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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佳人(穿越)——尤妮丝

时间:2017-10-30 17:44:18  作者:尤妮丝

  胤禌心中有些烦躁,钮祜禄家那位锦鸳格格,那可是承恩公阿灵阿的掌上明珠,十有八九也不会好相与到哪儿去!
  赫舍里苒华看着十一阿哥眉心见燥色,不由微微一笑:“对了,十一阿哥到底打算为何为淑妹妹结局眼下困局呢?”
  听了这话,伊尔根觉罗淑浅不由紧张了起来。
  胤禌笑道:“这又什么难?就算暂时求不到指婚,巴海的问题,却也不难!等明儿下了学,爷出宫一趟,去大学士府上坐坐。”
  “你你你你……要去见我阿玛?”伊尔根觉罗淑浅结结巴巴问道。
  胤禌笑得眼角飞斜上扬,透着丝丝邪魅,“是啊!若是要在爷跟巴海那厮之间挑一个女婿,你说你阿玛会挑谁?”
  “我我我我……我不理你了!”伊尔根觉罗淑浅脸红得像红屁股,她受不了了,一头钻进了屋里。
  赫舍里苒华看着胤禌,谆谆道:“十一阿哥若真的喜欢淑妹妹,还是尽快求得赐婚,不要叫她再多等三年。”
  胤禌一怔,赫舍里苒华如此为淑浅考虑,倒是叫胤禌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了,胤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十一阿哥快些回去吧,明日您还要早早去尚书房读书呢。”赫舍里苒华很是贴心地关心了一句。
  胤禌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
  屈膝恭送之后,赫舍里苒华这才回了房间,她深深道:“淑儿倒是好福气!”
  伊尔根觉罗淑浅羞得无地自容,飞快钻进了被窝里,连脑袋都蒙了进去。
  “罢了,睡吧。”
  一夜无梦。
  翌日,天儿有些阴阴的,秀女们都在盼着下雨呢,因为一旦下雨,便不能却前院学习规矩了,便能歇歇脚了。
  不过天不作美,一个上午都这么阴着,却一滴雨都没下,直到午后未时才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教引嬷嬷便把下午改作女红,叫秀女们待在各自的房中,做针线,不拘什么,反正傍晚要交上来。虽然也有活计,起码比学规矩轻松多了。
  “一天要学三四个时辰的规矩,我还以为你会叫苦叫累呢。”赫舍里苒华看着屋外绵绵的春雨,笑着打趣。
  伊尔根觉罗淑浅笑道:“之前给九公主伴读,站习惯了,倒是不觉得太累了。”尤其鞋子里垫了柔软的鞋垫,这回选秀,她也特意选了只有一二寸的花盆底鞋穿,果然轻松不少。
  伊尔根觉罗淑浅瞥了一眼她表姐脚下那双华美的锦缎鞋子,鞋底足足有三寸呢!穿这种鞋子,可辛苦了!但伊尔根觉罗淑浅瞅了瞅赫舍里苒华,却见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
  “苒姐姐脚不累吗?”伊尔根觉罗淑浅好奇地问。
  赫舍里苒华点头:“当然累。”
  伊尔根觉罗淑浅很是疑惑地道:“那你还穿?”
  “习惯了。”赫舍里苒华平淡地道。
  习惯了……是了,苒姐姐六岁便开始穿花盆底鞋,十岁开始便只穿三寸高的了。
  “赶快做绣活了,嬷嬷说了,天黑之前要绣出一个香囊了。就算十一阿哥吩咐人照应你,布嬷嬷不至于训斥你,可女红的话,都是要记优劣的,仔细被被记个‘劣’字,呈上去,遭婆婆嫌弃。”赫舍里苒华嗔道。
  伊尔根觉罗淑浅脸蛋嗖的涨红了。秀女在咸若馆的各项表现,都有教引嬷嬷专门记录,到时候会呈递皇贵妃亲览。
  伊尔根觉罗淑浅强做镇定道:“我的女红自然不及苒姐姐,瞧你这上头的绣得凤凰,活灵活现的。”
  赫舍里苒华微微一笑,眉间颇有自得,她忽的瞥见半掩的门外,是一抹品红色绣百蝶穿花的裙摆,这件衣服,可不就是佟佳暄妍今日穿的吗?
