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差么?怎么她一付抱死忍耐的表情?他自认作为男人他的雄风也让任何其他人望其项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要承欢在他,她却一付嫌弃的表情?他越想越怒,一双厉目瞪向柳燕悠:“玉含烟,你别给脸不要脸。”
“脸?我还有脸么?王爷,恕我直言,早在被王爷污了身子的那一天,玉含烟已经没有脸了。”
柳燕悠冷冷地回答,她眸光冷淡,似乎她不是光着身子面对一个虎视旦旦的男人,又似乎她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没有一丝感觉。
皇甫云睿怒气勃发,她不过区区一个,他堂堂一个王爷,占了她的身子又如何?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愿意被他占,他还不屑一顾,她凭什么嫌弃?
柳燕悠不是感觉不到他的怒气,可她却不想在这时屈服,只是倔强地挺直着身子沉默不言。
她的身子在烛光下闪着奶白色的光芒,她本就生得极美,此刻于灯光下看,更显得风姿无限,让人一眼便不可自拔,只想要沉溺其中。
皇甫云睿虽然生气,此刻眼中却全是她美妙的,那怒气渐化为欲念,终抵挡不住,低吼一声朝她扑了过来,他不想再跟她计较什么,只要她的身子是他的就好,他不就是看上她的身子了吗?
柳燕悠的目光有丝挣扎,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任他将自己扑倒在,,他的胸膛铁铸钢浇一般坚实,让她动弹不得。
“玉含烟,你跑不掉的。”
皇甫云睿赤红着眼宣告,不等她反应,唇就压了下来……
夜色浓重,夜风透过破掉的窗棂吹进屋中,吹进来一地尘灰。
夜风中,有虫在低鸣,给这深沉的增添了几分凄清。
柳燕悠双目漠然的穿过皇甫云睿看着帐顶,双手紧握成拳,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于动于衷。
皇甫云睿不喜欢她那么倔强漠视的眼神,非常不喜欢,她不过是他的一个女人,他要她做什么,她都得欢天喜地的去做,而不是抗拒,他讨厌抗拒他的女人!
“看着本王!”他命令。
柳燕悠不理会他的话,目光直直的看向别处。
“该死的!”皇甫云睿低咒,他猛得俯下头来,狠狠的擒住她的唇,狠狠的。
柳燕悠表情木然的躺在他,任他在自己的唇上,她努力让思绪离自己而去,让自己就如同没有思想的木偶,她才不要让他满意。
皇甫云睿突然恼怒的咬住了她的唇瓣,她的无所谓让他的怒火飚升。
该死的!她这付样子给谁看?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他想做什么,她有资格生气吗?他才是这王府的主人,是她的主人,就算他要她死,她也不能有半分不悦的不是吗?
柳燕悠吃痛的皱眉,他,竟然咬她!
她愤恨的瞪向皇甫云睿,他到底想怎么样?他想要她的身子,她不是已经呈现到他的眼前了么?他还想怎样?
见她终于有了些反应,皇甫云睿讥讽道:“终于不想再当死人了吗?”
柳燕悠别过脸去,冷淡地道:“本来就是不甘不愿的事儿,王爷难道还期望含烟热情奉迎么?”
想要她的身子是么?好,她给,可若想要她欢天喜地地接受,对不起,她没有那么高尚的品德。
皇甫云睿气恼地举起拳头,这女人真该死,为什么总是让他有揍她的冲动?
柳燕悠冷看他一眼,别过头去,一付愿打愿挨的冷凉表情。
皇甫云睿终是放下了手,重重的将她压倒在,冷冷地说:“本王该教教你怎么做本王的女人?”
柳燕悠不说话,也不动弹,该来的总会来,她已经决定学着承受。
望着她无动于衷的脸,皇甫云睿怒火冲脑,他一把撕碎她身上仅剩的衣物,起身将自己脱了净光,与她裸裎相对。
柳燕悠别扭的移开目光,男人的身体她不是没看过,可却永远学不会习惯,特别在被人强迫的境况下。
她眼中的一丝羞意刺激了皇甫云睿的理智,他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风卷残云般扑了过来。
柳燕悠的背被撞在床板上,吃痛的皱眉,还没等她缓过劲儿了,痛楚钻入她的大脑,他强要了她。
痛如潮水般席卷了她,她想要呼喊,却只是咬紧了唇,她决不要在他面前示弱,即便她学过的常识告诉她泪水能让他这样的变态男人更快的厌倦她,她还是无法在他面前流泪。
皇甫云睿的冷眸紧锁着她的脸,的动作却一刻未歇,可惜,他失望了,直至汗水交织,她的脸仍是冰冷的,冷漠的。
夜风呼呼在吹,正长。
皇甫云睿自己最后的热情,冷着脸恼怒地翻床。
她竟然自始至终咬牙坚持,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竟然!
皇甫云睿手握成拳,挥手穿上衣袍,一拳打断了床柱,拂袖而去!
