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做什么事情,清风可以帮你,”清风看着曦瑶,语气诚恳的说道,这种被人排除在外的感觉还真是不好,不过她所跟随的人有她自己的想法,尽管知道她的请求不一定会有多大的作用,可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
“不用了,清风,”曦瑶摇摇头,这件事情太过危险,她不想让清风也陷入其,有些事情一个人做好了。“你若是真的想要帮我,请你帮我解决掉璟王府之的那些麻烦,对于那些女人之间的喜怒无常、明争暗斗,曦瑶是真的没有兴趣,璟王府,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的地方,她没有心思也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去面对那些人那些事情。”
“好吧,清风答应姑娘,”清风无奈的点点头,姑娘的性格一般人都要执拗,凡是她决定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改变的,所以,很多时候她只是听命而行,这一次,她尊重姑娘的决定。想了想,清风还是坚持到,“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清风。”
“好的,”曦瑶对着清风点点头,然后也不管清风独自一个人开门离开,转身的那一刻,曦瑶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两道圣旨,曦瑶并没有将它们放在一起,而是将它们分开,分别交给不同的人保管,十四皇子那边,曦瑶也仅仅是告诉他有这两个东西的存在罢了。
“你说父皇曾经留下了旨意?”这些日子十四一直在思考曦瑶的话,越是思考,十四越是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狭隘,正如曦瑶所说的,做与不做,一切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对于皇位,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这个位置一定不能落在五皇子这个弑兄弑父的人手,他不敢保证他能够成为一个千古明君,可是他会竭尽一生所能,为天下的百姓,求得一个安身立命之地,让他们过幸福安康的生活。
“不错,这两道旨意其一道说的是传国玉玺的位置,”曦瑶看着十四,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另一道旨意则是将这大夏的天下传给你。”
“父皇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十四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父皇真的将这天下传给了他,他对他真的如此的放心吗?
“是的,所以此刻的你还要退缩吗?”曦瑶盯着十四,语气之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不,我不会退缩,更不会逃避,这一次,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我都会毅然决然的坚持下去,我要让五哥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十四皇子看着曦瑶,眼神十分的坚定。
“如此好,”曦瑶点点头,心也是十分的开心,不知不觉,这个二的少年已经成长了起来,明确了自己的目标,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曦瑶,谢谢你,”十四看着白曦瑶,认真的说,谢谢你,给了我信心和勇气,谢谢你,在这最困难的时候一直没有放弃我,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我们是朋友,”曦瑶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抬眸看着面前的人,勾起唇角,“时间不多,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恩,我知道,”十四皇子点点头,他也要行动起来,不能只让曦瑶一个人为他忙碌,不管做不做得到,总是要做些什么事情才能够安心。
“这个交给你,”曦瑶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块很小的令牌,“危难的时候可以用得到,这块令牌是父亲的,可以号令安阳侯府的暗卫,这些暗卫自幼都是经过训练的,以一当十不是问题,他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危。”
“多谢,”十四接过曦瑶手的令牌,别看这小小的令牌,它的作用可是十分的大,曦瑶所说出来的也只不过是它的一个用处,它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是这么多年以来安阳候所积累下来的人脉,都可以随意调动。
☆、代价
代价
曦瑶这边在紧张的部署着,而凌霄那边一刻也没有停息,凌霄的手握着兵权,这样的他,在五皇子的眼无异于一个眼钉肉刺,但是碍于璟王府的颜面,即便是他顺利的登基,他也不能拿凌霄怎么样,如今的凌霄,并不是那个他,所以每当面对这样的凌霄的时候,曦瑶的心总会有些许的不舒服。
虽然凌霄不能明目张胆的调动军队,可是军的那些人,都是从凌霄的收下出来的,而且对于凌霄的行事作风十分的佩服,同时也是十分的衷心。
当然,凌霄在部署自己的兵力的同时也不忘给白子玉使绊子,因为曦瑶的关系,凌霄对于白子玉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好感,早在知道曦瑶决定对付这个人呢的时候,凌霄在想办法推波助澜。