  赫舍里苒华便道:“我这不算什么,郭络罗家那位格格听闻女红一绝,可惜无缘一见。”
  “是吗?”伊尔根觉罗淑浅笑了笑,“我只瞧着她生得极美,没想到女红也那样出挑。”
  “所以说,只要她在延庆馆表现好了,传到皇贵妃娘娘耳中,再加上八阿哥的执意青睐。想求个侧福晋之位,自然不在话下。”赫舍里苒华淡淡道。
  伊尔根觉罗淑浅怔了怔:“苒姐姐,你真的不介意吗?”——虽然在十一阿哥面前,苒姐姐表现得很是淡然。但这种事情若是发生自己身上,她肯定受不了。
  赫舍里苒华轻轻一笑:“介意有什么用?八阿哥是情之所钟,谁能阻拦?”
  见屋外人那一抹品红色裙摆嗖的远去,便晓得那佟佳暄妍是气坏了。
  赫舍里苒华抿着嘴角笑了。


第459章 香囊事件
  钟粹宫。
  虽然外头下着绵绵细雨,昭嫆却笑得灿烂无比,“濡儿,你汗阿玛要回来了,高兴吗?”
  濡儿怀里抱着凤首箜篌,笑嘻嘻道:“濡儿高兴,不过不及额娘高兴!”
  昭嫆老脸微涨,这捉狭的死丫头!
  康熙此次西北迎战,一路追着葛尔丹残余部队追了上千里,很可惜的是,还是叫那老泥鳅给溜了。不过如丧家犬般逃至漠北的葛尔丹,大约是被打击到了,又兼伤势恶化,在阿察阿木塔台病逝!
  不管是怎么死的,反正葛尔丹这个西北毒瘤死了,而且,葛尔丹的侄儿、新任的准格尔部首领策妄阿拉布坦已经向康熙呈递国术,表示愿意称臣降服。
  其实康熙此战敢于千里追袭葛尔丹残部,主要就是因为事先已经跟策妄阿拉布坦暗中联络,前后夹击,葛尔丹腹背受敌,连自己的准格尔部都回不了,又在偷袭中受了伤,气恨交加之下,才殒了性命。
  因此葛尔丹之死,真的是多亏了他亲侄儿策妄阿拉布坦。
  话说,为什么侄儿会背叛叔叔,主要还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了。
  其实策妄阿拉布坦之父僧格,原本才是准格尔部的首领,后来葛尔丹杀兄夺位。如今僧格的儿子要来报仇,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当然了,父仇是其次,权利才是最要紧的。
  这个策妄阿拉布坦与她叔父葛尔丹一样,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只不过如今准格尔部损失惨重,一时半会儿倒是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而康熙一去便是大半年,如今终于可以凯旋了。
  不过康熙此刻远在西北深处,还需整理一番,才能回来,信上也写了,少则一月,多则两月,必定回京。
  所以昭嫆才那么兴奋,去年九月底亲征,如今都是康熙三十六年五月了!康熙已经足足走了八个月了!
  如今总算是等到头儿了!
  尚书房终于下了课,阿禌一颗心早就飞出去了,只恨不得立刻出宫去大学士伊桑阿府上。
  却被八阿哥阿禩一把给拉住了,“你是不是傻?!明摆着伊桑阿那是拿巴海来试探你呢!”——明知女儿跟皇子有所亲近,伊桑阿是傻了才会把闺女许给巴海做继福晋!
  阿禌呆了片刻,他低下头道:“既然他试探我,那我就索性给他个准话,也省得以后再被试探了!”
