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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小医妃——绫绫九

时间:2017-10-31 16:15:23  作者:绫绫九

    王大人倒也守信,自打第二天,他如约将王大人引荐给父亲。夜探大牢之事,就宛如一颗小石子,“咕咚”一下沉进了水底,再没人提起。

    “我料到了。”刘允定定的说着,一对清澈的眸子里,映入天上白的云,树的影,“若真是这般,倒省去了不少麻烦。”

    “你是说……”秦白玉一惊,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王大人是个聪明人,知道李相这棵大树迟早靠不住,便摇着尾巴去找国公爷了。”刘允不屑的笑笑,话里句间尽是鄙夷。

    停了片刻,他又站起身来快走了几步,在花池前随手折了一截儿树枝,拿在手中,意味深长的道:“苏兄这两日便要入京,兴许京城这回要翻天了!”

    “七哥可有把握?”秦白玉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他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随便拿一个做文章,就足够叫他的宰相之位不保。只不过,还差一样东西铁证。空口无凭,父皇未必肯信。”

    “七哥小心为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就是。”

    秦白玉瞧着刘允眸子里闪烁起来的光芒,一时喜忧参半。做大事,难免会有危险。正因为他对这一点清楚明白,所以,那颗心揪着的心无论如何也放不回肚中。

    正值二月,天光明媚的一塌糊涂。虽然气温仍算不上太高,但眼睛所到之处,已然瞧得见薄薄的生机。

    树木缓慢的吐着新芽,嫩草从泥土里探出一个脑袋。湛蓝的天幕上,重新有成排的飞鸟轻轻掠过。这一次,不为南下,而是北归。

    李相就坐在庭院中,灿烂的阳光倾泻而下,暖洋洋的洒在他的衣衫上。

    这半个月,李府上下总算是一片宁静。他也终于可以忙里偷闲,躲在青天白日里晒晒暖。

    对李冀的那些事,他近来并不愿插手去管。倒不是他改变了主意,而是他认为在这件事上,李冀总算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李冀为青妈妈找的住处,相当偏远闭塞。若非有心之人,根本找不到那里去。

    眼见着门楣得保,他便顺着天麻的意思,暂时将那件事放一放。

    毕竟,天麻曾经信心满满的保证过,青妈妈顶多活不过三个月。

    真要到了那天,二公子肯定不会再将怨气撒在您头上。而且,一旦青妈妈死成了既定的事实,二公子便再无牵绊,相信凭着二公子的资质,一定能在仕途上有所建树。

    他念及此,嘴角一勾,情不自禁的便笑了起来。

    黄芪的法子太强硬,反而逼得儿子与自己反目成仇。天麻的就不同,看起来虽然慢一些,但效果,光是听着就叫人期待。

    “老爷,卑职来向您禀告一件事儿。”

    天麻一边擦着汗,一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说曹操,曹操到。”听见天麻的声音,李相的面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笑,放软了口气,问他,“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天麻紧紧抿住嘴唇,搓着手,欲言又止。一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写着为难。

    “你只管说。”李相的口气变了变,十分干脆利落。

    “最近老卑职去茶馆喝茶时,总能听到有人谈论李家和莫家的婚事。”

    “他们怎么说?”

    退婚这件事,虽则过去了大半个月,但李相始终不放心。听见天麻所说,凑巧是这件事,他瞬时来了兴致。

    天麻支支吾吾道:“他们……说……李家……欺人太甚,不仅不顾念莫家大姑娘的病体,还………落井下石同莫家解除婚约。而且,李家并无任何愧疚之心,连退婚时理应给的银子,莫家人也没见着半颗!”

    “银子,我不是早让黄芪送过去了?”李相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心里甚觉意外。

    天麻点点头,附和道:“不光是您,就是卑职,那天也是亲眼瞧见了的。卑职一时气不过,就同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吵了起来。说相爷您因为心里过意不去,不仅赔了银子给李家,数目还不小呢。”

    “你做的对!”李相赞叹道:“别的不说,李家的名声,一定要保住。”

    “不过……”天麻的话锋一转,面色一瞬间暗淡了下来,“卑职一心想弄清楚,那些流言蜚语是从哪里流出来,也想证明李府的清白。便去了黄芪送银子的那家商号,结果,到那之后一打听才知道,那银子根本就不是黄芪送给莫家的,而是黄管事自己名下的财产。”

    “他竟敢………阳奉阴违!”李相勃然大怒,抚着胸口,大喘着粗气,怒气冲冲道:“去叫黄芪过来,我要亲口问他!”

