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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穿越)——欲话生平

时间:2017-10-26 15:35:41  作者:欲话生平

    李白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些年他与许萱朝夕相处,越来越相爱,有些事情和行为习惯,彼此耳濡目染,现在变得越来越像了。

 第128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三)

    次年四月, 唐玄宗以谋逆罪将三王贬为庶人, 此事不清楚内情之人自然是谩骂三位罪人,但却隐隐的有些其他的传言, 渐渐的流传出来。

    此事武惠妃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不少, 听说告密之人是咸宜公主的驸马杨洄,而李林甫则作壁上观, 冷眼瞧了一场好戏。这长安虽然走了很多人,却比以前热闹多了。

    如今这长安城,熟悉的人的越来越少,时局也越来越复杂,李白此时真的生了退隐之心,他想起贺知章之前将要说服他的话。他们尚还走了这么一遭, 如今退隐实属无奈,而李白还如此年轻,怎的就要轻言放弃了?

    可是有时候想要放弃, 并不一定真的经历过, 而是将世事看透,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疲惫感和无力感,让他觉得仿佛经历了很多很多......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现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太子的位置,然而并未过太久, 圣人突然下了消息,将三人赐死,不知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下哗然,却也只得为这太子和两位亲王感到唏嘘。

    然而不过半年,武惠妃因病逝世,圣人极度悲痛,群臣力荐圣人早日立储君,李隆基虽有意立寿王,然而李瑁如今实在年幼,无甚功绩,最后只得听了群臣的意见改立忠王,并改李玙名为亨。

    逢遭此变,圣人的性情大变,憔悴了许多,对朝堂的事大多都交由了李林甫处理。然而却在听闻自己最爱的儿子有位绝色妃子之后,便不顾礼节,强行招入了自己后宫。李瑁性情向来柔顺胆小,自己妃子被父亲夺去,也只得拱手相送。

    听闻此女不仅相貌倾城倾国,还极懂音律,天资聪颖,又擅长歌舞,甚得玄宗欢心。自此,李隆基每日里饮酒作乐居多,无心朝政,李林甫的地位越来越高,几乎独揽大权,无人敢与之对抗。

    离开长安两载多,李白这新建的石室好不容易按照许萱的喜好建好,还没住多久,李隆基便派人来宣他入长安了。

    他虽有不甘,但一介白身,对于朝堂上的变化,别说做什么,连插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只得在安陆享齐人之乐。然而却不知李隆基为何又突然想到他,竟还亲自派人将他寻回?

    李伯禽此时已经会满地跑了,许萱将他交予许夫人照料,随着李白一同再次进入长安。比起儿子,她更加放心不下李白。

    *

    开元二十一年,诏翰林院。

    初春,李隆基于宫中布宴行乐,特邀李白前来作诗,指着尚还年幼的一位宫女道:“此女虽年幼,却相貌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情,太白可作诗来!”

    李林甫笑呵呵的放下酒杯,对站在身后的彭允道:“几年未见,也不知道太白的诗是否又有进步了,说起来这几年圣人可是还会常常提起你,说是阅人无数,仍然还是觉得太白的诗最合圣人心意。”

    彭允没有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李白的方向,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李隆基笑道:“确实如此,摩诘和宗之,皆是人才,但总是不太合朕心意,只有太白方知朕的喜好。”

    李白起身,望了那正满眼好奇的宫女一眼,只见她身穿绣着石竹的宫装,头戴山花,似乎刚入宫不久,脸上尽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微。

    山花插宝髻,石竹绣罗衣。

    每出深宫里,常随步辇归。

    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

    “好!”李隆基拍掌道,“好一个‘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微’,如此常见的词语被太白这般一用,却显得恰到好处。”

    李林甫附和道:“臣却喜欢太白最后那句‘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

    李隆基道:“都好,都好。过段时间,朕欲在杜丹花开时,于兴庆池设宴,太白,可带上你那位夫人一同前来。”

    李白皱了皱眉,眼角余光发现彭允朝他看了过来,他心生不悦,欲拒道:“白乃一介草民,能入圣人眼已是皇恩浩荡,只是内人身子还未好全,怕是不能......”