  阿禩一噎,你愈是如此,才会被吃定了!不过阿禩转念一想,伊尔根觉罗家那丫头瞧着倒是不错,阿禌若真的喜欢,倒也未为不可。
  那伊尔根觉罗丫头好歹是大学士女儿,论门第自是配做皇子福晋的。不像他,整日都要为英兰的事儿犯愁。太子整天唠唠叨叨跟他说自己的表妹如何如何好,磨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他一遍遍说等汗阿玛回来做主,太子却是吃准了他的样子,这叫阿禩心里着实气恼。
  散秩大臣夸岱那厮也没少往她跟前凑,话里话外都在她夸闺女如何貌美,绝对甩赫舍里苒华三条大街云云……
  这佟家也不是铁板一块啊,佟国纲活着的时候,倒是跟佟国维一支关系还算不错,自打康熙二十九年佟国纲阵亡之后,两支便渐行渐远了。
  夸岱是佟国纲的之子,极其眼热伯父佟国维的承恩公爵位,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佟国维的爵位那是要留给他儿子的!怎么轮也轮不到夸岱!
  可夸岱心里不服气啊,孝康太后是你亲妹妹,但同样也是我老子的亲妹妹!凭什么你是承恩公,我却半点爵位都捞不到?
  心里一不平衡,夸岱便琢磨着让自己女儿许配八阿哥。太子固然是储君,可储君能立,便能废!而一旦太子被废,八阿哥无疑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心里盘算好了,便开始了筹谋。夸岱想着,八阿哥绝对不可能愿意娶赫舍里家的女儿,自家的佟皇贵妃当年虽然跟佳成皇贵妃有过龃龉,可说到底佟皇贵妃是佟国维的女儿,又不是他老子的女儿!
  不过让夸岱忧心的是钮祜禄家的格格也参选了……这可有些不妙。
  “今儿还下着雨呢,改日再去吧。”阿禩看着执拗的弟弟,只得劝了一句。
  阿禌道:“我答应了浅儿,今儿会去跟她阿玛好好谈谈的。”
  还“浅儿”,你倒是叫得够亲热的!阿禩一脸无语。
  “行了,不多说了,额娘那儿你帮我好好解释解释,我走了!”阿禌拍拍屁股,正要走人,这时候,阿禩的贴身太监小柱子火急火燎跑来,“八爷,不好了!延庆馆出事儿了!”
  一说延庆馆出事儿,阿禩和阿禌哥俩齐齐紧张了起来,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英兰没事儿吧?”
  “浅儿没事儿吧?!”
  小柱子瞅着横过了十一阿哥,嘴角抽了两下,“这事儿跟伊尔根觉罗格格没关系。”
  “哦。”阿禌一颗心咽回了了肚子里。
  阿禩一根弦儿顿时紧了起来:“也就是是英兰出事儿了?!”
  小柱子点了点头:“今日过了午便开始下雨,秀女们没法在院中学习规矩,所以教引嬷嬷便叫秀女们待在自己屋里,每人绣个荷包出来……”
  “少废话!”阿禩急得直瞪眼,“捡要紧的说!”
  “嗻!”小柱子一个激灵,飞快道:“和郭络罗格格同住一屋的常佳格格绣的鸳鸯香囊不知被谁剪成了碎片!常佳格格便怀疑郭络罗格格干的,原也只是无凭无据的怀疑,可没想到这时候佟佳格格站出来说,她亲眼瞧见郭络罗格格剪碎了那个香囊!”
  “什么?!”阿禩脸色黑沉了下去,“夸岱的女儿?!这摆明了就是栽赃嫁祸!”
  小柱子又忙道:“这会子延庆馆正闹腾得厉害呢!”
  延庆馆中,虽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可西院那边的廊子底下,已经聚满了看好戏的秀女。
  屋檐下,滴答滴答,常佳格格呜呜咽咽,她红着眼睛恼恨地瞪着眼前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子:“肯定是你嫉妒我绣工精湛,所以才要剪了我的香囊!呜呜,这可是花了两个时辰才绣出来的啊!”


第460章 她跟我有仇
  郭络罗英兰今年已经十六岁,三年前因为孝期未满,因此未能参加选秀,今年才是她一次入选。原本有八阿哥暗中打点,一切都很顺利,没想到她只不过是出去取些丝线,回来之后,竟出了这种事!
