四个是怎么回事?”
  秦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对秦牧道:“二老爷,四老爷也出来了,和明远堂的侍卫很客气地说了几句话,便又回去了。”
  秦牧气得把手边的茶杯砸到地上,恨恨地道:“这个窝囊废!三郎不在家,没有当家的人,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四郎难道也是小孩子不成?他一个做长辈的,却向侄儿低头,他算是什么东西!”
  吴氏心里却暗暗庆幸,多亏秦瑛没在府里,否则真闹起来,秦珏又拿秦瑛开刀,她可忘不了,那次大冷的天,秦珏让人把秦瑛绑了按到湖里灌了一肚子水。
  又有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二老爷,不好了,咱们的侍卫被拦在二门进不来。“
  姚颖怡说第二更,还有一更


第四二六章 月夜奔
  “二门?”
  秦牧的脸色变了。
  这个时候,就连吴氏也反应过来,明远堂的侍卫不是都在里面吗?拦在二门的又是谁?
  “二门也有明远堂的人?他们是要上天吗?这是闯进来多少人啊!”吴氏尖声喊道。
  小厮打个激凌,小声道:“二门那里有二三十人,是张长春带着,这会儿和咱们的人已经交上手了。”
  吴氏吓了一跳,她原本以为秦珏就是虚张声势,没想到他还真敢动手。
  她看看身上的品阶大妆,忽然不确定起来,她穿成这样,怕是也震不住秦珏的人吧。
  “老爷,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秦珏不是在查程茜如吗?程茜如被他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也该解气了,也用不着动刀动枪吧?”
  秦牧拉长着脸,狠狠瞪她一眼:“你懂什么。”
  吴氏勐然想起秦珏之所以这样闹腾,好像是说明远堂里来了刺客。
  刺客?
  她怔怔一刻,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秦牧:“那刺客是你派去的?”
  难怪他要在身边藏了四名暗卫!
  吴氏大惊,对秦牧嚷道:“帽沿胡同你派人去了吗?瑛哥儿还在那里,秦珏不会放过他。”
  秦牧看都没有看她,脸上都是厌恶之色,如果不是你当初做了那么多不上台面的事,秦珏被他养在身边,早就被他教养的俯首听话,又怎会依然桀骜不驯?现在走到这一步,你不知应对,反而只想着这些小事。
  他对身边的侍卫道:“你们四个护着我去楚茨园,我就不信了,他还敢弑父弑叔不成?”
  说完,他整整衣袍,大步走出堂屋。
  吴氏这才反应过来,她对白芷道:“你快去把冬月叫来,再把我屋里那个乳燕投林的匣子取过来,咱们也去楚茨园。”
  这个时候,楚茨园才是最安全的,别看秦烨管不了秦珏,可那也是秦珏的亲生父亲。
  秦牧刚刚走上庑廊,闻讯赶过来的兰姨娘便追了上来,戚戚艾艾叫了一声二老爷,秦牧回过头去,看到是她,道:“你出来做什么?”
  兰姨娘上前一步,把一只手炉递给秦牧:“二老爷,夜里冷,您拿上这个吧。”
  哪有大男人抱个手炉的?若是往常,秦牧虽然会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可笑,可也不会斥责她,反而会认为她温柔可爱。
  可是现在,他哪里还有这个闲情逸致,他没有去接那只手炉,厉声斥道:“一个个的都是些没用的,快回去!”
  兰姨娘不敢再动,眼睁睁目送秦牧走出园子。
  忽然,她被人用力推了一把,若不是身边的丫头扶住她,她也就摔倒了,可那只手炉却掉到地上,紫铜的材质,虽然没有摔碎,但也滚出很远,银霜炭洒了一地。
  吴氏由几个丫鬟簇拥着在她身边走过,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一旁。
  若是往常,吴氏肯定会骂她几句,可今天却看都没有看她,忽匆匆地往外走去。
  身边的小丫头低声说道:“冬月姐姐跟着一起去了。”
  冬月是吴氏放在她身边的人。
  看着秦牧和吴氏一前一后出了谷风园,兰姨娘嘴角溢出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容。
  她转身往后面自己的屋子走去,对丫鬟道:“咱们回去睡觉,睡个好觉。”
  声音欢快,哪里还有刚才的小心翼翼。
  而此时的小竹院里,程茜如和春意已经不在了。
  春意用那支红宝石簪子,买通了罗锦言身边的三等丫鬟立春。那个立春只有十二三岁,出名的没心没肺,如果她不是罗锦言的陪嫁丫头,在秦家连后宅也进不来,顶多是当个粗使丫头。
  可也多亏这个立春是个没有心计的,如果换做是夏至,给她红宝石簪子,她也不敢拿着。
  可立春不但收下了,而且还送给春意两件明远堂里粗使丫鬟的衣裳。
  “明远堂里前几天进了贼人,大奶奶担心有人和贼人里应外和,要把前阵子刚来的一批丫鬟送回庄子里,晚上出府,明早出城,你们机灵点儿。”
  程茜如哼了一声,这个罗氏倒是够厉害,三个月前,她借着走水,把明远堂的人筛了一遍,那些人自是信得过了,现在又出了事,她便把新来的人全都送出去,又怕传扬出去,只能在夜里悄悄送走。
  春桃全不知情,晚上还要值夜,程茜如推说想让春意给她捶腿,这才让春桃去对面屋子睡了。
  春意看着春桃蹦蹦跳跳地走了,她跪在程茜如面前:“太太,大奶奶这么狠,明天她发现咱们走了,一定不会放过春桃的,咱们不如把她也带上吧。”
  程茜如忧伤地叹了口气,对春意道:“春桃还小,从没有经过什么事,不是我不想带着她,只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就看她的造化了。”
  春意心头一阵寒凉,你不想带上春桃,是因为春桃的老子娘都是府里的吧,不像我只有一个弟弟,孤苦伶仃,容易被你拿捏。
  立春拿了金簪子,办起事情果然周到,主仆二人顺利地坐上了出府的骡车,负责这件事的是常贵媳妇,她拿着名单点名,点到阿绿和小沉时,程茜如和春意便应了一声。
  天色已晚,常贵媳妇打个哈欠,也只是照着早已定好的单子点名,今天要被悄悄送出府的丫鬟们,都是上个月才由庄子里送来的,全都是粗使丫头,常贵媳妇一个也不认识,自是也懒得再核对相貌。
  程茜如和春意低着头,在常贵媳妇面前走过。
  忽然常贵媳妇喊了一声:“那个高个子的,你站住。”
  程茜如吓了一跳,她的个子在女子中不算矮的,难道是被发现了?
