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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种田忙——藤叶沙

时间:2017-10-29 16:55:56  作者:藤叶沙

  她的坚持,她的悲哀,曦瑶都体会的到。孩子,又是一个来不及出生的孩子,她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孩子也是没有来得及看一看这个世界就走了。
  她的孩子,也是在四个月的时候失去的,那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悄悄地到来,有悄悄的离开,没有给她欣喜和反应的机会。
  那日她淋了一场雨,回到房间之中就病倒了,而此刻,整个王府都在忙着他迎娶侧妃的事情,根本没有人管她,等到她被人发现生病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了,等到大夫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高烧已经褪去了,至今她还记得大夫在她醒来的时候一脸则被的样子,已经是怀有身孕的人,怎么可以如此胡来,幸好这次没有什么大碍,若不然,孩子也跟着危险。
  她当时整个人都是蒙的,只有两个字在脑海之中不断的循环,就是怀孕,她有了孩子,有了他的孩子,她是多么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他是她的希望。
  他带着他的侧妃来到她的房间,指着他的侧妃冷冷的看着她,“她是我的侧妃,也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最好不要为难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生。”
  他的冷漠、他的无情,让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怎么也无法说出口,更是将她心中的希望磨灭的不剩一丝痕迹。她的手摸着平坦的还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小腹,嘴角发苦,却还是骄傲的说道,“你喜欢的人又怎样,有我在,她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她是他的正妃,是她的妻,这是她求来的,也是他永远不能摆脱的,她笑,笑的肆意,笑的张狂。他不是心疼他的侧妃吗,她就偏偏要让这个女人认清她的身份。
  她坐着,那个女人就只能站着,她用膳,那个女人就只能站在一旁服侍,这就叫立规矩,谁让她只不过是一个侧妃呢?
  她磋磨着那个人,也让他对她更加的厌恶,此生都不会喜欢的人,她还有什么好求的,其实她应该感谢那个女人,是她击碎了她最后的希冀。
  “她怀着身孕,你还让她做那些下人的活计,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凌霄怒气冲冲的冲进她的房间,那时她正躺在软榻之上,他拽着她的手臂,怒火焚烧。
  “怀孕?”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她当时是震惊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居然也怀孕了,而那个女人也从未提起过,她想要解释,可是看到凌霄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样子就知道解释也是徒劳的,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她勾起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怎么,你心疼了,不过就是一点下人做的活计,你就这般心疼?”
  “贱人,”随着这两个字的吐出,她有一种骨头碎裂的感觉,她知道他们之间粉饰的平静也被打破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笑的的出来,我现在就让你去看她,给她道歉。”
  “想让我道歉,你做梦,”她甩开他的手,走下软榻,朝着门口走去,那个女人抢了她最爱的人,她没有要她的命已经不错了。
  “你去哪里?”凌霄拦着她的去路,看着她,眼中的恨意更深了几分。
  “我去哪里你关心过吗?”她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中一片孤寂,她觉得她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我要你现在去跟她道歉,”凌霄抓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他的步伐太大,她从来没有也根本无法赶上,强行的拉拽之中,她摔倒在地,小腹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凌霄此刻心心念念的不过是他的侧妃,那里还管的了她,就那样,她被强行拖拽了十多米,她也祈求过他放开她,可是他却充耳不闻。
  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她的房门口一直延续到院落外面,她觉得冷,浑身都冷,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腹部还隐隐作痛,而他背对着她坐在远处的座椅上,用近乎无情的话语告诉她那个残忍的事实。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他说,冷漠而又无情,没有半分的伤心和自责,他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是啊,是她自找的,是她自作自受,她的孩子,就是她付出的代价。
  她痛,她的心痛的快要碎开,可是她没有哭,也没有落泪,只是异常平静的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直到眼睛酸涩的看不清楚那个背影,才缓缓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她不甘心,她又怎么能够甘心呢。