如今白子玉被关进了牢房之,很多事情即便是他再有能力,也鞭长莫及,趁着这个机会,凌霄以最快的速度搜集了白子玉的罪证,一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将自己的势力发展的如此迅速,不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怎么可以,而这些手段会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还有一件不得不说的事情,是白子玉曾经千方百计的拿到那些大臣的把柄,并且以此要挟那些大臣为他做事,也为他自己树立了不少的敌人,那些大臣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是毕竟是在官场之混迹了那么多年,多少都是有些手段和人脉的,从前被人胁迫做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如今没有了威胁,以他们的高傲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所以,白子玉此刻的处境,用墙倒众人推来形容,也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曦瑶只不过是推了他一下,而后面的事情根本不用曦瑶费心,白子玉的罪名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定下来的,曦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不过,在白子玉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曦瑶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白子翠。
那一日,白子翠约曦瑶出去,求得不过是曦瑶不要和五皇子作对,这一次,曦瑶再一次见到白子翠,发现她的脸色十分的不好,整个人相较怀孕的时候更是瘦了一圈。
“你来了?”子翠听到远远传来的脚步声,抬头轻声问道,随即眼闪过一丝黯然,低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见我呢。”
“你今日找我前来是为了什么?”对于白子翠,曦瑶心是有遗憾的,这个人曾经对她很好,只是她的选择决定了他们终究不能走在一起。
“瑶瑶,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白子翠看着曦瑶,小心翼翼的说道。
“恩,”曦瑶微微迟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
“谢谢你,瑶瑶,”听到曦瑶的回应,白子翠的嘴角扬起,脸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瑶瑶,这一次我恐怕又要麻烦你了,我似乎总是在给你添麻烦,可是现在的我除了你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我只能请你帮忙。”
“你怎么了?”曦瑶听到白子翠这么说,心涌起了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白子翠摇摇头,她没什么,只是不放心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年少的时候,她曾经幻想过有一个如意郎君,一声疼爱和珍惜她,后来她遇到了还是五皇子的殿下,只不过匆匆的一瞥,她已经沉沦其,后来在白子玉的帮助下,她成了他的女人,她不后悔她爱着他,只恨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能够与他肩而立,连她辛苦生下的孩子,也因为她的身份而受尽委屈。“我想请你看在我我们之前的情分,帮我照看我的孩子,让她可以平安快乐的成长。”
“你的孩子你自己可以照顾,为什么要找我?”她看起来像是好人吗,而且她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答应别人的要求。
“大夫说我亏损的太严重了,这个孩子我也想好好的照顾她,只可惜,似乎没有那个机会了”,白子翠说着,眼的哀伤之色更重了几分。
“你的身体很差劲吗?”曦瑶听了白子翠的话,淡淡的问道,“若只是因为这个,我可以找季仁帮你看看,你也知道他的医术很好,一般的病症都不在话下。”
“真的吗?他真的可以医治我的病?”白子翠的眼带着希冀,若是可以活,没有人愿意去死,如果是季仁,她的病说不定会真的治好。
“我可以让他试试,”曦瑶看着子翠,当然没有忽视她眼的光亮,“生命本来不易,不要那么轻易的放弃,再说了,自己的孩子也只有自己照顾才能放心。”
“恩,”白子翠点点头,她本来是抱着必死的信念,豁出去一切才来求曦瑶的,没有想到除了这一条路,曦瑶还给了她另一条明路。“谢谢你,瑶瑶。”
“不用谢,”曦瑶看着白子翠,心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对于她执着的坚持自己所喜欢的人,她的内心是佩服的尽管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人,或者并不是她心她最好的选择,但是只要她喜欢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然也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也许是成长的代价吧,没有人可以逃脱,若是可以,她还是想要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幸福。
曦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今日的白子翠和那一次她们相见时候的心态完全不同,也许是因为经历的多了,也许是因为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人已经倒了。
“瑶瑶,我知道你们对五皇子很不满,也知道你们有着自己的计划,只是我能不能最后请求你一件事情?”白子翠看着曦瑶,轻声问道,她知道这个女孩是善良的,她应该会答应的吧。
“什么事?”曦瑶的心微微停顿了一下,本来不想问的,不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做的事情真的成功了,可否放过他?”白子翠轻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觉得为难,但是真的……可不可以放过他?”