    李林甫打断道:“太白莫要小气,早就听闻太白独宠其妻,小两口如胶似漆,带来又有何不可?况且许夫人又是曾经的许宰相的孙女儿,想来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可以比拟的。”

    “好了,太白就不要如此小气了,就这么说定了。”李隆基挂念着杨玉环,心里总想着回后宫,嘴上不自觉道,“朕也会带上玉环一同前往。”

    李白看着李隆基一脸满足的模样,顿生不悦和反感,原来圣人比听闻中还要荒废政事。

    偏偏李隆基没有察觉,还对李林甫笑道:“今日未早朝,有劳爱卿了,若是没有十分重大的事情,就劳爱卿处理了。”

    李林甫笑着看了眼李白,起身道:“能为圣人分忧,是臣的荣幸。”

    李隆基愈发的满足,挥了挥手,示意宴席散了,他喝了不少的酒,摇摇晃晃由高力士扶了回去。

    李白看着李林甫得意的笑容,忽然觉得心更累了,这样的君王,也怨不得张九龄辞官回乡,贺知章归隐山林,身边无一知己,他一人在这满眼陌生的长安,又有何意义呢?

    身心俱疲的回到家中,却见到一身华服的崔宗之,他惊讶了一下还未开口,便听崔宗之苦笑道:“我也要走了。”

    “走......走去哪儿?”李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崔宗之道:“太白兄比我有福气,虽然满腔志气未能施展,却还有心爱之人陪伴在侧,亦没有看到长安最为阴暗丑陋的一面,送走了他,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李白知道崔宗之口中的“他”是谁,当时崔宗之是亲眼看着三人如何被冤屈惨死,又无能为力,他没有经历过,不敢说感同身受,甚至是理解。

    “你......”李白看着他身上的华服,与他以往的素服不同,“你要回去......”

    崔宗之道:“我父齐国公,我是家中嫡长子,自然是要袭封齐国公之位的,圣人早已下达圣旨,不用昭告天下,我今日回去,便是接替父亲的位置。”顿了顿,他眼中盛满了悲痛,“在这长安的回忆,我一点也不想再记住,太白,希望日后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罢。”

    李白喉间被梗住,他此时确实觉得自己比崔宗之幸运许多,即便入不了仕途又如何,这样的仕途,不入也罢!

    “何时离去?我送你。”

    崔宗之笑了笑,只是那笑中夹杂了太多的无奈和苍凉:“不用了,离别时刻最是难过,我本不想和你亲自告别的,但若是连面都不见你,对你对我,都太过残忍了些,毕竟这么多年来,我想只有你我没有变过了。”

    李白望着崔宗之精致又憔悴的脸,不知道说些什么。

    须臾,崔宗之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来,放在李白的书桌上,道:“此诗是我曾经为你所作,这就走了,保重。”

    擦肩而过,李白握紧双拳,都走了,当初在长安初识相遇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然而现在已经面目全非,死的死,走的走,他睁开眼睛,满目苍夷,难言悲凉。

    “李郎,人已经走远了......真的不送送吗?这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了......”墨青经常跟着李白,知晓李白与崔宗之的感情非比寻常,胜似兄弟,然而经此变化,不由得令人唏嘘不已。

    李白没有说话,他将放在桌上的信缓缓打开:

    “赠李十二白

    凉风□□月,白露满空庭。耿耿意不畅,捎捎风叶声。

    思见雄俊士,共话今古情。李侯忽来仪,把袂苦不早。

    清论既抵掌,玄谈又绝倒。分明楚汉事,历历王霸道。

    担囊无俗物,访古千里馀。袖有匕首剑,怀中茂陵书。

    双眸光照人,词赋凌子虚。酌酒弦素琴,霜气正凝洁。

    平生心中事,今日为君说。我家有别业,寄在嵩之阳。

    明月出高岑,清谿澄素光。云散窗户静,风吹松桂香。

    子若同斯游,千载不相忘。”

    手微微颤抖,墨青看着李白向来挺拔的身躯微微躬起,想了想,还是没有上前劝慰,他小心的退了出去,去了后院。

    许萱等到晚上,李白才慢慢走了回来,他手上还拿着那封信,神情萎靡,见到妻子担忧的神情,还牵强的扯了个笑容。

    “晚饭还没吃罢。”许萱上前摸了摸他的手,冰冰凉的,她忙放在手里吹了又吹,待觉得热了,便把人往饭桌前领,轻声道,“再怎么也得吃点东西,你的身子最要紧。人生在世,最普通不过的事情便是生离死别,李郎这些年来,应该是习惯了的。”

    “是啊,习惯了。”他这三十多年来,从记事起,便同身边的人渐渐分离,幼时是与父亲和兄弟,再大些便是和老师以及身边的好友,再后来就是在游历途中偶遇那么一些人生知己,有的也不过是见上一面,交谈几句,第二日便又分道扬镳了,这些年确实是习惯了的。