    这半月,黄芪深刻体会到了一把有钱人的滋味儿。除却在李相跟前伺候的时刻,剩下的时间,他不是在赌场就是在。

    所以,天麻这一去并未找到黄芪本人。只听,同院子的几个下人说,黄管事这半个月一向早出晚归,天天地不见人影儿。

    李相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也不命人去找。而是叫人在黄芪住处的正门口,摆上了一张椅子。

    他要守株待兔!

    天麻和几个下人连连劝阻,老爷仔细身子,这种事理应我们做下人的来干,你且回房里休息。

    但李相哪能听他们的,他眼下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严惩黄芪,以儆效尤。

 第二百二十七章醉酒

    黄芪回来之时,已是深夜。

    按照李相的吩咐,廊下并未点灯,加上今晚没有月光。园子里此刻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李相就居中坐在那片黑暗里,而天麻,则同四个小厮一起静候在廊下,屏息以待。

    黄芪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趔趄,深一脚浅一脚的晃悠着。

    “甘草,怎么不开灯!”黄芪骂骂咧咧,手舞足蹈。

    “甘草!甘草!快来我开灯,听见没有!”

    他本来就醉得厉害,这会儿没有灯光,他跌跌撞撞,左磕一下,右碰一下。他心烦得紧,脾气也跟着大了许多。

    及至绊到李相坐着的那把太师椅,一个重心不稳,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一摔,他摸着头,骂出的话愈发难听。

    李相的面色越变越难看,对着夜空,高声喊了一句:“开灯。”

    一声令下,廊下的灯渐次亮了起来。

    黄芪艰难的撑起身子,这才隐隐约约的看见,方才撞到他的是一把椅子,而椅子上此时正坐着一个人。

    他以为是甘草在同他开玩笑,便指着李相,怒气冲冲道:“甘草,大半夜的你装神弄鬼,小心我把你撵出去!”

    “狗奴才!该被撵出去的是你。”李相站起身来,手按在扶手之上。天麻觑着他的脸色,递过去一碗水。李相顺势接过来,往黄芪的脸上一泼,冷冷道:“仔细瞧瞧我是谁!”

    冰凉刺骨的水打在脸上,黄芪一哆嗦,酒意登时消了几分。

    天麻提着一盏灯,走了过去。附在黄芪耳畔,轻声提醒道:“黄管事,那是老爷,得小心才好。”

    灯光一照,李相那张威严的面孔,便映入了眼睛里。

    黄芪腿一软,急忙跪倒在地,埋着头,提心吊胆的道:“老爷……小人……喝多……了酒,并非故意冒犯,还请老爷……饶了奴才这一次。”

    李相半晌没吭声,瞪着黄芪的那双眼睛,冰冷似刀。

    “饶了你!哼,我倒要瞧一瞧谁能救得了你!”李相板着脸,声音凌厉刺耳,吓得黄芪冷汗直流。

    “小人……一时………小人再也不喝酒了……老爷……老爷!”

    黄芪泪水涟涟,任凭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李相会大半夜的出现这里,而且,瞧这架势,分明就是冲他而来。

    他心里打着鼓,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脖颈,一路流到了胸膛。

    “我最后问你一句话,莫家的银子,你究竟送去了哪?”

    “送到了莫家的银号,手底下的几个兄弟都可以为奴才作证。”黄芪抱着一丝侥幸,有理有据的解释道。

    “不肯说实话?”李相的口气忽然变得奇怪,眸光除了冰凉刺骨以外,还夹杂了一丝另外一种东西。

    就连天麻看了,心里也是一惊。

    李相能从一个知府平步青云,一直做到宰相。没有过硬的手段,根本办不到。

    黄芪自知逃不过,眼睛一闭,哀切道:“小人……一时……糊涂……”

    “你承认便好。”李相冷冷道:“从明天开始,你便从李府滚出去。不过,念在你旧日的情分上,那些银子我便不再追回!你回屋收拾收拾东西,即刻便上路吧!”