  好在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常贵嫂子,我这包袱里只有几件衣裳,不信你们打开看看。”
  原来是看那个丫头带的包袱太大,怕她丢了府里的东西。
  程茜如松了口气,混在众人当中,从明远堂的角门出去,便看到后巷里停了三辆骡车。
  她和春意夹在五六个粗使丫头里面,上了其中一辆骡车。
  这几个丫鬟刚刚上车,其中一个就说道:“唉,还以为再过两个月就能留下呢,没想到这就给轰回去了。”
  另一个就笑着打趣她:“留下有什么好的,规矩这么大,还不如回去种地呢,就你这模样,还想巴结上大爷,做通房不成?”
  另外几个便轰堂大笑起来,先前那个脸上挂不住,就和她们对骂起来。
  这几个丫鬟也不知是在哪里打杂的,身上一股酸臭的味道,隔着棉衣也能闻到。
  程茜如紧抿着嘴角,强忍着才没有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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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七章 姐妹花(无聊无趣无所谓和氏璧加更)
  几个丫鬟谈吐粗俗,粗声大气,程茜如在秦家住了三十多年,从没和这个层次的下人如此亲密接触,她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
  整个车厢里,只有她和春意不说话,其他几人渐渐注意到她们了。
  好在是晚上,简陋的骡车上只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窗子,有淡淡的月光透进来,车厢里的每个人都只能看到大致轮廓,看不清长相,否则程茜如这么大的岁如,却穿着丫鬟服饰,肯定会让人起疑。
  可她和春意太过安静,又一直低垂着头,其中一个丫鬟便问道:“喂,你们两个是在哪儿干活的?”
  程茜如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喂”是在叫她。
  她对明远堂的事全然不知,正不知如何回答,就听春意笑着说道:“我们两人是花房里的。”
  “花房?那可是好差使,啧啧啧,可惜了,听说大奶奶办宴会时都从花房里搬花,你们的赏钱肯定拿了不少,不像我们这些烧火间的,别说大爷和大奶奶了,就连个大丫鬟也没见过。“那丫鬟羡慕地说道。
  另一个丫鬟就打趣道:“谁说没见过啊,刚才被轰出门时不是见到常贵媳妇了?那可是管事嬷嬷。”
  众人就又笑了起来,春意也笑着解释:“我们刚来,天又冷了,只能筛土晒肥,搬花的活儿轮不上。”
  程茜如微微松了口气,好在带着春意出来,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花房里的粗使丫头们除了搬花还能干什么。
  正在这时,骡车勐的停下,靠外坐着的丫鬟撩起车帘,就有女人的吵闹声传来。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胖子喊道:“吵什么吵,一个个上不得台面的,难怪要把你们打发回去。”
  有尖利的女人骂道:“这能怪老娘吗?是这贱|货找茬儿,打发回去就打发回去,谁稀罕啊。”
  那管事见她骂得难听,便道:“你们两个坐到这辆车上。”
  他看向程茜如所在的这辆骡车,指着正撩着车帘看热闹的两个人,道:“你们和她们换换。”
  这两个人下了车,很快,就有两个丫鬟骂骂咧咧地坐上来,骡车继续前行。
  这两个丫鬟听声音都很年轻,顶多十七八岁,见她们是在前面的车上吵架才被换到这里的,车内的人都很好奇,有人就问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丫鬟便骂道:“那车上有个贱货,愣说她被从府里轰出来是因为老娘,这和老娘有什么关系,老娘差点连命都没了。”
  这些人都是被从府里轰出来的,她这番话一出口,车里静了一下,这才有人问道:“你快说说,你怎么就差点连命都没了,我听人说是咱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才送回去的。”
  那丫鬟闻言冷笑道:“你们才是初来乍到,老娘可在明远堂里一年了,好不容易才从上院调到后宅,就出了这件事,老娘才冤呢。”
  程茜如心中一凛,她忍不住抬头去看那丫鬟,车厢里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到身材苗条,身上的衣裳在夜色中闪着淡淡的光亮,另一个也是,她们穿的是丝绸,并非粗使丫鬟的服饰。
  她收回目光,却发现春意也正看过来,两人对视一下,离得很近,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诧异。
  立春说过,这次之所以要送出一批丫鬟,是因为拂柳的事,光天化日有贼人进来,险些杀了拂柳,怀疑是里应外合,这才把人打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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