    “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这便够了。”许萱笑着给李白夹了菜,“别人总有别人的活法,也有他们自己的选择和路。世事无常,然而人生短短不过数十年光阴,同行的那段时间李郎已然十分珍惜,这便足够了。”

    李白看着灯下眉眼柔和的许萱,忽觉得这些年来,不管他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心中有怎样的心结,许萱就仿佛他手边最为趁手的一把剪子,轻轻松松就能将那个死结打开,还感受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原来,许萱才是那个活的最为明智的人。

    “娘子的话,为夫记下了。”

 第129章 我辈岂是蓬蒿人(四)

    一个月中, 李隆基近乎有一半的时间不上早朝, 一些大臣对此怨声载道,甚至有人直骂杨玉环为祸国妖孽, 圣人极为震怒, 然而那几位还都是三朝元老,说不得骂不得, 只得勉强撑起来上早朝,也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

    李白每日被李隆基宣召入宫,见过那杨玉环几次,确实如传闻中一般绝色,也怪不得圣人没了上朝的心思,原来武惠妃还在时, 圣人虽然多加宠爱,却不会荒废政事,到底还是这杨玉环的本事更大一些。

    李隆基曾欲恢复李白供奉翰林的职位, 被李白婉拒了, 御用文人,听起来威风,但其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圣人若有一日不喜欢他了,便会将他弃之敝履, 况且这个位置一点实权都没有,甚至参政的机会都没有,做圣人的御用文人, 倒不如做个闲散诗人来的更自由更快活些。

    对于李白的拒绝,李隆基是非常不悦的,他虽然喜欢李白的文采,但少他一人也不会觉得有何损失,若不是杨玉环偶然提起李白此人,他自不会平白无故将李白再次招来,不过是因为杨玉环喜欢他的诗罢了。

    李隆基派的马车就候在门外,许萱拿了圣人上次赏赐的宫锦袍欲给李白换上,却被他拒绝了。

    “金线银线,岂是我等一介白身可以用的,承受不起,还是莫要太招摇了。”李白穿了许萱为他做的那件浅蓝色长衫,他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许萱辛苦亲自做衣,但他却最是喜欢穿许萱亲手做的。

    许萱原本想着,如此会让李隆基看了龙心愉悦,不过现在李白似乎对仕途没有之前那般炙热,倒也不必再刻意讨好,也就随他去了。

    兴庆池,宴内莺歌燕舞,除却坐于龙椅上的李隆基,还有许多大臣,以李林甫为首,看样子大多数都是他手下的人,各个拍马屁一流。

    宴席上并非全是男子,还有几位公主,咸宜公主的驸马杨洄也在之列,许萱跟在李白身后,目不斜视,她衣着低调,头上也并未佩戴多少首饰,素净中带着淡雅,与身着华服的其它女子一比,倒是显得突出了。

    “这便是......许圉师的孙女儿?”李隆基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好奇道,“倒是有几分与许圉师当年的风骨相似,起来吧。”

    李白道了谢,便领着许萱入了座,两人的位置较为靠前,与李林甫错对。

    察觉有道几位炙热的目光,许萱微微偏头,见是许久未见的彭允,她愣了一下,随即礼貌的点了点头。

    随后太子李亨翩然而至,行过礼,看到坐在一旁的李白,笑道:“许久未见先生了,嗣升这几年一直很用功的看书,虽然有许多政事需要学着打理,但也没有荒废太多,若是哪日先生得空,不知可否教导嗣升一二?”

    无论是几年前,还是现在的此刻,李亨对李白的态度一直未曾变过,似乎将自己以学生自居,而李白是他的一位几位尊敬的老师。

    李白忙起身道:“不敢,太子的进步自然是与自身的努力有关,白只是会作几首诗罢了,当不得太子一个‘先生’之称。”

    李隆基笑道:“嗣升确实努力,朕一直看在眼里。记得那年嗣升欲请你去府内教他一二,看来是真的钦佩你的才华,不如哪日你来指教指教罢。”

    李白连道不敢,他现在不想与皇室中人有过多的牵扯,生怕如今身为太子的李亨将他纳入麾下,不知道如今的李隆基又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就此应了李亨。

    李亨却好像下定了决心要将他请进太子府内,劝说了几句,忽而被人打断。

    玉真公主一身道袍,面无表情的走进来道:“你若是真有这份心,便不应该是当着你父皇的面,如此岂不是有以势胁人的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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