  郭络罗英兰急得跺脚:“我剪了你的香囊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何苦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常佳格格愣了愣,是啊,这的确对郭络罗氏没什么好处。
  佟佳暄妍见状,双眸怒瞪,冷哼道:“谁晓得她安得什么心?!我方才可是亲眼瞧见她剪碎了那个香囊的!”
  郭络罗英兰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你既然是亲眼瞧见我剪碎那个香囊,为何不出手阻拦?!”
  常佳格格听了这话,目光不由转到了佟佳暄妍身上:“是啊,既然你都瞧见了,为什么不阻拦她?”
  “我、我……”佟佳暄妍一时语塞了,她怎么阻拦,那香囊根本就是她剪碎的!佟佳暄妍一想到八阿哥钟情于郭络罗家那个丧父之女,便气不打一处,趁着雨中无人走动,便溜到西院,有瞅着那房门半掩,里头竟一个人也没有,唯独桌子上放个两个香囊。
  一个还未绣完,上头绣了半只水鸭子,很是粗劣。另一只香囊上,绣得则是双宿芳渚之上的鸳鸯,端的是栩栩如生!
  当时佟佳暄妍立刻便以为那鸳鸯香囊是郭络罗英兰绣的,想着那鸳鸯的寓意,她愈发气不打一处,顺手拿起针赀盒中的剪子,便将那香囊剪了个稀巴烂!
  剪完了之后,她还未回到东院,便听见常佳格格哭闹了起来,原来那个精美鸳鸯香囊,竟她绣的!
  佟佳暄妍见状,便立刻揭发说是同住一屋的郭络罗氏剪碎的!
  布嬷嬷瞅着佟佳氏的支支吾吾的表情,顿时心里有了数,只不过佟家的门第,她也不敢得罪,便扬声道:“不要闹了!常佳格格女红出众,这回奴才会给格格记个优等。”
  一听可以记“优”,常佳格格顿时敛了哭声,她闹得如此厉害,图的无非就是这点!秀女们每日忍着辛苦学习规矩,图的不就是教引嬷嬷在记档上给她们留个好话吗?这可是关系到秀女嫁得好坏!
  “多谢嬷嬷。”常佳格格忙柔柔道。
  布嬷嬷扬声道:“好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她扫了一眼周遭看好戏的秀女,怒道:“女红都绣好了吗?还不快回屋!”
  布嬷嬷一吼,秀女也不敢继续看好戏了,一哄而散。
  一场闹剧,被布嬷嬷三言两语给消弭了。
  布嬷嬷扫了一眼几个当事人:郭络罗氏、常佳氏、佟佳氏,淡淡哼了一声,“佟佳格格好生清闲,不好好待在东院绣香囊,竟跑到西院这边儿来了。”
  那佟佳暄妍一脸毫无畏惧,她笑着说:“我是特意来这边看望钮祜禄家的锦鸳妹妹,不想却看到了那种事。我的性子,素来藏不住掖不住,有什么说什么,叫嬷嬷见笑了。”
  说罢,一个欠身,佟佳暄妍便如她所说那般,往钮祜禄锦鸳的房间去了。
  布嬷嬷蹙眉,她叹了口气,对郭络罗英兰和常佳氏道:“两位格格也请回屋吧,廊下湿气重,仔细着凉了。”
  二人点了点头,转身便回屋了。
  回了房中,郭络罗英兰伴着那张明艳的俏脸,二话不说拿起自己还未完工女红,便飞快走线,闹腾了这么一通,她的时间可不多了。
  瞅着郭络罗英兰针下绣出的东西,常佳格格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你这绣得是鸳鸯吗?不晓得的还以为那是水鸭子呢!”
  郭络罗英兰立刻横眉瞪了常佳氏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常佳格格又气又恼:“你还敢凶我?若不是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儿绣水鸭子吗?!”
  “碰!”郭络罗英兰气得将那个香囊重重拍在了案几上,“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我若真要毁了你的香囊,岂会连门都不关好,还恰巧被旁人给瞧见了?!哼!这世上哪儿来得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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