  ☆、痴情蛊

  痴情蛊 
  屋漏偏逢连夜雨,曦瑶以前倒是没有在意过,不过如今看着桌子上面放着的书信,曦瑶的脑海之中只有两个字,头疼,乡下的庄子上传来消息徐姨娘逃跑了,是趁着夜色跑的,想到这个女人还顶着侯府姨娘的身份,腹中还有她名义上的弟弟,曦瑶就只觉得麻烦,那么多的人看着,居然还能让一个孕妇逃走,曦瑶对于他们的能力也是失望到了极点。
  边境之中白子贵也传来消息,说是父亲所率领的两万大军在前方中了敌人的埋伏,如今音信全无,也不知道生死。
  而宫中的徐贵妃也不是一个省事的,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居然指名道姓的要见徐姨娘和侯府的大小姐丁瑶。
  这三件事情都是十分棘手的事情,凭她一个人想要处理好这几件事情并不容易,无关其它,只一个名不顺言不正,所以曦瑶只能派人将安阳侯夫人请了过来,不过为了防止她担心,曦瑶隐瞒了父亲失踪的消息,而是将另外的两件事情告诉了她。
  “徐姨娘居然还敢跑?”安阳侯夫人听了只觉得十分的震惊,那个女人不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嫁进侯府,如今虽然被送到了庄子上,可怎么说也是侯府的主子,又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怎么想都不会轻易的逃跑,“那丁瑶呢,她可还在庄子上?”
  “那个女人到时没有什么举动,不过,这样才让人觉得更加的奇怪,还有,就是徐贵妃的这个时候要见徐姨娘和丁瑶,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做什么?”曦瑶想了想,如今她若是还不能想明白徐贵妃和侯府之中的那些事情的关系,那她就真的白活了。
  “那个女人从来就没安国什么好心,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的不安分,”安阳侯夫人听到曦瑶提起徐贵妃,满眼的鄙夷。
  “母亲,这个徐贵妃和我们家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仇怨?”曦瑶看着安阳侯夫人,轻声问道,若不是有什么仇恨,怎么会处心积虑的陷害侯府,陷害父亲呢。
  “这件事说起来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安阳侯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将三个人之间的恩怨讲给曦瑶听。
  徐贵妃的父亲与安阳侯的父亲是莫逆之交,从小两个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家的长辈也市场开玩笑说要结为儿女亲家,只可惜当时两个孩子都小,两家人也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说,后来安阳侯的父亲也就是曦瑶的爷爷因病去世,家族也就有了衰败的迹象,而徐府不同,不但官运越来越好,朝中的地位也是越来越尊贵,慢慢的也就看不上落魄的安阳侯。
  徐贵妃自幼便喜欢安阳侯,再加上家里人娇惯,觉得就凭她的身份,即便是要安阳侯入赘也是可以的,因此当得知安阳侯喜欢的是母亲的时候,心高气傲的她怎么甘心,于是借助家族的力量没少给安阳侯使绊子,但是却没有想到安阳侯最后居然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不仅在军中站稳了脚跟,甚至还封了候,更是气不过,立志要当安阳侯夫人。
  后来,就算徐贵妃有再多的不甘,还是遵从了家里的安排进了宫,成为了皇帝的妃子,虽然是贵妃,可是还是避免不了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的命运,所以当知道安阳侯只有一个夫人的时候更是借助君上的手要给安阳侯府安排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为的就是给她添堵。
  “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那么肯定徐姨娘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吗?”安阳侯夫人说着突然转头看向曦瑶,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不知道,”曦瑶老实的摇摇头,这种事情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因为你父亲根本就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有孩子?”安阳侯夫人笑了笑,然后才缓缓的说到,“我们巫蕴国的女子,向来都是忠贞不二,最见不得背叛的,你的祖母更是如此,她研制出了一种药,也可是说是一种蛊,名为痴情蛊,这种蛊从小就种植在少女的身体里面,与女子的身体融为一体,这种蛊最大的作用便是让一个男子对除这个女子以外的女人都没有兴趣。”这可是一种十分霸道的蛊,不过对于双方的限制是一样的。
  “父亲知道这些吗?”曦瑶惊讶的看着安阳侯夫人,照她这么说,那么前世她的那个弟弟必然不是父亲的孩子,可是父亲为什么要承认?
  “他当然知道,早在我们决定要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生,他的丈夫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即便是她死了,也是一样的。“若是当初他没有同意,我也是不会嫁给他的。”
  “原来如此,难怪母亲在听说父亲要娶亲的时候只有生气却没有伤心,”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她所不清楚的内幕。
  “曦瑶,不只是我,你也是一样的,这件事奇儿也清楚,可是他还是坚持要娶你,我想,他对你是真心的,”安阳侯夫人看着曦瑶,一脸的慈爱,可是她说出的话对于曦瑶来说无异于一个重磅的炸弹,让曦瑶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曦瑶茫然的看着安阳侯夫人,“母亲,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个还能假的了?”安阳侯夫人看着曦瑶,一点儿也不惊讶她现在的表情,这个秘密在她们家中只有女子十五岁之后才会告诉她们,她当时听闻这个秘密的时候比曦瑶还要惊讶。
  “母亲,我想知道如果父亲碰了别的女人会怎样?”曦瑶现在的脑海之中很是混乱,前世的时候凌霄除了她与那个女人外,确实再没有其他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他应该是和她在一起过,不然她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他若是真的碰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会立刻死去,而他也会日夜承受锥心之痛,直至死亡。”安阳侯夫人冷笑道,这个蛊本就是用来惩罚不忠之人的,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安排