    “老爷,奴才……奴才……”

    黄芪原想开口说七皇子的事情,那件事,他是知情人。说到底,那是唯一可以拿来威胁李相的东西。

    但他转眼瞥见天麻,略想一下,便住了口。

    若是当众泄漏,李相一怒之下,不仅不会饶过他,还会杀人灭口。

    “奴才这就走。老爷,莫生气。”黄芪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垂着头,回了屋。

    他倒不是在忙着收拾东西,而是研磨写起了字。他少年时候,学过几天诗书。所以,字也识得几个。

    临走之际,他眨巴着眼睛,将信递给了李相,留下一句,奴才千言万语都在信纸上,老爷一看便知。

    李相回到书房,才慢吞吞的打开了信纸,纸上写的内容与他所料一模一样。

    他不屑地笑了笑,将信在烛火之上一放,火舌瞬间吞没了宣白的纸。

    明亮的火光燃之后,转瞬化为黑色的灰烬。

    李相吹灭了灯,屋子里的黑便也跟那浓重的夜色一般,隐在了一起。

    天麻率领的一拨人,紧紧跟在黄芪之后。

    深夜的京城,黑茫茫一片。

    “天干火燥,小心火烛。”

    守夜人打着灯,走过千条万巷,一声跟着一声的朗声喊着。

    黄芪缩着脖子,警惕的向四周张望着。趁着守夜人转回另一条巷子的间隙,他身形一闪,进到了一条黑暗冷寂的小巷。

    他快走了几步,屏着气,在一个朱漆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他一边左顾右盼,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把亮晶晶的钥匙。

    轻轻一转动,“咔哒”一声,青铜锁便打开了。

    他咽着口水,得意地笑了笑。好在他留了一手,在失宠之前,用那些银子,买了一栋小宅子。

    否则,只怕他要活活冻死在这个深夜里。

    这个宅子,他还未来得及修整,荒草长了满满的一个庭院。

    每走一下,就能听见“窸窣”一声。声音被冷寂的黑夜一衬托,便显得格外的清晰。

    黄芪咬着牙,将步子放得又轻又慢。短短的一段路,他走了一盏茶的功夫。

    及至坐到屋里,摸索着电上一盏小油灯,他才抚着胸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李相有所表态,找他回去之前,他只能暂时先在儿避避风头。

    他正自沾沾自喜间,却感觉脖颈之处一凉。低头一看,灯光下映出一个修长的影子,那影子手中握着一柄剑。那抹冰凉,正是那柄剑传递出来的温度。

    黄芪一惊,被吓得面如土色。他咬着舌头,磕磕绊绊道:“好汉……是谁?”

 第二百二十八章灭口

    “黄管事,我奉老爷的命令,来取你性命来了。”天麻诡谲一笑,将剑往黄芪的脖子上又紧靠了两寸。

    “天麻。”黄芪欲哭无泪,紧紧闭上了眼睛,反问道:“你知道相爷为何要杀我灭口?”

    “这个自然。”天麻轻描淡写道,“秘密知道的太多,只有死路一条。”

    “你放了我,我把那些银子全给你。”眼见着走投无路,黄芪也只能祈求天麻能被金钱诱惑,而选择饶他一命。

    “那些银子脏得很,我才不稀罕。再说外头还有几个兄弟在等着,我不杀你,没办法回去交差。”

    天麻勾起唇角,淡淡笑了两声。他的手一用力,屋外的几个人,听见一声惨呼,紧接着,一个人影倒了下去。

    “得手了。”其中一个人,笑了笑。

    片刻之后,屋里熄了灯。再然后,天麻拖着一个笨重的麻袋走了出来,“尸身就在这里,得尽快想办法处理掉。”

    他这么一说,当中的一人便提议,“那边的树底下有一口井,干脆就丢到那里面。仔细这宅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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