第八章 牢狱之灾(1)
再醒来时,人已经身处地牢。
柳燕悠从乱草堆上坐起来,头一阵眩晕。
伸手抚额,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些。
回想昏过去前发生的事儿,她暗怪自己太过倔强,也对皇甫云睿估计偏差,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那些学过的激将法什么法都不管用,他根本就是喜怒无常,完全凭他自己意志行事的偏执狂,而她竟然和一个偏执狂对抗,也是傻到家了。
她往后退了点儿,靠在墙角叹气。
地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很让人压抑。
不知道这一次皇甫云睿会怎么对她,说不定一怒之下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她闭上眼,无声苦笑。
真是的,还是见习检察官哪,当初学的那些心理学都丢给老师了吧?要不然,她早该知道,对付这样的偏执狂根本不该用对抗的手段才行,可是人都是这样,知道是一回事儿,真的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她不是不知道不该对着干的,只是让她对着他曲意逢迎,她根本就做不到。她所受的教育里面,只有相爱的人才会有那样亲密的关系,而跟他,她根本是厌恶,怎么可能逢迎?
叹口气,她只有苦笑的份儿。
若她是傻子或者荡女或者会好些,就不会有这种冲突了,也不会落到现在生死未卜的地步。
想到生死,不知道若是皇甫云睿真的要杀她,她会不会再次神奇的穿越回去。
正想着,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很快,她就看到如儿提着篮子跟在牢卒后面走进来。
她打开篮子,将饭菜一一端出来摆在地上,对柳燕悠说:“玉夫人,你饿了吧?快吃吧。”
柳燕悠是真的饿了,是以也不客气,拿起筷就吃了起来。
吃完饭,如儿收拾完碗碟离开,柳燕悠靠墙假寐,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她是被开门声惊醒的,一睁眼,就对上皇甫云睿黯沉的眸子和那张冰冷的脸。
见她醒来,皇甫云睿一声冷哼,走近一步,居高临下的瞪视着她。
柳燕悠移开目光,叹口气问:“王爷这是来看我死了没吗?真是抱歉,我还活着。”
皇甫云睿双眼一眯,冷声问:“你就这么喜欢激怒本王吗?还是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你?”
看着皇甫云睿更加冷肃的面庞,柳燕悠似乎突然就想通了,他若要她死,她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既然如此,索性死的有骨气一些。是以扯唇讥笑:“王爷有什么不敢的事儿吗?含烟不过是一介草民,哪敢奢望,只不过,人都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出身卑微,却也有我的坚持,横竖不过一死,我又不是没死过,王爷觉得拿死来威胁我有意思么?”
皇甫云睿目光冷冽,忽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他。
他的目光很冷,犹如腊月的江上寒冰,那寒气直渗入人心里,饶是柳燕悠心理素质过硬,还是被他瞪得心里发毛,努力控制才没有让自己退缩。
皇甫云睿冷笑一声,“本王倒是忘了,你不怕死,很好,不过,你应该还记得本王说过的话,若是你死了,本王会要整个青玉阁的人为你陪葬,你应该知道本王一向说到做到,如果你不介意多带几缕冤魂上路,你就只管激怒本王好了。”
他说完,松开她的下巴,一脸冷厉地转过身去。
柳燕悠不怕死,可却怕连累别人,她咬了咬唇,还是软了下来,开口道:“王爷,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含烟哪敢不珍惜,只是含烟一向以为只有两情相悦才能琴瑟和谐,所以作不到在王爷面前曲意逢迎,含烟不敢要求王爷对含烟用情,但至少也要给含烟适应的时间,这样也不行么?”
皇甫云睿听完,一言不发的离去。
柳燕悠摸着被捏疼的下巴想想刚刚自己视死如归的劲儿不由得苦笑,对付皇甫云睿果然还是不能硬碰硬的,虽然刚刚自己的软话他没有回应,但他也没有再发飚,怎么说都是一种好现象了,想着她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他会不会给她时间,至少,她现在不用死了。
第二天,如儿离开之后,柳燕悠闭眼休息。
在牢里,她真的是体验了一把猪的生活,只能是吃了睡睡了吃,现在她是万分怀念在外面的日子,虽然皇甫云睿禁了她的足,不许她离开冷心苑,可好歹还有个院子,还有她的菜地可以忙活。
想想就觉得自己不智,干嘛不一开始就采取软语攻势哪?
可是理论都只是理论,面对皇甫云睿这样强取豪夺的男人,她根本是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反抗,只是钉子碰多了,总会长些记性,就像她现在这样。
胡乱想着事情,不知何时就又睡着了。
当她耳边儿听到细微的响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衣人朝自己扑了过来,她多年的训练此时排上了用场,就地一滚躲了开来。
那黑衣人见她醒来,也不罢休,换了方向,再次扑过来。
柳燕悠大声叫“救命”,眼却死死的盯着那个黑衣人,看身形是个男人,可是谁想要她死?!
第九章 牢狱之灾(2)
柳燕悠躲开了两次,却没有幸运的再躲开第三次,她终还是被黑衣人捉住按倒在地。
眼前寒光一闪,她直觉的想躲,却发现人被捉住,动弹不得,那一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这次怕是完蛋了。
突然,一股强风冲过,速度快得让人无法闪躲,柳燕悠只觉得脸似被刀片划过,顿时一阵生疼,但这风显然不是冲着她来的,因为她发现这阵风过后,那捉住她的人闷哼一声倒地。
正惊异间,一道黑影如闪电一样出现在身前,却是皇甫云睿!