  安排 
  曦瑶不知道前世的凌霄是否也品尝过锥心的痛处,不过从他对那个女子的体贴入微的照顾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将那个女子放在了心中,罢了,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在纠结又有什么用?
  放下心中的疑惑和不解,曦瑶还是比较重视眼前的事情,徐贵妃想要见丁瑶,他们侯府自然不能拦着,所以跟安阳候夫人商量了一下,派了一辆马车去接丁瑶,至于那个逃跑的女人,曦瑶想了想,也只能派人在暗中寻找,幸好,徐贵妃并没有立刻要见这二人的意思,反而是将时间定在了三日之后,也就是说她们还有时间去做一些安排。
  “曦瑶,三天后你可要随母亲一同进宫?”看着自己的女儿,安阳候夫人笑着问道,皇宫之中并没有什么好的地方,只是那里毕竟是大夏最为繁华的地方,她自然希望女儿可以去见识一番。
  “母亲,不用了,等这几天我把府中的事情安排妥当,就要离开上京,”曦瑶想到安阳候失踪的消息,心中就萌发了去边关寻找的念头,尽管她知道仅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可是还是想去试一试。
  “离开上京?为什么?”安阳候夫人不解的看着曦瑶,白家的两个夫妇已经住在府中了,她想不通外面还有什么让女儿放心不下的事情。
  “季光在远处的几家商铺出了一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曦瑶撒谎道,那些商铺中的事情,不论巨细,季光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又怎么会出事,她只是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安阳侯夫人她要去边关罢了。
  “这几家商铺离上京远吗,可会遇到什么危险?”其他的事情安阳侯夫人都不担心,她最在意的是曦瑶的安危,在她看来商铺不过就是一个赚钱的营生,对于安阳侯府来说,一间商铺的好坏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关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顶多就是赔些银子罢了。
  “母亲您放心,这几家商铺离上京并不远,而且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曦瑶笑着解释,在安阳候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垂下眼帘。
  “那就好,那你早去早回,可需要我派些人陪你一同前往?”安阳候走的时候也给她留下了几个得力的干将,她整日里呆在侯府之中,哪里会遇到什么危险,想着曦瑶这一次出门,让那些人跟着正好可以保护曦瑶。
  “不用了,我去的地方并不远,很快就会回来,”曦瑶撒谎道,不过她自己又自保的能力,又何须别人的保护。
  “那好吧,三天之后我就带着丁瑶一起进宫,”安阳候夫人微微沉思了一下,说道。
  “恩,母亲尽管去,不用害怕什么,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母亲可以拿着这个令牌去找温妃,我想她会想办法帮助你的,”说着,曦瑶将自己准备好的令牌递给安阳候夫人,这一块令牌是她当初进宫的时候特地问温妃要的,只要她看到这个令牌,自然会明白她的意思。
  “这可是宫中的令牌,你怎么会有?”安阳候手中握着令牌,斜斜地瞥了一眼,就知道这令牌出自宫中。
  “这是温妃娘娘赠送给我的,您只管拿去用就好,”这一块令牌是温妃与她之间交易的凭证,当这块令牌回到温妃手中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恩情也就两清了。
  “好,母亲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块令牌我就拿去用了,”安阳候夫人看到曦瑶坚决的态度,也就没有再推辞,而是将这块令牌放入了自己随身的荷包之中,曦瑶既然让她呆在身旁,那她自然会遵从曦瑶的意思。
  光阴似箭,转眼,已经过去了两天。
  丁瑶坐着马车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一片漆黑,而整个侯府之中对于她的归来并没有什么表示,对于这一点丁瑶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时间比较晚,又舟车劳顿,丁瑶早就饿了,回到房间之后就让人给她准备了晚膳。
  知道晚膳用完,丁瑶也没有见到安阳侯夫人,不过对于这一点她早就有心里准备,所以并不觉得难以接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丁瑶换了一身方便的夜行衣,从自己的包裹之中拿出一封书信放在胸前,这一封书信并不是普通的书信,而是一封叛国通敌的信,而她要做的就是将这一封信放在安阳候的书房之中。
  若是平日里她有可能不会成功,可是想到府中人所说的明天曦瑶就会离开侯府去办些事情,她就觉得今夜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自以为一切都计划的十分的周详的丁瑶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曦瑶派来监视她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小姐,这是你要我找的东西,”暗卫将手中的书信恭敬的放在曦瑶的面前,“这个大小姐果然有问题。”
  这一封书信并没有署名,可是里面的内容却是用塔塔族的特有的文字写的,而且里面的内容非常隐晦的讲出了侯爷与塔塔族勾结在一起的整个过程,若是这样的一封信出现在君上的龙案之上,那么整个安阳候府都逃脱不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而侯府之中的人更是难逃满门抄斩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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