☆、大典
大典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到了新皇登基的时候,至于白子玉的事情,也因为新皇的登基大典而暂时搁浅,虽然被关进了大牢,查封了白府以及名下所有的财产,可是却没有进行审问。
对于白子玉,曦瑶总是不放心,即便他现在已经在天牢之,可是天牢之也不是最保险的地方,凡是总会出现意外,于是,曦瑶派了几个武艺高强的人密切的监视着白子玉的一举一动。
新皇登基,作为璟王府的世子妃,曦瑶也必须为新皇登基之后的宴会而做准备,即便是曦瑶不想,璟王妃也会逼迫着曦瑶去重视它,这关乎这璟王府的颜面,容不得有半点的闪失,不过璟王妃在叮嘱曦瑶的同时,也在命人给雪莹准备行头,在璟王妃的心里,雪莹给凌霄做侧妃已经是委屈了她,所以她想要在新帝登基的时候为雪莹在璟王府之赢得一席之地,只不过,璟王妃不会想到,这一次的新帝登基完全朝着一个她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
艳阳高照,举国欢庆,在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里,几乎所有人的脸都带着几分凝重,至于曦瑶,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曦瑶的心是半分都没有。
所有的事情,无论胜负,今日都会是一个了解。
曦瑶一身深紫色的宫装,头戴着精致的发簪,如墨一般的青丝被高高的盘起,此刻的曦瑶,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和娇俏。
她的身旁正是璟王妃以及新入府的雪莹,璟王府的地位是除了皇室之外最尊贵的了,所以此刻的曦瑶所站立的位置很好,视野也是十分的宽阔。
曦瑶转头,看到站在人群之的温子衿,相对于之前,温子衿整个人显得憔悴了很多,整个人站在那里,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驱壳,此刻的人很多,即便是曦瑶心有所担心,可还是不前去询问几句。
礼部的官员负责新帝登基的一切事宜,对此,所有的人只要遵从他们的指令是了。
五皇子一身龙袍,头戴皇冠,皇冠的前后缀着晶莹剔透的东珠,看起来十分的威严,再加五皇子本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所以,此时此刻,他真的将一个皇帝所应该具备的龙威表现的淋漓尽致。
曾经的五皇子,如今的君跪在高高的祭坛之,手捧着一樽酒,礼部的官员则是拿着一片长长的诏书朗读着,那些生涩的字在他们的口变得自然而又流畅。
曦瑶冷眼看着那些繁杂的规矩和礼节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结束,心一片平静,仰头,看了看天的太阳,朱唇微启,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了”。
曦瑶的声音很小,除了跪在她旁边的雪莹,其他的人都没有听到,本来雪莹还十分困惑的看着曦瑶,想要从她的脸看出一点点痕迹,可是却什么也没有。
突然,只听到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从众多人群之响起,“他不是父皇所选定的人,所以他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放肆,是何人大胆,居然赶在这里大声喧哗,”礼部的官员头冒汗,大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出声呵斥,今日可是新帝的登基大典,容不得有半点的差池和损失,否则他的项人头可是不保。
“是我,”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之间一个少年正站在人群之,他身穿蓝色的锦衣长袍,腰间带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剑眉星眸,远远看去,像是从画走出来的人,美极了,也俊极了。
“十四皇子?怎么回事十四皇子?”当所有的人循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十四皇子站在那里,静静的,对于那从四面八方偷过来的议论和惊讶的目光充耳不闻,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站在高台之那个穿着黄袍的人。
“十四皇子已死,身体都已经溃烂,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十四皇子?”五皇子站的高,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他还没有说话,已经有人按耐不住的站了出来,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的母妃,曾经的徐贵妃。
“是啊,当初十四皇子的尸体可是被人抬到了大殿之,我等都是亲眼见过的,怎么可能在出来一个十四皇子,可是这个人和十四皇子长得如此的相似,不应该是假冒的呀?”下面的大臣听了徐贵妃的话语,离开对十四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当然其也有一些在见到十四的时候知道十四皇子没有死,不过,能站在这里的大臣,要么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兵,要么是一些已经投靠了五皇子的人,还有以下虽然心向着十四,可是毕竟在十四皇子死的时候为了保全自己而背弃了他,如今,十四皇子或者回来,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五哥,怎么,如今的你居然如此的胆怯,连我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吗?”十四皇子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他背在身后的手掌早已经紧握成拳,今日的他没有退路。
“十四弟,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回来?”五皇子站在那里,扬声说道,“既然如此,你该知道这里并不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
“我为何不能出现?”十四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面前的这个人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再看到自己的时候,居然还能够保持如此的镇静,还真是让人对于他的无耻多了几分了解。
“十四弟应该知道,当日的事情还没有了解,”五皇子看着十四,脸十分的平静,“既然你回来了,那么别怪五哥不讲情面,来人,将这个重犯给朕押入大牢,待登基大典结束之后再做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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