他扫了柳燕悠一眼,弯下身拉开了刺杀她的那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柳燕悠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不看则罢,一看吓了一跳。
这人她虽不熟,可也是打过罩面的,却正是看管这地牢的牢卒中的一个!
“怎么会是他?!”
柳燕悠失声叫了出来。
皇甫云睿冷哼一声,骂了句“不知死活的东西”,却不知是骂地上死去的那人还是在骂别人。
柳燕悠注意到那死人身旁掉落的凶器,却是一把匕首,想来,那人原想拿这个伤她性命的,却没想到最终自己命断在此。
她心下惊惧,到底是谁想要她性命?
脑海中一下子跳出来好几个人,其中最有可能的应该是那个明十夫人,她一向对自己没好声气,但为了争宠至于吗?她有些不太相信。
别说皇甫云睿根本就很厌恶她,就算真的喜欢,明十夫人应该也不至于蠢到直接找牢卒杀她的地步,这不是很容易牵出明十夫人自己吗?
可是到底是谁这么恨她?她想弄清楚,于是走过来,伸手探了下那牢卒的鼻息,可惜他已经死了。
她皱起了眉:“你杀了他干嘛,这下死无对证无从查起了。”
皇甫云睿闻言,一脸的冷肃。“你这是在怪我出手太狠么?”
柳燕悠没好气的回他:“难道不是吗?”
皇甫云睿瞪她好久,突地转身,大步离去,他的背影都透着怒气。
柳燕悠轻瞥一眼,没好气的嘀咕:“明明可以伤人不致死的,我不过说句实话,哪来那么多气生?”
她声音说得极低,却似乎还是被他听到了,他的脚步顿了下,猛的转头,双眸怒瞪着她。
柳燕悠忙闭上嘴,不敢再多说,她现在已经明了他的脾气,知道与他硬碰硬她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可能。
皇甫云睿瞪了她很久,终没做什么,拂袖而去。而且,很快,就有人进来,将那名牢卒的尸体搬了出去。
待牢中再次平静下来,柳燕悠隐隐有些愧疚,若不是皇甫云睿突然出现,只怕她此刻已经是尸体一具了,这会儿再埋怨他,似乎是有些不够厚道。
不过,他怎么会来?不是才将她丢进大牢的嘛,又跑来做甚?难不成是觉得做得过分了心里愧疚?柳燕悠自己都不信这种说法,算了,不管怎么说,他救了她一命是真的,可她似乎也没有谢他的必要,因为若不是他丢她进来,她也未必会遇到这危险不是?
可想想又无法确定,这牢卒她以前从未见过,应该也没有得罪过他,为什么却来杀她?想想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她心里还有些后怕,那人的眼神分明要致她于死地的,可她才穿来不久,也没与谁有过嫌隙啊?
她靠墙坐下,努力开始脑筋。
现在已经确定的事儿就是,有人要杀她。
若要杀人,要么是有仇,要么是挡了路碍了别人的事儿,可她想不出自己到底和谁有仇,也并不觉得自己挡了什么人的路,毕竟,她这种刚得罪了皇甫云睿,差不多是死路一条的人会挡什么人的路?
想想只有苦笑,没想到穿越一回,却是这般坎坷的情境!
说到底都怪那个皇甫云睿,简直是有毛病,不过是坚持自己罢了,他就将她丢进牢里来,也许在他眼里,他的那个破脸面比府中死几个人都重要得多,哼,这真是没有人权的黑暗社会!什么王爷,他就是个人渣!
她愤愤不平,胡乱的抓了把干草丢到墙上泄愤,不知不觉骂出声儿来。
“你在骂谁?”
阴沉的嗓音响起,她一抬头,正对上那双阴寒的眸子。
第十章 他的房间
柳燕悠见是皇甫云睿,面色平淡的接口:“没骂你,不过是骂那个想杀我的人罢了。”
皇甫云睿瞪着她看了良久,轻哼一声作罢。
柳燕悠开口问:“不知王爷驾临所为何事?”
皇甫云睿冷哼:“本王有必要向你交待吗?”
柳燕悠叹气道:“那好吧,王爷请自便。”
她说完,闭上了眼睛,一付随你大小便的样子。
皇甫云睿何时被人挤兑过,又何时被人这么无视对待过?一下子心头火起,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甩到了乱草堆上。
饶是有草堆做垫,柳燕悠还是被摔得身子生疼,她睁开眼,怒瞪向皇甫云睿,这男人是吃了火药么?话不合意就动手?
皇甫云睿下了刻已经了她的身上,双手支着地冷瞪着她,一字一顿地道:“玉含烟,本王已经看够了你这样清高孤傲的样子。”他说完,凑到她耳边儿又加了一句:“本王还是喜欢看你在本王的媚态,是你惹本王的,那就要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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